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药铺少东家,潜修二十年刀法 第389节
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什么权谋算计、什么口诛笔伐,统统都成了笑话!
就像蝼蚁对着巨象张牙舞爪,看起来何其的可笑!
几位方才还慷慨陈词的大臣,此刻恨不得缩进地缝里。
赵贤的嘴唇剧烈颤抖着,却再吐不出半个字来。
他的思绪突然被拉回到三十年前那个血色的黄昏——
那时他还只是个小小的四品侍郎,随军督运粮草。
就在城门关外,他亲眼见证了什么叫人间炼狱。
十万北国铁骑如潮水般涌来,大地都在铁蹄下颤抖。
就在守军即将溃败之际,一道玄色身影孤身立于城头。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陆太傅出手。
只见那位太傅大人单手持刀,天地之间骤然变色。
万千虎啸刀气自四面八方迸射而出,每一道都精准贯穿一个敌卒的咽喉。
那十万大军,以极快的速度溃败。
敌军鲜血汇成的溪流,将整片戈壁都染成了赤色。
最可怕的是,做完这一切的陆太傅,衣袍上竟未沾半点血渍。
他转身时,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睛,与此刻殿中这双眼睛.…..一模一样!
所向披靡,天下无敌!!
龙椅上的乾熙帝指甲已经掐进掌心,鲜血顺着龙纹滴落。
他终于明白,自己这些年所谓的帝王心术。
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不过是个蹒跚学步的孩童罢了。
朝堂规矩?
君臣之礼?
那都是这位无上大宗师.…..愿意陪你玩的时候,才是算数的游戏啊!
白虎皮椅下,陆玄端坐在其上。
神色平静得可怕,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万丈寒潭,让人望而生畏。
正是这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让满朝文武如芒在背,冷汗涔涔。
这一刻,所有人终于恍然大悟——眼前这位哪里是什么忠君爱国的臣子?
他是大乾王朝的擎天之柱,是能让三军辟易的杀神,是那个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无上大宗师!
先帝赐予陆太傅的种种特权,原来并非是宠信过甚.……
而是不得不为之啊!
龙椅上的乾熙帝此刻面如金纸,他终于明白父皇临终前那句“慎待陆师”的深意。
这哪里是在叮嘱他要重用贤臣?
分明是在警告他——千万不要触怒这位能够改天换地的无上存在!
殿内渐渐陷入到死寂的气氛之下,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陆师,朕.”
乾熙帝刚欲开口,声音便戛然而止。
陆玄负手而立,紫袍无风自动,直接截断了天子的话语:“陛下。”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让满朝文武心头一颤。
“老臣的孙儿受奸人构陷,蒙冤入狱。”
“如今我那孙儿元气大伤。”
陆玄继续道,每个字都重若千钧。
“急需千年血参、九叶灵芝等一些天珍地宝来调理身子。”
说罢,陆玄目光如电,直视着上方的乾熙帝。
“老臣恰闻皇宫宝库中,正有此二物。”
“还望陛下.…..成全老臣这点微末的请求。”
陆玄的声音很轻,却如重锤般砸在每个人心头。
那看似恭敬的措辞里,很明显裹挟着不容拒绝的威压。
冤枉?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疑——陆浩武一案不是早已铁证如山了吗?
赵小姐的证词、被撕破的衣衫、满街的目击者.……
这桩铁案,就连三司会审都挑不出半点纰漏!
而且,当初还是您老人家亲自默许的,也认同了这个结果。
现在倒好,这才过了几天的时间。
您老人家非但不认同,还要在乾宁城内大动干戈。
让陆锦云等人,率领虎啸卫强闯天牢重地,带走死囚陆浩武。
合着,就看您老人家的心情了是吧。
这他吗,谁才是大乾的皇帝啊。
就算是大乾皇帝,也不能食言于天下人的面前吧。
这时,刑部侍郎张照然壮着胆子出声:“太傅大人明鉴,此案人证物证俱在,就连.……您当初……”
张照然的声音突然哽住,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
陆玄的目光扫过,如同在看一具尸体!
“铁证?”
陆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深意的微笑。
乾熙帝强作镇定,声音却止不住发颤:“陆师,这.此案证据确凿”
“是吗?”
下一刻,陆玄突然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赵贤,本太傅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赵贤闻言,心中突然大喜,眼中精光暴涨,连声应道:“好,太傅大人既然这么说。”
“老夫这就命人将证据取来!”
他转身对孙凌元使了个眼色:“孙统领,你和张侍郎速去将小女和证人,还有那些证词都带来!”
龙椅之上的乾熙帝,紧绷的肩膀也终于稍稍放松——
看来这位太傅大人,终究还是顾忌朝堂体统的。
孙凌元和张照然领命而去,金甲碰撞声渐行渐远。
殿中的群臣暗自松了口气,甚至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太傅大人终究还是公正无私的”
“毕竟是朝堂之上”
“看来这事还有转圜余地.”
刑部大院的案牍库内,暗淡无光,烛火摇曳。
厚重的卷宗在架子上整齐排列,散发着陈旧的墨香。
五名值守官员正埋头整理文书,突然听到“吱呀“一声——
库门被缓缓推开。
一个佝偻的身影逆光而立,宽大的斗篷遮住了面容,只露出一截枯瘦如柴的手腕。
“放肆!”
为首的官员拍案而起,“此乃刑部重地,闲杂人等.…..”
话音未落,一阵阴风掠过。
烛火剧烈晃动间,那佝偻身影已然鬼魅般飘至案前。
“交出陆浩武一案的全部证物。”
“汝等可免一死。”
“来.……”一名年轻官员刚要呼喊,突然双目圆睁。
他的喉咙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细如发丝的红线。
整个人如同朽木一般,轰然倒地。
砰——
尸体重重砸在地上的声响,在寂静的库房内格外刺耳。
剩余四人面如土色,其中一名机灵的主事颤抖着跪倒在地:“前辈饶命!”
“下官这就去取!”
他连滚带爬地冲向最里间的铁柜,钥匙在锁孔里疯狂转动。
另外三人一直僵在原地,冷汗浸透了官袍。
……..
乾宁城内的一条大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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