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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吾乃冠军侯! 第98节

  陈居立刻兴冲冲的跑了,君侯不愿意成婚、不愿意赴酒宴,那就由着君侯。

  暴胜之则傻眼了,天地良心啊,他可是没有提起半点需要冠军侯去剿匪的。真要是有那些事情,长安城的官员多着呢,怎么可能轮到冠军侯出马啊?

  霍嬗也不给暴胜之解释的机会,说道,“你去遣一二下属过来听令即可,你去办你的事情,我定然清剿匪盗。”

  暴胜之想要挣扎一下,想要开口解释,“君侯.”

  霍嬗直接打断,不给暴胜之机会,“去忙吧,我也忙,且静心等着我得胜而归即可!”

  忧心忡忡的暴胜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来到了冠军侯府,更加糊里糊涂的离开了冠军侯府。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去奏报,他不知道冠军侯到底是心血来潮,还是有其他的盘算,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必须要让皇帝知道。

  刘彻听到了奏报,第一反应是看向刘据等人,“是不是这两天有谁招惹到了他?好端端的怎么想着要去剿匪?还是说有人欺负了他的部曲?”

  什么剿匪啊,不就是打算去陵邑那边收拾几个大户么,霍嬗有几年没做这些事情了。

  刘据也是一头雾水的看向霍光,“这两天不是在忙着走亲访友?才听说去了趟军营,难道真有人敢欺负嬗儿的部曲?”

  按理来说不应该啊,虽然陵邑那边迁来了不少富户,这些人在地方上也是豪强。可是迁到长安之后,这些人就是无根之源,就算是再张狂也不敢惹冠军侯府的那些人吧?

  霍光也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回答说道,“回陛下、回殿下,昨天冠军侯提及剿匪盗之事,不过没说今天就要调军。”

  刘据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面色古怪的说道,“父皇,嬗儿说不定四天后会回来。长公主三天后设宴,邀请儿臣并一众权贵、外戚,说是为嬗儿庆功。”

  刘彻那叫一个哭笑不得,也有些没好气了,“他不想成婚,你们一个个的偏偏逼着他!现在好了,他都不敢留在长安了!”

  刘据据理力争,“父皇,嬗儿都这个岁数了,当年表兄这个岁数的时候已经有了嬗儿。嬗儿房里就一个侍妾,这怎么能行!”

  牛不喝水强按头,霍嬗这个当事人不急,可是身边的亲戚们一个个的都急了!

140.第140章 选择 代价

  霍嬗一溜烟的跑了,跑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一般人就算是想要将他追回来都难。

  五十精锐骑兵都是顶盔掼甲,他们都不知道具体的任务,不过也不妨碍他们会坚决执行。

  因为这些骑兵来自期门军,只有六郡良家子有资格入选其中。更何况现在领军的还是大司马呢,这是寻常都难以得到的机会。

  同样顶盔掼甲的还有霍嬗,甚至连面具都给戴上了,这也让跟着出来的骑兵们更加激动。

  原因非常简单,这位年轻的大司马有一个习惯,平时不戴面具,只有遇到了战事的时候才会戴上面具。

  霍嬗直奔的就是阳陵,是汉景帝刘启及其皇后王娡同茔异穴的合葬陵园。他的目标不言而喻,就是看看那个阳陵大侠朱安世到底有没有冒出头。

  对于这个历史上引发巫蛊之祸的导火索,霍嬗还是比较在意的。

  他很难理解一个通缉犯,在狱中的上书居然能够直达天听,居然能知晓公主和谁私通,知晓甘泉驰道埋偶人诅咒皇帝这种应该是隐秘至极的事情!

  真是匪夷所思,甚至直接导致丞相一家,两位公主,一位万户侯的死亡。

  江充、朱安世等人,这些人在霍嬗眼里就属于露头就秒的,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理由。

  至于刘屈氂、商丘成这样的人,反而不是霍嬗特别在意的,他们更多的是奉命行事,也没办法更多的怪罪到他们头上。

  霍嬗率领着五十骑来到了阳陵邑,阳陵尉等人匆匆赶来。过去这三四年比较安静,但是记忆里还有这位冠军侯纵马在陵邑抓人的景象。

  “报与我陵邑富户、豪杰之名。”霍嬗直接开口,说道,“有任侠、欺压良善之恶少年,一并报上来。”

  阳陵丞谨慎的回答说道,“君侯,这些事情本不在君侯之权,我等实在难从命。”

  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霍嬗虽然是大司马骠骑将军,但是他没有缉捕盗贼等等职责。

  霍嬗就不乐意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且问你,孝景皇帝陵寝之地,岂能容宵小猖獗?”

