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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伴读万历,我爹张居正! 第177节

  虽不明其中的具体门道,但他本能地选择支持,毅然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行。

  “果真如此?”

  张允修眼中闪出惊讶

  张居正背着手说道:“你这西山工坊,若能成,可保数万流民生计,此大功于朝也!”

  “不过.”话锋一转,他语气顿了顿说道。“春宫图一事,万万不可再推行,今后若被人看出端倪,后果不堪设想。”

  张允修摊开手说道:“爹爹,陛下非要画,孩儿也没有办法啊!”

  张居正忍无可忍地说道:“那便不准再在西山传播!真要以此法安民,也万万不可以皇帝之丹青!”

  张允修无可奈何。

  那今后.我再找个画师?

  深夜。

  张四维在西山员工宿舍的大通铺,猛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四周工人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震天响,张四维甚至可以感受到床板在震动。

  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重重呼出了一口气,嘴里又咒骂了一句张允修。

  这才蹑手蹑脚的从床榻上爬下来,顺手取出了枕头下的一本书。

  装作是起夜的样子,他来到了宿舍的公共茅厕里头,借着外头的月光,小心翼翼地翻开起这本《京畿西陲矿志》来。

  不知道看了多少,似乎是看到什么极为重要的内容,他瞪大了眼睛,几乎将眼睛贴紧了书籍。

  嘴里突然发出一阵癫狂的笑意。

  “老夫便知道!”

  “西山煤矿断然不能成也!”

  “哈哈哈哈!老夫才是对的!他张士元乃是错的!”

  注1:《周易·革卦》“《彖》曰:革,水火相息,二女同居,其志不相得,曰革。“己日乃孚”,革而信之。文明以说,大亨以正。革而当,其悔乃亡。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革之时大矣哉.”

第166章 《京畿日报》

  西山煤窑。

  张夯子手里提着一台简易煤油灯,吹制而出的葫芦形灯罩,将里头微弱的火光透射出来。

  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依靠着这煤油灯提供的亮光,就足以在煤窑中穿行,看清四周的景物。

  这产自西山琉璃厂的煤油灯,比起松明火把要好用太多了。

  照明时间更长了,且还更加安全。

  从前使用松明火把之时,时不时便会有工人在窑洞里头被烫伤烧伤。

  不过,在窑洞之中,走水是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张狗子,摸了摸湿答答的窑洞墙壁,嗤笑着说道。

  “这窑洞里头,比勾栏里的婆娘还要润,想走水都走不了咧~”

  张夯子将煤油灯小心翼翼的在岩壁上放下,从背后取下一把凿子,一脸疑惑地说道。

  “润?”

  “俺说你是雏哥儿,你却还不服气,便连这都不知晓。”张狗子得意洋洋的样子。

  “呸~”张夯子满脸不服气的样子。“捏便不是雏哥儿?捏不过从前在乡里,付了几文钱,寻了那薛娘子,结果进了屋子半柱香时候都不到,便是出来了。

  村里都说,捏小子连人家裤头都没脱完.”

  张狗子像是被戳中痛处一般,满脸通红的样子,梗着脖子说道。

  “听他们瞎扯!俺是堂堂正正的汉子,哪里连裤头都没脱!”

  两个人相互拌嘴,可手上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停,不一会儿半人高的箩筐已然装填得满满当当。

  “上咯~”

  张夯子朝着上头一声吆喝,便传来一阵绞盘转动的声音,那箩筐便一点点的升了上去。

  这些流程二人已然是轻车熟路。

  紧接着,张夯子又将一根全新的木支架,塞入了矿洞之中,将后续的煤层给支撑起来。

  照着从前工坊里头教授的法子,什么“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之类的理论,张夯子不太懂,但是他牢记,这木头支架一定要放置稳当。

  “咚咚咚!”

  张夯子用凿子的前头狠狠将木支架嵌入到墙体内,这些木头支架自然是很难抵抗住煤窑的崩塌,可它能够在崩塌之前,提醒窑洞里头工人出现危险。

  又凿下一块大大的煤土,眼见那煤层之中,不断渗出的黑水,犹如泉水一般汇聚在一起,很快便在脚边形成一滩小水洼。

  见此情形,张夯子不由得紧紧皱起眉头说道:“这西山果真如传言一般,乃是五行属水么?

