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诸天的我各个都是人才 第174节
然后就是青梅竹马暴死,公孙丽伤心过度,某统领趁虚而入的黄毛小故事了。
再然后就是借助公孙丽搭上公孙羽的线,让公孙羽也出个‘意外’,接手卫墨势力+卫国军防,架空卫君角,一套丝滑小连招。
墨钰和他最大的不同点就在于,他‘坑’队友只是为了看乐子,一般不会把自己人往死里坑的。
而秦时那家伙拿的是火凤大师兄的剧本,玩的就是一手含泪舔包,做他的敌人是危险的,但做他的盟友是致命的,尤其是子嗣不兴,只有女儿的。
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墨钰的身形消失在主坐之上。
阴谋诡计这种东西,偶尔玩玩找点乐子也就得了,真要是一直玩下去,连他自己都会忘记他其实是一个武夫来着。
如今整盘局势他已经摸清,一切有价值的战略目标都已经出现在他眼前。
那么接下来,就该到了活动筋骨的时候了!
——
芳草依依,清泉流响,蔚蓝澄净的天空如镜,倒映着岸边一片宁静。
魏纤纤躺在草坪上,青丝散落,静静观赏着天边柔云,等待着心上人的到来。
眺望着眼前宁静美好的女子,玄翦收敛了眸中的锐利,整个人变得柔和了不少。
可纵使如此,当他沿着岸边逆流而上时,河中鱼儿感知到他的气息,仍旧纷纷游向远处。
“你来了!”魏纤纤眼角弯弯,盈盈一笑,声音轻快中透着思念。
当即从草坪上站起,扑向他,将俏脸埋在他胸口,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
玄翦面色不变,眼中却闪过一抹柔情。用他最轻柔的力量搂住女子的腰肢,似生怕稍一用力便会伤了她。
一对好几日未见的情侣互诉衷肠,言语间满是久别重逢的温馨。
可片刻后,魏纤纤忽感右臂传来一阵湿热,她心头一紧,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挪开了手臂。
向下看去,鲜血已在玄翦深蓝长衫上浸透大片,触目惊心。
魏纤纤眼中泛起水雾,声音颤抖:“父亲大人又让你去做危险的事情了,是么?”
“这次是个意外,遇到了个难缠的家伙。”玄翦语气平淡,却掩不住声音中的一丝疲惫。
“你迟早会死在这意外上的!”魏纤纤的情绪莫名有些失控,语气激动,带着哭腔。
她掀开玄翦衣袍,熟练地为他处理伤势,纤手轻抚那深可见骨、崩裂出血的伤口,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你刚刚为什么不避开,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伤势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已要命了,你知道吗!”
一边责备,一边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布条,小心翼翼地包扎。
玄翦沉默半晌,目光低垂,落在她泪水涟涟的脸上。抬起粗糙的大手,轻抚她的头,憋出一句:“不疼。”
存在于黑暗与杀戮世界的人,又怎会拒绝的了那一缕温暖的光了?
纵使他清楚,靠近这光,对自己对她都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事。
可是玄翦便抑制不住,自己逐光的渴望。
他低头看着魏纤纤忙碌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眷恋也有隐忧。
那怕,再多拥有一刻也好.
风,吹过清泉,卷起水面涟漪,带着一缕缕血腥气,飘散到远处的林中。
纵使超一流高手,也极少有全能的存在,更何况是接受同一套培训的‘自己人’。
林间阴影中,鹦歌鬓发微扬,眼角余光将河畔的一切尽收眼底。
同为黑暗世界的人,她十分羡慕,能够找到独属于自己那束光的玄翦。
可她现如今要做的,却是将属于他的那束光给盗走。
女人总是感性的,即使已经执行过无数次类似的任务,可她仍旧有些感伤。
墨鸦与白凤的身影在她脑海中闪过,可紧接着浮现的,却是月光下那个将手轻放在她头上、接手她效忠、许她白昼的高大身影。
“白昼?我现在做的,与夜幕之时,又有何分别呢?”鹦歌的眼中闪过一抹茫然。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打破了这片刻宁静。
黑寡妇不合时宜的出现,几句话将脸色难看的玄翦带走时。
魏纤纤咬唇,目送玄翦与黑寡妇离去,孤身站在河边,面露忧色,纤弱的身影在清泉旁显得格外单薄。
鹦歌凝视着眼前的女子,眼中茫然散尽,取而代之是一抹冷冽的决然。
感伤归感伤,真到下手之时,她却不会迟疑。
(本章完)
第197章 男人的软肋啊
司空府内,正午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台洒下,投射在室内青石地面上,光影斑驳。
