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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吾乃冠军侯! 第97节

  霍嬗一点都不著急,现在的他要官职有官职、要军功有军功,再加上还非常的年轻,自然不需要有什么紧迫感了。

  而且皇帝目前来看也没有变昏聩的样子,虽然依然迷信的厉害,不过也不用担心太多,目前来看还没有一些不稳定因素的出现。

  在宫里住了七天,霍嬗这才被允准出宫,总算是可以得到些许自由了,在宫里还是有些不自在。

  陈居、冯胥等人看到霍嬗自然非常开心,霍嬗抱了抱胖娃娃,说道,“冯巡,谁让这孩子出生的时候我没能打仗呢。”

  冯胥乐呵呵的说道,“这也是孩子的福分,先前就怕君侯不愿给孩子取名。”

  “其他的孩子难说,你们几个就不用担心。”看著跌跌撞撞的陈宛,霍嬗就吐槽说道,“这孩子皮的厉害,见了我也不叫人。”

  好斗的陈宛盯著霍嬗,这孩子不只是皮,而且胆子非常大。不过霍嬗肯定不会和小家伙计较,更何况这也是自己的晚辈,得多些宽容。

  霍嬗看向陈居,“陈叔,先前让府里造的东西,现如今造的如何了?”

  陈居赶忙回答说道,“君侯放心就是,我和老冯盯著呢。现在挖了三十多口窖,就按君侯说的法子埋进去很多草料,倒现在也没开封。”

  这就是执行力,哪怕陈居等人觉得这可能没用,但是丝毫不妨碍他们坚定不移的执行,甚至是比霍嬗提出的一些要求有更高的执行标准。

  霍嬗就开心了,“那就好,过两天我去庄田看看,这事情要是办成了,我被削的食邑就能收回来了。”

  陈居欲言又止,在霍嬗催促后才说道,“君侯的食邑被削到一万五千户了。”

  霍嬗愣住了,连忙追问,“不是说削个两千户就行了吗?怎么就只剩下一万三千户了?”

  虽然霍嬗看似是不在乎钱财,可是到手的钱财没了,那也是会心疼不已。哪怕自己这个万户侯的食邑在大汉首屈一指,那也会心疼啊。

  陈居就颇为沮丧的说道,“我等也不知,去年冬天霍大夫来提过,说是太子殿下请旨,陛下允准了。”

  这就是报复了,这是报复没能派人在路上堵到人,就开始打击报复了!

  “一万三就一万三吧,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霍嬗也哭笑不得了,“还是我的食邑太多了,不找点理由削一削就太不像话了。”

  霍嬗也没个子嗣,他的食邑此前就逼近两万户大关。皇帝也要注意影响啊,要不然真的就是封无可封了,那就不太好了。

  陈居继续说道,“在上林苑的宅子修好了,我先前也去看过,造的确实不俗,比现在的宅子更大、更好,还有假山、亭台楼阁。”

  “现在的宅子就还给陛下。”霍嬗笑著说道,“开春后我们就搬家,新宅子还是要过去,以后我就自在了。”

  住豪宅,这一点是想都不用想的,该享福的时候就享福,一点都不需要考虑避嫌等等。

  低调,那可不是霍嬗的风格,他习惯了高调、习惯了引人关注。

  卫不疑风风火火的跑到了冠军侯府,幸灾乐祸的说道,“嬗儿,阿母准备好了藤条、鞭子,就等著伱明天过去了。”

  霍嬗就吐槽说道,“表叔,我要挨打挨骂,你不帮我说话就算了,还在这里看笑话,这不太好吧?”

  “那能怪谁?”卫不疑就得意说道,“我是本分的性子,哪像你还敢忤逆陛下!”

  霍嬗倒也不在意,对卫不疑说道,“你就是在污我名声,我是奉命巡边的,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你要是瞎说传出去了,我得被弹劾!”

  卫不疑看著霍嬗这么不要脸,也确实有点无话可说了,霍嬗跑出去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偏偏就是有些人没有自知之明。

  至于霍嬗回到长安、出宫后,肯定是要去大将军府,这一点也没什么好怀疑的,这一直以来都算是习惯,是卫霍之间的默契。

  卫不疑继续戏谑说道,“阿翁现如今也非常不高兴,私下里也没少说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不知收敛。”

  霍嬗也不意外,他在皇帝面前更加轻松,那是因为知道皇帝会惯著他。

  但是大将军卫青可不一样,虽然也是宠爱有加,只是原则性也极强。

  躲肯定是躲不过去,这时候还是聪明点,该认错就认错、该插科打诨就插科打诨,皇帝都不追究,大将军最多骂几句。

  左耳进右耳出就好,或者是端正态度,先过了眼前的难关即可。

  大不了下次再犯!

