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场1985:养只熊崽好撵山 第38节
它两爪扒住戴松胳膊,猛的一躬身,竟是直接给戴松来了个过肩摔!
摔进雪地的戴松刚想起身,却发现黑熊已经按住了他的胸口。
鲜血拉丝垂落的大嘴已经朝着他啃来,这是死也要带上他!
戴松一咬牙,反手握住侵刀使出吃奶的劲就往黑熊脸上刺去,
可就当他以为这下自己真要完蛋的时候,
踩住他的黑熊突然惨叫一声,就连爪上的力道都小了。
戴松顾不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急忙将刀在黑熊眼窝里猛地拧转一圈,准角度将刀刺过眼窝缝,直送进黑熊大脑。
黑熊顿时毛发簌簌,就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样倒在戴松身上抽搐不止。
戴松刚松一口气,感受到黑熊的抽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怎么和他昨晚一个德行?!!
“二憨!快快快!拉一把!”
“吼!”
二憨急忙吐掉了嘴里血呼啦的黑熊卵袋,去扒拉戴松。
戴松刚一爬出来,迎接他的就是二憨劈头盖脸一顿舔,只是也顾不上夸二憨了,急忙冲到小树下,
“李炮!李炮!”
李庆海脸色蜡黄侧卧在地,此时俨然是出气多进气少。
刚刚和黑熊厮杀,步步惊心险象环生,可实际过程连一分钟都不到。
戴松见状,赶忙把李庆海翻过身来仰躺在地,又从他怀里摸出药混了一大把雪直接塞进他嘴里。
“快喝啊!李炮快给我喝!”
李炮表情突然狰狞起来,但架不住戴松一个劲给他顺药,很快就面带释然地把药吞了。
戴松稍松一口气,旋即又不断的地给李庆海做起心肺按压。
此时二憨张着俩后腿,晃晃悠悠走过来。
见戴松搁这忙活,便也有模有样地将爪按在他双手上,准备帮忙。
结果就听咔吧一声,它这一下子差点给李庆海俩排肋给干折了,吓得戴松赶紧推开二憨。
二憨撅着唇皮子,小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期待,
“呼!呼!”,响了!俺做的对不?
“你快往边稍稍吧!这是救人不是杀人,二憨你可千万别出手!”
正当戴松赶二憨的时候,却听“唔”的一声,李庆海睁眼了。
“吼!吼!”
俺给他弄醒了!
再来一下子试试!
吼叫着,二憨就双掌并拢,准备再好好地给老头按一下子。
戴松眼看着拦不住二憨,急中生智由跪改坐,一脚揣在李庆海脸上,直接给他蹬了出去。
砰——
二憨双掌砸下,雪地上顿时留下两个及膝深的雪坑。
而此时李庆海也恢复了些许力气,他只觉得脸上麻麻的,歪过头一看,就看见身上沾着不少血的棕熊身子下面伸出两条腿,其中一条棉裤都被撕开了。
刚有两分血色的脸顿时吓的白了回去。
他急忙看向一旁,好在56式就躺在一旁雪地里。
可就在他趁着那棕熊“享用”美食,他悄悄端枪的时候,那熊身下两条腿突然猛地抬了起来。
还没死?
太惨了!
这是吃到哪了,反应这么大?
李庆海一边想着一会儿给这人一个痛快,一边端枪上脸。
可他却见熊底下那人竟然笑着挣扎了出来。
李庆海麻爪了。
他听说过老林子里被老虎吃掉的人会变成伥,
没听说过被人熊啃了的也会变啊?
而看着将枪口由二憨转向自己的李庆海,戴松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李炮,你这是干什么?!”
李庆海一愣,看了看戴松身上完好无损,旋即枪口低了低,
“你听说过俺的故事?”
“那可不,下渚屯李炮,栅子林场猎王!”
戴松是真心为这个前世教过自己的师傅自豪。
李炮闻言,胡子下的嘴角微翘,已经很多年没听有人这么称呼他了。
可下一刻又见他将准心对准了躲在戴松身后却露出大半身子的二憨。
戴松急忙阻止,却见李庆海脸色大变,
“竟然护着它,你果然有问题!给俺死!!”
得亏是李庆海刚醒,还没缓过劲来,嘴和手的配合不默契,
等他嚷嚷的功夫,戴松已经把他手里的枪夺过去了。
之后戴松自报姓名,花了十几分钟把整个事情经过讲给李庆海听,李庆海才逐渐冷静。
前世他了解李庆海为人,现在又让他看到了二憨,那还不如干脆坦白,这样至少李庆海不会打二憨熊胆的主意。
而李庆海看着坐雪地上的二憨,眼底也多了几分喜爱,
“戴松啊,你这小熊……”
戴松瞬间警觉:
“李炮!这熊可不卖,二憨是我的挚爱亲朋啊!”
第38章 賺大了!!(6000字大章)
李炮闻言,眼神一下子晦暗。
他看向不远处雪地上七零八碎的狗尸,一口气叹出,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就连那双最为明亮的招子都失去了光华。
“李炮,我帮你吧。”
看着脸色好转、撑着枪站起来的李炮,戴松知道他这是要去埋狗。
猎人最是爱狗,李庆海一下子失去了整个狗帮,戴松怕他一个人埋着埋着,伤心过度再发病就不好了。
毕竟二憨惦记上给李庆海做心肺按压了,他现在还拦不住二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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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李庆海这三斤老排骨,再被二憨按一下子,估计昨天吃的能两头喷出来。
戴松主动挖坑,二憨在旁翘腚埋头,帮着扒土。
李庆海边拼狗尸边悄悄掉眼泪,
他的狗死的实在太惨烈,三只狗拼到最后,连一只完整的都凑不出来。
拼着拼着他就默不吭声走向黑熊,划开了黑熊肚子,拖着硕大的胃袋回到坑旁。
胃袋里除了依稀能辨认出三只狗的零件儿以外,还有不少碎肉——二憨和戴松都根据肉里夹杂的毛发认出那是狍子肉。
“呼——!呼!”
“知道了知道了,冤枉你了!”
二憨扒拉了一下戴松,它这会儿脑瓜肿得和鼓大包的自行车内胎一样,
别说用头拱,撅唇皮子都扯得疼,戴松则是小声叨叨,人家搁那生离死别,你就别惦记着你那点小委屈了成不?
埋完狗,已经临近中午,李庆海看了看79号林班的方向。
“戴松,这黑熊是你干下来的,我就打了一枪,占一股。
但是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一股哪有命贵重。
所以回头你上我家去,我家还有点好东西,你自个儿挑!
另外,我也得先借着你这黑熊用用,你先去把熊胆取出来吧,不然过会儿胆汁都要流失了。”
见戴松有些不解,李庆海便把追着黑熊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戴松当即点头,
“好,我帮你一道把这黑熊拖回去。
二憨,你自己回去吧,背篓就先留在那,里面有只雪兔,算我补偿你的了。”
其实他挺想问问二憨要不要搬回这个地洞住的,天天来回老远,路上至少多浪费一个多小时。
只是终究有李庆海在场,有些东西就算再信任,也不能透露给外人。
二憨张着腿坐雪地上,闻言低头看了看裆——血已经凝固,小小二憨周围一圈的毛都给蹬秃了,北风一刮,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激的,就看见它伤口周围的肌肉搁那抽抽。
戴松一拍手,急忙从裤兜里掏出药来给它撒上,
“二憨,可不许舔嗷!”
“人熊就是人熊,是真灵啊。”
“灵个逑,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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