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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吾乃冠军侯! 第99节

  霍嬗关心问道,“现在这些重骑所用的马够吗?”

  “不少都是乌孙马,现在看著是够用。”赵安国得意说道,“重骑还是一人双马,朝廷也配以辎重、杂役。”

  为重骑兵服务的可不少人,草料等等都是上好的不说,还有不少仆从、后勤。

  这些显然也是重骑兵很难大量使用的原因,说到底养一支重骑兵部队太难,培养一支一千人的重骑部队都可以顶得上至少三千轻骑的成本了。

  霍嬗仔细的考察了期门军和羽林军的操练等等,这不只是他的起家军队,这更是皇帝的亲卫、大汉最顶尖的军队。

  忠诚不用说,也拿著最好的资源,那就该去打最艰难的仗。

  看起来一切都没什么问题,霍嬗自然就放心不少了,继续保持这样的节奏和步调就行。

  话说回来,有很多的事情也根本就不需要霍嬗来操心,毕竟现在的大汉制度是比较成熟,用不著他事必躬亲。

  将韩增和赵充国给安排进羽林军、期门军,霍嬗的任务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要看他们能不能把握住机会了。

  机会已经给了、平台也搭建了,霍嬗自认为这给一些人创造了很好的条件。

  如果达不到历史上的高度等等,那也怪不了他了。毕竟现在张安世等人得到的资源等等,比起历史上同时期显然是更多的。

  至于这是不是揠苗助长,这就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了,他是一个将军,首先需要考虑的不少事情就是在打仗,以及在为战争做一系列的准备。

  这里头自然包括很多的将校的培养等等,必须要将一些将校给提拔起来才行。

  刚回到冠军侯府,陈居就说道,“君侯,海西侯又送来了拜帖。”

  “就说让他安心办好自己的事情即可,好歹也是海西侯、贰师将军。”霍嬗忍不住吐槽说道,“对了,这李广利现在是何职位?”

  陈居就笑著说道,“海西侯、贰师将军,食邑三千户。”

  对此霍嬗也就是一笑置之,李广利这待遇不算高也不算低。现在还是一个杂号将军,但是已经非常不错了。

  霍嬗问道,“平阳侯那边没有动静?”

  陈居就回答说道,“平阳侯还在军中,倒是长公主先前让人传话,说是三天后设宴,有不少权贵、外戚人家过去。”

  霍嬗一听就毛骨悚然了,他要是过去赴宴,很大的概率就是唐僧进盘丝洞。到时候卫长公主就要做媒了,曹宗那小子说不定还要摇旗呐喊。

  得想个正当理由给拒绝了,大不了事后再去认错,反正酒宴是肯定不敢过去的。

  “表姑也是的,曹宗就没成婚,怎么偏偏就盯著我呢?”霍嬗忍不住吐槽说道,“现在我到了哪,亲戚人家的都催著这件事情。”

  陈居就说道,“平阳侯侍妾有喜了,年中就能有子嗣了。”

  这一下霍嬗更加头大,陈三郎等人倒也罢了,皇帝等人根本看不到眼里,所以也不会因此催促。

  但是和霍嬗‘一起长大’的曹宗都有了子嗣,那么皇帝等人就有了十足的理由,毕竟这也是皇帝的外孙、太子的外甥。

  苦思冥想,霍嬗说道,“现在的绣衣直使是谁?”

  陈居立刻回答说道,“暴胜之,听闻此前郡国盗贼蜂起十分猖獗,他身穿绣衣、手持斧头追捕盗贼,威震州郡。”

  霍嬗顿时来了些兴趣,说道,“若是在长安,将人给叫过来,我得找点事情去做。三郎,去趟期门,点起五十骑兵待我将令。”

  没有事情也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只要公务在身错过了酒宴,其他人就挑不出来理了。

  霍嬗不是逃婚,因为他根本没有婚约在身,这就是单纯的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暴胜之很快赶了过来,他是绣衣御史,奉命讨奸、治狱,督察官员、亲贵奢侈、逾制、不法的事。他们神出鬼没,无处不在,权势也越来越大。

  不过这也是需要看情况的,霍嬗让人传话,暴胜之就算是再强项令也不敢不来。

  霍嬗看门见山的直接问道,“现在长安城附近可有匪盗?”

  暴胜之规规矩矩的回答说道,“回大司马,长安城周围倒是平静,难以见到匪盗踪迹。”

  霍嬗微微点头,随即又问道,“我听说现在一些州郡有些匪盗,与那些富户可有牵扯?”