  汉景帝是没有庙号的,在西汉庙号是一个极其严肃、正式的,不是每个皇帝都有庙号。在历史上的西汉十二位皇帝中,只有四名皇帝有庙号。

  第一个自然是高祖刘邦,上一个有庙号的皇帝是太宗刘恒。下一个是世宗刘彻、再下一个就是中宗宣帝刘询。

  阳陵丞还是觉得为难,冠军侯说的那些自然是有道理。可是归根到底,没有得到旨意等等,他没办法在这些事情上言听计从。

  霍嬗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将暴胜之派来的下属叫到跟前,“听闻阳陵有逃犯,是哪家的?”

  逃犯等等再正常不过了,有些人犯事后四处逃窜,想要将这些人缉捕归案也非常难。有些是自己有本事,有些人则是背后有人相助。

  绣衣使者就规规矩矩回答说道,“回大司马,这人报仇杀人,上次听闻是在陈家避难。”

  霍嬗稍微有点奇怪,在西汉这样的时代,报仇杀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有些时候,对于这类情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既然犯事了,该抓还是要抓,尤其是有些人打着报仇的旗号胡作非为,那自然也就是不能客气了。

  霍嬗看向阳陵丞,质问道,“这么说来,那个什么陈家是包庇逃犯了?”

  阳陵丞表情为难,霍嬗直接下令,“这人给我带着,我倒是要看看这个陈家有何权势,朝廷逃犯也敢包庇!”

  这些事情说起来也是非常的复杂,在这个亲亲相隐的年代,有些时候包庇一些逃犯也时有发生。甚至在不少人眼里,这么做是义气、豪杰的行为。

  不需要考虑那人是犯了什么事,既然在落难的时候来投,那就是信任,就应该全力以赴的去帮忙。不管是出钱,还是出力,都要做到这些。

  霍嬗对此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有些人选择了义气等等,那是他们的选择,他要做的就是将人抓捕,该罚的肯定还是要罚。

  阳陵丞和阳陵尉叫苦不迭,这位冠军侯太不按常规来做事了,现在不只是要打上门去抓人。甚至这是迁怒了,将他们这些朝廷命官也给控制住了。

  这事情上哪说理去啊,甚至很有可能事后想要弹劾,都有可能落得适得其反的结果。

  元宝在继续狂奔,霍嬗率领着五十骑直奔那个陈家宅院。

  府门没关更好,霍嬗直接策马冲进陈家宅院,看着惊慌、意外的陈家人大声喊道,“都给我停下,敢四处乱走、逃跑者,杀!”

  跟着冲进来的期门骑兵也都是纷纷拿出弩箭、举起长枪,跟着冠军侯办事就应该果决一点,军令是什么就是什么,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执行。

  这些才是他们该做的事情,他们的身份就是期门军,军人有些时候不用想太多、不需要想太多。

  看着一个战战兢兢上前的老头,坐在马背上的霍嬗直接问道,“那个什么陈大侠现在所在何处?”

  陈老头谨慎、小心的说道,“将军,我实在不知!先前官衙的人来问过,我等不知!”

  “不知?”霍嬗冷笑着说道,“那也好,我得让你好好想想了。将人全给我绑了,府中男丁、女眷全数缉拿,让长安城来人,这家人尽皆下狱!”

  陈老头急了,大声质问,“将军,你意欲何为?缉拿我满府,将军有何依据?”

  霍嬗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你怕是还不知道我是谁!该包庇逃犯,现在还敢叫冤?既然你敢无视朝廷律法,就该想到你府中上下因此受牵连!”

  期门军的人可不会客气,只需要霍嬗的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开始去抓人。不管是奴仆还是家主等等,全都给抓起来、绑好。

  若是有敢反抗的,自然少不了狠狠的一顿收拾。这也使得陈家一片鸡飞狗跳,少不了的就是哭喊求饶。

  看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气愤而在发抖的陈老头,霍嬗说道,“记好了,抓你的是大司马骠骑将军霍嬗,你尽可去伸冤、去寻你关系搭救。我倒是要看看你身后之人敢不敢来要人!”

  陈老头更加害怕了,阳陵邑也算是天子脚下了,一些事情自然也知道。这位大司马,就算是丞相都要礼让三分,九卿在他面前都不够瞧。

  就算当初在老家时的郡守等等,真要是见了这位冠军侯,那也都要伏低做小。更何况这位冠军侯还是军侯,传闻性情暴躁、不拘礼法。

  霍嬗看向府门外胆大瞧热闹的,说道,“瞧好了,私藏朝廷罪囚,就是这般下场!那什么大侠、豪杰的,看到庇护你之人落难,藏头缩尾的不敢出来,算什么真豪杰?”

