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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水浒,正在造反 第169节

鲁智深这番说辞,让众人更加疑惑了,想不出所以然。

“竟然有这种事情?”

“哥哥,他是如何知晓?难道有往来?”

“能跟林教头大战之人,武艺肯定了得。”

闲着也是闲着,一众好汉瞪圆眼睛望着树林外,同时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说来者到底是谁谁谁,谁值得哥哥如此看待,又揣摩梁山寨主的用意。

倒也不怎么枯燥,时间就这样飞快流逝。

午后,众人吃着喽啰送过来的热腾腾烧鸡,这是有人指着树林外惊呼:“你们快看,有人挑着担来了。”

只见一个戴着斗笠的挑着担子,呼哧呼哧地向这边走来。一条扁担起伏咯吱作响,说明挑担有分量。待他来得较近,众梁山好汉一窝蜂地跳将出来。

人不多,就数十个。

没有敲铜锣,没有呼喊,就那么站在原地。

那汉子见了这一群手持刀枪的家伙,叫声“阿也!”。果断地撇了担子,转身便走,跑得飞快。

“哦吼,跑了?”鲁智深,林冲等众多好汉傻了眼。他们本以为是条好汉,哪想到对方打个照面就跑。边追赶边呼喊:“不要走,不劫财,也不要命。”

“你们有种不要走!”那汉子哪里敢停,跑得更快了。

眨眼的功夫,那汉子闪过山坡去了,追赶追不上。

众人只得到担子旁看了看,一担财物,少说千八百贯。任务在身,谁也没有离开,就在这里等待。

果然,不多时。

只听见远处传来嗷嗷乱叫:“哇呀呀,该死的毛贼。”

只见山坡下转出一个大汉来,挺着朴刀,大叫如雷,喝道:“泼贼,杀不尽的强徒!将俺行李那里去!洒家不曾来捉你这厮们,尔等倒来拔虎须!”

“此人是北方汉子。”鲁智深听到熟悉的口音倍感亲切。

“他脸上有印记,是他是他就是他。”

众好汉盯着,有人视力好,看清来人面容,连声叫嚷。

只见那汉子头戴一顶范阳毡笠,上撒着一把红缨,穿一领白段子征衫,系一条纵线绦,下面青白间道行缠,抓着裤子口,獐皮袜,带毛牛膀靴,跨口腰刀,提条朴刀,生得七尺五六身材,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正是目标。

“不错,就是他。兄弟不可大意。”

鲁智深看清来人后点头,拍拍林冲的肩膀,便带人退后,指着跑来的汉子:“呔,你这撮鸟来的好快。”

那汉子把毡笠子掀在脊梁上,坦开胸脯,带着抓角儿软头巾,挺手中朴刀,高声喝道:“哇呀呀,尔等撮鸟,泼贼,体走,将俺行李财帛那里去了?”

说罢,汉子飞也似踊跃将来,扑向最前面的林冲。

“你眼睛用来出气的,这不就是吗?”林冲正没好气,态度不善。睁圆怪眼,倒竖虎须,见那大汉来得势猛,也使步迎他:挺着花枪,抢将来斗他。

但见:

残雪初晴,薄云方散。溪边踏一片寒冰,岸畔涌两条杀气。一上一下,似云中龙斗水中龙;一往一来,如岩下虎斗林下虎。一个是擎天白玉柱,一个是架海紫金梁。

那个没些须破绽高低,这个有千般威风勇猛。一个尽气力望心窝对戳,一个弄精神向胁肋忙穿。架隔遮拦,却似马超逢翼德;盘旋点搠,你来我往。浑如敬德战秦琼。斗来半晌没输赢,战到数番无胜败。果然巧笔画难成,便是鬼神须胆落。

林冲与那汉斗到三十来合,不分胜败。双方的武器脱手。两个又使起了拳脚功夫,再斗了十数合。那汉子气喘吁吁,落于下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林教头也有些精疲力竭,脸上接连挨了两拳。

“这家伙果然好功夫。”鲁智深和梁山好汉们大开眼界。呼啦啦地冲过去制止,叫道:“两位且住。”

“不打了,不打了。”林冲听得,率先跳出圈子外来。

那汉子眼看落败在即,自然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

“那汉子,洒家鲁智深。”鲁智深哈哈大笑,自报家门。又指着林冲:“与你厮斗的是俺的兄弟林冲。”