  暴胜之连忙回答说道,“回大司马,先前若是有暴乱,我等已经镇压。地方官若是有不法,有些已经伏法、有些则是交由陛下发落。”

  “这么说就是有了?”霍嬗只想听自己想听到的内容,说道,“陈叔,立刻让期门军调五十骑前来,我亲自领兵前去缉拿!”

  陈居立刻兴冲冲的跑了,君侯不愿意成婚、不愿意赴酒宴,那就由著君侯。

  暴胜之则傻眼了,天地良心啊,他可是没有提起半点需要冠军侯去剿匪的。真要是有那些事情,长安城的官员多著呢,怎么可能轮到冠军侯出马啊?

  霍嬗也不给暴胜之解释的机会,说道,“你去遣一二下属过来听令即可,你去办你的事情,我定然清剿匪盗。”

  暴胜之想要挣扎一下,想要开口解释,“君侯.”

  霍嬗直接打断,不给暴胜之机会,“去忙吧,我也忙,且静心等著我得胜而归即可!”

  忧心忡忡的暴胜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来到了冠军侯府,更加糊里糊涂的离开了冠军侯府。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去奏报,他不知道冠军侯到底是心血来潮,还是有其他的盘算,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必须要让皇帝知道。

  刘彻听到了奏报,第一反应是看向刘据等人,“是不是这两天有谁招惹到了他?好端端的怎么想著要去剿匪?还是说有人欺负了他的部曲?”

  什么剿匪啊,不就是打算去陵邑那边收拾几个大户么,霍嬗有几年没做这些事情了。

  刘据也是一头雾水的看向霍光,“这两天不是在忙著走亲访友?才听说去了趟军营,难道真有人敢欺负嬗儿的部曲?”

  按理来说不应该啊,虽然陵邑那边迁来了不少富户,这些人在地方上也是豪强。可是迁到长安之后,这些人就是无根之源,就算是再张狂也不敢惹冠军侯府的那些人吧?

  霍光也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回答说道,“回陛下、回殿下,昨天冠军侯提及剿匪盗之事,不过没说今天就要调军。”

  刘据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面色古怪的说道,“父皇,嬗儿说不定四天后会回来。长公主三天后设宴,邀请儿臣并一众权贵、外戚,说是为嬗儿庆功。”

  刘彻那叫一个哭笑不得,也有些没好气了,“他不想成婚,你们一个个的偏偏逼著他!现在好了,他都不敢留在长安了!”

  刘据据理力争,“父皇,嬗儿都这个岁数了,当年表兄这个岁数的时候已经有了嬗儿。嬗儿房里就一个侍妾,这怎么能行!”

  牛不喝水强按头,霍嬗这个当事人不急,可是身边的亲戚们一个个的都急了!

第140章 选择 代价

  霍嬗一溜烟的跑了,跑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一般人就算是想要将他追回来都难。

  五十精锐骑兵都是顶盔掼甲,他们都不知道具体的任务,不过也不妨碍他们会坚决执行。

  因为这些骑兵来自期门军,只有六郡良家子有资格入选其中。更何况现在领军的还是大司马呢,这是寻常都难以得到的机会。

  同样顶盔掼甲的还有霍嬗,甚至连面具都给戴上了,这也让跟著出来的骑兵们更加激动。

  原因非常简单,这位年轻的大司马有一个习惯,平时不戴面具,只有遇到了战事的时候才会戴上面具。

  霍嬗直奔的就是阳陵,是汉景帝刘启及其皇后王娡同茔异穴的合葬陵园。他的目标不言而喻,就是看看那个阳陵大侠朱安世到底有没有冒出头。

  对于这个历史上引发巫蛊之祸的导火索,霍嬗还是比较在意的。

  他很难理解一个通缉犯,在狱中的上书居然能够直达天听,居然能知晓公主和谁私通,知晓甘泉驰道埋偶人诅咒皇帝这种应该是隐秘至极的事情!

  真是匪夷所思,甚至直接导致丞相一家,两位公主,一位万户侯的死亡。

  江充、朱安世等人,这些人在霍嬗眼里就属于露头就秒的,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理由。

  至于刘屈牦、商丘成这样的人,反而不是霍嬗特别在意的,他们更多的是奉命行事,也没办法更多的怪罪到他们头上。

  霍嬗率领著五十骑来到了阳陵邑,阳陵尉等人匆匆赶来。过去这三四年比较安静,但是记忆里还有这位冠军侯纵马在陵邑抓人的景象。

  “报与我陵邑富户、豪杰之名。”霍嬗直接开口,说道,“有任侠、欺压良善之恶少年,一并报上来。”

  阳陵丞谨慎的回答说道,“君侯,这些事情本不在君侯之权,我等实在难从命。”

  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霍嬗虽然是大司马骠骑将军,但是他没有缉捕盗贼等等职责。

  霍嬗就不乐意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且问你,孝景皇帝陵寝之地,岂能容宵小猖獗?”

