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诸天的我各个都是人才 第132节
可真正参与其中的双方却都明白,夜幕的伤亡要远比韩墨的损失更大!
站在姬无夜身后,却又多少拉开了些许距离的白亦非,正与几名将官低语,狭长的目光却始终徘徊在偏殿入口。
待墨钰入场,他眼神一凝,与之对视一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偏殿左侧,为首的张开地接到身旁人提醒,却未急着回头,而是先将目光落在姬无夜身上。
待看清那张阴冷面孔下藏不住的愤怒,张开地嘴角含笑,低声与身旁的张良说了几句,才转头看向秦时墨钰。打量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似在掂量这个年轻统领的斤两。
在这偏殿诸多贵族的反应中,秦时墨钰毫不费力地捕捉到姬无夜与张开地的眼神。神态柔和的对张开地略微欠身,以示敬意。
姬无夜冷哼一声,满脸不爽地转回头。
他如何看不出韩墨与张开地的勾搭?
甚至姬无夜很是怀疑。
夜幕这几日,之所以对付区区一个韩墨,会损失如此惨重,是否是张开地这只老狐狸出手了?
他便不相信,往日里那个行事‘软弱’,只不过是仗着墨家在各地势力能搞来一些各国资源的韩墨,能是一块这么难啃的硬骨头。
若真有这实力,往年让出那么多利,不是脑子进水了么?
(本章完)
第149章 扬名,舌战群儒
“啧。”
秦时墨钰站在偏殿末端,低声咂了咂嘴,目光扫过殿内锦衣玉袍的贵族们。
虽说他的到来确实在这群王公贵族内引起了些许涟漪,但很快便平息了。
这对他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啊,我终究是少了几分主角光环,这都没哪个蠢货跳出来怼我。’秦时墨钰在心中暗自叹息
他这次赴宴,目标清晰,若按优先级排序,第一是借机扬名,积累足够声望,凑齐匠、侠、圣三道,开启识海天宫;第二是争取韩王安的支持,增加墨家在韩地的发展上限;第三则是拖延韩国吞并百越的计划,为自己争取更多发育时间。
可扬名需契机,声望需事迹!
若无人挑衅,他这韩墨统领如何装逼打脸?不掀起波澜,又怎能让名声传遍诸国?
可在座的偏偏没一个蠢货。
贵义商会,韩墨势力,可都不是软柿子。
没上头领导的压力,谁会闲着没事跑来针对他?撑死在背后啐几口唾沫,骂两句过过嘴瘾罢了。
‘没蠢货主动送上门,我这舆论如何造势?’秦时墨钰眯起眼,心中无奈。他麾下虽有负责舆论宣传的,整天尬吹也不是个事啊。
好在他早有预料,视线微斜,瞥向偏殿右方的雪衣侯。
白亦非狭长的目光看似漫不经心,却在接到秦时墨钰的眼神后,微微一凝。他会意,转头朝人群中某人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下一刻,一道尖锐的声音从人群中炸响,像是刻意要撕破这殿内的平静。
“墨钰,你这是何意?!今日乃大王继位大典,普天同庆,你却身着这等寒酸布衣,形同仆役,莫不是故意藐视这满殿贵胄?又置我王威严于何地?”
说话之人从人群中挤出,身着紫锦长袍,腰佩玉环。手指直指秦时墨钰,语气中带着几分义愤填膺,目光却偷偷瞥向姬无夜,带着一丝邀功的意味。
殿内霎时安静下来,无数目光聚焦而来,窃窃私语如潮水涌起。
姬无夜虎目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乐见有人挑事;张开地轻抚胡须,眼中审视更深;白亦非则略微低头,掩住唇角的笑意。
‘想装个逼都得自己铺场景,安排托,我这穿越者当的真是失败啊。’
秦时墨钰在心中嘀咕,面上却不动声色。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这人,慢条斯理道:“礼,有以文为贵者,有以素为贵者。至敬无文,大圭不琢,大羹不和。”
甫一开口,一直站在祖父身旁的张良便略有些惊讶的看了过去。
这句出自《礼记·礼器》,儒家经典中的名言,竟从一个墨者口中说出!
