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费伦当学徒 第76节

　　留声机倒是听说过，好像是用一种虫胶制成的东西，用一种类似魔法的原理将吟游诗人的音乐记录下来，到时候就可以用那胶片播放几乎贴近原生的音乐。

　　虽然这歌声里没有魔力，但同样价值不菲，也就比影像水晶便宜一些，几乎只有贵族和一些有品味的职业者才买得起。

　　倒是高等精灵则对此不屑一顾，生活奢靡的他们更喜欢找精灵乐队来现场表演音乐，并把留声机称为亵渎音乐的粗鄙工具。

　　不过没等黛娃想完，杜邦已经继续唱道：“不要不理我，不要讨厌我，咱们的约会，你不能迟到~”

　　“每当迪斯科音乐一响起，假装我们还是在一起，你听我的心脏怦怦跳，你却假装不知道~”

　　黛娃听后俏脸一红，低下了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正想再听杜邦却手指一滞，把鲁特琴收起，看向酒馆中的其他客人：“看什么看，没看过人谈情说爱啊，闲的你们。”

　　“杜邦！”黛娃这下彻底绷不住了，脸部止不住的发烧：“你这瞎扯什么呢。”

　　“嘿嘿，其实我下边还没编。”杜邦挑了挑眉毛：“前奏怎么样，还行吧？”

　　“是挺好听的，不过好像缺了点什么..”

　　“没和声没配乐，单调的很，也就拿来骗小姑娘了。”没等黛娃细想，却听门外来了几个行人，为首的女精灵一头淡金色的长发，绿色的瞳孔在灯火下闪耀着鲜血的光泽，她看向坐在角落中的两人：“你是杜邦？”

　　“是我。”杜邦拿起桌上的瓶盖，在那女精灵惊愕的眼神中顺手一弹，不过在即将撞到时却碰到了一层透明的外壳。

　　是护盾术。

　　杜邦切了一声，好像对这瓶盖攻击没能命中有些遗憾：“你是哪位？”

第147章 我教你当牧师

　　精灵也被称为优雅族裔，他们历史悠久曾经更是击败巨龙帝国称霸托瑞尔，有着恢弘而璀璨的魔法文明，但可怕的内战和低生育率让精灵在内战后一蹶不振，而在哭泣战争的失败后更是断了精灵帝国的最后一口气。

　　人类开始称霸地表，而精灵则回到永聚岛上，享受那有着神明庇护的洞天福地。

　　但烂船也有三颗钉，哪怕大部分精灵已经退到永聚岛侍奉光荣孤立的原则，精灵的势力仍然不可小视。

　　两位数的传奇法师，数以百计的高阶战士，巨龙为伴舰队航行，来到永恒岛的精灵们除了那个永恒的敌人外彻底享受着永久的和平，偶尔有好奇心较重的精灵成为冒险者出来探险，也能得到一个较高的礼遇。

　　毕竟他们虽然碎嘴又傲慢但大多都身价不菲还会施法，也很少发生抛弃队友的事情，算是可以和矮人比肩的靠谱队友。

　　当然，长得帅/美还好骗也算是通用价值之一

　　当杜邦那挑衅的举动做出后，现场的众人都惊呆了。

　　这几个人不光穿得一尘不染，身上的甲片还打着蜡在烛火下还反着光，只要没事多去教会看看就会知道，这些家伙的派头可都不像是那些活的忙忙碌碌的冒险者。

　　女精灵皱起眉头向后退了一步，眼中厌恶之色即使旁边的酒馆老板也能看得清楚，她身后的两名精灵护卫全部上前一步手持剑柄，她身后则是一位银发红眸的高挑女精灵，看向杜邦眼神却是不温不火：“杜邦阁下，这可不是应有的待客之道。”

　　“说的我请了你们似的。”杜邦正要再刺激一下对方，却被圣武士在桌子下踢了下鞋子，只好耸了耸肩：“你们是来找茬还是找事？”

