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阐教大师兄,我是广成子 第176节
皆因世上动刀兵,致使英雄相驰骋,这个哪分上下,那个两眼难睁?你抹除我凌烟阁上标其名,我捉你去丹凤楼前画皮影。
斧来戟架,绕身一点,如凤摇头;戟去斧迎,不离腮边,刚过项额。
短短二十回合,梅武便大叫一声,横斧一扫,却是被苏全忠抓住机会,一戟刺下马,顿时魂归幽冥。
而苏全忠也是将梅武的头割下,抓在手中,高高举起,大声道:“梅武已经服诛!”
苏护见自家长子得胜,顿时大喜,传令擂鼓,而冀州大将也是适时鼓舞士气,苏护乘胜追击,不理继续辕门交战,立刻纵马轮刀杀来。
苏护只是一声大喊,顿时冲得天上愁云荡荡,旭日辉辉,而北伯大军猝不及防,顿时被杀得血溅成渠,好在大军人多,这点点消耗还不会放在眼里。
崇侯虎有心锻炼长子崇应彪,便让金葵、黄元济两位大将辅助,而崇应彪此时刚上战场,先前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面对如此大军围攻,他一时之间也是难以招架,只能且战且退,一退便是营外十里,在此期间,崇侯虎并无一言发出,一切皆让崇应彪自我面对。
一直将北伯大军败走十里之后,苏护也知穷寇莫追之理,便鸣金收兵,回城升殿,犒劳众将。
几次推杯换盏之后,苏护突然叹道:“今日虽将那北伯大军击破,但来日必定整兵复仇,或是请兵,或是求将,只怕我冀州危矣,诸将可有奈何之策?”
副将赵炳立刻站起,上前奏道:“君侯,今日虽胜,但征战从无己时,何况君侯前日题反诗,今日斩大军,抗拒王命,抗旨不尊,皆乃不赦之罪。
然天下诸侯非北伯侯崇侯虎一人,若朝廷盛怒之下,只怕会又点有几路兵马前来。
各位明察秋毫,应知与天下相比,冀州不过弹丸之地,若是天下军队来此,只怕是以石积水,顿见危急。
依末将愚见,所谓一不做二不休,那崇侯虎新败,如今相距冀州也不过十里远近,不若趁其不备,暗劫营寨,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彼方才知我等厉害!
此后再寻一诸侯王臣服,有那诸侯王回旋,不怕冀州再被大商攻破,毕竟那帝辛征讨之言是我冀州叛乱,然我冀州如今重归大商,想那帝辛也无话可说。
总不能宣扬天下,说是为了美色才出兵征讨,后又强压妲己上门,此后可进可退,不知君侯何意?”
苏护听后转忧为喜,大悦道:“公言甚善,正合我意!”