第137章 还没准备好

  霍嬗很有自知之明,去大将军府肯定少不了要挨骂。但是不去的话,到时候就不只是挨骂那么简单了,所以如何做出选择根本不需要考虑。

  大将军府的门风确实比冠军侯府强,卫登和卫不疑都在府门外等著,哪怕霍嬗是晚辈。

  因为他是大司马骠骑将军、冠军侯,是大臣中仅次于卫青的存在。

  “阿母有些火气。”卫登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你肯定要挨骂!”

  霍嬗脸皮厚,笑著说道,“表叔,到时候帮著求情呗。我今天若是安然过关,我回头带你去上林苑狩猎,实在不行我带你去漠北!”

  卫登和卫不疑立刻拉开距离,这个表侄胆子实在太大。别以为这是玩笑话,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当真了,到时候悔之晚矣。

  霍嬗一揖到底,动作浮夸、声音洪亮,“侄孙拜见舅公、舅婆!”

  卫青皱眉训斥说道,“你是大司马骠骑将军,就如此施礼?”

  霍嬗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不是在舅公这里么,在外头我都是受别人的礼。”

  卫青又好气又好笑,“就算是别人给你施礼,你见了这么多,也该学会如何施礼了。”

  平阳公主就笑著说道,“行了,孩子正正经经施礼,私下说他不如以前亲近。故意逗你尽孝,也要说他不是。嬗儿是大司马骠骑将军,也就是在你我跟前故意耍闹。”

  卫登和卫不疑要流泪了,平时家教甚严,礼仪方面的事情一点都不能马虎。可是现在倒好,藤条等等就摆在旁边呢,都觉得那是给霍嬗准备的。

  可是现在还没有正式开骂、批评,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舅婆,我在外头的名声可好著呢!”霍嬗自顾自的坐下,自吹自擂说道,“外头权贵人家的见了我,都说我有威严。我板著脸,其他人都战战兢兢、揣测我心思。”

  卫青一时间也无言以对,虽然霍嬗说的夸张了点,不过也算事实。

  片刻后卫青才说道,“去年的事不准再犯,为臣者哪能和君上置气?”

  霍嬗就严肃起来,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年轻气盛,跑出去之后就想回来,就是面子上过不去。舅公也不派人去追,稍微劝一下让我好下台啊!这事真不怨我,你们都不让人带我回来,我要是自己回来了多难看,那就成笑话了。”

  卫登和卫不疑更是无语,去年他们可是一路疾驰去追、去劝,但是霍嬗偏偏不回来。

  现在好了,变成了他倒打一耙了,他倒是无辜的受害者,别人倒是犯了错。

  卫青和平阳公主都觉得脑子要炸,有些人一旦无耻起来了,那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平阳公主就笑著问道,“去年去散散心,觉得如何了?”

  “去边塞转了一圈,若是出兵首先从鸡鹿塞至受降城。”霍嬗就说道,“另一条我还在选,我想著应该是定襄和代郡二选其一。”

  卫青摆摆手说道,“这事情不要提,到了宫中陛下询问时再说。”

  平阳公主白了一眼卫青,她的这个丈夫什么都好,就是太谦虚太谨慎了。

  至于霍嬗跑出去转了一圈,大家都知道这肯定是在选兵选将、在考察著一些出兵的线路等等。现在霍嬗自己都承认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尤其是皇帝都不计较这件事情,其他人自然也就别说什么了,要不然就是越俎代庖了,那反而不是什么好事情。

  卫青和平阳公主也明白,别看霍嬗在他们面前规规矩矩的,可是这也就是他骨子里还是在意卫霍。

  毕竟霍嬗是皇帝、皇后养大的,不像霍去病没少跟在卫青的身边。

  “你出去了半年,京城倒是平静。”卫青语重心长,对霍嬗说道,“不过你到底是大司马,不好常年在外。你自己说说看,你什么时候管过军中之事了?”