儒墨之争已有百年,张良想过秦时墨钰会以墨家节用之道回击,却从未想过他会用儒家的礼记去回击。
不过转念一想,张良便反应了过来,这个时代可能有人不认孔子的‘理’,但孔子的‘礼’却是世人公认的,他曾学周‘礼’,又问‘礼’于老子。
诸子百家中或许有不少不认同孔子的理念,但在礼乐这一块上,却几乎不约而同的直接拿孔子的那套用。
顿了顿,秦时墨钰不急不缓地继续道:“君子,耻有服无容、有容无辞、有辞无德。”
“今吾虽衣布,然容端、辞敬、心诚,三者未缺;而君独以衣责人,是见龙章而忘圭臬,闻鼎鼐而失太羹。岂不闻‘衣毋苟异,惟其称’乎?”声音平稳,字字清晰,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却如重锤砸下,直击要害。
跳出来挑事这人,是白亦非精选的,本就是纨绔贵族出身,只懂得溜须拍马,没什么才学。
在这个时代,即使是贵族都不一定读过什么书,这人撑死了也就是识个字的水准,论水平搞不好还不如接受了一个月填鸭教学的焰灵姬。
秦时墨钰早就准备好的这一套丝滑小连招,他别说反驳了,听不听得懂都是一回事。
殿内鸦雀无声,不少同样是丈育的贵族豪绅已经开始感觉头皮发痒了,而一些有些学问的儒生,那更是汗流浃背,庆幸自己的文青病没那么重,要真是文人相轻跳出来挑事,现在下不来台的就是他们了。
“我之仪表内诚于心,外合乎礼,何来藐视王威一说?”秦时墨钰最后一个反问。
“强……强词夺理!”那人硬挤出一句,可底气已弱了七分,脚步不自觉后退,撞到身后一人,引来几声低笑。灰溜溜缩回人群,目光狠狠瞪了秦时墨钰一眼,却不敢再吭声。
姬无夜冷哼一声,手掌紧握,指节咯咯作响,眼中怒意更盛。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是被逼到墙角没办法后退的。
夜幕与韩墨的争端,大家心里都是清楚的。
你没动手前,当然可以说今天是继位大典,给韩王一个面子,不在大典中搞事。
可你都主动挑事了,被人家韩墨统领反手一巴掌脸都抽肿了,这时候要是不能强硬的打回去,那可就真成纸老虎了。
又一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深蓝锦袍,须发略显白。姬无夜见到此人,眼神稍定,这是他的老班底了,是最初构成夜幕的几十人之一,如今所剩不多,可都是能力出众,得他信任之人。
“韩墨统领倒是好口才,搬出礼记来搪塞。可再怎么粉饰,也掩不住你一身铜臭!”
他缓步站定殿中央,手指指向秦时墨钰,透着几分老派贵族的倨傲,语气傲慢中夹杂着几分义正辞严:
“墨子曰:‘赖其力者生,不赖其力者不生’。贵义商会操纵市肆,从事商贾低贱之业,不事稼穑,不勤劳作,却坐收暴利,压榨百姓血汗,如此行径,早已亡故祖师墨子训教。”
“你这韩墨统领,不过是个披着墨子外衣的逐利之徒,今日还敢拿儒家学问在这大典上言巧语,简直辱没墨子清名!”
此言一出,殿内议论声骤起。不少贵族纷纷点头附和,目光中带着几分轻蔑与解恨。
商贾虽富,却向来被士人视为末流.主要是特喵的做不过贵义商会。
在贵义商会之前,这些老贵族们都是躺着赚钱的,结果这贵义商会一来,老贵族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啊。
贵义商会不仅手握各国货源,更是有墨家巧匠在背后,拿出来的加工品,无论是质量还是价格,都是能把在场诸位活活卷死的!