而这偷袭之策在急不在慢,是以苏护也不想从长计议,便命长子苏全忠领三千人马去那十里之外的五罡镇内埋伏。
而北伯大军此内也正在议事。
因为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大军大败而归,甚至吃了一个大苦头,明明天时地利人和皆在己方,却仍有如此战果,崇应彪自知羞惭,便上前跪地求罚。
不过崇侯虎向来看重这个长子,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惩罚他,加上有其他大将求情,所以便见坡下驴,只是让他等此战结束再罚。
只是北伯大军被人以少敌,崇侯虎也是感觉面上羞赧,暗自觉得下一次出军定当亲自率军出战,应彪以后再找机会锻炼即可。
正当崇侯虎想让人将杯中冷酒再温一温之时,阵营之外突然发出冲杀之声,顿时令营中大军震动。
此刻黄昏已完,黑夜将至,正是天地间少有的至暗之时,此刻苏全忠率领三千铁骑一起冲刷,好生厉害,只见四处响起战鼓之声,到处冲出轰天之炮。
人闻战鼓之声,只知仓皇奔走,马听通天之炮,难分东南西北,更有刀枪剑戟四处乱插,红白相间,血流成河。
昏睡军东冲西走,未醒将枕带头盔。
先行官不及鞍马,中军帅赤足无鞋。
大军昏睡,大将未醒,官不及马,帅赤脚足,偏偏那劫营将士骁如猛虎,冲寨军一似欢龙。
手中刀枪剑斧好似富有灵性,可谓是刀杀得连肩拽背,枪戳得双臂流红,剑砍得甲胄爆开,斧劈得天灵爆裂。
北伯大军只懂人踩人自相残踏,马撞马遍地尸横,哪里晓得用手中武器回首反击,只见四处皆是仓皇面孔,天地间一切黯淡,只有那尖锐之气四处充斥,可谓是杀得天昏地暗,愁云惨淡,片甲无存。
那边伤军哀哀叫苦,这边将士咽咽无声,更有甚者直接将粮草点燃,但见得四野通红,更照得人心惶恐,简直如天崩地乱一般。
就在这三千铁骑四处动乱之际,那苏护也早就将大军调出城来,见到远处火光骤起,苏护一马当先,直杀入阵来,捉拿崇侯虎。
四周大将掩护诸侯,左右人马喊声振地,那崇侯虎刚刚出得营中,闻见杀声,立刻披上战袍,上马提刀,恰好看到那苏护金盔金甲,浑身金光,犹如天兵下凡一般朝他杀来。
苏护一见崇侯虎就在那阵营面前,心中一喜,大叫道:“崇侯虎休走,速下马受擒!”
嘴上刚说完,苏护便将手中那杆长枪劈心袭来,崇侯虎猝不及防,连忙将手中大刀斜劈而去,上方两主交战正酣,下方两马也是不分伯仲。
白马翩翩,红马威武,你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我是草原烈马,东冲西撞,南征北战,那边张口吐个戾气,这边仰头发出嘶鸣。
不过越往下战,崇侯虎便越感觉有些吃力,逐渐落入下风,而那苏护却愈战愈烈,逐渐得心应手。
第277章 北伯惨败黑虎至
他虽是北柏侯,却是终日养尊处优,早就忘了提马杀敌是何感受,而那苏护是冀州诸侯,戍守边疆,整日与将士同吃同穿,自然更懂得如何杀敌。
但崇应彪随后也带着金葵、黄元济两大杀将前来助阵,一时之间也稳定了一些北伯大军,反而回头杀来。
随着战况杀气愈盛,就见阵阵黑云笼罩地户,道道杀气直锁天关,排兵布阵,也不过灯下摸火,举起火把,却也难照着幽幽森然。
数员战将厮杀,千匹战马如龙,火照征夫,万道红霞,灯影战马,千条烈焰,只是最终还是北伯大军被偷袭显得略逊一筹,逐渐被冀州大军剿灭。
那崇侯虎见势不妙,只好抬刀击退苏护,而崇应彪也是拼命保住父亲,杀出一条生路逃走。
二人就好似丧家之犬,漏网之鱼一般,勉强逃出此间,一路上急急奔走,夜半更深,不识路途,只懂得要保全性命。
苏护追杀这等残兵败将二十余里,这才鸣金收兵,此战可谓是得以全胜而归。
而崇侯虎、崇应彪父子则是领着一群残兵败将向前正走,身后则有黄元济、孙子羽这两位大将催促后军追赶。
直至行至半路,崇侯虎忽的一下停止前进,连带着周围的崇应彪也是停下脚步。
崇侯虎望着面前一片暗淡的大军,恨恨道:“自我提兵操练以来,从未尝过如此大败!本想将那冀州降服,带你们获得不世功劳。
不曾想就这几日功夫,居被那逆贼暗劫吾营,黑夜交兵,未曾准备,以致如今大败而归!如此深仇雪恨,如何能不报!
