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阐教大师兄,我是广成子 第175节
随后众多文武大臣也是讨论纷纷,一个个都惊奇不已,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遇到了传说之中的仙人。
大商之内虽然也有许多仙人,甚至可以说绝大多数大臣都是仙人,但此时大商乃人族正统,自有人族气运对其笼罩。
可谓是屏蔽万法,遮蔽万神,一切感知机缘都在此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那些大仙也只能使用出小云雨术以及小火元术这等神通法术,了不起的也不过是能够勉强飞遁。
哪里像是十二上仙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用出纵地金光这等三十六天罡神通来得震撼,自然也让他们以为这些是真正的仙人,不是朝歌之内那些只能唬人的道士。
没错,截教仙人在这些诸侯眼中,就是一些能够唬人的道士而已,根本没有传说挟山超海那般仙人气象。
姬昌这时也回过神来,他注意到其中一方仙神的模样,不由道:“好像有位仙神的模样,我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没有了什么记忆?”
他想了又想,恍然道:“是广成子仙师!我记起来了,先前我父带我去朝拜轩辕黄帝,我父王便与我说过,轩辕黄帝其实还有一位师尊名为广成子!”
众多大臣对于广成子这名字一无所知,只因截教仙人对于这些外在信仰扫除得太过厉害。
导致除了诸天六圣以及截教众仙神之外,他们还真不认识太多的大神通者。
而姬昌这是因为家底丰厚,与夏朝甚至尧舜部落都有所联系,所以才能认出广成子的模样。
姬昌此时确信道:“那一定是广成子仙师,我曾看过一名曰:《真灵业位图》的仙图,这方仙图内记载了众多仙神的姓名。
其中最高的六个姓名便是诸天六圣,而在六圣之中的元始天尊姓名之下,首当其冲的便是广成子之名!这一定就是元始天尊显圣了!”
被姬昌这么一说,众多大臣也是纷纷展露笑脸,欢呼雀跃,似乎真的被传说之中的元始天尊给祝福了。
无论他们心中是否确信这是不是真的是广成子,但自家主上都这么说了,那哪怕那个仙人不是广成子,那也一定是了。
而阐教众仙也听到了这些人的欢呼,玉鼎真人不由笑道:“大师兄,那《真灵业位图》我曾在你的洞府里见过,难不成是你让这姬昌看到的?”
广成子微微一笑道:“师尊最近静极思动,想要将众多仙神的正统之名定下,但师尊有事在身,没办法亲自操劳。
所以在写了六圣的名讳之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了我,写了你们的名字之后,我便去写其他大神的名字。
可能是我有一日外出去记录仙神之名时,被这姬昌无意中看到了吧,到底是天定之主,有这等机缘不算什么。”
其他上仙却是不信这个说辞,广成子的性子是如何,他们心中最知道。
广成子虽然表面平和,但内心却与元始天尊一般极为的看重外在礼仪,这姬昌虽然是西岐之主,但到底也只是一个凡人而已,在他们眼中算不得什么。
更遑论广成子是黄帝之师,身份贵重,就算是等闲五帝都在他面前不得放肆,更何况这姬昌在先前也只是一个凡人之主而已
广成子又怎么会不小心到,让这西岐看到这真灵业位图了?
但广成子发话是无意中让姬昌看到的,他们也不会蠢到当众揭穿,于是便一个个默契的揭过这话。
赤精子则道:“大师兄,我们不是要襄助这西岐得到正统吗?为何不趁此机会入主西岐,正式成为西岐的国教?”
