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新股东 第359节

　　这是1975年，不是前世的21世纪，世界原料价格并不高，老毛子的东西卖不上高价，而且苏俄的原材料开发成本一直比较高，这也限制了苏俄原材料的竞争力。

　　原材料属于资源性产品，老毛子既不好谈，做事又不讲究，价格还要卖得贵，中国又不是东欧那帮子卫星国，怎么可能纵容。

　　现在中美谈判比较顺利，中国与西方的贸易规模扩张，中国的外汇也多了起来，自然可以拿着外汇更多的进口品质比较高的原料产品，所以就有了柯西金这一行。

　　既然谷景生选择了坚定原则，柯西金和谷景生的谈判并不顺利，还是老问题，中国想买的比如伊尔76战略运输机和苏俄新一代导弹运输车，苏俄就不愿意卖，苏俄刚刚装备，怎么可能卖给中国，就算苏俄缺钱，也不能卖这个呀！

　　这样一来，中国对苏出口的农产品和生活日用品的付款方式问题就多了，所以谈判的最后，柯西金不得不拿出另外一个说法，苏俄和法国、意大利达成了汽车回售协议，我们也希望可以对华出售。

　　谷景生自然不可能同意进口小汽车，不过他表示中国想看一看苏俄和欧美达成协议的诸多设备，有些还是中国没办法进口的，希望通过苏俄进口。

　　柯西金表示可以考虑，双方约定先出口一部分农产品，其他慢慢谈，总算有了一些结果，这也让柯西金可以回去交差。

　　柯西金本来以为是中国政府故意拿乔，想着见谷雨说服他，但谷雨没有见他，而是让他多走走，多看看，等到柯西金转了一圈之后，就发现事情把他想象得恶劣多了！

　　西方资本这几年疯狂的投资中国，在中国市场攻城拔寨，虽然造成一大批中国国企衰落，但也给中国带来了大批新设备，对苏俄所剩不多的对华工业品出口冲击不小。

　　更让柯西金头疼的是中国社会对欧美的经济入侵，理解是优胜劣汰，认为是这些企业干得不好，对帝国主义的经济入侵并不敏感，这才多少年，中国就忘记了过去的痛..

　　柯西金这一次也拜访了安东诺夫飞机制造公司，在这家飞机厂他看到了正在试飞的中国第一款载人可达150人的民航客机C808。

　　对这款发动机、航电还有很多东西都来自于西方的大飞机，柯西金真心看不懂，只是造一个壳子就是中国的大飞机吗？

　　虽然中国都有相应的零部件国产方案，而且还都在推动，但柯西金还是不认可中国的方案，民航业发展如此迅速，也对国家如此重要，中国此举意味着未来几十年，中国民航市场还是被欧美飞机占据，这当然不能被柯西金所接.

　　柯西金此行自然想推销伊尔62和图154，以平衡中苏贸易，但与安东诺夫交谈时，已经心满意足的安东诺夫并不是很看好苏俄这两款飞机在中国市场的未来。

　　中国这么设计飞机不是中国想，而是没办法，不与西方合作，中国自己的大飞机的成本就太高，出行效率也不高，想大规模量产，并得到民航公司的认可很难，民航公司也要赚钱，他们不可能一直等。

　　这一点从华德56遇到的困境就看得出，这款小飞机确实国产化了，但成本太高，民航企业不爱用，要不是因为这款飞机只是支线飞机，而且军事上也有一定作用，这款飞机根本支持不下去。

　　而苏俄的飞机现在也有类似的问题，苏俄飞机看着便宜，但寿命短，出勤率也差一些，综合折算下来不如西方飞机，而且安全记录也不是太好，竞争力不够，也不仅仅是中国政府挑剔，更多的是竞争力不够.

