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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成圣,从打造魔戒开始 第38节

  高低错落的木墙直接取材自出产硬木的村庄,高墙包围着巴尔克堡的进攻方向,切割出很长一段防火距离,抛物线落下的火焰投壶都会砸在上面。

  几道矮墙建在高墙外面,形成了弓箭手可以居高临下发挥的纵深场地,配合巴尔克堡原有的壕沟和拒马,延伸出攻城士兵的死亡地带。

  这种精心布设的防御工事只能是提前准备,并且坚信敌人一定到来,因为它把守军自己都拦在了城堡里面。

  尽管经过了这些天的修葺工作,那些被配重式投石机轰炸了三天三夜的坚固城墙恢复了一些,但是依旧不完整。

  有这些封锁路径的防御工事在,骑兵和攻城器械都无法威胁到破损的城墙,想要拆除这些障碍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当然如果瓦尔特伯爵有充裕的时间围城,这些工事终究只能起到拖延作用,减缓防御压力,最终肯定是无法力敌。

  艾德文伯爵有此预料,远征过来的瓦尔特伯爵会没有任何准备么?苏帷凝视着围攻巴尔克堡的营地,对此有所疑虑。

  诺曼男爵驱马来到前线,和山头上面的苏帷并肩,一同眺望远方曾经陷落在他们父子二人手上的城堡。

  “瓦尔特的信使已经到了,义正言辞地,用吉罗德男爵的法理证明巴尔克堡和伊恩-莫顿领地下面的金矿都不是艾德文可以染指的,他作为远房亲戚要为吉罗德主持公道。”

  显然这是没有什么营养的劝退,这一点看不出来瓦尔特伯爵对遭遇战的想法,两军一定会在旷野上展开正面对决。

  诺曼男爵看了眼四处审视的次子,淡淡地说道:“这将是你第一次面对军团之间的正面战斗,而不是你伏击我,我再伏击你的战争。”

  他安慰道:“无需担忧,你父亲我面对过远比这种战争宏大的战场,两万人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诺曼男爵凝视着瓦尔特伯爵的大营,看着那根张扬耸立的纛旗,像是追忆着曾经绝望的一天。

  “没有从天而降的龙族,没有践踏战场的蛮兽,没有魔导师军团释放的火雨和地震……等你有了更大的舞台,你会明白的。”

  “记得不要孤身冲得太前,还有,按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在战场上找那些贵族,你的封地可能就看今天这场了。”

  诺曼男爵不担心苏帷在战场上自保的能力,他已经见识过自家次子的突然成长,但是就像他自己忌惮吉罗德手上的黑箭一样,总有一些武器可以把孤身陷阵的骑士夺去生命。

  战争的号角声吹响,瓦尔特伯爵显然早早通过斥候得知了艾德文麾下军团逼近的消息,摆出来最熟悉也是最常见的三队列阵线迎战。

  主力永远是坚实的步兵,分成前中后三军,最前面抵抗敌军冲击的是青年士兵,他们往往被征召入伍不久,装备较差,属于轻步兵。

  中军是正值壮年的士兵,装备有防御性能良好的皮甲,战斗素质较高,可以承受长时间作战,是步兵抗线的主力队伍。

  最后面的是老兵,人数最稀少,体能或许不如年轻人,但是他们大多数经历了逐岸战争,有些甚至参与过历史闻名的绞肉战场。

  久经沙场让这些没有在家里凋零的老兵拥有极高的军事素质,装备甚至是价格高昂的铁扎甲衬链甲,同它们的主人一样久经考验。

  两边军团摆开阵势,气势十足,尽管两边都刚刚经历了长途跋涉的急行军,但是一方刚刚入场,一方连续经历了胜战,都是士气高昂之时。

  “去吧,孩子,这是属于你的战场。”诺曼男爵对苏帷说道,目光里面饱含着欣慰之情,或许是觉得自己后继有人。

  苏帷背着两把大剑来到了前线,萝卜披挂的扎甲马铠之外盖上了一层印有桂冠雄鹰家徽的鲜艳罩袍,等到苏帷上报自己的男爵文书,他就可以拥有自己的纹章。

  层层嵌套的马铠专门为萝卜这匹魔兽马设计,遮盖了高大神俊的外貌,加上五颜六色的罩袍,把这匹战马打造得像是可以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的活体战车。