　　看到屋内发生冲突，其他食客顿时快速买单离开，老板也将墙面上雕刻着欢迎光临的木牌换成了损坏换物品要赔偿后，蹲在吧台只露出一双小小的眼睛。

　　这个叫杜邦的家伙真是邪门了，自从他来到这里这个小店就经常出事，下次真得让他去自己的老对头那里吃饭了！

　　哪怕送钱也行。

　　“老板，麻烦你休息一会。”白发女精灵拿出了一枚铂金币，老板和酒保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全部出门客串起了保安，为首的金发女精灵则释放了一个静音结界：“很好，这里的人类还是懂礼貌的，当然某个家伙除外。”

　　“我说你是给身后那个月精灵打杂的么？”杜邦看向那个金发女精灵，目光揶揄：“虽然月精灵确实是永聚岛这几百年的统治者，但你们日精灵地位已经这么低了么，哪怕拔不出你们那把王者之剑也不用来给人低三下四的客串保镖吧？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好像也是个施法者表情也没有什么不乐意，怎么你们精灵都是这么封建复古的么？”

　　“呵，你这个短命鬼怎么知晓我等的荣誉？”为首的女精灵说起这个嘴角上扬，她的眼神中带有一丝怜悯和嘲弄：“我看你年纪轻轻本以为是个不世出的天才，结果却只是个摇唇鼓舌的家伙，怕是被人利用都不自知，如果哈鲁阿的年轻一代都只有你这个水平，怕是繁荣不了多久咯。”

　　“女士在上，你这么一说我还以为是哈鲁阿人天天被地底的黑煤长耳怪爬上来抹脖子。”杜邦笑着打量了别人一眼：“如果我的历史课没上错，你们现在也没打赢和卓尔的内战，没事还有上古邪物出来狩猎族人，这自家事都没摆平还有闲心还跑到其他国度来搬弄是非，你是不是天天吃素吃出幻觉来了？”

　　“首先我们已经打赢了皇冠战争，其次我们精灵不是不吃肉只是吃得少，并且我这并不是搬弄是非，而是出于对同盟国度的友善提醒，最后我还是雅拉赫议会学院的一名学系导师。”

　　日精灵拿出一枚银质勋章，上边印刻着嘉兰诺德·翠星之名：“我是传播剑咏之道的精灵导师，正常来说哪怕我不是你学院的导师，你身为学徒也要表达谦卑，而不是坐在那里没有礼貌的装腔作势。”

　　“你们打赢了？那怎么地盘越打越小啊？并且我看卓尔也没宣布战争结束啊，现在没事还上来屠村，难道这在你们精灵眼中算是一种表达亲密的方式？”没有理会圣武士的眼神，杜邦屁股仍然没挪窝。

　　“其次对同盟国度的友善提醒你应该去找议会而不是找我，毕竟我只是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被采纳是我的荣幸，没有被采纳那说明我比较浅薄还需要学习，但目前来看我的想法确实更贴近议会的决策。”

　　杜邦拿起装着酒杯，摇晃里面那清凉的井水：“最后你说你是剑咏导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只有精灵和半精灵才能学习的传承吧？虽说你们精灵30岁身体就发育完全但110岁才正式成年。

　　因为讲究魔剑双修，一个合格的剑咏者出师基本要在10年以上并且还需要极强的天赋，这可是一条在永聚岛来说都非常小众的品类在哈鲁阿能有几个学徒，你这还只是个银牌能教什么，怕不是过来骗经费的。”

　　“你们哈鲁阿半精灵又不少，何来骗经费一说？好像银月联邦没有人愿意要我们一样。相反，你们这些法师才是骗取纯真精灵爱情的高发人群，就连你的院长”

　　没等日精灵话说完，身后的月精灵轻咳一声，翠星顿时自知失言，退到一旁一言不发，可眼中仍闪烁着不甘的火焰。

　　“不得不说杜邦同学确实能说会道，辩才出色，有一些真相在时光下已经模糊不清，纠结这些事情也改变不了现实。”月精灵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我们可以坐这里么？”

　　“我又不是老板，随你便咯。”杜邦看向对方，他隐约感觉这个人的面孔有些熟，但却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精灵，等她入座后问道：“没请教？”