　　目前苏俄商品在中国普遍遇到这样的问题，你看着都有，但都不怎么样，标价还比较高，中国企业和消费者自然不答应。

　　柯西金沉默片刻后问道，“中国商品也不行，他们就不怕被欧美经济侵略吗？”

　　安东诺夫请柯西金看一看C808的模拟座舱，然后指着一款小型液晶面板说道，“中国企业也知道自己的技术水准不够，不过他们这么多年下来，也有了应对的办法。

　　他们有的搞差异化竞争，专门搞西方不重视的小产品，这架飞机上有一些小零部件，已经获得了波音、麦道的认可。

　　一些中国企业很擅长搞新东西，比如液晶不仅仅用于计算器，也在很多现实领域得到了使用，这种数字化显示既轻便，价格反而做得比较低，已经形成了一个不小的产业！

　　有的不断想办法降低成本，也非常重视维修，服务态度很好，企业遇到了问题，随叫随到，工业品都是人做的，符合物理规律，这样不断迭代，现在很多中国设备的技术水准已经提升上来了！

　　相反苏俄商品就缺乏这些，甚至于缺乏意识，很多时候，并不是苏俄的商品一定不好，也并不完全卖不出去，但服务跟不上，中国人吃了一次亏，就不会再买了！”

　　柯西金听完之后，沉默良久，他甚至相当得绝望，在中国这个苏俄工业品可以与其他国家公平竞争的地方，苏俄工业品已经竞争不过了，苏俄工业还有未来吗？苏俄还有未来吗？

　　可现在改又不能改，政治根本不允许，随着勃列日涅夫的中风，工作能力大幅度下降，影响力明显下降，马祖罗夫则抓住机会，通过一连串强硬的表态，已经获得了很多干部的支持，

　　苏共内部已经出现了不小的分裂。

　　面对内部骤然出现的危机，苏共需要一个良好的外部环境，虽然美苏已经达成协议，苏俄不威胁美国扶持的伪政府，美国则先削减，最终撤离驻阿美军，但随着勃列日涅夫的病情被泄露，美国政府的态度有所转变，似乎开始了观望。

　　中国这边谷雨以退休为由，不与他见面，而苏俄能够拿出来拉拢中国的筹码也越来越少，原来那个蒸蒸日上的苏俄顷刻间风雨飘摇起来，这也让苏俄高层极度的警惕，目前的混乱不能继续了！

　　所以就在1975年年初，柯西金返回莫斯科的当晚，苏共中央局会议结束后，苏斯洛夫与几位影响力很大的高层进行了一轮秘密磋商，最终形成了一致意见，马祖罗夫、马舍洛夫等白俄罗斯系全部下台，退出中央局。

　　勃列日涅夫担任苏共总枢机兼任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考虑到勃列日涅夫同志身体不是太好，他的老助手契尔连科担任中央枢机，谢比尔茨基转任乌克兰，与乌克兰一把手基里连科对调。

　　基里连科属于苏斯洛夫、柯西金同一代干部，大家知根知底，他担任中央枢机，勃列日涅夫放心，其他同志也放心。

　　至于苏共接班人之争，勃列日涅夫同志仅仅是中风，工作能力下降，并不是不行嘛，没必要太早定下接班人，可以安排几个人好好培养，所以搞工业不错的罗曼诺夫和新任的列宁格勒一把手利加乔夫同时进入苏共中央局。

　　如此一来，苏共在1918年—1920年这个年龄段就有好几个不错的同志，谢比尔茨基、谢列平、罗曼诺夫、利加乔夫，这几个人已经是年轻一代表现很不错的，莫斯科的大人物们准备好好看一看他们的表现，然后选一个比较合适的！