“花和尚鲁智深?豹子头林冲?”那汉子大吃一惊。

“青面汉,你却是谁?愿通姓名。”众好汉上前问道。

那汉看众人气势不凡,心中惊讶,却不甘示弱:“洒家是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姓杨名志。流落在此关西。年纪小时,曾应过武举,做到殿司制使官。道君因盖万岁山,差一般十个制使……”

“哎呀,你就是杨家将之后,青面兽杨志?此处不是说话之地。”鲁智深听说过这个倒霉鬼,笑呵呵地上前拉着他打断,指了指没有挪动的担子:“兄弟,你的财货在此,未动分毫。相遇是缘,走走,随我等上山吃酒,说明实情,结交一番。”

“是啊,是啊,我等就是专门等候兄弟的。”众多梁山好汉纷纷上前围着杨志,说着好话,有人帮着挑着担。不由分说地把这个青面兽杨志拽上船。

……

北海,登州。

登州城外有一座山,山上多有豺狼虎豹。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从青州流窜来大虫,临近年关出来伤人:因此,登州知府拘集猎户,州府衙门委了杖限文书捉捕登州上山大虫,又仰山前山后里之家也要捕虎文状:限外不行解官,痛责枷号不恕。

且说登州山下最有名的猎户,是弟兄两个。哥哥唤做解珍,兄弟唤做解宝。弟兄两个都使浑铁点钢叉,有一身惊人的武艺。当州里说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那解珍一个绰号唤做两头蛇。这解宝绰号叫做双尾蝎。二人父母俱亡,不曾婚娶。那哥哥七尺以上身材,紫棠色面皮,腰细膀。这兄弟更是厉害,也有七尺以上的身材,面圆身黑,两只腿上刺着飞天夜叉;有时性起,恨不得拔树摇山,腾天倒地。那兄弟两个正当年壮,当官受了甘限文书。

他们也要捕捉大虫,成为打虎英雄!

第三三九章 我杀了牛二,杨制使杀谁去?

开封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虽然在地理位置上缺乏长安的“关中之险”和洛阳的“山河之固”,但凭它在隋唐时期汴河、蔡河、五丈河等陆续开通,使得开封逐步形成了“天下要枢”的局面。

不久前,下了大雪,天寒地冻。

王进率队前往东京城办事,有两位夫人在,走水路。在船上闲来无事,聊着天话赶话,说到诗词。

一处炉火,烫着两壶酒。五七个小菜,三个人围坐。

李清照是个大才女在,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结果。别说王进和尚桂花俩,再来百八十个也斗不过。

每每念诵完诗词,李清照总会各位两人解析,好在哪里,妙在何处。多是她在说,另外两人在听。总这样插不上嘴,就像两个傻子似的相顾无言。

“双方之间有沟,马里亚纳海沟。”王进在心中哀叹。

李清照望着岸边银装素裹,又来一首:“风定落花深,帘外拥红堆雪。长记海棠开后,正伤春时节。酒阑歌罢玉尊空,青缸暗明灭。魂梦不堪幽怨,更一声鶗鴂(ti,jue)。”

“等等,夫君~君,你也来一首。”尚桂花见女人说完又准备解析诗词,按捺不住,推了推旁边的王进。从成婚时改了称呼,只是女人特意拖长音。一个劲的眨眼睛使眼色,像是在说别让她太狂。

“我?”见两个女人看着自己,王进有些心虚地指着自己。他高中勉强毕业,墨水真没几两,会个屁。可是眼下这个时候气势衰弱,那是兵家大忌。

看来,只能抄袭,不对,是借用。

王进绞尽脑汁思索,咳嗽几声,铿锵有力的朗诵:“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乌骓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万民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船上一片寂静,过了好半晌,才有人拍掌。李清照上下打量王进,越看越满意,还吹了个口哨:“哎哟,真没想到,凌峰诗词写得好,真乃文武双全。”

“哪里哪里?”王进谦虚的摇头摆手,心里感慨万千。

“那是当然。”尚桂花满脸得意,露出挑衅的小眼神:“我家夫君他只是不屑,不然,也是个大才子。”

哎哟,姑奶奶哎,别说了。王进真是服了这个女人。让他打人可以,让他写文章写诗词,那不是要命?