  这就是霍嬗的态度,免得一些人不需要在乎朝廷的法纪。

  陈家这样的可以选择义气、名声,但是需要付出可能会被全家被缉捕下狱的下场,这是他们的选择。

  霍嬗选择了强硬的手段,他也可能会成为别人眼里的酷吏,名声更加的狼藉。

  这都没什么关系,哪能是所有的好处都给占了呢,没有那么好的事情。做出了选择,就要接受可能付出一些代价的心理准备。

  历史上的朱安世,包括郭解这些人,他们迟迟不能被抓捕归案,还不就是因为有着各种各样的人愿意帮他们逃避追捕么。

  而那些人为的,大多数也就是一个名声,根本不在意这些逃犯身上背着多少人命,或者是这些人到底犯了什么事!

  霍嬗不说是在阳陵邑闹的鸡飞狗跳,但是他强势的在不断缉拿一些罪犯,或者是严厉的在处罚一些包庇逃犯的人,这一切也都是让不少人感觉到心惊肉跳了。

  除了阳陵邑的不少人现在感觉到害怕了,其他几座陵邑的人也有些害怕了。

  至于在长安城里,也有不少人收到了消息,觉得这位冠军侯实在太过分了。

  明明是军侯,现在偏偏不去管军事,跑去抓贼缉盗,这已经是超越了他的职责范围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也是需要弹劾才行,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

  弹劾归弹劾,皇帝会不会处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阳陵邑距离长安很近,皇帝没有召回霍嬗的意思不说,甚至没有让人去叫停、阻止。

  皇帝没有任何的表态,实际上也就是一种态度的表现了,一些人也都是心知肚明。

  “这个朱安世,还真的是能藏啊!”霍嬗忍不住吐槽起来了,“按说他应该是劣迹斑斑,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冒头呢?”

  抓匪盗确实抓了几个,也查处了一些包庇逃犯的人,但是主要目标朱安世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个所谓的‘阳陵大侠’,还是悄无声息的。

  这就让霍嬗忍不住发笑了,这家伙说不定是要给他一个惊喜,还在等着厚积薄发呢,难道是想要搞出一个大动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霍嬗也不用将朱安世太放在心上。

  他和卫青只要有一人在,就不会有人轻易的敢去构陷太子。

141.第141章 可靠的自己人

  缉盗、打击豪强等等,这些自然不属于大司马骠骑将军的本职工作。可是他偏偏做了这些事情,就算是有人觉得这是越俎代庖,不过也没办法阻止。

  抓了四天的匪盗、审讯了一些藏匿罪犯的人,这也是有些效果的。

  抓了差不多十来个逃犯以及罪囚,就不算是白跑一趟了。

  回到长安城的霍嬗将逃犯等人交给廷尉,自然这就算是功成身退了,一切都十分的丝滑。

  回到侯府,霍嬗就做出了安排,“明天去庄里,让人准备一下。”

  陈居等人就立刻开始忙碌起来,说来霍嬗回长安超过二十天了,一直都没有去庄田看看,这也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庄田那边的部曲们也能理解,因为君侯现在是大司马骠骑将军,位高权重自然也就公务繁忙,抽不出来时间自然也非常正常。

  更何况君侯对这些部曲们非常好,自然也就意味着根本没什么好不满的。

  “也不知道我的青贮怎么样了?”霍嬗又是担心又是期待,“真要是青贮实验成功,这就是大功一件!”

  想了想,霍嬗开始提笔写信。受降城的赵破奴也不知道有没有提前打开青贮窖,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霍嬗觉得如果实验成功了,赵破奴肯定派人来长安了。失败了,那就不声不响的没了消息,免得大家都跟着烦心。

  或者干脆忘记了这件事情,就觉得是小孩子在玩闹,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有什么好重视的,事情过去了也就是过去了。

  赵破奴可以不是特别在乎这件事情,但是霍嬗不可能不在乎啊,他非常重视这件事。

  不管成功与否,都需要进行接下来的一些安排,成功有成功的准备,失败则是有失败的处理方式。

  加盖好自己的私印,霍嬗喊道,“三郎,安排人去将这封信送到受降城。”

  陈三郎立刻接过信,虽然平时看着有点不着调,不过到底是陈居的儿子,从小也是以部曲的方式培养,做起事情来也非常的得力。

  都不需要霍嬗安排,这件事情只能是自家部曲们去完成,而不是驿站的信使。因为君侯写的是私信,自然也就是让自家人过去送信才更为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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