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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灾就没有正常的 第18节

  你对兔儿爷的那些事,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当然是因为王静渊能将话本全文背诵喽,刘备这种东西,重点是语气助词和动词,剧情什么的根本无关紧要。

  把人名一换,器官一换,甚至主角的性别都不重要了,怎么排列组合都可以无缝衔接。王静渊当时奋笔疾书的时候,根本就没怎么思考过,简直是下笔如有神。

  王静渊侧过头正要解释,突然发现林平之已经向后退去了三四步?王静渊顿时心领神会,瞪向林平之。在他家那边,所有直男最为痛恨的一件事,就是被人当作是弯的。

  谁特么卖力宣传的天腐之国?!一开始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络腮胡的,和国内的其他城市一样。但是这名声被人宣传出去后,他家那边居然成了络腮胡们心目中的耶路撒冷,世外桃源。

  每年无数的络腮胡涌入蓉城,这下子,那天腐之国的名头,真的被死死钉在了蓉城的脑门上!本地男性的风评,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王静渊笑眯眯地看着林平之,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一点儿。林平之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咬了咬牙慢慢地向着王静渊的方向挪了几步。

  王静渊说道:“其实想要融入华山派的大家庭,除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还有一个最为直接有效的办法。”

  此时林平之也忘却了恐惧,快步走近王静渊问道:“敢问师兄,是什么办法?”

  王静渊理所当然地说道:“表忠心啊。大家都在一个字头……呸,在一个门派里混饭吃,对于自己的门派当然有天然的归属感啦。

  如果遇到外部势力的欺压,你能挺身而出,为帮……门派出头,那么本门弟子都会与你同仇敌忾的。”

  林平之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但随后他又蔫儿了:“可是师兄,我武艺平平,遇上强敌怕是没法为华山出头。”

  王静渊一巴掌拍到他的脑门上,骂道:“你傻啊?我们华山派好歹是五岳剑派,谁没事真敢和我们开片儿?

  一般和不对付的势力碰上,大家也都是嗌交、晒马。你要做的就是先声夺人,抢先开口。”

  林平之一听,这好像很简单啊:“谢谢师兄教诲,我明白了。”

  说着林平之转身就要走,但是却被王静渊叫住:“回来!你明白什么了明白?这里面学问可大了。就像你家押镖时,经过那些山大王的地盘,趟子手怎么也要先喊一声‘合吾’吧?

  要是有个愣头青趟子手,开口就是‘奥利给’,那不得被人笑死?先声夺人也是要讲格式的!”

  林平之一想,确实如此啊,毕竟是五岳剑派,就算是与人骂战,又怎会和那些三教九流一样,当即抱拳道:“还请师兄指教!”

  王静渊强压嘴角,正色道:“我只做一次,你用心看,用心学。”

  林平之顿时全神贯注地观摩起了王静渊的演示。

  打发走了林平之,王静渊感觉自己因为刚才的演示微微出了一些汗,衣服的清洁度又降低了,要是再低一点儿,就要开始影响练功的效率了,于是王静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哪成想,他刚一打开门,一件湿衣服就直扑他面门。他轻易地接下了衣服,看向了屋子里气冲冲的曲非烟。

  “新一,洗衣服就好好洗,别玩我的衣服啊喂。”

  曲非烟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是屯了多少脏衣服?!我这都洗了一早上了,还没有洗完!”

  王静渊想了想:“也就只有七八件吧?没有多少啊?”

  “你为什么不自己洗啊?!”

  “笑话,洗衣服多枯燥啊,就像在沙漠里面开大巴,我宁愿裸奔都不想洗衣服。”

  曲非烟不可置信地看着王静渊:“那你就好意思将所有衣服丢给我洗?”

  王静渊撇了撇嘴:“兽王猎的猴放在了山里,没有带来。我将你带在身边本来就有这么一层考量,要不然我干嘛给你取名叫新一?”

  曲非烟有些崩溃:“新一和洗衣服有什么关系啊?!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外面传我爷爷……我爷爷是那个。我知道是你干的!”

  “当然是我干的,我不是早和你爷爷说过了嘛,你现在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曲非烟都快要哭了:“你……你坏我爷爷名节,让他晚节不保!”

  王静渊笑道:“多新鲜啊,你爷爷是日月神教的长老,在江湖上的名声本就不好。而且我这么做,是一种高效可行的办法,你就说现在还有没有人会怀疑你爷爷和刘三爷相互勾结吧?

