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 第114节
楚楚和冯姐看了,不由心中欢喜。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谁知胡谦又领着她们到了一家金店。
拣那样式新颖的项链买了两个,耳坠打了一副,又到首饰店买了金镶玉的璎珞,象牙簪子。
最后就连冯姐都得了一个银镯子,喜得她直接跪在地上叩谢。
楚楚更是有些懵,她虽也是官宦家庭出身,自以为也是见过钱,使过钱的。
但无论如何,也没有胡谦这等豪气。
更何况是给一个妾室,还有婢女买东西,那就更没听过了。
直到回到家,她还有些云里雾里的,一面心中欢喜无限,一面想着沈玉珍几人肯定会妒忌了。
谁知进了院子,沈玉珍几人完全是一副见惯了的表情,虽也上来品评,但都只看样式新奇,却毫无妒忌之色。
楚楚本还疑惑,但一听沈玉珍说这件比自己的杭缎如何如何,那件比自己的深海玛瑙璎珞如何如何,心中便就释然。
感情自己得的这点东西根本就是稀松平常,谁也不会真看到眼里去。
虽是如此,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收好,毕竟是女人,对待这些东西的态度甚至比对自己的命还重要。
尤其这还是胡谦送的。
既得了这些东西,她便把之前自己穿的用的赏给冯姐一些,喜得冯姐又是连连叩头。
楚楚怕她得意忘形,赶紧嘱咐说,千万不要在人前显摆,免得惹得小环等人不高兴。
到了晚上,胡谦来到她这坐下,又让冯姐请了鹿宦娘来,就让楚楚拉琴唱曲。
楚楚心情舒畅,但一旦唱起曲来,又代入其中,不一刻便满脸的愁容,曲子也唱得哀婉动人。
胡谦和鹿宦娘听得入神,暗暗称赞。
尤其她那愁容,竟恍惚是曲中人物一般,还未诉情,已让人信了三分。
再有曲来,更让人心生爱怜,恨不得将这可人儿狠狠抱在怀里,心肝似的揉到自己的胸膛里,好好温暖一番。
冯姐送走宦娘后,屋中就剩胡谦和楚楚。
见她正要收起胡琴,胡谦道:“先别收,来,坐过来,我瞧着新奇,看看能不能学会。”
楚楚点点头,正要坐下,胡谦却是一把将她拉过来,摁在自己腿上。
楚楚嘤咛一声,手里的胡琴差点摔在地上,本以为到了这份上,他肯定不会再说什么学胡琴。
谁知他真就开口道:“来,你握住我的手,教我两下。”
楚楚失落中带着娇羞,应了一声,像是教孩子写字一样,握住他的手。
“这样,这样拉弦……”
胡谦的起初有些僵硬,在她的带动下,倒也真拉了几声响动,只是不成律,像野鸡叫唤似的。
楚楚还待再教,忽觉袍带异动,比肩袄下的裙子不知何时被撩了起来。
“相公,你这是……啊……
别在这里,到床上去……”
稀里糊涂的琴音响了半夜,外间的冯姐是又慌又羞,分明听到其中夹杂着别的声音。
在家中陪着沈玉珍几人好几日,胡谦正想着是不是该去南阳看看,忽听外面一阵喧闹,没过一会,禄儿跑了进来。
“少爷,街上的人说,报喜的人往郭家去了。”
“报喜?报什么喜?”
沈玉珍道:“相公,是不是会试放榜了?”
胡谦点点头,“让胡九去郭家看看。”
禄儿立即又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胡九回了禄儿,禄儿又跑进院子,上气不接下气道:“少爷,郭少爷中了会试头名。
现在二报的人也到了,正在那热闹呢。”
胡谦点点头,郭宇才气无双,能得第一,也没让他太意外。
沈玉珍几人见他一言不发,以为他心中失落,正待宽慰,他却开口道:“这下必须得好好吃郭宇一顿了。”
一直到晚上,金陵再没有喜报。
几人便都知道,胡谦会试失利了。
胡不同把胡谦和沈玉珍叫了去,联同赵氏想要劝慰。
胡谦开口道:“孩儿已经尽力,也没什么遗憾。”
胡不同道:“明日,我请你伯父帮你问问,各处可有空缺,哪怕是做个教谕也好。”
胡谦摇头道:“别,千万别做教谕,孩儿干不了那事。”
第二天中午,胡谦和沈玉珍几人正在院子里听楚楚唱曲的时候,胡九忽地闯到西院门口,喊道:“少爷,少爷,快……圣旨到了!”
第134章 上任
胡谦迎到门口,见一锦衣卫站在门前。
他见到胡谦,问道:“公子可是胡谦吗?”
“正是。”
“胡谦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
金陵胡谦,屡破要案,深得民心,赐同进士出身,补郭北县知县之缺,即日启程到任,不得有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了圣旨,胡谦道:“上差,请到府中喝茶。”
“不用了,公务在身,告辞了。
另外,阮大人让在下向你问好。”
说着竟然把告身也给了胡谦。
胡谦一愣,还未及说话,胡不同匆匆赶了回来。
“谦儿,怎么回事?”
胡谦把事情说了,胡不同立即皱眉叹气道:“去哪里不好,偏偏就去了郭北县。”
“郭北县怎么了?”
“进屋再说。”
进到正厅,沈玉珍也赶紧过来,站在胡谦身后。
胡谦道:“娘子别在这里,快去收拾东西吧,我今天就要出发。”
“怎么走得这么急?”
“圣旨都下了,不得不出发。”
“那……那妾身和妹妹们怎么办?”
“宦娘有孕在身,不方便远行,这样吧,你和宁儿、楚楚随我前去上任,让阿绣留下照顾宦娘。”
沈玉珍犹豫了一下,摇头道:“如此恐怕不妥,相公先和爹爹说话吧,随行的事情回去再说。”
说完急匆匆走了。
胡谦转过身,“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不同道:“还记得咱们之前遇到那位聂长风大人吗?”
胡谦心头一动。
那不就是聂小倩的爹吗。
“他怎么了?”
“他去年就已经死了!连带妻子聂韩氏,其女聂小倩,一并死在郭北县。”
“聂小倩……死了?”
之前胡谦一家人来金陵时,胡谦曾劝说过聂长风,不要去招惹鬼怪之流,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看来,他根本就没听。
第一次见面时,小倩刚十七岁,去年正好十八。
“他们怎么死的?”
“说是得病。
但是这不是关键,去年原三水县县丞范文光补了郭北县知县的缺,结果几个月不到,也病死了。
据说病因和死状和聂家人一模一样。
自那之后,便再也没人敢去接任。
所以,你此刻去那里,我如何能放下心。”
胡谦笑道:“这个倒是无妨,爹爹又不是不知道孩儿的本事。”
“可是……”
“再说,既然皇上已经下了圣旨,难道还能抗旨不遵吗?”
胡不同摇头道:“唉,这却是十分为难之事。”
胡谦起身道:“时间不早,孩儿先回去收拾一下。”
来到西院,只见沈玉珍在正屋门前放了一张大桌,上面放了两口檀木箱子。
“春夏秋冬的衣服,拾掇齐了往里放。
小环,把相公的扇子找出来!
炭盆、肉干也得带上,路上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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