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起家,蝙蝠侠干碎我的致富梦 第136节
在这里,康斯坦丁说的是投射力量,这是因为他还有部分事情没有说出口:天上那位至高的存在不喜欢天使或者恶魔在人间用神力翻山倒海,搅风搅雨。在他设定的规则里,天使或者恶魔想要挤到人间,就必须得削弱自己的力量,并以人类的形象示人。
别西卜如果想用真身跑到人间来溜达,那就得放弃自己的相当一部分力量,这对祂来说是绝对不可接受的,最重要的是,祂根本没必要这么干,几个,甚至几百个人类的灵魂对祂来说都不值得如此大动干戈,投入力量。
马昭迪听了康斯坦丁的回答,又接着问道“可如果不是别西卜,那又会是谁呢?”
这倒是个好问题。
康斯坦丁下意识扭头看向一边的莱斯特,在两人交谈的功夫,这位老友此时已经擦干身体,并换了身衣服,虽然他的澡洗得未必足够干净,但在此时,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最要紧。
“总而言之。”马昭迪回答道:“你可以把这件事当做一个委托,你帮我查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就给你两万美金——听起来如何?”
“成交。”
马昭迪的话才刚出口,康斯坦丁就立刻变了个态度,毫无节操地直接答应了这桩委托。
“我们有言在先。”他将手里的烟头按到烟灰缸里,又给自己重新点上了一根:“虽然我是康斯坦丁,黑魔法大师,但恶灵这种事总是不太安全,你得先付定金。”
“一万美金如何?”马昭迪耸了耸肩:“给个账户,我直接打给你。”
此时的他心里是暗爽的,如果在之前,想要跟这位人渣法师达成一致还得费上不少功夫,但在此时,能用氪金的方式解决问题的感觉实在是太方便了。
我一直以为布鲁斯韦恩已经很快乐了,他心里想着,我错了,布鲁斯韦恩的快乐,我根本想象不到。
在马昭迪打完钱之后,康斯坦丁又开口了。
“还有一件事,我没法完全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所以一旦卷进了这档子事,生死就听天由命了,如果你想反悔,现在还有机会。”
“那定金呢?”
“什么定金?”
“.byd康斯坦丁——这条我也知道了,还有吗?”
“没有了,老兄——欢迎来到伦敦,欢迎来到疯狂的超自然世界。”
康斯坦丁笑着深吸了口烟,即使没有马昭迪的委托,他也本来就打算好好调查莱斯特这件事情,只是没想到,居然还能顺便赚一笔大的。
我真走运。
马昭迪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资产点,美元是获取资产点的手段之一;而如果是在哥谭,这两万美元的报价根本无法请动任何一个超级罪犯与自己为伍——灾星之名,在那里已经如雷贯耳了。
我真走运。
就在两人各怀鬼胎,相视而笑的时候,门突然响了。
咚咚咚!
“稍等,大概是我的朋友到了。”
康斯坦丁叼着烟对马昭迪交代一句,然后走出去打开了房间大门,一位身穿夹克,面容敦实的中年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着装颇为普通,放在人群中也不会太起眼,很少有人能想到,这位平平无奇的中年司机居然是康斯坦丁身边活得最久的老友之一。
“朋友,最近如何?”康斯坦丁跟他拥抱了一下:“粉带了么?”
“带了。”中年男人闷闷地回答道:“尽管我不喜欢这么干。”
康斯坦丁看了看沙发上精神恍惚,抱头喃喃自语的莱斯特,又深深地吸了口烟。
“老朋友,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忌讳了?让他过足瘾,我们才好问话。”
第249章 灾祸的起源
“介绍一下。”康斯坦丁伸手拍了拍中年男人,对马昭迪说道:“我的老朋友之一,事实上,应该说是我最好的朋友,查斯。”
那男人伸出手,跟马昭迪握了握:“你好。”
“这位是呃,你叫什么来着?”
康斯坦丁此时才发现,迄今为止,自己还对这位来者一无所知。
“马昭迪,一个.神秘学爱好者,暂时无业,你可以叫我老马。”
康斯坦丁挑了挑眉,一个讲美式英语的无业者,出手居然能如此阔绰么?
这男人身上有些不对劲,但对方毕竟是雇主,而且定金也已经到账了,所以他暂时不想多问。
要是这位队友真有什么问题,大不了把他卖掉保命就是。
“对不起,对不起,是祂逼我的,是祂逼我的.”