  亚尔曼一身重型链甲衫,苏帷从他手里接过了修长锋锐的骑士骑枪,前端绑着紫色和红色的丝带,精钢锻造的枪头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寒芒。

  这种致命的武器在战马冲锋的冲击力下可以媲美弩炮的威力,很多都是一次性的,凿穿防线以后就会损毁,骑士必须将其丢弃,拔出军刀或者短杖进行搏命。

  苏帷手上的是诺曼男爵的收藏,枪头不会在剧烈的冲击之下断裂,听父亲说,这柄骑枪在他手上饱饮过伯爵的鲜血,把骑兵串成一杆尸体。

  战争即将打响,八十八名士兵就是苏帷的近卫,军士盖里为他扛着封地骑士的三角旗,新近加入的士兵跟随在后面,沉默着走上了前线。

  军团士兵们远远看到随风飘扬的旗帜,意识到苏帷·诺曼来到了战场前锋,无不感到精神振奋,他们用剑用斧敲打着盾牌欢呼,坚信这场战斗胜券在握。

  只有离得近的感受到了压力,苏帷麾下的八十八名士兵给周围友军带来了强大的压迫感,那种沉默就像是无情的魔像,谁都会害怕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战士,实际上,这是信仰的力量,无比纯粹。

  苏帷竖起骑枪,萝卜发出兴奋的嘶鸣,他来到了军团的最前沿,在他之前是广阔的沙场,在他背后是勇武的战士,他大声呐喊道:

  “今日之战,注定血染大地。”

  “诸位战士啊,昂首挺胸!”

  “在死亡之风加诸我身之前,我的旗帜绝不会在你们眼前倒下!”

  “以苏帷·诺曼之名起誓,我将与你们所有人同在!”

  “随我冲锋!冲向毁灭!冲向世界尽头!红日东升!”

  苏帷举起骑枪,鲜艳的丝带随风飘扬,座下的萝卜按捺不住地用蹄铁刨地,他领着所有战士一起发出洪亮的战吼:“杀!”

  亚尔曼高举战斧,八十八名近卫在苏帷身后整齐地怒吼:“杀!”

  艾德文军团的士兵剑指敌人的方向,齐声高喝:“杀!”

  沉闷的号角声在巴尔克堡的野外被吹响,震耳欲聋,悍不畏死的士兵发起了冲锋,大地颤抖,一往无前。

第50章 谁能破局

  朝阳普照,战鼓雷鸣,晨雾中的喊杀声直冲云霄。

  战士们的冲锋践踏出了万马奔腾的气势,刀剑挥舞,按耐不住鲜血淋漓的诱惑。

  随着两军距离不断缩近,弓弩手开始率先发起进攻,天空中开始有箭矢飞舞,越来越密,直到成为一场漆黑色的暴雨。

  “所有人!靠拢!举盾!”