　　“菈兹雅尔·月花，一个侍奉阿梵多之后的牧师，最近这些年在雅拉赫大教堂进修，你也可以叫我茉莉。”

　　杜邦听到这话有些惊讶：“哇，你这其他教会的牧师都被撵下来了？不至于吧。”

　　“当然不是。”月精灵拿出一张软垫放在板凳上这才坐下：“事实上我是自愿申请的，想看看这片被誉为贫瘠的地方到底怎么样。”

　　“那你看了么？”

　　“在下午时我去拜访了周边的村落，说实在的我感官并不差。”月精灵指向门外：“即使是这西北之地在我眼中也算得上是富饶，这里有着大片可耕种的土地和农庄，因为法师可以改变天气这里不缺降雨土地也算肥沃，农夫不缺乏牲畜甚至还有用机械作物可以辅助耕田，就是银月联邦中的一些城市都比不上这里，这甚至让我对贫瘠这个词产生困惑。”

　　“但这里也比不上雅拉赫啊，有比较谁不喜欢更繁华机会也更多的大城市呢？”杜邦把杯子放下：“如果哈鲁阿就是这麦酒镇的水平，怕是月花小姐也不会来这里吧？”

　　“这倒没错。”月精灵思考两秒后大方的承认了：“难道阁下的谏言还有其他意思？”

　　“法师其实不用太在乎这道命令，因为不入流的家伙早晚会死在冒险途中，毕竟除非他甘心一直只当个老老实实的纳税人，但没有野心的家伙在学院就被淘汰了。”杜邦看向对方：“相反我认为神职者才是更需要现实历练的。”

　　“这是个有趣的观点，可据我所知，在小地方的牧师好像进阶的更慢，这是个不需要辩解的事实？”

　　“进阶更慢是因为他们手中的信息和资源不同，毕竟只有没有背景的家伙才会被发配到偏远的地方，毕竟牧师这职业和现实中的官僚差不多，找到关键只要后代天赋不是太差，就可以顺利把手中的权利传递下去，哪怕子孙不如自己也衣食无忧，多生几个孩子争取把几率调高便是。”

　　“但从宏观来看，牧师除了要讨好自己信奉的神祇，他们的职责最重要的是帮助自己的神祇传播信仰，其次是让信徒的信仰变得坚定，出现更多的虔诚信徒而不是浅信徒，从这点来说牧师的实力其实高低都不重要，甚至感知多少都不重要，魅力才是最重要的。”

　　最开始一旁几个站着的精灵一直目光带有挥之不去的不屑，但听到最后却是忍不住互相对视，就连一旁的黛娃有都些发呆。

　　牧师还能这么解读的？

第148章 现实

　　月精灵皱着眉头沉默许久，摇了摇头：“可这和现实相反，如果感知不够高，那甚至无法感知到神祇的恩赐，没有那些强大的神术”

　　“那是你们牧师的问题，正常来说神祇发放神术需要消耗自己的神力，一个真正的牧师哪怕没有神术也应该能让信徒暴增，神术只是方便了你们让你们能获得能力能更轻松的展示神迹。换句话说，是你们牧师无能神祇只能神术给你们，方便你们获得来发展信徒!“

　　几人目瞪口呆，月精灵的瞳孔也短暂失神，过了好一会才说道：“阁下的话怕是有失偏颇，邪神也给与牧师神术，我们不给那岂不是落了下风？“

　　“可邪神被压制是因为善良的神祇更多，可不是因为你们牧师能力出众才使善良战胜了邪恶，相反也可以说是他们一直负重前行，一些不在乎信徒的神我看也没弱到哪去。

　　可以说最开始这只是辅佐的手段，但你们却对此产生了依赖，到了现在为神做事甚至要先思考自己的得失，根本不是在为神祇考虑问题，这要是能被称为虔诚那我看也法师也很虔诚，毕竟他们对奥术和知识那是真的敬畏，比你们要虔诚多了。”

　　场面一时之间宛如寒冬，那日精灵在旁边再也没了之前的傲气大气都不敢出，月精灵皱眉思考良久：“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没有神术辅佐就发展教众，这怕是太难了一些。”