　　至于倒霉的安德罗波夫，自从被赶出中央局之后，就一直在中央局的门外转来转去，但就是上不去，谁让他运气不是太好，苏斯洛夫一直看他不顺眼，总是想着打压他呢！

　　虽然苏共中央局核心层的妥协获得了一致的认可，但这些人也忽视了一点，苏俄年轻的精英干部不满，勃列日涅夫都中风了，竟然还升官了，这是什么鬼？

第313章 谷景生在行动

　　从1974年开始，辽宁营口、海城一带就发生了100多次小地震，倒1975年初，地震越来越频繁，地震等级越来越高，这引起了越来越多的重视。

　　1月下旬，国家地震局也发布通告，辽东半岛，尤其是辽南有可能出现一次较大规模的地震，而在2月4日凌晨，营口、海城一带发生5级有感地震，省地震办上报认为短期内这一地区有可能发生一次破坏性的地震。

　　地震办敢这样预报有两点原因，一是通过一系列宏观异常，辽宁地区确定将要发生大地震，而频繁发生的小地震又提供了大量的预警。

　　更重要的是，辽宁省地震局发现，地下活动的检测仪器不工作了，后来检查发现仪器正常，是地下活动停止，地下一片宁静，这样持续两天后，地震人员感觉非常异常，坚信这是大震前兆，并向上报告。

　　辽宁地震局一边向中央地震局报告，一边向省委报告，请求发布震前预警，但这个预警怎么发？国家地震局和辽宁省都头疼，原因很简单，谁也不知道地震具体的时间。

　　这大冬天的，老百姓不待在家里，吃得消吗？一天两天还可以，三五天怎么办？虽然辽南不属于大型工业区，但大大小小的厂子不少，总不能不生产吧？

　　就在大家伙疑虑重重间，一个声音说了出来，“谷枢机的小儿子张库伦同志对地震预报挺感兴趣，我们和他说一声，交给谷枢机来决策吧！”

　　这看起来不符合程序，但却非常合理，这种可能性很大的事情不汇报不行，但也没人敢轻易拿主意，哪怕是最高层也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谷雨同志，他威望那么高，他就算下错了命令，大家也能原谅...

　　所以刚刚回国不久的张库伦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张库伦想起了自家老爷子的交代，也不敢怠慢，连忙给谷雨打了一个电话。

　　谷雨听完，沉默片刻后，“把报告拿过来，我批准，这个责任我来背！”

　　2月4日上午九点半，谷雨听取了相应汇报，对着身边几位领导同志说道，“电台一播，全世界都知道了，若是没有地震，肯定会有人笑话我们，不要在意，天气预报，也有预报不准的时候嘛，没什么丢人的！

　　若是真碰对了，以后人家问起，我们也实话实说，不要吹牛，我们还做不到精准预测，我们只是感觉到有可能出现大地震，此时群众还是待在外面更好一些，哪怕冻着跳也比被砸死强！

　　这样做会对一些地方的生产有影响，但万一出现了大震，死了几万人，甚至几十万人，损失更大，善后更麻烦，在我们还存在大批低质量住房的当下，该报还是要报！

　　当然了，也要有足够的证明，地震局的同志敢送上来，我就敢拍这个板，希望你们以后也这样，我们需要把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放在第一位嘛！”

　　谷景生同志想了想说道，“谷枢机，您的形象很重要，还是我来签字吧！”

　　“现在很多人说我是喜马拉雅山，世界第一高峰，我这个高峰被铲掉一个山头，影响不算大，你就不行了，换届在即，你就不要和我争这个了！”

　　说完，谷雨在报告上签字，一个小时后，辽宁电视台和广播电台连续报道了辽南地区有可能发生大地震的预警，要求相关地区的群众做好防范准备。

　　海城、营口两地所有人员都不要住在室内，农村大牲口、农业机械都要拉到室外。各级干部、解放军、民兵全部下去，挨家挨户动员老百姓，在农村和城镇的居民区，用大喇叭广播动员群众...