  所有军阵第一排的士兵架起大盾和长矛,后排像是刺猬翻身一样肩并肩扛起塔盾,尖锐的矛头自缝隙间伸出。

  看上去就像一只长满了棘刺的湾鳄在深水里潜泳,在阳光下露出骇人的脊背,正在朝着猎物急速靠近。

  箭矢落在盾牌上面发出砰砰的响声,顶着这股压力的士兵只能看着强有力的箭头刺穿盾牌,飞溅出来的木刺打在甲胄上。

  在各自小队的军士指挥下,行进的步伐没有受到太大影响,箭矢的洗礼也不会持续太久,伤亡在缓慢地上升。

  偶尔有弩箭洞穿士兵的身体,内脏碎片和鲜血撒得到处都是,很快就有士兵补充上那个位置,就像在油画上新添了一笔。

  军队中的战鼓声变得越来越密集急促,仿佛大雨倾盆的雨夜雷声滚滚,从瓦尔特伯爵军团两翼突然冲出来大批骑兵。

  马蹄声踏碎了战场上的尘烟,那些骑兵呈现掎角之势,如同两股彩色洪流席卷草地,朝着苏帷这边的军团夹击而来。

  诺曼男爵下令骑兵迎战,得令的骑兵部队从山丘后面奔袭而出,越过自家稳步推进的步兵,开始了和敌军骑兵的交叉而过。

  于是蛮横的骑兵对冲率先发生在了战场之上,这是钢铁与血肉之间的激战,所有人都清楚只有一往无前才有机会活下去。

  在这样紧凑而血腥的战争节奏里,一旦受创倒下马背就意味着乱马践踏而死的结局,茵茵草地涂上了一滩又一滩难以辨认的血泥。

  借着萝卜的身高视野,苏帷坐镇前线,盯着那些骑兵洪流相互交汇,死亡之风正在这些精锐之间吹拂,仅仅第一轮冲锋就吹走了不少生命。

  苏帷挥了挥手,气势汹汹朝着后方穿插而来的骑兵在一阵细密的破空声中倒下,他们在猝不及防之间遭到了埋伏的弩手攻击。

  在山丘上,苏帷都能看见弩矢擦过一名贵族骑士的头盔,闪烁起一阵火花,略微身子摇摆的骑士继续朝着远程兵种的阵线冲刺。

  然而这次艾德文伯爵带来的弩手是绝对的精锐,他们手持需要双手上弦的重弩,特制的弩箭比寻常箭矢粗四倍,长度却只有一半。

  这种强弩上弦需要强大的力量,发射出来的弩箭可以轻易击碎石头,甚至射穿树干,重型锁子甲也无法阻挡它的威力。

  弩手们背负厚重的塔盾,能够完全盖住身体,更换弩箭的时候只需要背过身去就可以安全无虞,每一个弩手都搭配了两名长矛兵。

  弩手阵线和长矛兵们配合得很好,面临骑兵冲刺,弩手举起自己的巨盾准备应对冲击,长矛从盾墙的缝隙里面探出,锐利的寒芒仿佛隔着这么远距离都能扎进骑兵的心。

  很明显这种阵线一旦被凿穿就可以让骑兵肆意杀戮,但是就这样一头撞上去,骑兵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就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苏帷看见那名冲锋在前的贵族骑士犹豫了,他身边的骑兵一直在遭受艾德文伯爵一方的打击,野蛮的骑兵冲撞收割着生命。

  在即将冲撞到弩手的防御阵线之前,瓦尔特伯爵麾下的骑兵往旁边退去,绕过了长枪如林的盾阵,避其锋芒。

  “把后排阵线散开,往后呈半扇形,否则这些骑兵就要突袭我们步兵的后方了。”

  苏帷垂下了手上的骑枪,丝带笔直地朝向大地,强大的力量让他丝毫不受力矩的影响,敌军士兵头盔下面的凶恶面容已经清晰可见。

  “杀光他们!”敌军战旗之下的军士高举着手中剑刃,咆哮声里剑刃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寒芒。

  长杆武器在奔跑过程中碰撞着,两边步兵迈着隆隆的脚步,口中高喊着胜利的宣言和屠杀的威喝,如同浪潮一样即将扑在一起近身搏杀。

  “预备……投掷!”

