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灾:无尽者的游戏 第60节
top3【凛冬支柱-农耕人的诗歌】东区耕种复原区:稳定日薪+一次性高额奖励。农学人的终极试验田!
不推荐【血泪忠告!】烧杯实验室:每天炸三次,运气不好当场下线!但如果你是幸运之子,次次不苟复活CD,收益还是值得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
“生或死,这对你是一个问题。但——我已经买过单了。”——烧杯
(ps:谨防‘烧杯’“免费送神装”的小白鼠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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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帖’《凛冬物流血泪史:跑商外传与财富密码》
楼主ID:‘钞能力’
翻车实录:
【东北林区,林鼠帮劫匪】:专放冷箭。一击不中,立马逃跑。
“你见过鬣狗吗?没错!就是那个!”——‘门神’
对策:推荐盾牌流,林鼠帮缺少热武器火力。足够的防御可以使他们知难而退。
【沼泽区泥沼蟹】:悄无声息,伏击商队,物抗极高,输出恐怖
对策:推荐献祭流,泥沼蟹领地意识极强,进食是其主要生存目标。携带活体动物通过地段献祭,能有效通过地段。
温馨提示:也可献祭那些不那么重要的伙伴,节省物资。当然如果你携带烧杯工坊出产烈性燃烧弹就可以横着走!
(附:工坊购买链接,量大还有优惠折扣)
【暴富密码】:北方旧铁路沿线,盖尔农庄溢价收购净水滤芯。1套换300斤麦或等价货物,但往返需绕行辐射区及危险物种活动区。
(附:键盘大佬的‘调查军团’热卖产品——标注安全路径的废土活动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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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帖’《重生之我在废土当包工头:土木老哥的春天》
楼主ID:水泥侠
想曾经在现实土木中我——007画PPT,月薪三千住板房,被甲方骂改图纸。
如今凛冬土建峰回路转,开起重机拆真楼,时薪20铜币,住暖气房,对原住民学徒手指点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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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来的废土的凛冬时间8点钟,论坛热烈气氛逐渐转移到了凛冬镇的北部工业区。
震耳欲聋的打桩声犹如宣告着二次工业的降临。
无数钢结构厂房骨架如同钢铁巨兽的肋骨,在冻土上拔地而起。
新老玩家与原住民劳工在‘水泥侠’指挥下协同作业:
“1号组!履带式起重机对准B3承重柱!”
“2号组!预制钢板传送带开足马力!天黑前封顶东区!”
“3号组!混凝土搅拌站燃料加满!备用震动泵准备!”
履带式挖掘机那钢铁巨兽的利爪,是用钢牙掠夺者缴获的装甲车底盘粗暴改装而成。
轰鸣声中,坚硬的大地在它的啃噬下如同松软的蛋糕般碎裂、翻卷。
深沟后的泥土被迅速掘开,戴着藤条编织头盔的原住民喊着低沉而有力的号子,肩扛手抬,将粗大的蒸汽管道一寸寸沉入沟底。
这些管道是烧杯实验室提供的利用回收合金涂镀的抗腐蚀涂层耐压方案,是工业区的血脉。
不再凛冽的春风卷着煤灰与金属切削产生的碎屑,抽打在“凛冬重工”那面巨大的熔炉徽标旗上,旗帜猎猎作响。
仿佛在宣告一股蛮横的力量正撕裂这片沉寂了太久的荒原。
钢结构厂房内,电弧光如白昼般撕裂昏暗。
此刻的厂房犹如静默的怪兽在匍匐大地中迅速生长。
扩建的流水线传送将在工人们有力的臂弯下带着组装好,满载的‘长钉’步枪铿锵前行!
视线东移到湖区灌溉渠
另一场静默却同样深刻的变革,在波光粼粼的湖畔悄然进行。
昔日泥沼蟹横行,芦苇丛生的区域已被玩家们悉数荡平。
那些来自蛮荒的怪物们从这片土地消声觅迹。
得益于旧时代遗产的发动机核心改装的机器。
如今平正的土地上试验田网格如棋盘铺展。
形似龙骨水车的水力活塞式抽水机,正静默地将湖水压入支渠。
艾琳展开密密麻麻标记的地图,指尖划过新垦区域,对着一旁的‘忙者农药’道:
“这里靠近湖区,土层深厚,便于引流灌溉。一期500亩的春小麦放在这里最合适。”
“这里到这里。”艾琳点了点地图上,刚才小麦土地旁离凛冬镇更近一些的区域。
“沙地种植改良土豆100亩,靠近支渠种植速生蔬菜50亩。”
而不远处‘育种小能手’蹲在刚刚翻垦、散发着泥土腥气的试验田边。
指尖捻起一小撮混着腐殖质的黑土,凑近鼻尖嗅了嗅,又仔细捻开涂在携带测试液体中。
她眼中闪过专业的光芒:“pH值6.8!完美!适种抗寒小麦变种‘凛冬一号’!”