“说得有理,墨家怎能如此逐利?”
“这贵义商会,确实富得流油,哪像墨子的作风?”
“说得好,这韩墨统领确实不像墨者。”
一时间群情激奋。
然而秦时墨钰只是淡淡的一眼扫过去,喊得最大声的几个连忙缩了缩脖子,退至众人身后。
他们大多都是家里有生意被贵义商会挤压的,这要是秦时墨钰回去重点打击一下,没几家承受的住。
姬无夜眼中闪过一抹快意,手掌松了松,嘴角冷笑更深,显然觉得这下总算抓住了韩墨的痛脚。
张开地眉头微皱,似在思索,轻抚胡须的手停了一瞬。
被千夫所指的秦时墨钰倒没什么表情波动,得亏他平日里的‘伪装’,否则这话他还真没法接。
(本章完)
第150章 识海天宫机关城
第150章 识海天宫·机关城
“《周易·系辞》云:‘刳木为舟,剡木为楫,舟楫之利,以济不通,致远以利天下。’墨家通商正如舟楫,将燕蓟之粟济荆楚之饥,转巴蜀之铜铸三晋之犁,此等‘交相利’,诸公竟视为‘不劳而获’?”
秦时墨钰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众人,似笑非笑。
那夜幕之人眼神一沉,正欲开口反驳,却被秦时墨钰打断施法,继续说道:
“《墨子·贵义》曰:‘凡言凡动,利于天、鬼、百姓者为之;害.舍之。’我建立商会,通行天下珍宝,却秉节用之意,未取片缕用于己身。”
秦时墨钰神色淡然侃侃而谈,他早就料到自己创建商会迟早会被指责,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伪装’。
宝物过手,他分毫不取。上行下效,他不用,麾下之人也不敢明面享用。
所谓上行下效,他不用,手底下的人就没谁敢在明面上用。
暗地里,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被抓包,吃点拿点、肉过留油,属于正常操作。
可若是不小心被人发现了,那就别怪节用·尚同·韩墨大统领当场切割了。
秦时墨钰敞开双手,一身素净整洁的黑色布衣被微风吹动,对比偏殿内衮衮诸公的华彩服饰,正是无声的证据。
‘诸公身披绸缎,腰佩宝玉,日进斗金的贵义商会却由我这布衣之人掌管,谁才是压榨百姓血汗之人?’虽并没有说出口,言外之意却如刀锋般刺入众人心底。
殿内霎时寂静,目光交错间多了几分尴尬与不自然。
夜幕那人皱眉,眼中闪过一丝阴沉。以他的才学,自然能诡辩几句,可事实胜于雄辩。
他一身华彩,秦时墨钰却布衣素净,手头上又没有这韩墨统领平日里骄奢淫逸的证据,此刻再辩反落下乘,脸丢的更大。
拱手一礼,面色阴沉地退回人群,低声嘀咕了一句,却无人听清。
偏殿左侧,见姬无夜那边又有人蠢蠢欲动,张开地给身旁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儒雅的中年人抢先从人群中走出,拱手一礼。在秦时墨钰回礼后,才轻笑着开口问道:“久闻统领大才,敢问治何经典?”
以秦时墨钰方才两番辩论的水准,张开地麾下的这人明显就是个送分题,大家互相吹捧一番,也是一桩美谈。
可秦时墨钰却好像是斗气上头的斗鸡,有点分不清敌友了,开口就是:“吾观天象,划分四时,立二十四节气以指导农事,可省去百姓些许徒劳之功,多收几斤粮食。”
话音落下,殿内空气一滞,那儒生笑容僵在脸上。
治学这种东西,不应该是拿先贤的文章来装逼么?
哦,单凭这一项,秦时墨钰已经摸到先贤的边了,他就是先贤,治学的是自己,那没事了。
秦时墨钰心底暗笑:好不容易搭个台,你小子谁啊,还想分我名声?
能跟庄子辩论的,高低得是个惠子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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