沙发上,依然处于恐慌中的莱斯特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他此时的精神状态相当不妙,康斯坦丁从他嘴里基本问不出什么东西。
查斯看了看沙发上的那滩烂泥,问道:“你在什么鬼地方找到的这家伙?”
“浴缸里,你信吗?”康斯坦丁冷笑:“我还以为是水管里爬出来的大蜘蛛呢。”
“我重新介绍一下吧,盖瑞·莱斯特,以前是我的朋友,后来我们在英格兰的乔迪弄出了点小问题——然后就分道扬镳了。”
康斯坦丁示意查斯开始他该做的事,接着又点了根烟:“我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还是在摩洛哥,听说他在写什么书,大概就是些无病呻吟——毒品,酗酒,男孩,怪异的命运之类的玩意,反正是把自己糟践得够呛,还好不自残,不然这辈子就有了。”
“你不也混过乐队?”查斯随口接道:“什么摇滚,叛逆,个性之类的”
“我可不是为了找借口纵欲摧残自己。”
此时,马昭迪看着查斯将自己带来的东西倒腾了半天,最后吸入注射器中,顿时明白康斯坦丁嘴里的“过足瘾”是什么意思,他摇了摇头,接着拍拍查斯的肩膀。
“算了,把那玩意冲马桶里吧,我来帮他冷静一点。”
“嘿,嘿!”正在一旁翻着太阳报的康斯坦丁此时出了声:“这家伙已经很可怜了,我们得从他的嘴里问点东西出来,起码得让他先放松下来,那又不是什么逼供药物——等等,你是新加坡人?”
“我是中国人。”马昭迪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对这玩意的看法。”
“好吧,好吧,我的朋友,你得知道一件事,入乡就得随俗——这里是英国伦敦,你没法管住每一个嗑药的瘾君子,而且是你付钱拜托我查出真相的,记得吗?有的时候,为了更重要的事,我们必须得做一点小小的牺牲。”
此时,沙发上的莱斯特看见了查斯手上的针管,立刻就像是迷失在沙漠中的人见到了水一样,他发出了哀求的声音。
“把那东西给我吧康斯坦丁,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把它给我吧!”
“你看,就算你今天拦住了,过几天他一样会自己去买这东西。”
“那是他的事。”马昭迪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两颗糖,又把自己外套上的可拆卸兜帽取了下来:“但我不会默认给他注射,我选择换个办法。”
康斯坦丁看到他将手里的两颗糖扔进了莱斯特的嘴里。奇怪的是,在下一秒,莱斯特干瘪的身体,凹陷的皮包骨部分突然就变得充盈起来;他脸上的浓重黑眼圈,眼中遍布的红血丝,面颊上的惨白病态,手臂上的针孔,连同被叮咬后的痕迹一起迅速消失了。
马昭迪接着将帽子扣在了对方头上,同样地,在下一刻,莱斯特的眼神也从迷茫惊恐变得平静而理智。
其实马昭迪也可以选择用一万美元给他做个恢复,这两者的效果是相同的,不过他不想这么干,因为纯属浪费——眼前这位瘾君子的已经病入膏肓了,不仅是身体产生了生理性的瘾头,就连心理也完全离不开那玩意,他的复吸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一旁的查斯看到莱斯特的情况,不由得长出口气,他将那一袋东西提着,转身向浴室里走去。
而马昭迪则扭头对着眼神幽深的康斯坦丁示意:这家伙已经冷静下来了,接下来该你问了。
于是康斯坦丁来到莱斯特的面前,此时,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刚才的事,这位新上门的雇主似乎并不是简单的“神秘学爱好者”,一般的爱好者可没有这种闻所未闻的糖,而那种能够让人立刻恢复理智的帽子更是闻所未闻。
自己跟他同处一室这么久,居然完全没有意识到那帽子是个魔法道具,它不像是自己认知中的魔法类型。
“盖斯(他跟莱斯特作为友人之间的特别称呼)。”他开口问道:“我本来想用点催眠的手段,但你现在看起来很冷静,我想,我用不着把你绑起来了吧?”