　　其他有可能被影响的部门如铁路、公路和船舶等等部门也要发预警，一旦发现不对，各项工作可以暂停。

　　随着命令发出，一场声势浩大的全市总动员开始了，两地各级党员干部和街道人员，挨家挨户地宣传动员，让大家立即做好避震准备。

　　此时已经有多次地震的预报，群众已经相当紧张，已经有不少人搭起了防震棚，现在电视台和广播都在喊，干部、军警民兵都出动了，除了一些人老人以外，绝大多数老百姓都按照上级安排做好了转移。

　　而就在当天晚上七点多，无数人亲眼目睹，大地深处传来隆隆声响，地动山摇，无数人亲眼目睹了一道道蓝色地光和红色火球从地下腾空而起，天空仿佛有雷声炸响，大地天崩地裂一般地狂震，住屋也成片成片地倒塌...

　　消息传到北京，中办主任吕和同志深吸了一口气，迅速向谷雨同志和主要领导汇报，谷景生同志得到汇报后，正在和中组部长曹元鹏同志交谈，他听完，不可思议的说道，“我们早上发警报，当天晚上就地震，我都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在今天早上做出决断后，谷枢机和我又谈了一会，他告诉我，这是他这辈子第二次把握不大的决断，第一次是派寻淮洲同志突击太原，谷枢机后来评价，他做好了寻纵队遭受重创，革命推迟胜利好几年的准备。

　　而这一次谷枢机做好了老百姓大骂特骂的准备，甚至于可能出现，群众待在外面几天没事，但好些天不出事，群众忍不住回到家里，却地震了这样的事情！”

　　曹元鹏同志笑着说道，“无法评论就不要评论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最好的结果，顾总，后面还有很多善后的事情，我就不打扰您了！

　　“这一次的损失应该不会太大，我们今年的工作重心还是换届，相关会议的安排一定要尽善尽美，中央必须把握住会议的流程，绝不能出明显的茬子！”

　　“我明白！”

　　“老同志的意见要听，但我们也要有主见，不能无原则的听，这一届当务之急是没有到年龄的军队领导干部的安排，没必要都安排在边疆和涉军部门，一些好的省份也可以安排，不要都给第二枢机，第一枢机也安排一些人！”

　　“我们很多军队同志不熟悉地方工作，就怕捅了篓子！”

　　“地方就算捅娄子，问题也不会太大，嗯，不过为以防万一，军队退役同志担任第一枢机的地方，省委第二枢机需要精心挑选，20后同志直接上一把手困难，做第二枢机就可以了嘛！”

　　曹元鹏点头记下，两人讨论一番后，他主动告辞，而另外一头，丁承德接完电话，震惊的说道，“爸爸，海城真得出现了大地震，七级以上，不亚于邢台那一次！”

　　谷雨也是肉眼可见的轻松下来，“那群众死伤大不大？”

　　“提前了大半天，大部分人都在外面，现在又是前半夜，就算有一些人还在房子里，也比较好抢救，辽宁的汇报也说预报非常精准，死伤不会很大！”

　　“那就好，那就好！”他急促得走了几步，“这华北地区一再地震，不是什么好事情，搞不好还会有一场或几场更大的地震。

　　我看有必要对处在地震带的华北大中工业城市和重要工业设施来一次集中大检查，凡是不符合七级地震标准的全部重建，这个钱看来不花是不行了！”

　　“这得投入不少钱吧！”

　　“各类工业设施建设时就考虑到防震要求，这些年已经花了不少钱整修，有问题的大多是老建筑，推倒重来，虽然有些花费，但群众也愿意住新楼，大头是群众掏了，不是国家嘛！”谷雨皱眉道，“别的地方我不怕，我就怕京津唐、太原、沈阳这样的核心城市出现大地震，那损失就太大了，我当初同意给黄正理那么多钱推动唐山城建，也是这样的考虑...”