但我与苏护是兵马之恨,战场之仇,两相交战也只为了各自心中道义,我虽恨他,却不如恨姬昌那般深刻!
西伯侯本应与我一同作战,谁料他居然自讨安然,违抗旨意,按兵不动,坐山观虎斗,如此行径,着实令我可恨啊!”
崇应彪心中也是难掩怒火,但还是为了从长计议,立刻上答道:“我知君父心中怒火难消,只是我大军如今刚刚败亡,锐气尽失。
虽说哀兵必胜,但心中豪气已无,如何哀伤也是无望,与其以卵击石,倒不如按兵不动,先遣一军去催纳西伯侯姬昌起兵,然后二军合并,再同攻冀州才好。”
崇侯虎一想觉得也是,便点头道:“我儿所说甚对,也罢,到明日收住人马,先找到地方安营扎寨才好,我亦可去呼唤人手前来,哼,我当北伯侯这么久,到底也是有着些许人脉。”
话音未落,就听远处又传来一声炮响,众人回头望去,却是见到又有一人杀来,居然是那苏护长子苏全忠。
见到苏全忠居然穷追不舍,甚至还敢孤身一人追来此处,崇侯虎与崇应彪两人顿时大怒不已。
正想率领大军将这人打杀,但又有三千铁骑来此,将残留大军缠住,只苏全忠一人对着崇侯虎父子俩。
好在其他大将此时也抽出神来,黄元济纵马舞刀,直取苏全忠性命。
苏全忠不甘落后,也是舞动手中大戟对面相还,两马相交,顿时又是一场大战。
二人都是在世英豪,正不分胜负,又有一将纵马呼啸而来,瞅准时机,双战苏全忠。
面对这等敌手,苏全忠毫无畏惧之情,反而奋分勇猛,一双大戟舞得是水泄不通,任凭那刀来叉往,亦是难过其挡。
反倒是被他抓住机会,一戟回落,孙子羽顿时大叫一声,哀嚎跌落于马下,崇侯虎父子两人也知不可再继续犹豫,便立刻双双迎来助战群打。
苏全忠见到这两个大小北伯侯上场也是抖擞神威,好似弄风猛虎,搅海蛟龙,一人独占三将,也是拼了个不落下风。
征战正酣,苏全忠卖个破绽,崇应彪不疑有他,心急立功,立刻举刀砍来。
不料苏全忠似风中鹞鸽,水中游鱼,灵巧一晃,不仅躲过了崇应彪此刀,反而将崇侯虎的护腿金甲挑下了半边,只差一步就能将他左腿砍掉。
崇侯虎见状大惊失色,立刻将马一跳,朝着外边一跑,而崇应彪也知自己心急,差点害得父亲性命,一急心忙,不时慌了手脚。
而苏全忠把握时机极稳,见此机会立刻又是一戟刺来,崇应彪虽然及时躲闪,但也是被戳中左臂,血淋一袖,几乎落马而下,毫无反抗之力。
趁此时机,苏全忠再将大戟一挥,想要将崇应彪彻底斩于此间。
好在黄元济上前架住,这才救得他的性命。
在外的崇侯虎见势不妙,立刻率领众军朝外突围,更是顺势将崇应彪以及黄元济救出。
苏全忠虽然想追,但他那三千铁骑此时也是受创严重,又恐黑夜之间行稳不便,只得收了人马,回了冀州城中。
回到冀州城内,有人来报苏护,道苏全忠已至,苏护便将苏全忠召来殿中,问道:“你可曾拿了那贼?”
