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编辑器 第1813节
苏宁轻笑:“侍郎言重。”
他站起身,“皇帝昏聩!宠信裴大福、庄仕洋和齐王这等奸佞小人!我等义军正是要举兵起义再造乾坤。”
“啊?疯子!苏宁你就是一个疯子。”
“哈哈,没错!接下来你们所有人的罪行都要大白于天下,再想鱼肉百姓可就再也不可能了。”
“什么?苏宁,你妄想!很快天下勤王大军就会前来,到时候你们迎接的将会是平叛大军。”
“哈哈,我之所以从京城开始起义,就是为了以逸待劳等待他们,你们就等着正义的审判吧!”
“……”
京郊大营里,姜似正用剑尖挑起一名参将的下巴:“再说一遍,调兵的手令在哪?”
参将啐出一口血沫:“没有兵部的……”
寒光闪过,参将的辫子齐根而断。
接着姜似将一叠信札甩在他的脸上说道:“去年腊月,你收受北狄黄金三十两,可曾想过今日?”
营帐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参将面露喜色,却在帐帘掀开时面如死灰,进来的士兵臂上都缠着红巾,为首的赫然是早该被流放的宇文长安旧部。
“将军!”士兵抱拳道,“五城兵马司已降,这是缴获的密道图。”
姜似展开图纸,唇角微扬,突然感觉举兵造反真的很爽。
图上清晰标注着从齐王府直通皇宫的暗道,旁边小字批注:丑时三刻举火为号。
“看来我们赶上了。”姜似踢了踢面如死灰的参将,“走吧!带你去看场烟花。”
齐王府地窖里,庄语山正惶恐不安的躲在这里。
身后的老嬷嬷颤声劝道:“王妃,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叛军怎么就这么快出现了?”
“嬷嬷放心。”庄语山擦擦额角黑灰,“相信五城兵马司和禁军很快就会剿灭叛军了。”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希望快一点剿灭叛乱,搞不懂为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叛乱。”
“……”
火线嘶嘶燃烧时,地面突然传来整齐的马蹄声。
庄语山扒着透气孔往外看,只见一队红巾武士押着数十名华服贵人走过,为首的竟是柴靖。
“诸位别怕。”柴靖却是一袭女武神服饰,笑得温婉又英姿飒爽,“只是请各位到诏狱喝杯茶。”
接着她突然拽下一个年轻公子的玉带,“哟!这不是北狄可汗赏的狼头扣吗?”
“啊……”
接着齐王和齐王妃庄语山一众人都是被五花大绑,而齐王脸上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癫狂。
皇宫角楼上,庄寒雁望着四处火起的京城,手中西洋望远镜缓缓移动。
当镜头里出现苏宁的身影时,她唇角不自觉扬起。
“夫人。”陈嬷嬷捧着食盒上来,“厨下新蒸的梅花糕。”
庄寒雁拈起一块,忽然问:“嬷嬷,母亲当年……”
“夫人在天有灵,定会欣慰。”陈嬷嬷望向太和殿方向,“伯爵这步棋,看来已经筹备了很久。”
望远镜的铜管上,隐约可见“苏”的小字。
那是苏宁刚才随手塞给她的“小玩意”,当然少不了最合适的女士手枪。
寅时初刻,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京城九门同时响起号角。
睡眼惺忪的百姓推开窗,只见街巷间甲士林立,但秋毫无犯。
茶楼前的告示墙上,新贴的皇榜墨迹未干:
“皇帝昏聩!宠信裴大福、庄仕洋和齐王等奸佞,齐王谋逆残害苗贵妃,如今我义军举兵起义推翻腐朽皇权,一应涉案官员暂收诏狱,等待着全民的审判……”
街口一个卖豆浆的老汉震惊的揉了揉眼睛,突然发现守榜的士兵袖口都绣着“苏”字。
“难道这是要变天了吗?”