　　“难？只凭凡人之力建立百万人以上的教派的事情又不是没有，一些充满魅力的吟游诗人也能发展到数以万计的狂热听众，让他们捐钱捐物献身都没什么问题，他们有神术么？还不是凭实力？”

　　杜邦说着冷笑道：“大部分牧师崇神根本原因就是渴求获得更多的力量和现实中的权利，根本就没有静下心来如何为自己的神明着想，这也是为什么传奇牧师要远远少于传奇法师，因为你们的信仰根本不虔诚，也无法自己获得力量，最多是起步比法师更快而已。”

　　“到了现在，你们这些神职者连下乡传播信仰这种基础工作都不愿意，那所谓的虔诚根本就是笑话，要是我天天在上的诸神，天天看你们在那里演来演去怕是看着都烦，哪里还有心情赐予你们力量，等着去吧！”

　　杜邦的话再次让酒馆中再次陷入沉默，过了许久月精灵点了点头，叹息一声：“你说的不能说全对，但确实有一些道理，但像阿梵多之后的信仰正常只有我们月精灵自己崇拜，其他的精灵都信仰着各自的神明，对于这种情况，阁下有什么意见么？”

　　“没有办法就创造办法啊，你自己不行不会找其他帮手？”杜邦饮了口水润润嗓子：“就是种族神其他族类不认，你们也可以多生孩子扩大子民啊，我记得永恒岛女王就生了生了十多个孩子，这信徒不就多了？哎对了这个女王好像也姓月花来的”

　　听到杜邦越说越离谱，一旁原本已经不说话的日精灵皱起眉头，正要提醒却听月花点了点头：“正是家母。”

　　“哦~”杜邦长吟一声，挡过一旁的圣武士没好气的给了的一肘，笑嘻嘻的说道：“原来还是位公主殿下，那你是来和我辫经的还是和我找解决办法的，要是后者的话那咱们聊天得收费啊，知识这东西可是无价之宝”

　　“确实。”月精灵说着放下一枚宝石：“不得不说与阁下交谈还真是受益匪浅，看来之前在雅拉赫听到的那些传闻才是凭空编造，以后有机会的话咱们再正式详谈。”

　　月精灵说着便带领其他令人离开，杜邦看着那块价值千金的宝石召唤法师之手拿了归来：“哎，就一块啊，对了，以后要是重金求子也可以来找我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杜邦的话，几个精灵离开的身影有些踉跄，接着快速走了几步消失，圣武士见人走了恨恨的咬着牙锤的几拳，被杜邦信手接过：“哎还是这些大人物的钱好赚，这随手给的就是一千金，买酒的钱不需要动老本了。”

　　“那还不是你脸皮厚好意思要！”黛娃拿出手指戳杜邦的腰子：“知道人家是公主了还胡说八道，要是上纲上线你这都能算上外交事件，要是碰到脾气差的怕是要吃牢饭，你这还真是胆大包天。”

　　“我这话你得反着听，不就是让对方以为我是流氓以后少来找我么。”

　　杜邦拉起圣武士离开：“这不管日精灵还是月精灵可都是卓尔最喜欢的祭品，和他们靠得太近，说不准突然就从地底冒出一支精锐卓尔小队来绑人，到时候咱们这些看热闹的群众也要挨砍，那怕是有点不值。”

　　“真的假的..”圣武士听后有些顾虑：“要是真有这种可能的话，那我们得保护她才是。”

　　“哈鲁阿议会那么多高阶都不管这破事，哪里需要我们这些乡下小民担心这个。”杜邦直接否决：“把心放肚子里得了，乱七八糟想得太多那可容易早衰，圣武士想保持青春永驻那怕是需要传奇实力了，咱们离得还远呢？”

　　黛娃顿时感觉一阵恶寒：“.算了，我还是去看看，明天上午我值班，你有什么事要做么。”

　　“明天上山去转转，看看有没有契据接下造福一方。至于今天你还是先陪我去买酒吧，他们能通过传送阵来那必然是不缺安保也不缺钱，就是卓尔真想来怕也定位不到，你非要去怕还要以为你是跟踪他们呢。”

