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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64节

  “剑宙烬焚天诀!”他将玄霜刃插入地面,掌刀与剑气化作冰火太极图。幽冥教徒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半被寒霜冻结,一半被火焰吞噬。更诡异的是,石飞扬不知何时摸出个唢呐,跑调的《得胜令》混着惨叫声,惊起移花宫方圆百里的飞鸟。

  慕容晦最后的抵抗是祭出幽冥教镇教之宝“万魂幡”,无数怨魂组成的黑雾中,石飞扬却掏出个风筝:“来,放个大的!”风筝线勾着玄霜刃刺入幡旗,他运转全部功力大喝:“收线!”万魂幡轰然炸裂的瞬间,石飞扬还不忘对着漫天碎片比出剪刀手:“江湖朋友若点赞过百,送霉桂花糕!”

  移花宫的残垣断壁间,石飞扬一脚踩着幽冥教徒的铁面具,一手抠着牙缝里的碎骨渣,斜睨着冰柱里的邀月宫主:“啧啧,这冰雕手艺,放黑市上准能卖十两银子!”

  他突然掏出玄霜刃,在冰柱上刻出歪歪扭扭的“石飞扬到此一游”,末了还画了个吐舌头的鬼脸,“加个签名,立马升值!”

  冰柱里的邀月宫主睫毛凝霜,玉指还保持着发招的姿势。石飞扬突然扯开外衫,露出里面印着“天下第一帅”的猩红肚兜,大剌剌地贴上去:“大美人,冻这么久可别把脸僵住了,以后笑不出来多可惜!”

  他故意哈出白气在冰面作画,“瞧瞧,这是小兔子,这是老乌龟……”

  “聒噪!”冰柱传来闷响。石飞扬却变本加厉,摸出枚生锈的铜钱在冰面刮擦:“来,玩个游戏!刮出‘再来一根’算我输!”玄霜刃突然寒光一闪,冰柱轰然炸裂,他趁机伸手一捞,将险些摔倒的邀月搂进怀里:“哎哟!投怀送抱这招,小爷可扛不住!”

  邀月宫主玉掌带着寒气拍来,石飞扬却突然掏出个破锣挡住:“铛!冰美人发火,余音绕梁!”他瞥见邀月冻得发紫的嘴唇,坏笑着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竟是半块发霉的桂花糕,“尝尝?这可是小爷珍藏的‘百年窖藏’,包治——”话没说完就被内力震飞,却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地:“好劲道!比我在赌坊挨的揍还爽!”

  “找死!”邀月的冰绡长裙碎成冰棱。

  石飞扬却眼睛发亮,摸出根红绳在她腰间比划:“别生气嘛!我这就给您设计条新裙子,保证比波斯舞娘还风骚!”他突然凑近,在她结霜的长发上别了朵野花,“戴上!移花宫宫主变花魁,明天江湖头条稳了!”怜星的呼喊从远处传来。石飞扬突然一把将邀月扛上肩头,照着她僵硬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走咯!带您去快活快活!听说城西新开了家什么楼,咱们……”话没说完就被掐住脖子,却还含糊不清地喊:“别害羞啊!小爷请客!”

  月光下,他扛着不断挣扎的邀月跃下废墟,路过满地尸体时突然大喊:“各位姐妹!记得把战利品分我三成!特别是那几个镶宝石的骷髅头,给小爷留着!”

  怀里的人又羞又怒,石飞扬却贴着她耳朵低语:“别乱动,再动我可要占你便宜了——比如……亲你一口!”邀月羞得推开石飞扬,转身跑开了。

  残阳如血,将移花宫的白玉阶染成琥珀色。石飞扬斜倚在雕花栏杆上,一手晃着酒葫芦,一手任由怜星宫主为他包扎臂上的伤口。

  少女的指尖带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每一下触碰都让他骨头发软:“我说怜星姐姐,你这包扎手法比江湖郎中还专业,不如改行当大夫?”

  “就会贫嘴。”怜星嗔怪地抬眸,眼波流转间藏着星辉,“若不是你硬要护着我……”话音未落,忽闻一声冰裂般的脆响。远处回廊转角,邀月宫主的冰绡长裙在风中猎猎作响,掌心凝结的冰晶正簌簌坠落。

  石飞扬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跳起来:“大宫主!您瞧这夕阳……和您的美貌真是绝配!”他刚要凑过去,却见邀月袖中突然飞出三道冰棱,精准地钉在他脚边的青砖上。

  冰寒之气顺着靴底往上爬,冻得他直跳脚:“谋杀亲……谋杀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邀月缓步走来,每一步都在地面结出霜花,“倒是忘了,石公子左拥右抱的本事,比武功更胜一筹。”她突然抬手,指尖凝着寒气抚上他脸颊,“不过要记住,移花宫的恩情,可不是白受的。”

  怜星突然挡在石飞扬身前,玉笛横在胸前:“姐姐!石公子为救我们……”

  “住口!”邀月的冰眸闪过厉色,“他救的是你,与我何干?”话音未落,整座庭院的温度骤降,连廊下的灯笼都结满冰花。石飞扬眼珠子一转,突然握住邀月的手:“大宫主,您的手好冷……”

  他运转功力,掌心腾起暖意,“让小爷给您暖暖——”话没说完,怜星突然拽住他另一只手:“石公子,伤口还没……”

  “够了!”邀月猛地甩开他的手,冰绡长裙卷起狂风,“石飞扬,移花宫不养闲人!即刻离开!”

