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68节
难怪他总觉得,这名儿熟悉呢....
“三哥,裴二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呀?”
“这陈宴到底是何方神圣?”
杜疏莹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头雾水,扯了扯自家兄长的衣袖,忍不住发问。
看两人的模样,好似皆认识那陈宴一般。
“就是因废帝谋逆案,被打入天牢死狱,又摇身一变得大冢宰青睐,进入明镜司的魏国公世子!”
“还一手经办了废帝谋逆案!”
杜景淮略错措辞,言简意赅点出了陈宴的身份。
论经历的传奇程度,陈宴在史书上,也是绝对排得上号的。
而且,身为京兆杜氏子弟,又是朝廷中人,杜景淮还知晓不少的内幕....
就比如,陈开元、陈稚芸兄妹也是死在他的手上....
杜疏莹闻言,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美眸,确认道:“近日名声大噪,凶名赫赫的朱雀掌镜使?”
朱雀掌镜使之名,作为世家女,杜疏莹当然有所耳闻。
只是很难在这种场合联系起来。
“嗯!”杜景淮重重点头,目光如炬望着前方。
原来大司马刚才,还真是在找我.....陈宴心中嘀咕一句,走出人群,仔无数世家子弟的注视下,停在宇文橫的身前,行礼道:
“下官陈宴,见过大司马!”
杜疏莹踮着脚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陈宴,说道:“他就是陈宴?”
“长得还真是俊朗,就是他一个武人,真会作诗吗?”
言语之中,满是质疑。
在这个时代,长得帅的确能当饭吃。
毕竟,邻国高齐太祖就凭一张帅脸,将软饭吃成了东边日不落的太阳。
杜疏莹不是怀疑陈宴的能力,与大冢宰的眼光,只是一介武夫,与诗人可是天差地别呀!
“大司马既然能亲自点将,必有他的道理....”
在沉默许久后的裴西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淡淡开口道。
裴西楼对陈宴不甚了解,但大司马的神色,却不见丝毫急躁慌乱,稳如泰山,稳坐钓鱼台。
他相信这位大冢宰左膀右臂的判断....
“虚礼就免了!”
宇文橫摆摆手,不动声色地丢了个眼神过去,说道:“去吧!”
陈宴读懂了那目光中的深意,点点头,转身走到韦鹤卿边上,抱拳道:“在下字迹不佳,可否有劳韦兄执笔?”
其实大司马的暗示很简单:
小子,杀穿萧梁那小瘪犊子,别放过他!
“好。”韦鹤卿先是一惊,随即应道。
陈宴淡然一笑,清了清嗓子,环视过轻蔑望着自己的萧梁众人,吟诵道:“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作诗其实陈宴不会,但他会抄呀!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韦鹤卿刚一提笔,口中喃喃重复,旋即脸色大变,一扫此前阴霾,大笑道:“好,好啊!”
“哈哈哈哈!”
正所谓,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原本对陈宴这个“无名小卒”不屑一顾的谢昂,笑容戛然而止,猛地愣神,“起笔便如妙手丹青,勾勒出一幅朦胧而迷人的早春画卷。”
沈裁晖亦是傻眼了,狠咽一口唾沫,平复住心情后,沉声道:“小雨润如酥,将春雨的细密、轻柔与滋润刻画得淋漓尽致,一个‘酥’字,质感全出,让人仿若能触摸到那润泽又细腻的雨丝。”
谢熙之捏紧拳头,接过话茬,咬牙道:“而草色遥看近却无,堪称神来之笔,精准捕捉到早春草芽初萌时的微妙状态。”
“远远望去,有一片若有若无的嫩绿,那是春的信号。”
“可走近细瞧,却又难以寻觅草色踪迹,将早春的清新、柔嫩与朦胧之美展现得入木三分.....”
他是怎么做到的?!
那陈宴看起来还不到弱冠之年吧?!
萧梁众人震惊不已,目瞪口呆,心中泛起相同的念头。
前一刻还在质疑此子,现在就皆齐齐成了小丑。
脸被打得啪啪作响。
“不愧是大司马钦点之人,大冢宰身边的红人,一出手就是传承千古的佳作!”裴西楼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叹道。
“好一个陈宴!”
“陈虎那粗鄙武夫,竟是生出了个文曲星....”
于玠丝毫不吝啬对老友之孙的赞扬,双手背于身后,如沐春风,大笑道。
作为征战一生,刀尖上舔血的老柱国,于玠的确不懂诗。
但他能看懂萧梁众人的脸色....
是错愕,是震惊,是难以置信,是阴晴不定,是死了爹娘一样的如丧考妣。
只有一种可能,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没有堆砌华丽辞藻,只用平常字眼,便营造出清新淡雅意境,尽显大家风范。”
王知许直勾勾地盯着陈宴,面色阴沉,心中暗道。
陈宴径直对上他的目光,打了个响指,笑道:“琅琊王氏,王公子,孰优孰劣乎?”
面对这近乎嘲讽的一问,王知许沉吟片刻,艰难地蹦出三个字:“你赢了!”
那一刻,纵使再心有不甘,王知许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
以简胜繁,高下立判。
嘴硬,丢人的只会是自己。
“承让!”陈宴拱了拱手,尽是戏谑之色。
“小友,不知可否告知这首诗的名字?”王粲站了出来,问道。
陈宴淡然一笑,朝宇文橫躬身抱拳,朗声道:“早春呈大司马橫公!”
第58章 陈宴就是曹公子,曹公子就是陈宴!
宇文橫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大惊,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眼底尽是赞许之色,心中暗道:“这小子....不枉那夜替他解围!”
“难怪大哥对他爱护有加,是个可造之材!”
那一刻,宇文橫算是终于理解了,为何自家大哥对这孩子,如此器重偏爱。
又有能力,又会来事儿,又知恩图报,还会拍马屁....
谁能不喜,谁能不爱呢?
更何况,又还是故人之子....
甚好!
“恭喜大司马!”
“贺喜大司马!”
“得此千古传世之作,必青史留名!”
长安众人随即站了出来,齐声恭贺道。
他们很清楚,陈宴这首诗必会广为流传。
而大司马之名,亦会随之名留世间,千百年以后,为世人所铭记。
这就是千古佳作的含金量。
那一刻,他们看向陈宴的目光,都开始变得炙热,其中也包含了不少的高官显贵。
试问谁又不想在青史之上,留下两行名姓呢?
“哈哈哈哈!”
宇文橫心情大好,笑声极具穿透力,随即转头看向王粲,意味深长地问道:“本王家中这晚辈,还勉强算是看得过去吧,王兄?”
宇文橫是个记仇之人。
此前萧梁是怎么嘲讽大周的,他可一刻都没忘记....
王粲咬了咬牙,强行挤出一丝笑意,点头致意。
王粲心底那个恨啊!
为何此子不是他大梁子弟?
“谁说我大周无人的?”
陈宴似笑非笑,轻甩衣袖,深吸一口气,扬声道:“站出来,大声点,再说一遍!”
俨然一副黑子开麦的模样。
此前大周丢掉的面子,陈宴要连本带利的拿回来。
“岁晚,这陈宴好有男人味!”
杜疏莹目不转睛地望着陈宴,两眼放光,拉了拉裴岁晚的手,笑道:“不仅生得俊朗,还文采斐然,又威风凛凛!”
那一刻,杜疏莹被陈宴给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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