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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编辑器 第1807节

  傅云夕注意到她左手始终按在袖口,那里隐约露出银钥匙的轮廓。

  他示意侍从退下,亲自斟了杯雪芽茶推过去:“苏夫人,忠勤伯可知你来此?”

  “他比任何人都支持我查清真相。”庄寒雁接过茶盏却不饮,突然抬眸直视他,“但今日我要先问傅大人三个问题,望您谨记承诺,不可撒谎。”

  窗外老槐树的影子斜斜切进花厅,将傅云夕的面容分割成明暗两半。

  他望着茶汤里沉浮的叶芽:“请问。”

  “第一问,当年与我长姐的婚约,可是你自愿?”

  傅云夕指尖在案几上敲出三声闷响:“非我所愿!因为我平时很忙也很少在家里吃饭,母亲当年就总是不放心,催促我尽快和你的姐姐庄语琴成亲,庄语琴还是嫡女,心地善良且大家风范,二姨联合母亲一起劝说,也希望我能尽快有后人相伴,所以便是无奈只好答应了成亲。”

  “第二问,你为何对庄家旧事如此执着?”

  青铜剑鞘突然从案几滑落,砸在地上铮然作响。

  傅云夕弯腰去拾,后颈处一道陈年疤痕从衣领中显露出来:“二十年前裴党案发那夜,我在裴府见过庄仕洋。”

  他直起身时眼中血色骇人,“他腰间玉佩撞在青铜鼎上,就是这个声音。”

  庄寒雁袖中的银钥匙突然变得滚烫。

  她想起父亲确实有块从不离身的羊脂玉佩,碰击声清越异常。

  “最后一问。”她声音发颤,“你与那个裴大福究竟是什么关系?”

  花厅陷入死寂。

  远处更夫敲响梆子,惊起檐下一窝燕子。

  傅云夕突然解开衣带,中衣褪至腰间,露出后背狰狞的黥刑印记——“逆”字烙痕已经发黑。

  “义子。”他惨笑,“和你父亲一样,都是裴大福的义子。”

  庄寒雁手中的茶盏跌落,碎瓷片飞溅到裙摆上。

  她想起刑场上母亲那句“你坏了我的事”,此刻才明白其中深意。

  原来所有人都在演一场大戏,唯有她被蒙在鼓里。

  “所以锁魂香……”

  “确实是裴府的秘方。”傅云夕拢好衣衫,“当年义父用它控制朝臣,庄仕洋却用来对付亲生父亲。”

  “什么?”

  “苏夫人,你可知老太爷暴毙那日,庄仕洋在祠堂待了整整三个时辰?”

  “这……”

  夜风穿堂而过,吹熄了半室烛火。

  黑暗中庄寒雁感觉有冰凉的东西塞入掌心,是那把青铜短剑。

  “七日后子时,带你母亲到城隍庙后巷。”傅云夕的气息拂过她耳畔,“那里有你要的和离书,也有能让你父亲万劫不复的东西。”

  庄寒雁离开时,发现忠勤伯府的马车不知何时已停在傅府门外。

  苏宁掀开车帘,手中把玩着个精巧的鎏金盒子。

  “夫人谈完了?”他笑着递来盒子,“刚得的龙涎香,想着你会喜欢。”

  “谢谢。”

  车厢里,庄寒雁摩挲着银钥匙纹路。

  当马车经过庄府旧址时,她突然开口:“夫君可听说过'福寿全'?”

  苏宁手指一顿,鎏金盒子发出咔哒轻响:“知道!据说是什么前朝御膳,需用十年陈酿'寒潭香'调味。据说……”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窗外,“那个阴魂不散的裴大福最爱这道菜。”

  “夫君,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要不然怎么做恶魔呢?”

  “我想凭借自己的实力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理解!不过你们庄家的事情太复杂了,你最好还是要有一个心理准备。”

  “谢谢!夫君,我会的。”

  ……

  当夜庄仕洋在书房独坐,面前摆着周如音送来的福寿全。

  翡翠筷尖拨开鲍鱼时,露出藏在下面的小竹筒。

  纸条上只有五个字:“老窖见。参议。”

  他脸色瞬间惨白。

  参议是黄维的官职,可那人明明不是已经死在了傅云夕的手里?

  五更时分,庄仕洋穿着太监服饰溜出侧门。

  破庙里蛛网密布,月光透过残瓦照在供桌上,那里摆着半坛寒潭香。

  “义父的金银该交出来了。”阴影里走出个瘸腿男人,左眼戴着黑眼罩。

  庄仕洋倒退两步撞上香炉:“黄兄?傅云夕明明不是已经杀了你吗?”

