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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伴读万历,我爹张居正! 第207节

  “这张同知这契书如何能够这般签得!”

  许国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我等回购西山工坊干股,竟需要从前双倍之价目,甚至反倒还要售卖徽商会馆之干股,这是什么道理?”

  “你可以不签。”

  张允修简单明了,他眯起眼睛审视着对方,甚至都懒得解释太多。

  “我”

  许国一时间语塞,对方竟然如此自信?

  他看了看契书内容,又看了看李时珍,再想起了那日与张居正的对话。

  以半价售出,现在再以双倍价格买入,许国和徽商们本次可以说是亏得底裤都不剩了。

  可就算是如此,比起晋商的下场,还要好上太多了。

  眼见这仁民医馆和西山工坊蒸蒸日上,若真算起来,双倍价格倒不是.

  许国终究还是有些犹豫,试探性地说道。

  “可否宽限.”

  “不行。”张允修很果断地说道。“许侍郎再讨价还价,可是当我张允修好欺负不成?”

  谁欺负谁!

  许国在心中怒吼,可面上却不敢有半点忤逆了。

  一想到前次因为不信任对方,以至于这般亏损。

  他一咬牙一跺脚。

  “学生!签了!”

  签字心念起,顿觉天地宽。

  即便是这等“丧权辱国”的条款,许国签字画押之后,再拿到一份契书,竟有种安心之感。

  “许侍郎果真是识大体之人。”

  张允修嘿嘿一笑,满意地将契书收进怀里。

  “嗳——”

  看着这场闹剧,李时珍不免有些无奈,可他不愿参与到太多的琐事之中。

  如今唯有病患和医学研究,才能让他投入所有心思,甚至李时珍座下众多药童,都已然加入到仁民医馆之中。

  可见其决心。

  “签了契书,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张允修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上前拍了拍许国的肩膀说道。

  “来来来,许侍郎既然来了,我便让帮你好好检查检查。”

  本次专家会诊,实际上就是为了获取到更多的“肠澼”案例,只有丰富的临床经验,才能保证老爹的手术万无一失啊~

  我张允修实在是孝顺呐!

  既要临床试验,普通百姓的肠澼之症,哪里比得上许国这种,浸淫官场多年,伏案写作之人?

  自然是不能放过的。

  许国愣了一下:“什么检查?还需要检查么?”

  “来都来了。”张允修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不是什么大事,便给许侍郎检查一番谷道的健康情况,看看肠澼之症的程度,再以此看看需不需要手术。”

  许大人看起来身体很是硬朗,想来嘎个痔疮也不是什么大事。

  “老夫不检查,老夫家中还有急事”

  许国一听是“谷道”,整个人都不好了,适才的按摩已然留下阴影,这会儿又来个检查,说什么也不同意。

  “许维桢!”张允修板起脸来说道。“今日你不检查,便是不给我张允修面子,那就是不给医馆面子,最后便是打陛下的脸!

  你自己看着办吧!”

  “学生.学生”许国要哭了。

  张允修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许侍郎不怕,就是检查一下而已,会用些器械,一点点疼,很快就好的。

  对你的身子可是大有裨益啊!”

  说罢,张允修拍了拍手,朝着里头说道。

  “罗君德!又来活了!准备好谷道检查!”

  “得咧!”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年轻医者走了出来,他手里还拿着明晃晃的金属扩张器。

  作为仁民医馆里最为优秀的外科大夫,罗显对于这种检查,自然是不遑多让。

  “我”

  许国一见那器械吓了一跳,险些晕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许侍郎捂着后庭,脸上一片惨白,一圈一拐地出了仁民医馆的门。

  他欲哭无泪地拿起那份“诊疗单”。

  “重度肠澼,伤及内里,七日后手术根除。”

  许家府上管家在门口等候多时,一看许国出来,立马上前服侍其上轿,不免询问说道。

  “老爷今日如何?”