……
第1752章 新秩序
此时的庄家已被起义军团团围住,傅云夕手下的衙役们被缴了兵器,正垂头丧气地蹲在院角。
他们即将面临改编或是遣返原籍的命运,这些普通差役终究难逃被时局裹挟的宿命。
庄府上下人心惶惶,起义军的旗帜上赫然写着”诛杀奸臣庄仕洋“的标语。
庄老太太魏氏坐在佛堂里,手中的佛珠突然断开,檀木珠子滚落一地。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那个刻骨铭心的雨夜。
十七年前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闪电如银蛇般撕裂夜空。
魏氏裹紧单薄的衣衫,踩着积水匆匆赶往东院。
方才丫鬟来报,老爷庄憾良又因仕洋少爷与裴家往来之事大发雷霆,竟动了家法。
“老爷!您消消气……”魏氏刚推开房门,声音便戛然而止。
烛火摇曳中,庄憾良仰面倒在太师椅上,嘴角渗出暗红血迹,右手垂落在地,指间还沾着半块绿豆糕的碎屑。
“老爷?”魏氏颤抖着上前,却在此时听见窗外脚步声。
她本能地闪到屏风后,透过绢纱看见庄仕洋推门而入。
年轻的庄仕洋在父亲尸身前缓缓跪下:“父亲,莫怪儿子心狠。您非要与裴大人作对,儿子也是不得已。”
他伸手合上庄憾良怒睁的双眼,“儿子的命,总比您的要紧。”
屏风后的魏氏死死捂住嘴,指甲陷入掌心。
她看见庄仕洋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将剩余粉末抖在那半块绿豆糕上,而后掰开亡父的嘴,硬塞了进去。
“谁在那里?”庄仕洋突然转头。
魏氏心头一颤,不慎碰倒了案上香炉。
“母亲?”庄仕洋眯起眼睛,脸上血色尽褪。
魏氏强自镇定地走出来:“仕洋,你父亲他……”
“父亲突发心疾,儿子赶来时已经……”庄仕洋声音梗咽,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母亲方才,可看见什么了?”
雨声渐歇,屋檐滴水声清晰可闻。
魏氏忽然扑到庄憾良身上嚎啕大哭:“老爷啊!你怎么就撇下我们去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余光却瞥见庄仕洋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
三日后,庄仕洋端着食盒来到魏氏房中:“母亲节哀,用些膳食吧。”
魏氏看着那碗莲子羹,想起那夜瓷瓶里的粉末。
她接过碗,大口吞咽,汤汁顺着嘴角流下也浑不在意:“仕洋啊!如今家里就指望你了。你父亲走得突然,这家主之位……”
“儿子资历尚浅……”庄仕洋却是假惺惺的拒绝说道。
“胡说!”魏氏拍案而起,“庄家上下谁不服你?明日我就让族老们开祠堂!”
她声音洪亮,手却抖得几乎捧不住碗,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庄仕洋盯着母亲看了许久,终于露出笑容:“那儿子就勉为其难了。”
……
十七年后的今日,庄寒雁与苏宁站在大理寺证物房,面前摆着一副泛黄的骸骨。
宇文长安的亲笔信静静躺在旁边:“儋州知州亲验,骸骨齿间残留剧毒,与当年庄府所用绿豆糕毒物一致。”
“果然如此。”庄寒雁指尖轻抚头骨上那道裂痕,“祖父当年并非单纯的心疾发作,也不是我这个什么赤脚鬼害得。”
她想起母亲阮惜文生前三次试探魏氏的情形……
第一次送去绿豆糕,魏氏当场打翻;第二次邀其用膳,魏氏称病不出;第三次……
苏宁低声道,“夫人,你祖母魏氏寿辰将至,这次……”
庄寒雁冷笑:“哼!放心!这次她再也躲不过去了。”
前往庄府的途中,庄寒雁被一队女犯人打断了思绪。
此时庄语山正与几位齐王府女眷被拉去诏狱,见庄寒雁经过立刻撕心裂肺的咒骂道:“庄寒雁,你竟然敢造反,你这是在找死。”
“哼!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是你现在即将要死了。”
“你……”
“庄语山,庆幸你没有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要不然你这次绝对是罪责难逃。”
“……”
察觉了庄语山满脸的畏惧之后,庄寒雁突然感觉有些好没趣。
然后便是示意护卫继续往前走,如今的她已经是这座京城的女主人。
“夫君,希望你能善待这些罪人女眷。”
“放心!等到查清楚之后,我就会让人放了他们。”
“夫君,下面的人不会阴奉阳违吧?”
“不会的!我的士兵只会对我一个人忠心,我的意志会被他们坚定贯彻。”
“这就好。”
魏氏的居所比庄寒雁记忆中更加破败。
老妇人独自坐在窗前,面前摆着一盘未动过的糕点。
“祖母安好。”庄寒雁行礼,“孙女特来贺寿。”
魏氏浑浊的眼珠动了动:“难为你还记得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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