  她转身时,石飞扬瞥见她耳尖泛红,分明是恼羞成怒。“姐姐!”怜星急得眼眶发红,“石公子他……”

  “我说了,让他走!”邀月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掌心冰棱却越发锋利。

  石飞扬突然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走可以,不过得先让二位尝尝小爷的手艺!”

  他展开油纸,里面竟是两块歪歪扭扭的桂花糕,一块焦黑如碳,一块还沾着草屑:“左边这块是给怜星妹子的,代表我这颗火热的心;右边这块献给大宫主,外冷内热,和您一模一样!”他突然压低声音,“其实最甜的,是夹在中间的……”邀月的冰棱在指尖碎裂,却仍冷着脸:“油嘴滑舌!”

  怜星却忍不住笑出声,接过焦黑的糕点:“我就知道,石公子心里有我。”

  她故意咬了一口,“嗯!比上次的还好吃!”

  “你!”邀月突然转身,冰绡长裙扫落廊下冰灯,“三日内若不离开,休怪本宫不客气!”

  她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时,石飞扬对着怜星挤挤眼:“瞧见没?大宫主这是吃醋了!”

  “谁吃醋了?”黑暗中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石飞扬吓得一缩脖子,却又忍不住对着夜空大喊:“大宫主!等小爷回来,定要把您这座冰山彻底融化!”夜色渐深,移花宫的冰灯明明灭灭,映照着两个女子截然不同的心事。

  怜星望着手中的糕点,嘴角含笑;邀月独坐玉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方才被石飞扬触碰过的掌心,月光下,一滴清泪悄然坠落,在石阶上凝成冰晶。

第421章 隋末风烟离歌惊梦

  移花宫的晨雾如轻纱漫过雕栏,石飞扬负手立在宫门前,玄霜刃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光。

  他的身后百余位妻妾分立廊下,罗裙曳地声碎成一片,恰似春日里被风吹散的落英。

  “公子……”丘淑惠的声音如黄鹂初啼,绣着并蒂莲的帕子绞得变了形。

  她很想喊“夫君”,但是,不敢!

  她夙来柔弱的性子,此刻却只敢隔着三丈距离相望,眼波里盛着秋水般的哀愁,“此去……山高路远……”石飞扬转身时,瞥见霍晨曦扶着廊柱的手在发抖。移花宫的这位霹雳娇娃,此刻卸去了腰间的九节鞭,腕上金铃静默无声,唯有睫毛上凝着的露水,不知是雾是泪。

  “都这么哭丧着脸做什么?”石飞扬故意用玄霜刃挑起丘淑惠的发梢,“小爷我不过是去闯闯江湖,又不是上刑场!待我挣够了银子,回来给你们每人打十斤金镯子!”

  “金镯子……”霍晨曦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平日,“我只要你平安……”话未说完便别过脸去,肩头微微颤动。石飞扬心里一软,却见邀月宫主的冰绡长裙在三丈外的台阶上掠过,袖口翻起的霜气让晨雾都结了冰。

  “石公子倒是好兴致。”邀月的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移花宫的门,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玉手轻挥,宫门前突然竖起丈高冰墙,“若要离开,便从墙上跨过去。”

  丘淑惠惊呼一声,下意识要冲上前,却被身旁的绿芜拉住。绿芜素来沉默寡言,此刻却攥紧了腰间的孔雀翎:“姐姐莫急,公子自有办法。”

  石飞扬望着冰墙,突然笑起来。他解下腰间的酒葫芦,抛给丘淑惠:“替我收好!等我回来,咱们用它装塞北的葡萄酒!”说罢竟退后三步,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足尖在冰墙上连点九下,竟如履平地般跃上墙头。

  “各位美人儿!”他骑在冰墙之上,对着底下的妻妾们挤眉弄眼,“想我了就朝西北方向喊三声,小爷在千里之外也能听见!”

  话音未落,邀月宫主的冰棱已擦着他脚底飞过,吓得他慌忙施展轻功跃下。

  霍晨曦终究忍不住,追至宫门前,却被冰墙挡住去路。她掏出怀中的玉佩,那是石飞扬随手送她的碎玉雕琢而成,此刻在掌心烫得惊人:“公子!此去若遇危险,捏碎它!”