“用不着,康斯坦丁。”莱斯特此时完全平静了下来,他在沙发上舒展着身体,此时此刻,虽然他还是很想嗑药,但他暂时能克制住这种冲动,因为他知道,此时还有更重要的正事要做。
“那是在我身处摩洛哥的丹吉尔的时候发生的事,就是那件事,导致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丹吉尔很热,非常热。
戴着墨镜的莱斯特走在老城的街道上,身上的短袖已经被汗水打湿大半,灼热的气浪不断涌进喉管,几乎让他窒息,空气被阳光烤得扭曲变形。
这里的人却都穿着头巾和长袍,城里的商贩们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天气,热闹地沿街叫卖着;路边断腿的乞丐缩在小巷的阴凉角落里,有气无力地讨着饭;戴着帽子的小孩在街上四处拉着过路的客人,问他们要不要买男孩或者女孩。
二十迪拉姆一个,四英镑,五美金,四十人民币。
很便宜的价格。
但莱斯特无视了周围的人流,此时此刻,他非常难受,他的瘾头又犯了。
他想在城里弄点货,但他身无分文。
第250章 那摩斯
旧城这地方很有意思,就像座迷宫,逛几个小时都没问题,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自己的东西可卖。
莱斯特在这里待了有段时间了,他知道这地方就像是超低配版的夜之城,无论多荒诞的事都有可能发生,但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到那个男孩。
“萨菲!不干活,没饭吃!”
在一间血汗工厂的门口,身穿的长袍的男人将男孩丢出门外,然后头也不回地扭头进门。
莱斯特走上前,他发现那是个黑人男孩,瘦骨嶙峋,神志不清,而且是个哑巴,他没有舌头,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他将倒地抽搐着的男孩扶起,发现他的上半身被刻印着奇怪的花纹符咒,密密麻麻,从脑门到双臂,再到腹部,那图案狰狞又绚丽,原始又深奥。莱斯特和康斯坦丁一样,也是个自学神秘学的圈内人,他在看到男孩的第一眼,心里就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他不是阿拉伯人,也许是苏丹人,我猜的——反正是个奴隶。”
莱斯特从康斯坦丁手里接过一根烟,点上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我看着他的眼睛,我感觉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就像纽卡斯尔那次一样。”
听到“纽卡斯尔”这四个字,康斯坦丁的面色却变得不太好看,但莱斯特没有留意,他双眼盯着天花板,继续回忆着那天的事。
“他体内有些东西,有些.我无法抗拒的东西,所以我把他带回了家。”
在昏暗的房间里,莱斯特拉上了窗帘,关掉了灯,将一切光源阻断,此时此刻,他心里渴望完全无法抑制——他陷入一股黑暗的狂热中,根本不能抗拒。
他将男孩搬到床上,并点亮了蜡烛,然后拿来一个长颈瓶。
在黑暗中,长颈瓶的玻璃瓶身上闪过一道七彩的流光——这是一只魔法瓶。
接着,莱斯特开始唱诵起圣歌,进行驱魔仪式。
随着歌声响起,恐怖而密集的嗡嗡声也从男孩身体中传出,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想要挣扎,但却被牢牢地绑在床上,无法脱身;他想要叫喊,但却由于没有舌头,喉咙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咿呀低吼声。
昏暗的房间里,男孩的黑色皮肤不易察觉地翻涌起水泡,密密麻麻,成百上千,与此同时,莱斯特耳边的嗡嗡声也越来越剧烈。
但他像是入魔了一样,念诵圣歌的声音一刻没有停息,此时此刻,窗外传来的街道声音,男孩的吼叫声,床腿跟地板摩擦出的尖锐刺啦声,甚至连他自己的声音都像是梦中的呓语一样从耳边滑走,只有那密密麻麻的可怕嗡鸣声响彻房间,如同洪亮的钟声一样,让他的脑浆沸腾翻滚,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终于,水泡破裂了。
密密麻麻的蚊蝇从男孩的血肉中飞出,仿佛破茧而出的成虫一样,在空中汇集,聚合,构成一个几乎填满房间的庞然大物——巨大的昆虫复眼,细密的肢足,贪婪翕张的口器,还有一对巨大的无形虫翅在嗡嗡拍打。
此时此刻,那嗡嗡的声音终于完全变得清晰而洪亮。
莱斯特感觉有百万只翅膀在拍打自己,他能够感受到这只邪灵的力量,他能感受到——祂想从束缚中挣脱。
但莱斯特不会让祂挣脱。
他更大声地念诵着圣歌,此时此刻,他的精神也亢奋到了极点,甚至比磕过药的时候还亢奋,他奋力跟那只恶灵角力拉扯。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无论如何,他残存的理智已经不足以让他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了——总之,在一段时间后,莱斯特终于精疲力尽,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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