  汉景帝是没有庙号的,在西汉庙号是一个极其严肃、正式的,不是每个皇帝都有庙号。在历史上的西汉十二位皇帝中,只有四名皇帝有庙号。

  第一个自然是高祖刘邦,上一个有庙号的皇帝是太宗刘恒。下一个是世宗刘彻、再下一个就是中宗宣帝刘询。

  阳陵丞还是觉得为难,冠军侯说的那些自然是有道理。可是归根到底,没有得到旨意等等,他没办法在这些事情上言听计从。

  霍嬗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将暴胜之派来的下属叫到跟前,“听闻阳陵有逃犯,是哪家的?”

  逃犯等等再正常不过了,有些人犯事后四处逃窜,想要将这些人缉捕归案也非常难。有些是自己有本事,有些人则是背后有人相助。

  绣衣使者就规规矩矩回答说道,“回大司马,这人报仇杀人,上次听闻是在陈家避难。”

  霍嬗稍微有点奇怪,在西汉这样的时代,报仇杀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有些时候,对于这类情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既然犯事了,该抓还是要抓,尤其是有些人打著报仇的旗号胡作非为,那自然也就是不能客气了。

  霍嬗看向阳陵丞,质问道,“这么说来,那个什么陈家是包庇逃犯了?”

  阳陵丞表情为难,霍嬗直接下令,“这人给我带著,我倒是要看看这个陈家有何权势,朝廷逃犯也敢包庇!”

  这些事情说起来也是非常的复杂,在这个亲亲相隐的年代,有些时候包庇一些逃犯也时有发生。甚至在不少人眼里,这么做是义气、豪杰的行为。

  不需要考虑那人是犯了什么事,既然在落难的时候来投,那就是信任,就应该全力以赴的去帮忙。不管是出钱,还是出力,都要做到这些。

  霍嬗对此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有些人选择了义气等等,那是他们的选择,他要做的就是将人抓捕,该罚的肯定还是要罚。

  阳陵丞和阳陵尉叫苦不迭,这位冠军侯太不按常规来做事了,现在不只是要打上门去抓人。甚至这是迁怒了,将他们这些朝廷命官也给控制住了。

  这事情上哪说理去啊,甚至很有可能事后想要弹劾,都有可能落得适得其反的结果。

  元宝在继续狂奔,霍嬗率领著五十骑直奔那个陈家宅院。

  府门没关更好,霍嬗直接策马冲进陈家宅院,看著惊慌、意外的陈家人大声喊道,“都给我停下,敢四处乱走、逃跑者,杀!”

  跟著冲进来的期门骑兵也都是纷纷拿出弩箭、举起长枪,跟著冠军侯办事就应该果决一点,军令是什么就是什么,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执行。

  这些才是他们该做的事情,他们的身份就是期门军,军人有些时候不用想太多、不需要想太多。

  看著一个战战兢兢上前的老头,坐在马背上的霍嬗直接问道,“那个什么陈大侠现在所在何处?”

  陈老头谨慎、小心的说道,“将军,我实在不知!先前官衙的人来问过,我等不知!”

  “不知?”霍嬗冷笑著说道,“那也好,我得让你好好想想了。将人全给我绑了,府中男丁、女眷全数缉拿,让长安城来人,这家人尽皆下狱!”

  陈老头急了,大声质问,“将军,你意欲何为?缉拿我满府,将军有何依据?”

  霍嬗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你怕是还不知道我是谁!该包庇逃犯,现在还敢叫冤?既然你敢无视朝廷律法,就该想到你府中上下因此受牵连!”

  期门军的人可不会客气,只需要霍嬗的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开始去抓人。不管是奴仆还是家主等等,全都给抓起来、绑好。

  若是有敢反抗的,自然少不了狠狠的一顿收拾。这也使得陈家一片鸡飞狗跳,少不了的就是哭喊求饶。

  看著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气愤而在发抖的陈老头,霍嬗说道,“记好了,抓你的是大司马骠骑将军霍嬗,你尽可去伸冤、去寻你关系搭救。我倒是要看看你身后之人敢不敢来要人!”

  陈老头更加害怕了,阳陵邑也算是天子脚下了,一些事情自然也知道。这位大司马,就算是丞相都要礼让三分,九卿在他面前都不够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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