  霍嬗忍不住吐槽说道,“我倒是想要管事,陛下不准。我这一趟出门在外,手里就一个冠军侯的印信。我去找陛下讨要大司马印信,肯定要挨骂。”

  卫青根本不上当,“你要印信做什么?你去看看南军、北军,还能有人拦著?”

  这也是实话,只要霍嬗不是调集兵马等等,根本用不著印信。一些日常的军队训练、管理等等,他的这张脸比印信管用多了。

  平阳公主看著讪笑的霍嬗说道,“有些事情不用想的那么多,你能有出息,我们都高兴。”

  霍嬗点头,说道,“过两天我点齐期门军、羽林军,我去各处剿匪。”

  平阳公主和卫青立刻脸色变了,其实这两年关中已经出现一些起义了。皇帝巡幸过多、徵调频繁、官吏酷暴,不少百姓不堪朝廷的沉重压迫和剥削而爆发起义。

  大者数千人,小者亦数百。他们攻打城邑,夺取武库,释放囚犯,杀死官吏,断截交通。

  所以刘彻现在也是非常的恼火,严令各级官员镇压起义。

  平阳公主说道,“陛下有意巡幸东海,这一趟你无论如何也是要跟著。”

  去年皇帝才外出转了一圈,今年依然会如此。虽然现在有些地方爆发起义,但是规模不大,这不足以让刘彻有什么紧迫感。

  大汉依然强盛,统治依然稳固,所以该享乐的时候继续享乐,该巡幸的时候就继续巡幸。最重要的是皇帝已经五十八岁了,他越发迫切的渴望长生。

  霍嬗就说道,“陛下若是让我随行,这一次我肯定会去。”

  虽然可以任性,但是也需要注意分寸。要是一次次的负气出走,到时候就算是以前再受宠,这份宠爱也会消散。

  刘彻的性格就是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可是一旦不爱了,那就翻脸无情。

  这一点霍嬗自然也是心里有数,所以可以稍微任性一下,但是不能太过分了。

  “皇后殿下和太子殿下留守长安,你舅公辅佐。”平阳公主就笑著说道,“还是像往常一样,这些年陛下没少巡幸,都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些事情。”

  霍嬗就关心问道,“舅公、舅婆,最近可有什么世家大族的,或者是一些大盗、大侠?”

  卫青顿时头疼了,连平阳公主都觉得无比的头疼。

  霍嬗不喜欢所谓的‘大侠’,这一点很多人都清楚。可是偏偏不少的权贵就喜欢和那些所谓的大侠有往来,这也是宣扬名声的最佳途径之一。

  哪怕是卫青也不能免俗,他和一些所谓的大侠也有交情。

  季布、朱家、剧孟这些算得上侠客,其他的一些所谓大侠,在霍嬗眼里就是有活力的社会不稳定分子,就是一些欺软怕硬、欺压良善的恶霸。

  虽然这样是有些以偏概全,但是这里头大部分的人,绝非是什么好人。

  “你真要是出去剿匪?”卫青头疼起来了,“长陵、安陵、霸陵、阳陵、茂陵,这些地方的富户豪强听到了冠军侯去了,无不战战兢兢?”

  这是打出来的威名,以前没有打匈奴、打大宛的时候,霍嬗就时常带领著当时的建章营骑去抓人。

  那些被迁至陵邑的地方豪强,没少被收拾。

  “我这三四年也没收拾他们了,估计一批恶少年也长大了。”霍嬗就笑著说道,“回头我再去清理一遍,舅公也知道我办案还是有分寸,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

  卫青更加头疼,霍嬗的名声非常复杂。

  一方面有人觉得他是冠军侯之后,也有人觉得他是幸进,同样有人夸赞他少年英豪。

  同时有人指责他贵不省士,批评他肆意娇纵、认为他只知道欺压良善.

  霍嬗自然也知道这些事情,可是他真的不是特别在乎,姑且算是‘人无完人’。他要是表现的完美无缺、像个圣人,皇帝就该猜忌了。

  真到了那时,皇太子心里都会开始担忧。

  浑身是毛病的大司马骠骑将军,才是皇帝、皇太子最喜欢的大司马骠骑将军。

  根本就不需要刻意的去自污,在大家看来霍嬗的性格就是如此,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劝肯定是劝不动,只是希望这一次霍嬗稍微手下留情一点,不要一口气将很多富户给送进大牢。不过真要是抓住一些犯事的人,那也不是什么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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