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 第115节
不对,这双鞋底子太薄……”
她在北屋门口忙着,荣宁儿在另外一边忙着,阿绣、鹿宦娘和楚楚皆是神情落寞地站在一边。
胡谦奇怪道:“怎么?就让宁儿一人陪我去吗?”
沈玉珍道:“莲莲还小,阿绣不便外出,宦娘就更不用说了。
剩下楚楚和宁儿,我让她们抓阄决定,选出一人陪相公去郭北县。”
胡谦望着沈玉珍道:“一人?你也不去?”
沈玉珍道:“妾身若去了,阿绣和宦娘没人照看。
再者说,妾身几人都去了,独撇下她二人,委实残忍,也不合礼法。”
“那楚楚……”
沈玉珍摇头道:“相公此去上任,不必带太多家眷,免得分心。
郭北县那边正闹灾,具体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所以只带宁儿和迎彩伺候相公,也就够了。
当然,相公若觉得不妥,就带上楚楚也无妨。”
胡谦道:“娘子考虑得十分妥帖,就这样安排吧。”
说完又望着阿绣、鹿宦娘和楚楚道:“你们不必担心,等我在那边安顿好,就接你们过去。”
阿绣道:“妾身不碍事的。”
楚楚道:“姐姐都没去,妾身又哪里会有什么话说。”
鹿宦娘道:“有楚楚给我拉琴唱曲,总归不会寂寞,只是……相公那边可要早早安排好才是。
这才团聚了几日,又要分别……”
说着落下泪来。
她这一哭,沈玉珍、阿绣和楚楚也都哭了。
胡谦走过去把她们抱在怀里,安慰道:“别哭,我一定尽快接你们过去。
你们在家时,别的都没什么,金符一定要贴身佩戴。”
几人都点头答应。
又说了一会,胡九在院门口喊道:“少爷,马车准备好了。”
胡谦便让他进来把箱子搬到车上,正要离开,又折转回来,将一万两银票递到沈玉珍手上。
“家中的事情,多劳娘子费心。”
沈玉珍道:“相公一路保重。”
一家人将胡谦送到门口,胡谦、荣宁儿和迎彩上了车,胡九扬鞭向郭北县而去。
出了城,眼见金陵城消失在视野中,胡谦几人的心才稍稍好过了些。
胡谦道:“宁儿,你还好吧。”
荣宁儿忽地抱住胡谦的胳膊,“妾身虽也有些难受,但更多的却是高兴,能陪着相公一起出来。”
胡谦笑道:“果然是你的风格。
不过前两任知县都死在任上,你不怕吗?”
“有相公在,妾身什么也不怕。”
胡谦搂住她,叹气道:“鬼怪我倒是不惧,只是这干旱十分棘手。”
说着话,天已经渐渐暗下来。
及至傍晚,终于到了一处小镇,寻了一家客店。
那小二见了胡谦,立即笑道:“这位爷,您是住店吗?”
胡谦道:“对,要三间上房。”
小二道:“爷,对不住了,只剩两间了。”
胡谦奇怪道:“你们这生意这么好吗?”
小二道:“往日生意一般,这两天才多了起来。”
“为什么呢?”
“爷,不瞒您说,这些天,常常会有法师来投店。”
“法师?”
“是啊。”
“什么法师?”
“就是那种降妖捉鬼的法师。”
“怎么了?这附近闹鬼吗?”
小二忽地神秘地左右看了看,小声道:“爷,我说了你可别害怕!咱们这没有鬼,再往前走,郭北县那边闹旱魃。
听说一到晚上就会出来,别的也不干,就把地里的水往老坟上挑……”
第135章 通房
胡谦、荣宁儿和迎彩先上了楼,胡九把马车从侧门牵到后院,吩咐小二搬来草料,随后也上了楼。
几人先是叫了饭菜吃了,然后胡九自己回屋睡觉,迎彩和荣宁儿先给胡谦捶背洗脚,然后才上床睡觉。
客店里的卧房只有一张床,迎彩还在扭捏,胡谦已经拉着荣宁儿上了床。
她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中打算就这么坐到天亮。
可是天寒地冻,屋中又没有炭盆,着实冷得厉害。
正瑟瑟发抖时,胡谦道:“迎彩,到床上来睡吧,三个人挤一挤。”
迎彩道:“少爷,奴婢身份低微,这可使不得。”
“出门在外,不比家里,就不用讲究那么多了。”
大户人家本来就有通房婢女,就是主子夫妇行房事的时候,她不但可以贴身伺候,还可以在主子招呼下,一起行房。
表面上是婢女,实际上是姬妾,只是没有名分而已。
胡谦和荣宁儿欢好的时候,迎彩也伺候过不少回,自然也曾想过,万一哪一天胡谦要让她侍寝,她该怎么办。
然而无论如何想,也根本不可能不遵从胡谦的意愿。
大乾朝初建时,随意处死奴婢的事较多见,后来法律规定相对严格了,不准随便处死奴婢的。
但事实上,主人处死奴婢的事情经常发生,只不过事后找一个奴婢该死的理由草草了事。
比如某个仆人被打死,会被加上意图奸淫主母,被当场打死,这样他就白死了。
另外如果奴婢真的犯了大错,呈报官府,获准后杀死奴婢,称为“谒杀”。
事后也只赔给死者家属一些钱,厚葬死者,官府处罚一般也都是用钱来解决。
所以一旦入了做了奴婢,基本上和主人家的钱财货物、牲口宠物一般。
若是摊上明事、知礼法的主人还好,若是碰到蛮横不讲理、残暴施虐的,那可真是如同地狱一般。
所以,从一开始的时候,迎彩给自己的心里建设就是。
从了吧……
此刻听到胡谦这样说,她稍一犹豫,便解下衣裳,毕恭毕敬地爬到床上。
荣宁儿睡在内侧,胡谦睡在中间,迎彩睡在外面。
她一开始根本不敢稍微往里挪,半个身体几乎悬在床外。
毕竟是奴婢,若是胡谦因此捧她为妾,惹得荣宁儿不快,就是被棒杀,也是极有可能的。
正想着,胡谦忽地伸出大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你这半个身子都在外面,不怕冷吗?”
说着又把被角掖了掖。
感受到胡谦暖和的身体,迎彩一颗心几乎跳到嗓子眼,像是僵尸一般,一动不敢动。
胡谦也没多想,问道:“迎彩,我记得你就是郭北县人吧。”
迎彩僵硬道:“奴婢是郭北县卫家的女儿。”
“这里只有咱们三人,也不必隐瞒什么。
我问你,当初你是说,你父亲烂赌成性,把你押给别人,后来你自己逃了,是吗?”
“是的,所以这次回郭北,奴婢还有些害怕……”
胡谦道:“无妨,若真是如此,就赔些钱就是。
只不过你爹爹那边,你打算如何?”
迎彩哭道:“虽是亲爹,但他既然将我卖给别人,奴婢也就不认他这个爹了。”
“你爹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卫之孝,家就在千草街那边。
奴婢走的时候,家里只有他一人。
娘亲早些年被他气得一病不起,后来便死了。”
听到这里,胡谦揉着荣宁儿的肚兜道:“宁儿,你听过吗?”
荣宁儿轻蹙眉头,好似哪里不舒服的样子,想了想道:“好像听娘亲提起过……是哪里的……”
她还要再说,胡谦打断道:“行了,时候不早了,该睡了。”
说着将荣宁儿搂在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
后半夜的时候,他忽听楼下隐隐有什么响动。
起初以为是有人起夜之类的,但那声音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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