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天庭遗迹 第483节
周牧此刻或许已然陨落了。
大罗之道,涉及岁月和唯一,玄而又玄,险而又险,根本不是此刻的他该过度接触的
阿姐救了自己一命。
“哮天老哥,还请稍候片刻。”周牧转头叙述,旋而怀揣着猪鸽,站起身来,走出仙金辇,走入冻结的、停滞在二十年前之刹那的犬绝城。
他站在十三岁的自己面前,细细端详着这个少年,怀中猪鸽也端详着过去胖乎乎的幼年猪鸽。
周牧打了个响指,犬绝城的时光重新流动。
“阿弟!”阿姐的呼唤之余音,回荡在犬绝城中,整座城骚乱着,正仰望天空的过去周牧忽而一惊,
他落回目光,看向身前的青年,惊的退了三步:
“你是谁??”
少年怀中的小胖鸽子也惊的‘咕咕’叫唤,两只小眼睛看着青年怀中大胖鸽子,迷惑的歪着脑袋。
周牧凝视着少年,大肥鸽子凝视着小肥鸽子。
“我是谁?”
周牧温和的笑着,伸出手,摸向少年的头颅,后者悚然,衣袖间滑出折刀,凶狠的斩来,
另一只手则从怀中掏出斧头横砍,同时将脚尖抬起,藏在鞋子里的机关处罚,锋利的刀片射出!
周牧只是轻笑着,听着那声‘阿弟’的回应。
折刀、斧头、刀片,停滞在周牧身前三寸处。
“逃!”
少年抱着猪鸽转头就逃,周牧温和的看着他逃窜的背影,心头冒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倒果为因绝非一蹴而就,是一点一点开始的。”
他如是低语,身形闪烁,出现在奔逃的少年面前,将他拦住。
少年头皮发炸,毛骨悚然,此人到底是谁??
“你是否在做梦,一个永远相同、动弹不得的梦?”周牧对着少年发问,后者愣了愣,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后,迟疑的点了点头。
“那个梦,因我而起。”
周牧轻声道:
“现在不是,以后会是的。”
“孩子,记住。”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脑袋,后者很抗拒,但明智的没有闪躲,没有做出其他过激举动——打不过。
周牧对着少年继续道:
“在后来,在你去到天庭,在你进入兜率宫,在你假冒太上,吩咐青牛窃取诸宝之后。”
“一定、一定、一定要记住。”
“交代青牛,将诸宝中的芭蕉扇、紫金葫芦、羊脂玉净瓶,都给埋在救苦城下,等你成为救苦城主后,去取来。”
周牧的怨念实在很深,冒着那般大的风险让青牛窃出了宝贝,结果这牛儿在和南皇相战时,全被抢了!
啥也没剩!
自己等同被太上前辈白揍了一顿!
作孽啊.
少年此刻懵逼,根本听不懂,天庭、青牛、兜率宫
这些对于他来说,都很陌生——此刻的少年,还没有回忆起前世的记忆。
周牧凝视着少年,再度拍了拍他的脑袋:
“过去已成,但并非不可更改。”
“记住,你永远是你,你也只是你。”
说罢,周牧转身离去,留下少年一个人茫然。
…………
没有立刻离开这一段岁月的犬绝城。
周牧走到了新开张的太白武馆,凝视着武馆内的小老头,又突发奇想,走到万人河畔,低头凝望。
河下,阵中,有一只老狗。
“我若将它也带出来,岂不是.”
“两只哮天犬?”
“罢了,这事儿做不得,意外太多,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大变故。”
周牧摇头自语,不敢干涉这段岁月太盛,轻轻一叹后,最后至黑巷。
黑巷中,那处小酒馆已然开张,白翠花坐在其中。
周牧没有露面,只是伸手一点,一滴自身本源血精流淌而出,
血精悄无声息的没入白翠花的体内——白姐当初被武王带去了五王城,后来也死在了【昆仑坠落】中。
周牧想要试试,能否改变这一段历史。
做完这一切,他最后看了一眼犬绝城,大步走离,回到仙金辇上,而后轻飘飘伸手一抚。
笼罩着整座犬绝城的【光阴】,轰然散去,犬绝城的时光快速流淌,十九年前,十八年前,十七年前
直到重新化作了破碎玄冰中的破败城池。
时光变动。
他闭上眼,许久许久。
而后睁眼,摊开手掌,在老狗惊骇的目光中,一枚玉净瓶,一方紫金葫芦,一把芭蕉扇,悄无声息的浮现而出。
一个至宝,两件祖器。
周牧察觉到自身记忆在偏转,
十三岁时曾经被一个神秘人找上门,说了奇怪的话,而年幼的自己铭记在心,也照着去做;
数日前的自己曾经在救苦城下挖出大宝,是紫金葫芦、芭蕉扇和玉净瓶;
记忆中的白姐成为了人仙,修为近乎大能,没有死在五王城,甚至没有去到五王城,而是在某个妖城中定居
岁月更迭了,历史改变了。
因为自己。
“我道将成。”周牧闭眼,喃喃自语,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阿姐.”
“我将化先天神魔,那时,我会去找你。”
“不会太久远了。”
周牧驾着仙金辇,朝着救苦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我已可行走过去,我犯下的错误,都不再是错误。”
“南妖朝,该成为人朝了。”
“至于,改变历史的因果?”
“自有人族,自有我的整个族群,替我承因载果!”
第299章 一部道经惊岁月,赴约陆压
(老规矩,明日三更补)
十四日。
十四天的时间,无风无浪,整座救苦城没有任何大的变故,政令贯彻,万事安然。
居住在边缘养殖区的人族迁徙至了内城,内城的妖群,包括残剩的世家、豪门等,尽都去到了养殖区,
是形式更易,是上下颠倒,更是
拨乱反正。
第十五日,救苦城城主府。
“哮天犬心绪波动太过于剧烈,还在安养中。”
姜太公含笑道:
“大致情况,它也算了解了,不过还需要一些时日消化,毕竟”
端坐在大位上的周牧默默点头,能理解,当初的一个气境小修,短短数年大变样,又是昆仑之坠又是齐天大圣的.
换做自己一时半会恐怕也无法接受。
“天公,你的情况?”姜太公轻声发问,周牧只是摆了摆手:
“我很好,最近在参悟一条通天道,所获颇多,近日就可以出关了,不会耗费太久。”
顿了顿,周牧继续道:
“待我出关,该做的事情,要做的事情,都可以开始了。”
姜太公神色一凛,知道平静时日即将到头,接下来会是惊涛。
“可是天公,南朝毕竟有大罗,您说雷音寺下的佛母或许会继位,那孔雀吾也打过几次交道。”
姜太公凝重道:
“并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很骄傲,目空一切,且既然南朝背后的那位肯让佛母出来,定是有所凭依,不知他们达成了什么交易,若佛母不肯助您的话,就麻烦了。”
周牧沉吟,太公说的不无道理,某种意义上自己虽然和孔雀是义兄弟,但彼此毕竟没有见过,
更何况,到了大罗的层面,血脉关联都是虚的,利益、更进一步,才是真正所求。
即便是他,也没有把握一定可以将佛母拉到一条战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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