　　张库伦咂舌道，“应该没这么倒霉吧？”

　　“说不准，嗨，不说这个了！”谷雨摇摇头，似笑非笑道，“说说你这一次的美国之行吧，我听说你这一次享受了不少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

　　“您老不知道，哈默和那些个大资本家对我那个客气了，不断邀请我参加各种宴会！”

　　“乐在其中？”

　　“一开始还有些好奇，后来就觉得无聊，想着赶紧回国，当你和别人不熟悉，却硬要挤着笑容和人热情交谈，扯天扯地，废话一句接着一句时，实在太难受了，这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

　　“就你这样，那些老同志还想着让你从政？咱们的干部开会，作报告，彻那些有的没的，说那些个大话套话，几个小时就不带停的！”

　　“我可没这个本事！”张库伦说道，“怪不得爸爸这么早退休，您老肯定也烦了！”

　　“确实烦，而且更烦的是这一类的话越来越多，官僚主义无孔不入，可又没有办法！”

　　“美国问题更严重，美国一切都要走流程，一件简单的事情流程都复杂的要命，做什么事情都离不开律师，这一块乱七八糟的花费实在太多了！”

　　谷雨笑呵呵的说道，“既然没那个本事，就安安心心的搞你的科研，一个以研发为主，拥有一大堆专利的企业，哪怕未来发展的不好，上限也比较高！”

　　“嗯，我听您老的！”张库伦想了想说道，“爸爸，我们公司去美国上市可以说板上钉钉，但我不希望太引人注目，我想对股份做一些调整..”

　　“你的考虑还是不错的，不过也没必要太避嫌，你可以在美国上市前，接受新华电视台的采访，把发展的过程说一说，也说一说自己的生活。

　　你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我的儿子搞科研，搞出了成绩，这是好事，可以给党政干部的孩子们做一个引导！”

　　张库伦想了想说道，“我并不怕人议论，但我不希望抛头露面，二姐倒是可以接受采访！”“我就是一个建议，你们自己看着办！”

　　交谈了一会，孩子们陆续离开，谷雨深深吸了一口气，总算解决了一个问题，但这还是小麻烦，一年后才是大麻烦，就算他做了无数准备，他也不知道最后是什么结局，毕竟他需要下面汇报才能做决断，..

　　中国上午发出地震警报，晚上就爆发了强烈地震，此事立刻引起了国际社会的高度注意，包括美国在内的很多国家都以为中国在地震研究上取得了重大突破，陆续联系中国，表示要进行交流。

　　中国一方面表示可以交流，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中方并没有什么科技上的重大突破，只是运气很好，不管你们国外信不信，反正中国就是这么说明。

　　同时根据谷雨的指示，此事不要做任何夸张的宣传，实事求是的告诉人民这是瞎猫碰死耗子，一些人认为这样做不好，咱们要鼓舞士气嘛！

　　不过谷景生同志很理解谷雨的心思，他说万一未来出现了我们没有预料的地震，人民不满意怎么办？不能把人民的预期提得太高，还是实事求是的好！

　　虽然中国政府和新闻媒体采取的是冷处理，但民间却不这么看，各种神神秘秘的传说迅速出现了，当然了，主角是谷雨，要没有很大的把握，谷主席怎么可能拍板？

　　此时经历过旧社会悲惨的人还有很多很多，他们对这些年国家如同脱胎换骨的进步想不通，他们并不理解国家为什么这么大，自然受到各种神神秘秘思想的影响。

　　事实上，在党内，在军内，甚至科研领域，很多同志也有类似的想法，甚至于一些接触到中央决策的中高层也是如此，虽然他们也知道谷雨是人，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但大家还是并不明白为什么他就那么能？

　　中央高层对于这种种神秘主义的说法当然知道，虽然不会宣传，但也不会刻意去压制，其中的原因大家也都懂，一个充满着神秘的谷雨同志符合党和国家的根本利益。

　　如果不是中国环太党一直强调实事求是，反对个人崇拜，有些领导干部甚至想着主动去推动，现在能这样克制，已经很难得了。

　　谷雨对谷景生同志说了“你办事，我放心”，又在这几年基本上彻底交权，现在也不见人，可以说信任到了极点，所以地震之后，原来围绕在今年党代会的诸多争论突然间小了许多，当然了，谷景生同志也知道这仅仅是暂时，等这波热潮过去，该有的争论还是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