  要是嵩山派还想像原计划那样发难,哼哼……”

  曲非烟也不是笨蛋,她当然知道王静渊说得是真的,但她就是生气:“你……你……你欺人太甚!”

  ……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坐在床上的刘正风,刚刚服下曲洋偷偷送来的解药,并没有感觉到好受一些。反而看上去比刚中黑血神针时,还要糟糕。

  只见他手里握着一本薄薄的册子,以往平静和善的面颊此时也变得扭曲了起来,双目赤红,血灌瞳仁。

  “老曲啊,老曲!你当时是怎么答应他的?!”

  曲洋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我确实是听了他的计划,但是没成想,他居然能干出这种事。唉!现在后悔也晚了。”

  刘正风不顾内伤,运起了内力,将手中的小册子震得粉碎。强运内力牵动了内伤,引得他一阵咳嗽,曲洋连忙将他扶着躺下。

  躺在床上的刘正风虎目通红,眼角还隐隐有泪光闪过:“老曲啊!我五十好几了,这辈子一直都是个场面人。哪成想,就在我要金盆洗手的关头……唉!”

  曲洋安慰道:“虽然他的手段实在是……但是现在看来,成效还是有的。”

  刘正风沉默了好半晌,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说道:“老曲,我们到时候离开大明吧。”

  曲洋想了想,别说刘正风了,他也感觉自己也没脸继续呆在这里了,便点头答应。现在他终于明白与王静渊分别时对方做出的承诺是什么意思了。

  “我保证刘正风能够顺顺利利的金盆洗手,他反悔了不想退出江湖都难喽。”

  是啊,搞成这样子,不想退出江湖都难了。

  明明是个正派弟子,怎么比他们日月神教的教徒还邪门儿啊?

第31章 刮骨刀

  这日王静渊和林平之在衡阳城最大的酒楼回雁楼的二楼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王静渊是过来蹲点,而林平之现在仍然被同门霸凌中,平日里只能跟着王静渊这个还算是熟人的师兄。

  至于说他为什么不跟着岳灵珊,当然是因为他发现,他和岳灵珊接触得越多,就被其他人排斥的越厉害,特别是六师兄陆大有。

  虽说是酒楼,但是也同样卖茶。王静渊之前试过了,过量饮酒只会多个【醉酒】的Debuff,除了模糊视线,降低平衡感以外,一点儿正面的增益都没有。

  所以他之后就再也没碰过酒,即便是在酒楼里,他也只是喝茶。至于林平之,他一个胡建人,更是嗜茶如命。

  一楼是江湖人士的集会所,二楼反而没有那么多江湖人士在,有也是名门正派的成员,倒是显得清净了不少。大概是因为绝大多数底层江湖人士,都没有什么正当的收入,平日里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囊中羞涩,上不来二楼吧。

  王静渊也算是看明白了,这里的江湖就和前世的社会差不多。江湖底层是精神小伙,江湖高层是黑恶势力,而最顶尖的那一批,则已经变得慈眉善目,早已洗白上岸了。

  至于王静渊在这里蹲什么,当然是蹲他的大师兄令狐冲喽。按照他对令狐冲的了解,进入衡阳城后,绝对不会先去与自己的师父汇合,而是会来到这里喝一顿再说。

  如果原著没有变动,令狐冲也必然会来这回雁楼上走一遭。

  没让王静渊久等,也就一壶茶的工夫,一个形貌猥琐的男子挟持着一位小尼姑上了二楼。王静渊直接略过了那男子,反而是反复打量着小尼姑。

  只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在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她还只有十六七岁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的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这就是田伯光与仪琳了,他俩都来了,那令狐冲还会远吗?

  王静渊赞叹不已;“啧啧啧,细枝结硕果。一个字,绝!”

  那男子听闻此言,眼前一亮,仿佛是遇见了同道中人,走了过来说道:“小兄弟好眼力。”

  王静渊根本就不搭理他,那男子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没有听见我说话吗?”

  王静渊直接说道:“别和我说话,我们门规禁止结交邪魔外道。”

  田伯光听闻此言,知道对方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便将手搭在了腰间的刀柄上:“那么这位少侠,是要打算替天行道喽?”

  却见王静渊两手一摊,顺便将身旁准备起身的林平之给按了下去:“我的武功稀松平常,打打山贼还行,打你就是自寻死路了。”

  这回答倒是让田伯光没想到,便又问道:“那你待如何?”