　　借着夜色吹着暖洋洋的晚风，两人一边说着闲话一边慢悠悠的闲逛到郊外的酒厂，离得老远就闻到了一股麦芽的香气，

　　有着黛娃的面子沟通非常顺利，一桶100升的啤酒售价18金，带木桶一起买需要额外加两银。

　　白来的金币花着不心疼，杜邦一口气买了30桶，把今晚的存货直接一扫而空，装在空间袋里也是颇为占地。

　　还好搞了个不占负重的空间袋，否则这些东西想全拿走还要单租马车。

　　“下次要的多最好还是提前预定下，我们的伯格曼啤酒还是很畅销的。”矮人酿酒大师看上去醉醺醺的，他就是伯格曼本人：“也就是看在这位队长的面子上，否则这都影响我们明天出货了。”

　　“30桶就影响出货了？那咱们这需要扩建啊。”杜邦盘算了一下，这利润不大却能带动不少生产：“你们这有兴趣招股东么？”

　　“钱倒是好说，但酿造伯格曼的小麦那都得严格挑选，可不是什么麦芽都能做酒的，而进货的话价钱就贵了。”伯格曼说着有些遗憾：“哈鲁阿终究还是小了点，适合种小麦的地方就那么多，要是离开哈鲁阿其他地方也有比这差一点的酒水，虽然味道稍逊，但一分钱一分货，酒鬼们没那么挑剔，我能赚的钱也不少了。”

　　“那你们对烈酒有没有兴趣？其他地方的做法。”杜邦想起了蒸馏酒：“也是粮食做的，酒水清澈酒香醇厚，度数很高比较容易醉，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

　　“清澈的烈酒？”说别的伯格曼没兴趣，提起这个矮人有些好奇：“醉不醉酒其实不关键，我们喜欢喝麦酒还是清凉解渴还好喝，只有那些不喝酒睡不着觉的老酒蒙子才在乎醉酒，而我们更看重味道。”

　　靠哦，这卖白酒想发家看来不是路子：“能让我看看你们的厂房么？”

　　伯格曼对此自然不可，不过进了厂子却发现有好几个工人一边干活一边偷喝，甚至还有叼着自制烟卷的人边干活边抽烟，烧尽烟灰自由散落，掉在哪里因为天色黑没有看清。

　　伯格曼看后顿时有些尴尬，他瞥了一眼圣武士的脸色有些难看，顿时咳嗽一声：“搞什么呢，好好干活，不想要钱了是吧！”

第149章 誓言

　　杜邦在探查酒厂设备，而在教会的休息室内，几个精灵正坐在一起，场面安静的让人心凉。

　　过了许久，还是翠星忍不住开了口；“殿下，你不用太在乎这个人的说法，一个不到15岁的小屁孩能懂什么，大概率就是看了几本书胡吹大气，或者拉瓦锡那种家伙在事前教授，这必然是本地议会与教会的新一轮争端，和我们精灵没有多大的关系。”

　　“可他的说法并没有错。”月花看向窗外的夜空，那象征着精灵的圆月远远的避开了那最大的新月，在天空的一角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神好像确实不怎么需要信仰，子民对于祂们来说完全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不，我们甚至有可能是祂们不愿意搭理的累赘，否则只要我主的一个化身下来，区区一个精灵吞噬者怎么配称为精灵之敌，甚至还能在永聚岛周边肆虐呢？”

　　“.殿下你不要想太多，诸神肯定有祂们的顾虑，比如我们永恒的敌人兽人神系，而如果所有事情神明都有参与，那我们的生活到底是我们自己想要的，还是神明安排好的？”翠星摇了摇头：“诸神已经赐予了我们永聚岛，我们不应该祈求更多。”

　　“是的，所以我们能为诸神做什么，去其他世界发展精灵的信仰？半精灵我们的神祇都不在意就别说其他种族了，那像他说的那样努力创造爱情的结晶？可现在大部分精灵都对这个没兴趣，哪怕精灵有700年的寿命，110年的抚养期限也太长了，愿意生一个孩子的家庭已经算是优秀国民，哪怕我的母亲以身作则也没起到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