广成子摇头道:“我虽有意让西岐击败大商,成为人族正统,但这并不代表着阐教就要与其互相关联。
你且看截教如今狼狈模样,就可知人族气运虽好,但也得有命沾染才行。
阐教是阐述天地之教,我们只需在天地之中阐述道理,即可让阐教得到天地大运,没必要非得与人族同生死共存亡
更何况上赶着不是买卖,是西岐需要我们,而不是我们需要西岐,要我们就这样眼巴巴的上前帮助,倒显得是我们离不开他了。
非得让这西岐吃一吃苦头,知道仙神的重要性,让他三拜九叩之后我们才可动身,否则的话也太过谦卑了。”
其他阐教仙人听后也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意思就是在说不能我们求着你,是你来求我们才行。
他们也不懂其中的各类含义,但广成子都这样说了,他们也是遵从为主。
于是一个个便决定先暂时在这里开一方道场,用于休憩。
毕竟如今人间劫气肆意,各类灵气内暗含污浊,实在是不宜修行,自然需要有一方净土用来维持法力。
因着各类幽冥化身都必须在幽冥之中稳住六道轮回,以防止平心借机兴风作浪,所以阐教众仙只能用自身法力出行。
所以便由广成子将阴阳图祭出,暂时开辟一方阴阳玄圣洞天用来容纳众仙,在西岐附近慢慢磨练法力。
而等到姬昌回到西岐之后,虽然惊讶于方才的遭遇,但他也记着帝辛的吩咐,所以便点了一些军队与他一同随行,前去征讨冀州。
但方才的遭遇让姬昌也激起了一点爱民之心,所以并没有先前那般想要大肆调动军队的想法。
只是调遣了一支亲卫用来保护自身,于是便直接去与那崇侯虎会合。
他此行是去监军,而不是想着帮助崇侯虎,自然是没那么多准备。
而崇侯虎因为是主攻冀州之人,所以不得不大肆调遣各类将士兵马,所以一来二去之下,反倒是姬昌后来者居上,先一步前往冀州之外。
苏护自从离了朝歌,一日不到就回了冀州,他的长子苏全忠则是率领众多家臣出城迎接父亲。
父子二人相会,苏护都来不及寒暄几句,便带领众将士前往自家殿前。
苏护坐在高殿之上,大声道:“如今天子失政,不思治理朝廷,反倒觊觎臣女容颜,那昏君让我入宫觐见,就只为了将妲己选为宫妃。
我那日当面谏议,那昏君反倒大怒,要拿我问罪,那时又有奸臣启奏,赦我回洲,不过是想让我自动将妲己献上。
那时我心中甚为不快,就贴了反诗在午门之上反商,我回冀州叛乱想必那昏君也早有准料,此行必定会点诸多诸侯前来问罪。
你们要在城外多放滚木炮石,以防有人前来攻打,我们反倒被打个措手不及。”
众多将士听后便日夜防护,不敢懈怠,以待厮杀。
看着冀州这里已经兵马聚集,各类大将丛出,姬昌也是不由得暗叹一声:“可惜呀,不知此战过后,这些人又能留下几何?”
他虽然有心想要劝解这两人放下兵马刀枪,但也知道君命难违。
苏护不想让爱女进宫,崇侯虎又是奉旨征讨,除非有一方愿意低头俯首称臣,否则就必须要斗下去。
所以在苦恼之下,姬昌便选择两不相帮,只等事态严重之时再劝和一番。
第276章 北伯侯征讨冀州
姬昌一行人没驻扎多久,崇侯虎便已率领着大军来到冀州城前。
只见这支大军一路上轰天炮响,震地锣鸣,炮响如汪洋大海起春雷,锣鸣似万仞山前丢霹雳,幡旗招展如春柳交加,号带飘扬似彩云蔽日。
刀枪闪寒气,闪处如那三冬瑞雪重铺,剑戟冒森冷,冒处似那九月秋霜盖地,腾腾杀气锁天台,隐隐红云遮碧岸,十里汪洋波浪滚,一座兵山出土来。
大军一路前行,万般气运追随,管你是证就了太乙道果还是化作了大罗真身,通通要退避三舍,不敢缨其锋芒片刻。
崇侯虎坐在轿辇之上,等哨兵来报才微微睁眼,只见那哨兵报道:“人马已至冀州城前,请军令定夺。”听罢,崇侯虎便传令安营,显然是做好了长久斗争的准备。
就见到左摆芦叶点钢枪,南放月样宣花斧;西弄马闸雁翎刀,北供黄花硬柄弩;更有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他这才派出使者去往冀州。
而那苏沪也瞧见有大军来袭,知道或许是那北伯侯王崇侯虎,便传了这人进了殿中。
苏护问道:“来者何人?”
那使者回道:“我乃北伯侯崇侯虎座下使者,在此前来只为劝降,北伯侯大人说了,若是苏护大人愿意投降,将妲己献于宫中,他便可去向王上求情。
但若是一意孤行,执意要犯上作乱,也休怪被捉后不念往日情分,日后更是月缺难圆,将你斩于阵前,活捉妲己,献入朝歌之中。”
一听这话,饶是苏护再怎么好脾气也是忍不住火冒三丈,顿时大怒道:“那北伯侯平日里就忽略我等诸多诸侯,今日一来不说好言相告,反倒是先威逼一番!
真当是我冀州男儿无刀,只得靠女人来求得和平?那他可真是错了主意!况且那北伯侯素来不行仁义之道,难以理服人,正好趁此机会将其斩杀,为民除害!”