  王静渊端起茶杯:“打不过还开团,那是蠢蛋所为,我还是继续喝茶吧。”

  田伯光虽然是个采花贼,但这并不妨碍他看不起怯懦之人。他将仪琳拉着,坐到了另一张桌子上,懒得再理会王静渊,自顾自地点起了酒菜。

  田伯光那一桌的酒菜上来了,而一个脸色苍白,身上血迹斑斑的男子跟着上了二楼,正是王静渊等待的令狐冲。

  令狐冲上得楼来,一眼就瞧见了田伯光与仪琳,接着又看见了王静渊。王静渊向他挥手道:“Oi,大师兄,你又跑出来偷偷喝酒了?”

  令狐冲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王静渊在这里,但是现在救人要紧。他只是向王静渊点头示意,便自顾自地走到田伯光那一桌,一屁股坐下,然后给自己斟了一碗酒,仰头饮尽。田伯光看得有趣,倒也就和令狐冲攀谈了起来。

  其间,令狐冲提到了田伯光的名字,邻桌一个泰山派的弟子便拍案而起,突然拔出长剑,抢到田伯光面前,喝道:“你就是田伯光?”

  田伯光道:“是又怎样?”

  那年轻人道:“当然是要杀了你这淫贼!武林中人提到你都欲杀之而后快,你却在这里大言不惭,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田伯光身子一晃,随手斩出一片刀光,只听闻空中传来了金铁交击的声音。那泰山派的男子觉得喉头一紧,就感觉有人拿着他的后领,正向后拖去。

  田伯光目光一凝,看向了正拖着泰山派弟子向后退去的王静渊:“这位少侠好身手,却不像是武功平平的样子。”

  王静渊收剑回鞘:“刚才那一剑,我只能连出三剑,还有CD,算是大招了。我的大招才能勉强接下你的平A,真和你打下去,绝对是死路一条。”

  田伯光正要出言嘲弄,却见又是一人朝他袭来,正是泰山派的天松道人,见到自己的师侄差点儿被田伯光斩于刀下,便纵身抢到田伯光面前,连声猛喝,出剑疾攻。

  但田伯光仍不站起身,坐在椅中,拔刀招架。天松攻了二三十剑,田伯光挡了二三十招,一直坐着,没站起身来。

  王静渊没有乘机偷袭,而是拍了拍泰山派弟子的肩头,指了指正在被田伯光下“指导棋”的天松道人:“看到那边了吗?”

  这泰山派的弟子还有些愣神,只是下意识地答道:“嗯。”

  “我要是刚才不救你,你是不是就死了?”

  “嗯。”

  “你叫啥名儿?”

  “迟百城”

  却不知王静渊从何处掏出一个小册子,用炭笔在册子上边写边说道:“泰山派迟百城,欠我救命之恩一次。”

  “啊?”听闻此言,迟百城才清醒过来。

  王静渊看向他:“怎么,你想不认?”

  迟百城摇了摇头:“不。少侠稍待,我要去帮助师伯!”

  说着,又要上去。不过这次,王静渊便直接拦住了他,并塞了瓶金疮药给他:“特制金疮药,一会儿记得给你师伯用。”

  迟百城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接着,就看见到天松道人败下阵来,胸口还被划了一刀。也就是他功力高深,再加上仪琳出言相劝,才没有殒命。

  而刚刚帮助天松道人解围的令狐冲,因为强行使出太岳三青峰,身上的伤口又崩裂了。但是天松道人却丝毫不领情,还骂令狐冲是一个与淫贼同流合污之人。

  就连王静渊,因为他刚才不敢与田伯光争斗,也被天松道人恨上了,不愿意用他给的金疮药。

  “枉你们还是五岳剑派的弟子,一个贪生怕死,一个淫邪之辈,我……啊!”王静渊趁着天松受了伤,无法动弹之际,直接将金疮药洒在了他的伤口上。

  “这位道长啊,我劝你少说几句吧,毕竟你现在都已经黄了。我怕你再说下去,我先忍不住宰了你啊。现在华山的主线我已经做了不少了,我是真的不想放弃这条主线啊。”

  天松听到王静渊如此说,气得直打哆嗦:“你!你!”

  就连迟百城,也是对王静渊怒目而视,但是碍于对方刚才真救了他的命,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扶着天松道人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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