盆栽绿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发出沙沙轻响,似在诉说片刻宁静。
魏庸端坐桌前,手持一卷竹简细细翻阅,目光专注。
天边似有流云飘过,遮蔽日光,他起初并未在意,只当是自然景象。
然而,那流云久久未散,窗边投映的光渐渐变红,直至暗红似血。
魏庸瞳孔骤缩,心头猛地一紧,意识到情况不妙。
放下竹简,起身欲离开,可未等他走出几步,一道阴冷的风从身旁吹过,带着刺骨寒意。
身后似多出一头凶兽,直勾勾地盯着他,恐怖杀意丝毫不加掩饰。
如针刺入他脊背,让他汗毛倒竖。
“掩取蔽日,阴盛昼暗。你是掩日!”魏庸声音低沉,手在微微颤抖。
但他强迫自己冷静,没有转身,静静站在原地,背对那股杀机,不敢有丝毫异动。
天杀地绝,魑魅魍魉。
正是因为掌控过玄翦这柄锋利的利刃,所以他无比清楚罗网的天字号杀手都是些什么怪物。
自己这点微末武学,一但被对方判定为有任何异动,下一瞬便是身首异处。
“罗网的刀,不是那么好借的。”
一个沉闷的声音透过青铜面具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冰冷,带着无形的威压。
“可我既然还活着,说明还有转圜的余地。”
魏庸在最初的恐惧后,仅几个呼吸便平稳心绪。
他缓缓转身,目光扫过那再普通不过,仿佛一名普通秦军锐士的装扮,毫不起眼。
最终聚焦在横放桌前的宝剑。
剑未出鞘,却已经感受到阴森杀气。
目光落上的瞬间,魏庸心神一震,仿佛置身一片血海战场。
天边红日高悬,一柄巨剑直插地面,剑身巍峨,仰头望去看不到尽头,剑锋散发的压抑感如山岳压顶。
那种压抑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
当他再睁开眼,那巨剑已消失。
原地站着一个身着秦甲的身影,青铜面具下露出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眸,带着戏谑与冷意。
魏庸低头一看,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一张巨型蛛网,丝线暗红如血,交织密布。他便踩在其中,似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任何挣扎都不过是徒劳。
心中好不容易才搭建好的心理防线,在这恐怖的威势下,顷刻间荡然无存。
纵是权倾天下又能如何?在面对这种恐怖凶兽时,亦不过是一只随时都有可能被碾死的蝼蚁。
“我令玄翦所杀之人,皆在罗网的刺杀名单上,是我为他提供了诸多便利,他才能杀的如此之快,罗网应该乐见其成才是。”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强撑着为自己辩解开脱。
“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
魏庸听到这话略微一愣,急忙回想自己这些时日做了什么,或者说没做什么,引得罗网不满。
“故赵国大将,廉颇?”他前半段还带有几分疑惑,当说出那个名字时,却已十分肯定。
毕竟玄翦之所以会被他的女儿魏纤纤救下,就是因为他刺杀廉颇失败,这是他原本的目标,而且至今没有完成。
“你还不算太蠢。”
“两个月前,惊鲵暗杀信陵君,虽未能得手却已重创,他活不了多久,甚至可能已经死了。而廉颇.”
“玄翦这柄利刃,已在你手里拖得太久了。”
话音未绝,人已消失在魏庸面前,窗边的血色逐渐消散,仿佛天边流云散尽,炽热的阳光重新洒下,室内恢复明亮。
书房内只剩魏庸一人皱眉沉思,额角冷汗未干,后背衣衫已被浸透。他深吸一口气,强压心悸,目光落在桌前那卷竹简上,久久未动。
玄翦的生死他并不在乎,甚至早就在思索如何在事后销毁这柄凶器。
可问题在于,狡兔死走狗烹,信陵君一系的人可还剩下不少死硬分子呢!
失去了玄翦,他很难再找到这样好使的利刃了,这是他所不能容许的。
司空府外,正午的阳光炽热依旧,街巷间人声鼎沸,商贩叫卖声与车马喧嚣交织成一片。
被魏庸称之为“掩日”的那人,在小巷中缓缓摘下修罗面具,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容。
墨钰随手将那套秦国铁甲军装脱下塞进聊天群内,身着布衣融入来往人群,看不出丝毫突兀。
带面具就这点不好,只要有类似的能力,这马甲谁都能穿。
而魏庸的反应告诉他,真正的掩日还未找上门。
否则就算墨钰凭借着对原著动漫的记忆,凭借血海地狱搞出了套七七八八的光影效果,也必然会被识破。
这并非是他技术不过关,而是他压根就没见过掩日,怎么可能伪装的毫无破绽?
魏庸没反应过来他是冒牌货,只能说他也没亲眼见过。
这个信息很重要!
天下之大,想要找到某个人很难。
若那人还是常年混迹黑暗世界的罗网天字号杀手,除非她主动暴露,否则墨钰几乎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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