那使者还有话要说,但苏护却也懒得听了,一挥手,立刻将他给杀了。
虽说两国交战,不杀使者,但也得看是什么情况,眼下他们已经算是不死不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崇侯虎一听使者被杀,心中也是难有气停,立刻点兵点将,上前将冀州诸侯府团团围困,而苏护也不甘示弱,一声炮响,杀声震天,众将听令。
各种军器出城,再将军马一字摆开,苏护更是大叫一声:“传将进去,让主将辕门答话!”
此事倒也正常,两军交战虽说要施行诡计之道,但这辕门答话向来是能让军气大振之事,是为两方大将互相交战。
若己方大将将敌方斩杀,那更是能够威武气势,崇侯虎便也传令亲自奔赴,率领众将出营。
身后更是展开两杆龙凤绣旗,以昭显自身乃王道之师,出师有名,也好借此来打压冀州军马气焰。
果不其然,这两杆秀旗刚一展开,就有一些人心中惴惴。
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些冀州将领。
他们素来被苏护所信任,日日奉上酒水肉菜,一日不停,一日不歇,往日也曾立下汗马功劳,今日却是有些胆寒。
并非他们心中无胆气,而是与外敌对抗和与王师对抗是两回事。
前者就算身死,他们也无怨无悔,但后者却是天生就能让人心中一凉,根本不敢与之对抗,这便是出师无名的原因。
除去死士这类将士之外,很少有人能无视王权的影响,这也是为何唯有在乱世之中才能改朝换代的原因,就是因为凡民过不下去了,也自然不会在乎王权。
苏护明显也注意到了这些将士的反应,心中一沉,但还是带着自家长子苏全忠稳定军心,而崇侯虎也带着自己的长子崇应彪稳住阵脚。
此行也是他第一次将自身长子显于人前,自然是要让其一鸣惊人才好。
换言之,若是崇应彪没有相应的实力,崇侯虎也不会贸然让他出面,可见其也是一位不世将才。
苏护看向崇侯虎,只见这位北伯侯头戴飞凤盔,身穿金锁甲,外披大红袍,腰系玉束带,下胯紫铧骝,斩将大刀放于鞍前,看起来倒是威风凛凛,卓尔不群。
纵使苏护再怎么厌恶这位诸侯王,他也不得不上前见礼道:“贤侯别来无恙,不才身披甲胄,难得全礼,指望贤侯谅解。”
北伯侯面容阴沉,显然是听得先前话语,冷哼道:“不敢当冀州诸侯如此礼节,半礼即可,指不定本侯还得向贤侯行个全礼!”
苏护并不在意这话,而是温声劝解道:“贤侯此言说笑了,当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国本安邦,反倒听那奸馋之言,想要强纳臣子之女为妃。
如此荒淫酒色,显是天下变乱之征兆。在下戍守边疆,不愿参与此事,倒不知贤侯为何动此无名之师,前来伐我冀州儿郎?”
崇侯虎闻言大怒道:“你忤逆天子诏旨,提反诗在午门之上,是为最大的贼臣,罪不容诛,何来颜面称他人为奸佞之臣?
今日我奉召前来问罪,尔当肘膝辕门,俯首下拜,现反而巧言令色,莫不是自持兵马强壮,所以不屑于我?”
崇侯虎说完,不听这苏护如何狡辩便回顾左右,道:“谁来将此逆贼擒下?”
言罢,左上有一将士跳出,厉声道:“在下愿率先出征,在此立下军令状,定将此叛贼擒下,献于诸侯之下!”
崇侯虎抬眼一看,只见这人头戴凤翅盔,身穿黄金甲,外披大红袍,腰系狮蛮带,跨骑青骢马,好一副年少有为,英杰小将的模样。
这令他也不由得微微点头,赞道:“你可是那偏将梅武?”
梅武没想到崇侯虎居然会记得他的名字,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崇侯虎便含笑道:“若你真能立此大功,我定当上报王上,赐你一个阵前大功,日后与我平起平坐也并非不行。”
纵使知道此乃客气之言,梅武也是心中火热,立刻骑着青骢马上前邀战。
而此战乃首战,若是梅武赢了,那本就士气高涨的北伯大军会更为勇猛,而冀州士气本就不足,也会进一步被打压。
所以为了确保顺利,苏全忠便自告奋勇,一将当先,立刻前去讨争。
梅武认得苏全忠,大叫道:“苏全忠,你父子反叛,得罪天子,尚不知倒戈服罪,反而强抗天兵,这是自取灭族之祸!”
不过苏全忠懒得理他,立刻拍马摇戟,劈脑来刺,梅武也是将手中大斧迎去。
这两大将士都有英杰在身,此时阵前交战,两方将士都锣鼓震响,为自家将士擂鼓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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