  “傅大人剑法是好,可惜心不够狠。”黄维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金牙,“不像庄兄你,竟然连亲生女儿都能送去当诱饵。”

  突然庙门洞开,此时的庄寒雁持剑而入。

  而庄仕洋已经明白这是一个圈套。

  庄寒雁却是愤怒的用剑尖直指黄维咽喉:“三年前阮家灭门案,可是你经手?”

  傅云夕的声音从梁上传来:“黄参议最拿手的不就是伪造通敌密信?”

  他翻身落下时,青铜剑已抵住庄仕洋后心,“就像庄大人当年对阮御史做的那样。”

  庄仕洋突然狂笑,袖中滑出把淬毒匕首:“我的好女儿,你真以为傅云夕他是为你查案?”

  匕首猛地掷向梁上悬着的陶瓮,“他是要找裴党密账!”

  陶瓮炸裂,无数账册如雪片纷飞。

  傅云夕飞身去抢时,黄维的袖箭已射向庄寒雁心口。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银光闪过,突然出现的苏宁用佩刀将袖箭斩为两段。

  “夫人受惊了。”苏宁揽住庄寒雁的肩,却对着傅云夕冷笑,“傅大人这出戏,唱得可比令尊差远了。”

  月光照亮满地账册,其中一页粘着干涸的血指印。正是当年庄仕洋举报阮家的“证据”。

  庄寒雁弯腰拾起时,发现背面还有一行小字:“见证人:傅明远。”

  她猛地抬头看向傅云夕:“傅大人,你父亲就是当年经办我外祖父案子的御史?”

  傅云夕的剑咣当落地。

  庙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是五城兵马司的火把照亮了夜空。

  “快走!”只见傅云夕焦急的催促苏宁和庄寒雁,“苏夫人你母亲的和离书在……”

  黄维的金牙突然爆出毒针,傅云夕转身挡在庄寒雁身前。

  针尖没入他咽喉时,庄仕洋已经撕开供桌下的暗道。

  苏宁抱起昏迷的庄寒雁跃上屋脊,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傅云夕死死抱住黄维滚入火海,手中攥着半页染血的账册。

  雨丝裹着初秋的凉意拍在窗棂上,庄寒雁蜷缩在忠勤伯府西厢房的罗汉榻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和离书边缘的火漆印。

  三个时辰前在破庙里发生的一切仍在眼前闪回,傅云夕喉间插着毒针仍死死抱住黄参议的模样。

  庄仕洋钻进暗道前那个怨毒的眼神,还有满地账册上发黑的血指印。

  “夫人。”柴靖端着姜汤进来,看到她赤脚踩在地上时惊呼,“您怎么……”

  “赤脚鬼托生,不是么?”庄寒雁突然轻笑,泪水却砸在檀木地板上,“我父亲当年就是这么宣传的。”

  柴靖的手抖得几乎端不住碗。

  她想起那日在阮夫人院里见过的襁褓,上面干涸的血迹组成诡异的符文。

  “您母亲……”

  “母亲能走路了。”庄寒雁望向窗外雨幕,想起阮惜文拄着拐杖走进书房时的样子。

  那个永远蜷缩在轮椅里的女人,竟在庄仕洋面前挺直了脊背,像一柄出鞘的剑。

  雨声中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柴靖探头望去,惊得捂住嘴:“傅大人跪在院门外!”

  庄寒雁指尖掐进掌心。

  透过雨帘,她看见傅云夕浑身湿透地跪在青石板上,脚边是摔碎的酒坛。

  他手中高举的物件在雨中泛着冷光,正是那夜给她的青铜短剑。

  “要赶他走吗?”柴靖小声问。

  “不必。”庄寒雁转身拉上帘子,“淋雨死的速度,可比不上黄参议的毒。”

  话音刚落,院门突然被撞开。

  苏宁撑着油纸伞大步走来,伞沿抬起时露出他阴沉的脸色。

  他弯腰对傅云夕说了什么,后者突然暴起揪住他的衣领。

  两道身影在雨中缠斗片刻,最终傅云夕被苏宁一个肘击打中腹部,蜷缩着倒在水洼里。

  “夫君!”庄寒雁冲出门槛,雨水立刻浸透纱衣。

  苏宁甩开傅云夕的衣领,从怀中掏出个鎏金小盒扔过去:“解药。黄维的毒除了裴府秘方,只有宫里有。”

  傅云夕咳着血沫抬头,视线穿过雨幕与庄寒雁相接。

  他嘴唇蠕动几下,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处的烙印。

  那不是黥刑的“逆”字,而是被灼烧变形的“阮”字。

  “二十年前……”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阮御史在诏狱救过三个孩子……”

  庄寒雁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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