苏全忠羞愧摇头道:“实在有负父亲恩托,孩儿虽在五罡镇中埋伏多时,见那败军一来,我便上前突围。
虽刺死了那孙子羽,挑了崇侯虎的护腿甲,伤了崇应彪的左手,可惜还是功亏一篑,这两人被众将救回,又恐黑夜已深,不敢造次追赶,只好回兵。”
苏护倒是没有恼怒,而是微微点头道:“有了这等教训,那老贼想必也能吃点教训。”
冀州城内歌舞升平,但北伯大军却是愈发沉默。
被苏护击退,他们还能说是这人心机狡诈,居然不顾仁义之道暗自偷袭,但此时苏全忠却是正面而来,他们依旧是没能挡住,反而被他杀了个七进七出。
孙子羽惨死,甚至连尸骨也没办法带回,只能客葬他乡,其他人身上也是多有伤势,难以愈合,崇侯虎这位北伯侯更是差点被一个小辈砍断左腿,如此羞辱,简直令他唾面难干。
正当他伤感,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宝刀已老,该退位让贤之时,黄元济知道上君心中所想,上前奏道:“君侯何必忧伤?须知胜负乃兵家常事,昨夜偶为提防,误中奸计。
今日虽遭埋伏,但也是能保得性命,君侯可发一纸催军文书,前往西岐,让那西伯侯速速调军马前来。
一则是为了请兵相助,二则也是可报今日之仇,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崇侯虎闻言觉得也只能如此,毕竟相比他的封地,还是西岐距离这里最近,而且他此时已经受创严重,实在不想再调动自家力量
他沉吟一声后,迟疑道:“那姬昌按兵不动,坐观成败,我今去催他,只怕会饶了他一个‘违蔽圣旨’的罪名,反倒是便宜他了。”
正在这犹豫之间,前方顿时又冲来大批人马。
众人一看,心中惊吓,个个魂不附体,魄绕空中,就连崇应彪也是感觉心灰意冷,觉得是冀州大军又来杀他们,恨不得束手就擒。
反倒是崇侯虎这个老将心中胆气更盛,上马往前一看,只见前方有两三幡旗破飞,而在幡旗之下,有一面如锅底,赤髯如根,白眉如飞,眼如金镀,骑火眼金睛兽的壮汉。
这壮汉,头戴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金链锁子连环甲,外披大红袍,腰系白玉带,威风凛凛,而在一些眉目之上,居然有些相似崇侯虎。
一见这壮汉在此,崇侯虎不禁反喜,大笑道:“这是我亲弟黑虎!有黑虎在此,我方可成就大业!”
而从黑虎此时率领大军进了军营,下了战马,看到自家兄长浑身血淋淋的,侄子也是面色惨白,面如金纸,顿时心中大怒,更是解了身上兵甲,对着崇侯虎深深一拜。
“黑虎慢来,让兄长遭此大难,望兄长恕罪!”
崇应彪也是立刻下了马背,欠身谢道:“叔父安好,应彪有失远迎了。”
崇侯虎则是连忙将黑虎扶了起来,虽然依旧有些虚弱,但还是大笑一声:“你只要来了,我便心安了,如果没有你在此,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到自家哥哥已经有心灰意冷之态,崇黑虎心中更恨那苏护狡诈,居然敢欺瞒上峰,实在可恨!
崇黑虎乃曹州诸侯,今日率领大军来此根本瞒不过别人,也自然会被冀州探子所得。
当这探子将消息上报之时,苏护不由低头无语,半晌才道:“那崇侯虎天资纵横,武艺精妙,精通玄理,满城诸将,皆非敌手,如何奈何?”
而苏全忠刚刚立了一个大功,正是志得意满之际,见苏护灭自家威风,长他人士气,立刻上前奏道:“启禀陛下。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等满朝英豪在亮,那崇黑虎也无何可惧!”
苏护叹道:“你太年少,不知道理,自负英勇,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可知那崇黑虎曾遇过荒野奇人,得以修行道法神通。
曾有人亲眼所见,崇黑虎在百万军中取敌方上将也是随意可为,就算你武力再强,又怎敌这神通道法?”
苏全忠大叫道:“父亲这是在灭自家锐气,那从黑虎再如何了得也不过是曹州诸侯罢了,我连那北伯侯以及北伯侯世子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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