在她身后,十几名名脸上还带着专注与紧张的原住民,则在‘机械维修狮’的指挥下,笨拙却又充满干劲地操作着用于灌溉的机器。
“开闸!引水!”‘机械维修狮’的声音嘶吼。
粗大的阀门被奋力转动,浑浊却蕴含着生机的湖水,如同挣脱束缚的野马,咆哮着涌入新修的、纵横交错的混凝土水渠网络。
新生的血脉迅速浸润着脚下龟裂、饥渴的田地。
几个白发苍苍、脸上沟壑纵横如同这片土地本身的原住民,颤巍巍地跪在湿润的田埂上,布满厚茧和老茧的手小心翼翼地掬起一捧混合着泥浆的渠水。
浑浊的泪水无声地滚落,砸进脚下的泥土里,洇开深色的印记——
这是灾变纪元降临后,他们第一次亲眼看到“可耕种的土地”,看到活下去的、确凿无疑的希望
第50章 人去楼空
春分,凛冬工业区装运点
弗兰克·戴维斯那本记录着小镇每一颗螺丝钉去向的厚厚账本,被一只带着厚厚老茧、指关节粗大变形的手按住了。那手上还残留着机油和金属碎屑的污迹。
“弗兰克。”声音的主人是个疤脸壮汉,一道狰狞的疤痕从右额角斜劈至左下颌,几乎毁掉了半张脸。
左臂齐肘以下,安装着铁罐头工坊出品的、结构粗犷但实用的简易机械义肢,此刻正发出轻微的液压传动声。
微微欠身的胸口别着一枚擦得锃亮的金属徽章,上面清晰地刻着“监工组组长·雷克斯”。
“农具部要的这批齿轮,精度够生产标准了吧?”弗兰克问道。
没人能想到,眼前这个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鹰的监工组长,曾是‘血爪’掠夺者里令人闻风丧胆的刽子手。
雷克斯的视线扫过眼前热火朝天、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的庞大工地,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带着铁锈和血腥的味道:
灾变初年:刺骨的寒风刮过空荡荡的超市货架。
他蜷缩在冰冷的仓库角落,怀里抱着早已僵硬冰冷的女儿小小的身体。
饥饿像毒蛇噬咬着他的内脏。钢牙的人来了,晃动着半块长满绿毛、散发着霉味的面包。
他像条饿疯了的野狗扑了上去,代价是签下了名为‘命运’的卖身契,从此坠入地狱。
血色三年:罗格的声音如同毒蛇的嘶鸣。他挥舞着铁拳,一次又一次地砸下,骨头碎裂的闷响和凄厉的惨叫是那段岁月唯一的背景音。
他记不清为罗格打断过多少反抗者的腿,成百?还是更多?
只记得右耳被一颗不知从何而来的流弹削飞的剧痛和温热血流淌过脖颈的粘腻感。
被俘那夜:冰冷的月光照进凛冬镇简陋的俘虏营。
他蜷缩在散发着霉味的草堆角落,浑身是伤,等待着传说中那些“异人”的最终审判——剥皮?吊死?
他麻木地想着,或许死了也好。
然而,等来的不是屠刀,而是一碗冒着热气的、飘着油星的浓汤,一罐散发着草药清香的冻疮药膏,还有那位面容冷峻的警卫队长平静的话语:
“想死?你还不配。你这样的渣滓还需要活着赎罪”
至于改变,那就要提到一位叫‘老牧师’的先驱者,一个总爱絮絮叨叨的神棍。
每天雷打不动地来找他下棋。棋盘是简陋的木块刻的。老头棋艺很好,但输了就非要拉着他背诵“凛冬铁律”:
“不劫掠妇孺,不欺凌弱小,以劳换食,以诚立身……”烦得要死。
但每次要旧态复生时,他就想起那个叫莉莉的小丫头。
长得很像他那过世的女儿,总是偷偷摸摸地塞给他一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
有一次是一块边缘磨得光滑的巴掌大的小木牌,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地画了朵小花,小声说:“疤脸叔叔别怕。”
他当时只想把那破牌子扔了,鬼使神差地,却一直揣在怀里最贴身的口袋里。
如今,他住在东区一栋有玻璃窗、有土炕暖气的红砖房里。
每月靠这条机械臂和监工组长的职责,能领到15枚沉甸甸的银币。
雷克斯猛吸了一口手中辛辣刺鼻的劣质烟卷。
这烟,是他用自己的工资在凛冬镇食堂买的——凛冬镇的土地,凛冬镇的规矩,凛冬镇的烟。
他把那枚冰冷的齿轮在粗糙的手掌中掂了掂,感受着金属的棱角和重量,然后重重地按进旁边装满合格品的木框里,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全过!”他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下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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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由木板和帆布搭建的简易贸易站前,一支队伍整装待发。
弗兰克·戴维斯凝视着这支队伍,眼眶竟有些发热。
三个月前,他派往亚姆农庄的第一支商队,仅仅不过是五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原住民流民,扛着几个装着劣质工具和手工品的破麻袋,步履蹒跚地走向未知的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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