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天庭遗迹 第371节
金翅大鹏色变,这位小道友的意思是,他随时可见无上者??
玉虚宫那位?
惊疑、悚然间,金翅大鹏看到一旁的瓷娃娃开口:
“可是道兄,老君此刻或许自顾不暇!”
金翅大鹏瞪大了眼睛,怎么又和老君扯上了关系??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周牧揉着脑袋,喘了口气,强撑着精神、睁着眼,沉吟片刻,道:
“那我便去寻元始前辈。”
说着,他伸手想要将记忆片段收起,大鹏色变:
“不可!此物不可直接触碰!”
周牧手一止,迷惑道:
“不窥探其中内容,只是拿起都不行吗?”
“我可以,你不行。”
金翅大鹏轻声解释道:
“这玩意上头,覆盖重重大禁,你仔细看,天渊都被压的变形,我是大罗故此无碍,你若直接触及,恐怕顷刻就要灰飞烟灭!”
周牧犯起了难:
“难道就没其他办法了么?”
他蹙眉,若是抓持都做不到,自然也不可能收入精神世界,更无法带去哮天犬的记忆片段中。
金翅大鹏摇头,轻声道:
“除非有道宝级或以上的物件,将之裹覆,譬如这被吾打碎的树心,坚若道宝。”
周牧皱眉,自己从哪里去找道宝?
他沉吟片刻,掏出翻天印:
“这个可以吗?”
金翅大鹏神色凝滞了。
“翻天.印??”
许久,他眼角抽搐:
“倒是可以,但无法裹覆此物,除非你能催动.”
周牧思索片刻,伸手一摊,一块匾额浮现。
金翅大鹏凝视着匾额,身上金羽一根根竖直,真的懵了:
“这玩意,你哪里来的??”
“拆下来的呗哦不,捡到的。”周牧随口道,手持翻天印,将那布满大禁的记忆碎片拍至【兜率匾】上,
再以那从兜率宫里薅出来的地毯给缠住,确定缠的严严实实后,这才将匾额与唤做【十二道玄卷】的地毯收起。
“还望两位替我护道。”
周牧揉了揉闷疼的脑袋,如是叙述,便闭合双眼,沟通哮天犬的【记忆片段】,念头浸入其中。
眼前景象骤然模糊,化作巍峨道宫,道门天尊正在给天神讲法,一根大肉骨头在眼下,
旋而,景象又是一转,周牧的念头被无形力量自幼犬身上抽离,复清醒时,已是【玉虚宫】中。
第233章 汝来做太上
(两章一万一千六)
“正要寻你,你便来了。”
玉虚宫,中年道人开口,周牧连忙做礼:
“是有要事.”
“吾也有事要问你。”道人神色微微发沉,很不好看,这是周牧第一次见元始前辈脸上有‘沉凝’之色。
往日里,祂向来是云淡风轻的。
“前辈请问。”周牧抿了抿嘴。
中年道人周身幽幽暗暗,好似沉浮着重重叠叠的大宇宙,背后七十二色毫光交织成霞披,
明明端坐在眼前、身前,可给人的感觉又好像是居于无穷高处,在俯瞰,在见证,在凝望所有。
祂道:
“你当知道,三清被分割、诸多道友被一一镇压后,岁月历史中的祂们,也就成了单薄的【历史烙印】而已,无智慧,无意志,只是单纯的维系着历史进程。”
周牧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这一点。
元始道人继续开口:
“而如今,所有过去岁月中”
“太上的烙印,都在暗淡。”
周牧瞳孔一缩:
“元始前辈,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含义。”
中年道人抬起眼睑,眼中无瞳,是密密麻麻的星线,数不清数不尽,每一根都是一样大事物的起因和结果。
祂继续道:
“太上那维系历史进程的烙印全数开始暗淡,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太上正在绝灭,将彻底不存,要么是祂遇见大敌,处于很窘迫的境地。”
“甚至于说,不得不尝试开始收归所有用来维系历史进程的烙印,聚合于自身,以之对敌!”
说着,中年道人脸上闪过不可思议之色:
“从古至今,到你所处的【现在】,三个大纪元,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无上者这么干过,因为这意味着走到绝境,不惜一切矣!”
周牧震怖,想到了兜率宫的剧变,连忙将所见所闻叙述。
“我上一次去兜率宫,无法推门而入,只听见其中传来兵戈铿锵声,看到火光自门缝中透出,将整座天庭之墟映照的宛若红玉!”
“我听见太上前辈说,有‘道友’不安分,在作乱,不宜见客.”
元始道人微微蹙眉,有些匪夷所思:
“太上镇压的那几位道友,联手要破封而出,掀翻八卦炉么?但这很没道理。”
道人抿嘴:
“太上就是【现在】,是万物存在的凭依,是支柱也是基石,祂在【现在岁月】无人可敌,那几位道友就算拼了命,也没道理将祂逼迫到这般田地。”
周牧沉吟片刻,将更早时的所见所闻叙出:
“太上前辈曾告诉我,祂破了【无为】,太上有为,正在.跌落!”
“破了无为?”
道人罕见的色变,又恍然: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可这无为,是祂本身所遵行的道理,也是祂化万物、岁月、大天地存续之基石的根本,祂怎的会去主动破掉?”
自言自语间,中年道人眼中放光,周牧看到有如恒河沙数般的无量世界,在其眼中沉浮、映照、显化。
许久。
“看不清,看不明白,太上究竟在做什么?”
中年道人忧心忡忡的自语,认为太清身上发生了变故,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剧变,太清恐怕走到了末途。
“不只是吾。”
元始道人叹息:
“恐怕诸多道友,也都会开始察觉到了太上之变,毕竟所有烙印都在暗淡了,一旦完全消失,历史都将崩塌太上不智。”
祂认为太上哪怕真的遇到大难,也不该收拢无穷烙印,这相当于将自身出问题之事,昭告给所有无上者。
“周牧。”道人抬头看来。
周牧心头一凌,连忙执礼:
“请前辈吩咐。”
“且随我来看。”元始道人伸手一指。
下一刹,周牧看见周遭一切发生变化,头顶是浩瀚的大混沌,自己和中年道人都端坐在一条无法用言语描述的长河之上!
长河分明在混沌中,却又将大混沌囊括于内,贯穿一切,无边无际,其之宽阔超出想象极限!
“这是.”周牧咽了口唾沫。
“岁月,大天地与诸天万界的岁月,非是大罗所映照的岁月长河,这是真正的【大岁月】。”
“则你眼前这一段河,是本纪元的【大岁月】。”
道人如是说着,周牧愣愣点头,凝望着【大岁月】,凝望着无尽长河。
大河奔涌,每一滴河水都是由无穷因果、无穷事件、无穷生灵所构铸的,
时不时可以看见有生灵从河中探出头,其中还有几个眼熟的身影。
周牧在河流中游,看到了武侯的头颅,在靠近上游的位置看到了周公旦的脑袋探出来。
他明悟,这是历史上的他们,在运用大秘法卦算过去未来,体现在大岁月上,就是自河中微微探头而出,惊鸿一瞥。
下意识的,周牧看向长河末端,末端的河水时时刻刻在朝前奔涌,
而最末端的浪潮,恐怕即是【现在】。
让他惊愕的是,周牧看到,河流最末端的【现在岁月】,有一盏青灯,极其耀眼、明亮,青灯之后坐着一个生灵,很模糊,很暗淡——那是自己。
元始道人注意到周牧的凝望,平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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