  两军靠近以后,洪亮的怒吼声同时响起,作为兰威王国治下的精锐之军,他们对投掷射程的估算都是一样的。

  前排士兵将盾牌高高举起,中间偏后的士兵脚蹬地面,将腰身力量发挥到极限,然后将硕大的投矛、飞斧或者标枪奋力掷出。

  密密麻麻的投掷物划着致命的抛物线在空中呼啸着,落向两边的军阵,甚至有一些在飞行过程中都会相互碰撞。

  这是死亡的暴雨,近战投掷武器比弓箭更加势大力沉,扎在盾牌上能够直接穿透过去,伤害到持盾防御的士兵。

  有些掠过了前排的投掷武器落下,直接贯穿了士兵的身体,开膛破肚,当场倒地,抽搐不止,生命的气息随着大出血很快就流失殆尽。

  有的士兵比较幸运,没有被命中要害,他们被冲击力带着掀翻在地,在地上翻滚,然后捂着狰狞破裂的伤口大声惨叫。

  这些士兵哭嚎着疼痛,鲜血的铁腥味洒满了大地,双目涣散,好像试图从这场噩梦中惊醒,醒来又是家里温暖的床铺,母亲端着热气腾腾的汤水来喊儿子。

  这种剧痛带来了浑身抽搐,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的话,死亡也是一件可以预料的事情,并且比那些当场毙命的战友更加折磨。

  这么一番落雨,有些头颅被撕裂后钉在地上,有些破碎的肢体不知道属于哪个士兵,两边军团都蒙受了惨痛的伤害。

  前排冲锋最快的士兵反而免于一死,但是从自家军团传来的惨叫声剥夺着他们冲锋杀敌的胆气,尤其是对面把长矛竖起,那种寒芒看得人脊背发凉。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战况,在场也没有出现大规模溃逃的现象,因为交战双方的士兵都很明白,这种伤亡只是一个开始。

  “稳住阵型!顶上去!”

  前线指挥官清楚自己队伍的职责,作为前锋步兵主力需要先行击退前排的轻步兵,为战局取得更多优势,步兵绞肉的表现至关重要。

  震天的喊杀声重叠在一起,前排步兵狠狠地将盾牌顶住,同对面发生了正面碰撞,第二排的长矛兵则将矛尖直直刺出。

  锋锐的矛头相互碰撞,铿锵作响,在这么密集的阵线里面,没有任何可以腾挪转身的空间,盾牌和剑刃填充了每一个缝隙。

  如同两面利刃之墙在相互挤压,中间没有任何使人得以生存的空气,两军在近战绞杀之中对耗着力量和装备,看谁更胜一筹。

  一个战士自身的武艺如何无法影响战局,每一个人都需要和战友相互配合,罩袍颜色鲜明地区分了两军,振聋发聩的战吼从未停歇。

  矛尖在盾墙之上受挫,但是密集刺出如绵绵不绝的涛浪,声势浩大,在一波波冲击中总有机会刺中敌军的甲胄,带出一抹鲜红。

  顽强厮杀的阵线在相互消磨,短短时间里面就有不少士兵战死沙场,后排士兵迅速补上,整个战场看上去就像蚁群一般交织。

  只要受到一点伤害,露出一点缺口,利刃伴随着沸腾的喊杀声就会落在身上,生命的残暴面相在此刻显露无疑。

  直到艾德文伯爵一方响起了喊声:“投掷!”

  前排没有第一时间接战的士兵纷纷投掷出早已准备好的火油罐子,质地脆弱,落在角力的敌军身上就溅起一阵火焰,烧得对方手忙脚乱。

  “小心火油!快灭火!”

  “不要慌!稳住阵线!稳住!”

  火焰带来了混乱,艾德文伯爵的士兵趁机将致命的锋刃插入盾墙露出的破绽,捅进敌军的身体,带出来飞溅的鲜血。

  痛呼声里,有些士兵因为火焰的灼烧或者刀刃的贯穿而倒地,盾墙一时间露出了更多空隙,呼喊声和脚步都变得混乱起来。

  “举盾!冲进去!”艾德文伯爵派出的前排指挥官抓住时机,命令士兵推进。

  后方士兵迅速冲向前面,很有默契地把盾牌摆平托起,形成了人造的台阶,越来越多士兵用战友托起的盾牌作为踏板,跳进敌军之中开始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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