果然,李清照性格也很要强,柳眉一挑,看向王进:“这首词好是好,却有些不应景,不如再来一首?”

“来你大爷!”王进差点脱口而出,可面对女人的目光,恰好看见岸边荒废的驿站和残破的木桥,故作沉吟,继续抄:“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李清照呢喃,双眸越发明亮。看向王进的目光如看一个大才子,又像是看待知己。

“好了,打住,再来我也不会。别的我会,最是擅长。”王进被女人看得发毛,不等她开口把话说死。看了看天边的夕阳,脸上浮现溅溅的坏笑。

“你这个色坯。”男人脸上那种笑,李清照,尚桂花红着脸嗔怪道。想起这家伙几天来一如既往的生猛,又想起他的天赋异禀,打了个哆嗦,浑身发软。

“没办法,只有勤快点才能中靶。吃饱喝足歇息。”王进脸上波澜不惊,边吃边为女人夹菜斟酒。

西边霞光满天,夕阳无限好。

甲板上只有炉火跳跃,三人却不见踪迹。

唯有男人坏声在回荡:“走走,我下面给你们吃。”

三五艘船星夜兼程,行了三日余,快抵达目的地。

这几天来相安无事,王进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不是跟水手尝试冬季捕鱼,就是与两女尝试烹饪美食,畅谈诗词歌赋。黄昏时就跑到舱房闭关不出。

经过王进这段时间不懈的努力,尚桂花褪去少女的稚嫩,李清照更是容光焕发,眼角淡淡的鱼尾纹都没了,年轻了好多岁,浑身上下散发着魅力。

唯一尴尬的就是船上的隔音不怎么好。

酆泰,吕方等亲卫,水手看向王进的眼神惊叹又崇拜。天天折腾大半宿快天亮,第二天生龙活虎。寨主老人家战场上无敌,床上功夫也无人能及。

“你们这些光棍,就是欠管教,明天我让军师给你们说媒。”王进脸皮再厚,被怪异的目光看着也不好意思。收敛之余,还恶狠狠地威胁这群家伙。

这一日,巳时过半。

船队抵达汴梁城十多里外的外码头,再想深入就得接受严格的排查。于是,王进带队在这里下船。同时又让李俊,张顺等人在这里招募水手船员……

而他带人混入商队,前往汴梁城。

尚桂花,李清照,酆泰,吕方,石秀,时迁等数十亲卫随行。路上相安无事,只是在遥遥望见雄伟的汴梁城快要抵达的时候,却发现路边树林有人叫骂。

这是两拨人,十多个衣衫褴褛,穿着各异的汉子。被数十人拿着棍棒的汉子团团包围,犹如帮派火并。

“哈哈哈,你们这群泼皮倒是硬骨头,看你们往哪跑?”

“二爷,咱们都是混饭吃的,高抬贵手啊?

“高抬贵手?谁高抬贵手我?你们得罪人,活该倒霉。不过你们跪下说师傅是孬种,便放你们一马。”

“呸,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哼,不识相?给我狠狠的打,替高衙内出口恶气。”

……

人多的一方一个膘肥壮汉仗着人多势众,大声吼叫。人少领头的是个瘦高个却是个硬骨头,宁死不屈。双方隔空对骂几句后,骂骂咧咧,扭打成团。

人少一方吃亏,很快就被打倒好几个。

那个膘肥壮汉见状哈哈大笑,非常得意。

也就在这时,数十个黑布的彪形大汉突然杀出来。对人多的一方拳打脚踢,他们动作敏捷,下手迅猛,狠辣。不断有人被打断手脚,倒地翻滚惨叫。

这伙人自然就是路过的王进他们,原本不想多管闲事来着。可听到“高衙内”三个字,他非管不可。当然不想暴露身份,个个扯上面巾蒙脸加入战团。

不说酆泰,石秀横冲直撞,双臂抡动,一个打一群。亲卫人人一挡十,对付这群流氓,可想而知。转眼之间数十个人就被放到大半,吓得其他人不敢上前,那个膘肥壮汉面红耳赤,恼怒地大声吼叫给我上,更是拔出腰间的尖刀伺机偷袭一人。

哦吼!

好死不死,那人正是转身指挥的王进。察觉到有人偷袭,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下意识用力反扭,尖刀对准的壮汉,在对方惊恐中,扑哧捅进心窝。

那大汉瞪大眼睛,死不瞑目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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