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编辑器 第1771节
“咳咳……摊主,你这匕首”他故意用扇子尖戳了戳所谓“神兵”,“聂隐娘若在世,怕是要气得从坟里爬出来。”
“哼!这位公子你又懂什么!”摊主急了,“看这纹路!这绝对是……”
“镀铜的。”姜湛啪地打开了扇子,却是打断了摊主的自夸,“再看这所谓的“宝石”……”
他突然用手中的扇骨猛击匕首,“咔”一声,那颗“红宝石”裂成了两半,里面是劣质琉璃。
人群顿时哗然。
摊主脸色铁青,突然从摊子下抽出把真刀:“臭小子你找死!”
刀光闪过,姜湛本能闭眼,却听见“铛”的一声脆响。
睁开眼,卢楚楚不知何时拔出了腰间短剑,稳稳架住了摊主的刀。
只见她手腕一翻,摊主的刀应声落地,“西市规矩,卖假货还动手,要剁手指的。”
摊主扑通一声跪下:“姑奶奶饶命啊!我知道错了。”
姜湛目瞪口呆地看着卢楚楚三下五除二把摊主捆成了粽子,还顺手抄走了那柄假匕首。
“这个没收!”她转身把匕首塞给姜湛,“送你当谢礼!”
“就这?”姜湛晃着破匕首,“不如请我吃饭实在。”
半刻钟后,姜湛后悔了。
聚仙楼二层的雅座里,卢楚楚已经干掉了三碗阳春面、两只烧鸡和半条红烧鲥鱼。
“卢楚楚,你平时都这么吃?”姜湛捂着荷包的手微微发抖。
卢楚楚腮帮子鼓鼓的:“师娘说习武之人要多吃!”
她突然指着楼下,“快看!”
楼下的说书先生正拍着手中的醒木:“要说这七皇子,那可真是天煞孤星转世!生母难产而亡,养母暴毙,连指腹为婚的崔小姐都莫名失踪。”
“胡说八道!”邻桌的华服少女突然拍案而起,“我表姐分明是……”
“明明!”身旁的贵妇人厉声喝止,“慎言!”
姜湛眯起眼。
那妇人头戴九凤衔珠步摇,分明是长公主荣阳。
那这少女应该就是崔家小姐……
等等,崔家不是刚与七皇子退婚吗?
卢楚楚突然靠近姜湛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真相哦。”
“嗯?”
“那崔小姐其实是……”卢楚楚的话被楼梯口的骚动打断。
几个都卫司差役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余七。
姜湛刚想打招呼,却见卢楚楚脸色大变,哧溜钻到了桌子底下。
“出来。”余七站在桌边,面无表情。
卢楚楚揪着姜湛衣摆疯狂摇头。
姜湛福至心灵:“余大人,可是要搜捕逃犯?这位是在下……”
“她是我妹妹。”余七一句话炸得姜湛外焦里嫩。
“……”
卢楚楚不情不愿地爬出来,小声嘟囔:“哥……”
都卫司后衙,余七的官靴有节奏地叩着青石板。
卢楚楚像只鹌鹑似的缩在椅子里。
“逃婚?”余七每说一个字,气压就低一分,“父亲知道吗?”
“他巴不得我嫁呢!”卢楚楚突然抬头,眼圈发红,“那七皇子克死三个未婚妻了!哥你忍心看我……”
“七皇子的事另有隐情。”余七揉了揉太阳穴,“但你私自离府,还打着赤羽骑的名号招摇……”
姜湛一口茶喷了出来:“赤羽骑?那个专查奇案的秘密组织?”
屋内瞬间寂静。
余七的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卢楚楚则一脸“完蛋了”的表情。
“我、我去添茶!”
姜湛刚要开溜,门外突然传来清脆的女声:“余大人在吗?我炖了参汤。”
姜似提着食盒站在院中,素白裙裾被风吹起,宛如一朵绽放的优昙花。
余七呼吸一滞,自长兴侯府那日后,姜四姑娘就像变了个人。
眼睛更亮,皮肤更白,连走路的姿态都多了几分妖异的魅力。
“妹妹?”姜湛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听说余大人连日查案辛苦,特备了些汤水。”
余七接过食盒的瞬间,指尖不小心相触。
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窜上脊背,这绝不是活人该有的温度!
