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编辑器 第1764节
“桃子……你回来了。”他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惊喜。
杨桃没有看他,径直走向卧室:“我累了,先休息。”
“等等。”苏宁拦住她,“我有话要说。”
杨桃停下脚步,但没有转身:“说吧。”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苏宁的声音低沉而诚恳,“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和蓝未未那是个错误。我已经和她彻底断了联系。”
杨桃终于转过身,眼中含着泪:“为什么?苏宁,为什么总是这样?每次我原谅你,你都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因为我的自控能力特别差!因为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我以为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
杨桃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呜呜呜……所以这是我的错?”
苏宁急忙摇头,“不!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桃子,我不敢求你原谅,但至少让我照顾你和孩子,好吗?”
“……”杨桃看着他通红的眼眶,
突然发现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看起来如此憔悴。
她轻声说,“苏宁,我需要时间。”
“好,我给你时间。”苏宁连忙点头,“不管多久,我都等。”
三个月后,杨桃在医院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
当她从麻醉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守在床边的苏宁。
他怀里抱着新生儿,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和疲惫。
苏宁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杨桃身边,“桃子,孩子特别像你!特别是这个小鼻子。”
“嗯。”杨桃看着熟睡的婴儿,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抬头看向苏宁,发现他正凝视着她,眼中满是柔情和忐忑。
“想好名字了吗?”她轻声问。
苏宁一愣,随即眼中闪过惊喜:“你来决定。”
杨桃微微一笑:“苏远,怎么样?”
“好,听你的。”苏宁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握住杨桃的手,“桃子,谢谢你。”
杨桃没有抽回手,只是轻声说:“以后……别再让我失望了。”
苏宁重重点头,眼中泛起泪光:“好。”
窗外,初春的阳光温柔地洒在这对新父母身上,为这个历经波折的家庭带来了一丝温暖的希望。
……
第1723章 重生和穿越
景明二十三年,春寒料峭。
姜似猛地睁开眼,冰冷的河水仿佛还缠绕在她的四肢百骸。
她剧烈地咳嗽着,手指深深抠入河岸的泥土中,指尖传来的刺痛感让她确信,自己真的活过来了。
“姑娘,您没事吧?”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姜似抬头,对上一双如深潭般幽暗的眼睛。
那是个身着玄色劲装的年轻男子,腰间配着一把乌木鞘的短刀,刀柄上缠着暗红色的丝绳。
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没有冒然触碰她。
“多谢公子相救。“”姜似嗓音沙哑。
然而却是不动声色地避开对方的手,自己撑着地面站起来。
她记得这张脸,前世她落水时,也是这个人将她救起。
只是那时她惊慌失措,未曾留意救命恩人的模样。
男子收回手,目光在她湿透的衣襟上短暂停留,随即移开。
“姑娘衣衫单薄,若不嫌弃,这件外袍……”
“不必了。”姜似打断他,下意识拢了拢衣领。
她记得前世被救起后,这人也曾盯着她的衣襟看,当时她只当是登徒子的轻薄。
如今想来……姜似心头一凛,莫非他看到了什么?
男子似乎察觉到她的戒备,后退半步拱手道:“在下余七,姑娘若需要帮助……”
“姜似。”她简短地报上姓名,转身便走。
她必须立刻回家,确认父亲和兄长是否安好。
上一世,正是在她落水后不久,父亲在钦天监当差时遭遇不测,兄长为了查清真相也是不幸遇难。
想到这里,姜似顾不得探究为何会穿越,脚步更快,湿透的裙裾缠在腿上,她干脆提起裙角奔跑了起来。
身后传来余七属下的低语:“七爷,那姑娘衣领下的火焰纹……”
“龙胆,去查查东平伯府。”余七的声音渐远,“特别是这位姜四姑娘。”
“是!”
东平伯府门前挂着白灯笼,府内隐约传来哀乐声。
姜似站在朱漆大门前,胸口剧烈起伏。
难道她还是回来晚了?父亲和兄长已经……
“四、四姑娘?”门房老张瞪大眼睛,手中的灯笼“啪”地掉在地上,“您……您不是已经遇难了吗?”