  咱们倒是无所谓,可水一多,煤窑子就进不了了。”

  张狗子手脚利落回答说道:“俺听说,隔壁好几个煤窑子,里头水都漫到膝盖了。”

  “张大老爷似也不着急,乡老们可急坏了,少个煤窑便少个进项,想来张大老爷应该有处置的法子”张夯子很没有底气地说道。

  张狗子蹲在煤渣堆上,瓮声瓮气开了口。

  “俺们管这些作甚,那张大老爷心善,即便是这西山的土地爷,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但愿这样,好日子才过上几天,再耗下去,年根儿又要挨饿咯~”

  张夯子闷哼一声,手上也加了一把力气,抡起镐头重重砸向煤层,碎石子扑簌簌往下掉。

  潞王府。

  朱翊镠端坐在大堂,打量匍匐在地的晋商范永斗,随后目光又落在了手上的一份礼单上。

  这份礼单不可谓不奢华。

  上到南海明珠,下到西域夜光壁,还有波斯珐琅彩镶钻香盒,甚至还有孔雀、狻猊等异兽。

  若不是潞王年幼,范永斗都想要进献上十几名朝鲜、安南的女子。

  年幼的朱翊镠还未成婚,这潞王府也仅仅是暂住而已,哪里见过这般阵势的礼物。

  他咽了一口唾沫,佯装出威严的表情,将礼单放下,随后重重一拍桌案说道。

  “大胆范永斗,尔将这些绮靡珍玩相赠本王,莫不是妄图夤缘攀附、曲意逢迎?真当本王乃是贪饕无厌之辈?”

  他这一发作,匍匐在地的范永斗身子立即打了一个颤,终究是被人看不起的商贾,说起来话来也没有什么底气。

  然而,比起这年幼的潞王,范永斗更像是个老狐狸,他恭恭敬敬地行礼,大声回应说道。

  “还请潞王爷恕罪!草民绝迹没有半点要曲意逢迎的意思,草民一介白身,斗胆觐见王爷,非是有什么贪图,仅仅是仰慕王爷为国为民分忧之辛劳。

  王爷舟车劳顿,自京城到南京,千里迢迢的路程,为北直隶百姓拜谒孝陵,寻太祖高皇帝之庇佑。

  正是有王爷之辛劳,才有我京城百姓今日的安定,这点博财不过是小人的一点点心意,想着为王爷接风洗尘。

  王爷若觉得脏了手,便寻一处地扔着便是,小人万万不敢有半点贿赂王爷之意,也万万不敢有半点企图。”

  范永斗这番话将朱翊镠抬得极高,甚至将拜谒孝陵和京城瘟疫解决结合起来。

  这般花言巧语下来,整个给朱翊镠说迷糊了。

  他从前在宫中谨小慎微,受着李太后和一干翰林的管教。

  近来才被允许在宫外开府,却因还未成婚,仅仅是寻了从前一座破旧府邸,暂时居住。

  朝廷上,张居正提倡节俭,便连李太后想要多建几座庙宇,都被其所否决。

  更不要说他这个潞王了。

  所以,朱翊镠搬入这潞王府后,府上冷清得简直不像是一个天潢贵胄该有的排场。

  这几日来,除开一些皇室宗亲,便也只有这范永斗,前来拜见。

  听他这一番话说得诚恳,也令朱翊镠感到万分舒心,他想了想,这才用装作低沉的声音说道。

  “本王知道了,你起来吧。”

  范永斗身子这才放松了许多,可他仅仅在大堂上跪立,丝毫也不敢起来。

  他露出谄媚的笑脸说道。

  “小人一介草民,不敢起身与王爷平视,跪着便好。”

  潞王跟他哥哥颇为相似,也是矮胖身材,端坐在堂上犹如一个小肉球,范永斗若是起身,再弓着腰,也不免与其平视。

  “你倒是很懂规矩。”

  朱翊镠满意地点点头,对于这种恭敬的态度很是受用。

  范永斗拱拱手说道:“小人虽为一介商贾,然自小也读些圣贤书,见王爷之前,自当要好生熟悉各项礼仪。”

  “嗳——”

  朱翊镠叹了一口气说道。

  “便连你这个商贾都知道行礼如仪的道理,可京城内有些人却尽是离经叛道,干一些荒唐之事。”

  范永斗是个聪明人,能够搭上潞王这条线,他自当也是有些把握的。

  他脸上露出愤慨之色说道。

  “王爷所言甚是,而今京城上下礼教崩坏,已然是乌烟瘴气,市井黔首为奸佞所惑,犹自蒙昧不察。

  草民想来这天下,乾坤朗朗,怎能容让包藏祸心之宵小,颠倒黑白,把持喉舌?”

  “你的意思是?”朱翊镠注意到对方话里有话。

  范永斗笑了笑说道:“草民今日前来,不单单是拜见王爷,还有件事情想要给王爷瞧瞧。”

  说话间,他从怀里掏出一份东西来,将其交给了朱翊镠身边的小太监,太监接过之后,简单检查了一下,这才恭恭敬敬递给朱翊镠。

  “这是.”

  朱翊镠紧紧皱起眉头,认出这是一份报纸,上头标题乃是——《京畿日报》,他抬眼看向对方,有些讶异。

  “你想要办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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