“多谢姑娘。”他强作镇定,却见姜似目光落在卢楚楚身上。
“余大人,这位是……”
“我妹妹,卢楚楚。”余七下意识侧身挡住卢楚楚,“她性子莽撞,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余大人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姜似笑得温柔,却让余七毛骨悚然。
她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快得像是错觉,“赤羽骑统领的妹妹,自然该好生招待。”
余七手一抖,食盒差点落地。
赤羽骑是绝密,姜似怎么会知道的?
“咦?我没说过吗?”卢楚楚茫然抬头,“哥,你创建赤羽骑的事不是我说的。”
“楚楚!”余七厉声喝止,却为时已晚。
姜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让余七想起长兴侯府上空的血雾。
……
长公主府的牡丹开得正艳。
荣阳长公主倚在软榻上,指尖捻着颗水晶葡萄。
“母亲真觉得长兴侯府的事有蹊跷?”崔明明为母亲捶着肩,“曹兴昱作恶多端,说不定是仇家……”
“明明,什么样的仇家能突破侯府守卫?”荣阳冷笑,“还能让三十八口人毫无反抗之力?”
她压低声音,“陛下今早召见了余七。”
崔明明手上动作一顿:“噢?就是那个新任都卫司通判?”
“嗯,表面上是查曹家的案子,实则是查……”荣阳突然噤声,望向窗外。
一阵怪风刮过,满园牡丹无风自动,仿佛有看不见的东西掠过花丛。
“母亲?”
荣阳长公主缓缓吐出一口气:“明明,近日少出门!为娘总觉得……这京城要变天了。”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景明帝将密折扔进香炉。
“查。”他对阴影中的余七道,“无论是人是鬼,敢在朕的京城兴风作浪。”
明灭的火光映照着帝王森冷的面容,“格杀勿论。”
“是!陛下。”
余七躬身领命,脑海中却浮现姜似那双偶尔泛红的眼睛。
若真凶是她……不!是她背后那个神秘的白衣人,他该如何应对?
走出宫门时,余七不自觉地摸向腰间乌木短刀。
刀柄上缠着的暗红丝绳突然无风自动,指向某个方向,那是东平伯府的位置。
……
御书房内,沉香袅袅。
景明帝看着跪了一地的那些儿子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头那方缺角的砚台,那是贤妃生前最爱的物件。
“儿臣糊涂!”三皇子额头抵地,“确实与曹兴昱有些往来,但绝不知他竟敢做出这种事情。”
“儿臣也只是去过几次侯府诗会!”五皇子急忙接话,“那些失踪女子的事,儿臣半分不知啊!”
景明帝目光扫过这些锦衣华服的儿子,胸口泛起一阵钝痛。
二十年前,也是在这间书房,贤妃抱着刚满月的七皇子跪在同样的位置,求他送走这个“不祥”的孩子。
刘公公悄声上前,“陛下,皇子们跪了半个时辰了。”
景明帝摆摆手:“让他们都退下吧。”
待殿内重归寂静,刘公公奉上一盏参茶:“陛下是在想七殿下吗?”
砚台旁的烛火突然噼啪炸响。景明帝望着晃动的影子:“那孩子……今年该有二十三了吧?”
“陛下,七皇子二十有四了。”刘公公小心纠正说道,“上月刚在陇西打了胜仗,赤羽骑伤亡不足百人,却歼敌三千。”
景明帝嘴角微微上扬,又迅速压平:“夜莺门的刺客最近可有动静?”
“上月截获三批,都是往陇西方向去的。”刘公公犹豫片刻,“陛下,老奴斗胆!七殿下既已立下军功,何不安排他回到皇宫呢?”
“你以为朕不想吗?”景明帝突然拍案,砚台里的墨汁溅出几点在袖口,“钦天监当年的预言还在!“七星坠,国祚危”,那些老顽固能答应?”
刘公公跪地不语。
当年正是钦天监监副姜安诚的星象预言,导致七皇子被冠上“祸国”之名。
可谁能想到,如今的都卫司通判余七,就是那个被放逐的七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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