  石飞扬接过玉佩时,触到她指尖的温度。他突然想起昨夜她替自己缝补衣襟时,烛火在她侧脸投下的温柔阴影,不由得压低声音:“放心!我还要回来听你骂我无赖呢。”

  “无赖……”霍晨曦破涕为笑,泪珠却砸在玉佩上,“若敢骗我,我便用九节鞭抽你!”石飞扬大笑,将玉佩收入怀中,转身时瞥见邀月宫主立在台阶顶端,晨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极了那年他在塞北见过的孤松。

  “走啦走啦!”他对着妻妾们挥挥手,玄霜刃在晨雾中划出一道流光,“待我平定了这乱世,定要带你们去看长安的繁华!”

  话音未落,移花宫的宫门轰然紧闭,将百余道眷恋的目光隔绝在晨雾之中。

  丘淑惠攥着酒葫芦,望着石飞扬消失的方向,突然想起他曾说过的话:“江湖太大,唯有你们是我的归处。”她低头看着酒葫芦上新刻的歪字“丘”,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却听身旁的绿芜轻声道:“姐姐快看,公子留了东西!”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见宫门前的石阶上,每隔三步便摆着一朵用冰棱雕成的花。

  那冰花晶莹剔透,正是石飞扬方才用玄霜刃随手刻就的,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芒,宛如他留给她们的最后一抹温柔。

  而此刻的石飞扬,正顶着初升的朝阳大步前行。他摸出怀中霍晨曦的玉佩,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身后移花宫的冰墙在阳光下渐渐消融,恰似那些藏在心底的情意,虽被冰封,却永远温热。

  风,卷起漫天黄沙,却卷不走这一宫离别的愁绪。当石飞扬的身影消失在官道尽头时,移花宫的绣房里,百余位女子同时推开窗棂,望着西北方向的流云。

  暮色如墨浸染移花宫的琉璃瓦时,怜星宫主斜倚在九曲回廊的朱栏旁,手中玉笛凝着层薄霜。晚风掠过廊下悬着的冰铃,清响惊得她指尖一颤,恍惚间竟以为是那痞子又晃着酒葫芦闯进来,涎着脸说“怜星姐姐的笛声能醉死人”。

  她摩挲着笛身上被玄霜刃刻出的歪扭小字,指腹抚过“星”字缺了一角的笔画,那是石飞扬刻到一半被她追着打,慌乱中留下的痕迹。

  记忆翻涌间,眼眶已泛起水雾,一滴泪坠落,在冰凉的玉笛上绽成细小的冰晶。

  “这无赖……当真连句正经道别都没有……”她喃喃自语,声音消散在渐浓的夜色里,空荡的回廊将尾音扯得支离破碎。

  邀月宫主立在飞檐之上,冰绡长裙被夜风掀起如翻涌的浪。望着怜星落寞的背影,她勾起嘴角冷笑,可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让冰蓝色的瞳孔愈发幽深。

  掌心不知何时已凝结出冰棱,锋利的棱角刺痛掌心,却比不上心口传来的微妙钝痛。“不过是个油嘴滑舌的江湖混混,值得这般魂不守舍?”她低声嗤笑,可话音未落,手中冰棱突然寸寸碎裂,寒芒迸溅在青砖上,竟像是她突然失控的心绪。

  子夜时分,怜星蜷在寝殿榻上,将石飞扬留下的破酒葫芦抱在胸前。葫芦上沾着的酒渍早已干涸,却还残留着淡淡的桂花香气,混着他身上特有的硝烟与阳光味道。

  她把脸埋进葫芦,听着自己紊乱的心跳,忽然想起那日他受了重伤,却还嬉皮笑脸地说“有怜星姐姐的药,小爷能再闯十个幽冥教”。

  泪水决堤般涌出,浸湿了绣着并蒂莲的枕巾:“骗子……说好了要带我去看塞外的胡杨……”

  邀月独坐冰室,明玉功运转时泛起的幽蓝光芒映得她面容愈发苍白。案头摆着半截被冰棱劈碎的木雕——是石飞扬临走前,用玄霜刃随手削的小人,歪歪扭扭的轮廓竟还能看出眉眼间的痞气。

  她指尖抚过断裂处锋利的木屑,忽然想起他强行握住自己的手焐热时,掌心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修炼多年的寒玉之体。“荒唐!”她猛地挥袖,将木雕扫落在地,可当碎裂的声响在寂静中回荡,心口却泛起一阵比冰室更冷的空茫。