“……”姜似顾不上理会,径直冲进府中。
前院里,几个婆子正在搭灵棚,见她进来,顿时尖叫着四散奔逃。
“鬼啊!四姑娘的魂回来了!”
正厅里,二夫人肖氏正捏着帕子假哭:“我那苦命的侄女啊,年纪轻轻就……”
听见骚动,她不耐烦地转身,却在看到姜似的瞬间脸色煞白。
“你……你是人是鬼?”肖氏后退两步撞上供桌,香炉倾倒,香灰洒在她昂贵的织金裙上。
姜似冷冷扫过写着自己名字的灵位,目光如刀般刺向肖氏:“二婶你这是巴不得我死吗?”
肖氏很快镇定下来,嘴角扯出刻薄的笑:“哟!原来是活着的!既然没死,怎么不早点回来?
害得全府上下都在为你折腾这些,你爹和你哥为了找你,几天几夜不吃不喝,这会儿还在湖边发疯呢!”
姜似心头一紧,但随即注意到肖氏话中的关键,父亲和兄长还活着!
接着她便是强压下狂喜,盯着肖氏那张保养得宜的脸。
前世就是这个人,在父亲死后迫不及待地霸占伯府,将她和兄长逼得走投无路。
“怎么,哑巴了?”肖氏见她不语,越发得意,“听说你是跟季家公子起了争执才落水的?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大晚上跟未婚夫拉拉扯扯,传出去我们东平伯府的脸往哪搁?”
姜似突然笑了。
这笑容却是让肖氏莫名发毛。
“二婶教训得是。”姜似缓步上前,声音轻柔,“不过比起我的名声,您不如先操心操心佩妹妹的婚事?
我听说她上个月偷偷去见了城南马贩子的儿子?”
“姜似,你在这里胡说什么呢?”肖氏勃然变色,扬起巴掌。
姜似稳稳接住她的手腕,反手一记耳光甩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整个前院鸦雀无声。
“这一巴掌,是替前世的我打的。”姜似在肖氏耳边低语,随即提高声音,“二婶还是快去换身衣裳吧,这香灰沾在裙子上,可不好洗。”
“姑娘!”一个圆脸丫鬟哭着扑过来,正是姜似的贴身婢女阿蛮,“奴婢就知道您不会有事!老爷和大少爷都快急疯了,咱们快去湖边找他们吧!”
姜似任由阿蛮拉着自己往外走,身后传来肖氏歇斯底里的尖叫:“姜似!你敢打我!老夫人回来有你好看!”
……
镜湖边,姜安诚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这位年过四旬的东平伯此刻憔悴得像个老人,胡须上挂着晨露,官服下摆沾满泥浆。
姜湛声音有些沙哑,“父亲,您回去歇会儿吧!我留下来继续找妹妹的尸体。”
姜安诚一拳砸在树干上,指节渗出血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似儿水性那么好,怎么会就溺水了呢?”
“父亲!哥哥!”
熟悉的声音让父子俩同时僵住。
姜似提着裙子奔来时,姜湛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似儿?”姜安诚颤抖着伸出手,碰到女儿温热的脸颊才敢相信,“真的是你……你没事……”
“呜呜呜……父亲……”姜似扑进父亲怀里,眼泪夺眶而出。
前世父亲被诬陷通敌,在狱中自尽时,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而现在,父亲的心跳声如此真实。
“妹妹,你去哪了?我们几乎把整个镜湖都翻遍了!”
一旁的姜湛也是红着眼睛质问,手却紧紧攥着妹妹的袖子,生怕她再消失。
姜似擦干眼泪,神色突然严肃看向父亲:“父亲,您答应我,从今日起不要在钦天监当差。”
姜安诚一愣:“胡闹!为父身为钦天监监副,岂能……”
“父亲,就当是女儿求您!”姜似跪下,“钦天监近日必有祸事,您若信我,就告病在家。”
姜湛皱眉扶起妹妹:“妹妹,你是不是落水时撞到头了?怎么尽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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