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编辑器 第1803节
“你鞋不错。比光脚走山路强。”
柴靖这才看清周围环境,这是个潮湿的山洞,洞口用荆棘草草遮挡。
月光透过缝隙,在庄寒雁锁骨处的淤青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我叫柴靖。”她突然说,“没有父母,没有家。”
庄寒雁抬起头,月光在她眼中流转:“我也没有。”
柴靖注意到角落里半块发霉的饼,突然明白了什么。
晨光熹微时,柴靖被窸窣声惊醒。
庄寒雁正将最后一点干粮分成两半,见她醒来,随手抛过一份。
“吃完各走各的。”少女语气轻松,眼睛却盯着柴靖腰间的匕首。
柴靖没说话,只是将属于自己的那半块饼又掰开,大的那份推回去。
两人沉默地吃着,洞外传来海鸥的鸣叫。
柴靖望着眼前的庄寒雁突然鬼使神差的说道道:“跟我走吧!我知道有条渔船。”
“我要回庄家!回那个把我扔出来的地方。”
“你疯了?他们想让你死!”
“所以才要回去。看看是谁这么怕一个赤脚鬼。”
争执持续到日落。
最终柴靖败下阵来。
“等我办完事。”庄寒雁在她耳边说,“我们一起去看海。”
“好!一言为定。”
……
大理寺的地牢里,柴靖被铁链吊在半空。
“说!儋州的命案是不是庄寒雁指使你干的?”闫大人扯着她的头发怒吼。
柴靖透过血雾看向墙上的刑具,突然笑了。
她想起那个海边的清晨,庄寒雁把最后一口水喂进她嘴里的样子。
“大人,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哼!找死。”
就在此时,一伙黑衣人突然手持古怪的物件,然后对着大理寺地牢的方向冲来。
“来人止步!这里是大理寺。”
“砰砰砰……”
回答大理寺衙役的却是沉闷的神秘声音,就好像是过年的时候燃放的爆竹。
正在地牢审讯柴靖的闫大人等人也是听到了动静,就在他们想要出来查看情况的时候,地牢外面早就已经是尸山血海。
闫大人色厉内荏的看向眼前的黑衣人质问,“你们干什么?可知道劫狱是大罪?”
“这位大人,听说你们大理寺正在寻找我们?”
“你……你们就是在儋州屠城的海盗?”
“答对!但是没有奖励。”
“……”
“砰”的一声枪响,闫大人的脑袋就是变成了烂西瓜。
此时正等待着刑罚的柴靖同样是傻眼了,“姜……姜似?”
“是我!跟我们走吧!你得救了。”蒙面黑衣人却是直接解开了柴靖身上的铁链。
“你主人到底是谁?”得救的柴靖却是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然而姜似却是似笑非笑的看向眼前的柴靖,“想知道?”
“嗯。”
“那就和我们一起做主人的奴隶。”
“这……”
“柴靖,做主人的奴隶可是很快乐的,绝对能让你有不一样的生活。”
“……”
……
第1746章 庄家惊变
这一次大理寺的劫狱事件直接震动了整个京城,大理寺的尸横遍野让这里变成了真正的地狱。
“傅大人,怎么会成为这样?”
“看来这个屠了儋州的海盗很不简单。”
“可……可是现在该怎么办?”
“让五城兵马司封锁城门,一定要抓住这帮悍匪。”
“是!大人,我这就去通报。”
然而这些劫狱的海盗就像是凭空而来又凭空而走一样,五城兵马司的兵士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踪迹。
虽然傅云夕一直怀疑“三味书馆”的老板苏宁,可惜他却是没有任何的证据。
同样他也不敢随便招惹苏宁,毕竟苏宁现在可是一位伯爵,也不是庄寒雁那样的孤女。
一直找不到任何悍匪的踪迹,然后这件案子也便是成为了无头公案,只是这件案子成为了京城所有人心中的阴霾。
……
瑞雪覆京华,除夕的庄府张灯结彩,朱漆大门上新贴的桃符鲜艳夺目。
庄寒雁站在回廊下,望着庭院里忙碌的仆人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块已经发硬的绿豆糕。
这是三年前从儋州带来的最后一块,父亲庄仕洋派人千里送来的心意。
“小姐,该去前厅了。”丫鬟青杏轻声提醒,打断了她的思绪。
庄寒雁收回目光,整了整月白色袄裙的衣衿。
十八岁的少女身姿如柳,眉目间却凝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冷冽。
她抬步向前厅走去,绣鞋踩在积雪上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前厅已摆开三桌宴席,主桌上庄老太太端坐首位,两侧分别是庄仕洋和继室周如音。
庄寒雁的目光扫过空着的两个位置,那是她和生母阮惜文的座位。
“寒雁来了。”庄仕洋笑容和煦,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快入座吧,就等你和你母亲了。”
庄寒雁向长辈行礼后坐下,余光瞥见周如音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这位继母入门不过五年,却已为庄家添了一双儿女,十四岁的庄语山和十岁的庄语迟。
“主母怎么还不来?莫不是又病了?”周如音声音柔媚。
手上却用力掐了一下身旁的庄语山,男孩吃痛,立刻嚷了起来:“就是!阮姨娘总是迟到,一点规矩都没有!”
厅内霎时安静。
庄老太太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语山!”庄仕洋厉声呵斥。
却见门口珠帘轻动,一袭靛青色衣裙的阮惜文款款而入。
三十五岁的妇人面容清瘦,眉目如画,行走间自有一股不卑不亢的气度。
“抱歉,来迟了。”阮惜文向众人微微颔首,目光在掠过庄寒雁时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庄寒雁垂下眼睑,刻意避开母亲的视线。
回京三年,阮惜文待她始终冷淡疏离,甚至多次当众斥责她。
宴席开始,侍女们端上一道道精致的菜肴。
阮惜文忽然拍了拍手,两名仆妇抬着一个红木箱子走了进来。
“新年将至,我备了些薄礼。”阮惜文打开箱子,取出礼物一一分送。
给庄老太太的是一串沉香木佛珠,给庄仕洋的是一方端砚,给周如音的是一对翡翠耳坠。
轮到庄寒雁时,阮惜文递过一个锦囊:“你性子急躁,这串菩提子手串可助你静心。”
庄寒雁接过,触手冰凉。
她强忍心中酸涩,轻声道谢。
这三年,母亲送她的不是佛经就是念珠,仿佛她是什么需要时时忏悔的罪人。
宴席过半,侍女端上一盘绿豆糕。
庄寒雁心头一震,这是儋州的特产,父亲当年常派人送去的。
“这不是儋州的绿豆糕吗?”庄语山抓起一块咬了一口,随即皱眉吐了出来,“呸!这么粗糙,怎么吃得下!”
庄寒雁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那是父亲的心意,是她孤身在儋州时唯一的慰藉。
“不爱吃就别吃。”阮惜文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儋州的绿豆糕用的是当地特有的绿沙豆,虽不精细,却别有一番风味。”
庄寒雁惊讶地看向母亲,这是阮惜文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维护与她有关的事物。
宴席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回房路上,庄寒雁被阮惜文叫住。
“明日一早,把这个送到静安寺去。”阮惜文递过一个包袱,“务必亲自交给住持。”
上一篇:盗墓:开局小哥加我好友
下一篇:美漫:悟性逆天,开局创造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