  更鼓惊破长夜,怜星赤足奔至宫门前,月光将她单薄的身影拉得很长。望着空荡荡的官道尽头,她攥紧颈间石飞扬留下的玉佩,冰凉的触感却比不上此刻的心寒。

  “若遇危险……一定要平安……”话音未落,身后传来熟悉的冰裂声,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姐姐又在压制失控的内力。“深夜在此,成何体统!”邀月的声音裹着寒霜,却在触及怜星泛红的眼眶时,尾音不自觉地发颤。

  她瞥见怜星手中的玉佩,那是石飞扬用从幽冥教徒身上抢来的碎玉随手雕琢的,此刻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妒意与酸涩同时翻涌,她指尖的冰棱骤然暴涨:“不过是些随手之物,值得……”

  “姐姐当真这么想?”怜星突然转身,泪痕未干的脸上却带着倔强,“那日他为救我们力战群敌,明知不敌还笑着说‘小爷的命硬得很’……这样的人,姐姐当真能忘得一干二净?”

  邀月浑身一震,冰棱轰然碎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扛着自己跃下废墟时有力的臂膀,为自己驱散寒气时炽热的呼吸,还有那句“定要把你这座冰山焐成春水”的豪言。

  她别过脸去,却无法阻止耳尖泛起的红晕:“荒谬!不过是……”

  “那姐姐为何总在深夜,对着他留下的冰雕出神?”怜星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为何每次提起他,掌心的冰都会不自觉融化?”

  邀月的瞳孔剧烈震颤,周身寒气失控地逸散,将廊下红梅瞬间冰封。

  她张了张嘴,那些想要反驳的话却卡在喉间。

  远处传来

第422章蚕影棒魂激战凶徒

  石飞扬离开了移花宫,踏入这隋末乱世,只觉一切都透着股新鲜劲儿。

  街头巷尾,人潮涌动,小贩的叫卖声、车马的喧嚣声交织一片。

  他晃晃悠悠,时而在路边的小吃摊前驻足,抓起一块面饼,边啃边打量着过往行人;时而又凑到杂耍班子旁,看着那喷火吞剑的表演,大声叫好,活脱脱一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

  这日,石飞扬来到一处热闹的集市。街边店铺林立,绸缎庄里的绫罗绸缎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香料铺中飘出的奇异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石飞扬正瞧得有趣,忽然,人群一阵骚动。一匹雪白的骏马分开人流缓缓而来,马上女子身着淡蓝色衣衫,长发如瀑随风飘舞。她眉眼如画,唇角微抿带着与生俱来的清冷,眉梢眼角却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锐利,恰似寒梅傲立雪中,美得惊心动魄。

  石飞扬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心中猛地一颤,只因这女子的面容,竟与南宫小蝶极为相似,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南宫小蝶的影子。

  此女子正是前隋皇族遗孤长孙玥。

  她骑在马上,身姿挺拔如松,脊背始终绷直,尽显皇家风范。

  那双清亮的眸子扫视着周围,警惕地留意着每一个可疑的动向,不时轻蹙眉头,流露出一丝忧虑。当她感受到有人注视时,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如鹰隼般精准地锁定目标,轻轻一勒缰绳,骏马人立而起,她则顺势转身,动作行云流水,尽显飒爽英姿。

  发现只是寻常路人的好奇目光后,她微微颔首,眉眼间的警惕稍稍缓和,又恢复了淡然的神色。此番现身集市,也是为了探听些消息,她深知复国之路艰险,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石飞扬鬼使神差地跟在了她身后,脚步不自觉地放轻,像是生怕惊扰到她。长孙玥似有所觉,眉头一蹙,回头望了一眼,美目流转间透着狐疑。

  她微微眯起双眼,仔细打量着石飞扬,见他装做挑选货物的样子,轻轻冷哼一声,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不屑,随即转身继续前行,裙摆随风扬起,带着一丝孤傲。

  走着走着,长孙玥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她刚踏入其中,便警惕地环顾四周,手不自觉地按上腰间长剑。

  当一群黑衣人突然窜出将她团团围住时,她神色未变,只是眼神愈发冰冷,宛如两把出鞘的寒剑。

  她缓缓抽出长剑,动作优雅而从容,剑尖微微下垂,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长孙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隋朝将亡,你还妄图复国,简直是白日做梦!”为首的黑衣人冷冷一笑。长孙玥柳眉倒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带着无尽的轻蔑与嘲讽,“瓦岗狗贼,休要张狂,今日便叫你们有来无回!”她娇喝一声,声如黄莺出谷,清脆而有力。

  话音未落,她的身形已然闪动,长剑如灵蛇出洞,瞬间刺倒了两名黑衣人,动作干脆利落,尽显武林高手风范。

  激战中,长孙玥身姿轻盈,如同一朵在风中翩翩起舞的青莲。她时而旋身挥剑,长发飞扬间剑气纵横;时而侧身闪避,裙摆翻飞如蝶。

  每当她一剑刺出,眼神便如寒星般锐利,紧盯敌人要害,剑尖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能洞穿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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