  许国瞥了一眼对方,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将那诊疗单撕得粉碎。

  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即刻起轿,离开此是非之地,要快!”

  “老夫再也不会来这仁民医馆!打死也不来了!”

  户部大堂。

  张学颜双眉紧蹙,听闻元辅张居正的问询,他凝神细思,方才开口说道。

  “元辅所提之问,下官亦有所思量,然相较于令公子之见地,终是不及也。

  这货殖经济之道,博大精深,深邃广博,古今可参照之书籍甚少。

  昔日西汉桑弘羊以大农令之职,辅佐汉武帝刘彻推行盐铁官营之策,又施平准之法。

  下官曾翻阅与之相关之《盐铁论》,也仅仅是寻到一些端倪。

  书中有言‘故善为国者,天下之下我高,天下之轻我重’,想来与令公子之供需关系,倒有几分相似之处。

  此书为货殖经济之道的巅峰,然下官穷经皓首,凭借此书,却仍旧不得领悟公子经营西山之要领,实在是令人惭愧,有负元辅所问。”

  显然,张学颜这是委婉拒绝了回答。

  张居正眉头紧蹙,将手中茶盏放下,叹了一口气说道。

  “倒也怪不得你,士元自幼聪慧,老夫非是自夸,以他之才能求个状元,亦是绰绰有余,可此子却总爱做些离经叛道之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此言一出,似乎刺激到张学颜的心思,他十分郑重地说道。

  “元辅切不可这般武断,货殖经济学绝非离经叛道之学!

  相反,依下官看来更当大力扶持才是,

  以令公子之奇才,若能够才尽其用,他日必能成我大明之管仲、桑弘羊也!”

  张居正抓到了话头,他眯起眼睛说道。

  “看来子愚对这货殖经济之道,还是有些见解,货殖经济之学到底如何?与我大明是否能促中兴?

  我等之万历新政,能否用上这经济学?”

  张居正一拍桌案,眉毛倒竖起来,有些愠怒地说道。

  “子愚为户部尚书,何故要加以隐瞒!”

第190章 张士元经济学理论如此神妙?

  眼见一个照面,自己心思便被看破,张学颜颇有些无奈。

  作为“万历新政”改革的核心成员之一,他自然是对张居正言听计从的。

  隐瞒不成,张学颜也只能叹一口气。

  “元辅,非是我张学颜不告知,实在是不敢告知,这货殖之道干系重大,只恐贸然宣扬,引起大祸也!”

  张居正有些疑惑:“子愚何故有此言?这货殖之道,自管仲、桑弘羊起,难道不是富国强兵之道?”

  “元辅先生学富五车,然对货殖经济之道,依旧是不够了解。”

  张学颜神色郑重的样子。

  “元辅只知货殖之术富民,却不知其亦能祸国也!

  《盐铁论》虽有言‘建铁官以赡农用,开均输以足民财’,然亦有言‘木耕手耨,土耰淡食’。

  说得便是盐铁官营贪浊滋生。

  大力推崇货殖之道,其中牟利必然为官吏所图,各地吏治本就糜烂,若再行货殖,怕是民生更加困苦”

  可张居正却不以为意,想了想说道:“此乃吏治之弊,非货殖之过。”

  然而,张学颜不太乐观的样子:“此乃其一,其二为坏帝王心术,货殖之道兴盛,钱币必然需大发。

  《史记·平准书》有言‘民便之,给用饶’,本是好事,可自古以来,好事变坏事屡见不鲜。

  《汉书》王莽几次三番改制钱币,致使‘农商失业,食货俱废,民人至涕泣于市道’。

  《宋史》有记,南宋发行‘会子’,致使‘物价踊贵,楮贱如土’。”

  他压低声音说道。

  “今上爱财,若开货殖之道,难免其有所心思,效仿太祖高皇帝之宝钞,更改钱币牟利,此是祸非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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