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伴读万历,我爹张居正! 第161节
“师尊~”
此言一出,后面两个少年人那个感动啊!就恨自己不是女儿身,不能直接以身相许了。
张溶眼睛都看直了,这二人对张允修执礼愈恭,就令张溶觉得自己越发滑稽可笑。
他怒火中烧,却无法发泄,脸上憋红成了猪头。
最后指着张允修骂道。
“好你个张士元!汝最好给老夫一个交代,否则老夫便告上金銮殿去,尔蛊惑勋贵子弟.”
张溶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张居正治不了你,我英国公治不了你,皇帝你总该害怕了吧?
他深知张允修辩才名震京师,心里头打起了腹稿,想着如何驳斥于他。
然而,张允修根本没有与他争论的意思。
无所谓地摊开手说道。
“那世伯便去告吧。”
他压低了声音。
“不过最好别声张开来,此事陛下也干了。”
张溶瞬间呆滞住了,他瞪大了自己的牛眼,整个身子都在发颤,他指着张允修,声音都有些结巴干哑了。
“畜生!陛下也干了?他干了什么?你什么意思?快说来!你这个胆大包天的臭小子,又干了什么事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这起起伏伏之间,张溶的情绪都快要崩溃。
他便是知道,张允修参与的事情,便没有一件事能够简单的!
现在,张溶已经开始后悔,先前稀里糊涂,便签下来那一份契约。
那哪里是契约,简直是催命符!
一时间,他甚至开始有点同情张居正了。
叔大啊!你平日里过得是什么日子?这样的逆子为何不早早溺毙了事?留着祸害人间?
眼见着,国公爷便快要被气死了,张允修连忙认真解释一番。
“世伯稍安勿躁,诶呀你身子不好,怎能够成天动怒呢?”
“这样吧,小侄送你个仁民医馆理疗折扣卷,世伯有时间好好去医馆检查下身子,便让杨济时那小子给世伯好好调理下。”
“人上了年纪,便是喜静不喜动的,世伯年过花甲,正当是将养身子的时候。”
“用不着将养身子!老夫这便是要给你们这群孽子给气死了!”
张溶红着眼说道。
“诶呀诶呀~世伯何必呢,多大点事情,二位公子不就是拜个师么?小侄还能让他们误入歧途不成?
我张允修办事,世伯放一万个心。”
张允修连忙上前帮着对方顺气。
他适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英国公张溶看起来老当益壮,可在历史上,却好像就是万历九年薨的。
可不能让他气死在自己面前。
虽说张溶脾气坏了一些,还时常骂人,可他总归是个好相处的,有英国公张溶坐镇,自己办事也简单一些。
张溶冷哼一声说道:“便是跟了你小子,老夫才是没法放心。”
从让张元昊二人说相声,再到二人拜他为师,一口一个师尊。
这样的变化,实在是让张溶这个年迈老头,有那么一些心力交瘁了。
然而,他最为关心的还是一点。
“汝到底带陛下干了什么?此间干系重大,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你我二人都难辞其咎。”
张溶压低了声音,眼睛里头满是忧虑的样子。
张允修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世伯多虑了,这倒不是什么大事.”
然而,不等张允修开始解释,一名副官火急火燎的小跑过来,站在不远处朝着张溶禀告说道。
“国公爷,安平营里头传来消息,有人在肆意传播这.”
这副官话还没有说完呢,目光便落在了张允修身上,声音戛然而止。
九点还有一章
第155章 春宫图乃皇家之物!
张溶紧紧蹙眉,看见了他手上的那份黄色纸张,不由得出声说道。
“拿来给本爵看看吧。”
“是~”
副官似乎有些惧怕,小心翼翼地将黄纸交到张溶手上,随后像是逃难一般,飞也似的告辞离去。
张溶有些疑惑,看着手中那份黄纸,又看了看副官离去的背影,再看了看一旁表情奇怪的张允修。
他本能觉察到了不对劲,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这里头是什么东西?”
张允修面露尴尬之色说道:“小侄想来,世伯还是不要打开看的为好。”
他知道,若是此法提前告知对方,张溶定然是全力反对。
所以干脆生米煮成熟饭,先前趁着张溶去追二人之际,便让手底下的几名校尉,将一千多张春宫图给全部发了出来。
显然,事情发酵得比自己想象得快太多。
这还没有半天的时间,竟然通过“伍长”和“乡老”传遍了整个安军营。
果然,涩涩才是第一生产力!
张允修越是这样说,张溶便越觉得里头有猫腻,他手指略微有些颤抖,甚至都有点惧怕里头的内容。
似乎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之后,张溶这才缓缓打开了黄纸,看向黄纸上头。
然而,听到动静后,张元昊与朱应槐二人,也悄悄挪步过来,踮着脚尖偷看起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两个人便快要将下巴惊掉了。
“特娘的!这比教坊司女子还要美上千倍万倍!啧啧啧!瞅瞅这XX还有这XX”
张元昊下意识脱口而出。
可随后注意到老爹张溶杀人一般的眼光,立马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有任何言语了。
朱应槐则是摩挲着下巴,眼睛里头竟意外的有些炽热。
“这女子竟似天仙一般。”
这二位公子哥,平日里在京城里头身经百战,可以说是深入过“龙潭虎穴”。
什么样的光景没有见过?
能够得到他们的夸赞,足以说明这幅春宫图的精妙之处。
张允修不由得有些感慨。
真不愧是大明皇帝陛下,绘制出来的春宫图都是天下独一份。
我张允修就不行了,画个人像是被抽了魂儿一般。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呐!
在场诸人都很欢喜,唯有一人却怎么也欢喜不起来。
张溶脸都快绿了。
这一天带来的冲击,比他待在京城十几年还要多。
他机械式的缓缓扭过头,脸似乎都有些发青了,怒火也不再显现,而是以一种近乎低沉,难以听清楚的声音说道。
“张士元,此乃何物啊?”
张允修面露尴尬地说道:“小侄想来,安军营里头流民青壮日头寂寞,便给了一些小小的消遣之物,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哈哈~”
站在后头的朱应槐和张元昊瞪大了眼睛,他们本以为此物乃是十分珍贵的名家之作,却不想军营里头都人手一份?
朱应槐小心翼翼地退到张允修身边,忍不住压低声音询问说道。
“师尊,这等精美之物,可否也给我二人也发发?”
张允修瞥了对方一眼,同样小声说道。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们待会忍着点,或许会有些疼痛,若是伤筋动骨什么的,记得去医馆内,杨济时会给你们免费医治。”
“什么?”朱应槐愣了一下。
“你二人说些什么呢?”
张溶发出一声怒吼,吹胡子瞪眼的样子,顺手一脚就踹在了张元昊的屁股上。
后者发出一阵哀嚎,连滚带爬地想要找张允修救命,却被张溶劫杀下来。
张溶瞪着一双牛眼,环视堂内三人。
“这等伤风败俗之物,尔等竟堂而皇之肆意发放,简直是坏人心术!”
说话之间,张溶将那份黄纸拿起,正欲撕碎。
可张允修吓坏了,连忙出声说道。
“不可!世伯万万不可!此乃皇家之物!万万不可损毁!”
张溶的动作僵硬住,他险些忘记了,适才张允修说皇帝也参与的话语,整个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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