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诸天的我各个都是人才 第170节
她本奉夜幕之命刺杀韩墨统领墨钰,却不知如何暴露了身份。
墨钰并未揭穿她,反将她当作墨家弟子使唤,下令拦截暗中潜伏的罗网杀手。
面对墨钰那深渊般的瞳眸,她生不出反抗勇气,只得鬼迷心窍般踏入这场生死搏杀,与本该是同盟的罗网杀手黑寡妇展开激战。
隐藏在黑暗中编制罗网的蜘蛛被灵敏的鸟儿察觉。
黑寡妇被迫从暗中走出,半面具遮住容颜,紫黑劲装上的蛛网纹路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无情丝在其指尖飘动。
五指轻弹,无情丝骤然收缩,化作一张无形剑网,横亘在鹦歌身前。
细丝闪烁寒光,切割空气发出低鸣,杀意森然,如蜘蛛捕食般阴狠。
鹦歌身法轻盈如风,双足一点腾空而起,两柄短刃挥斩而出,剑网露出一丝破绽。
瞅准时机,纵身穿过,裙衫如海水荡漾,动作迅捷无匹。
“呵!”黑寡妇冷笑一声,鹰爪状金属指甲微动,无情丝如活物般扭转,再度交织成网,试图缠绕鹦歌双腿。
鹦歌早有防备,短刃反手一削,丝线应声断裂。落地后一个翻滚,拉近距离,短刃直指黑寡妇咽喉。
林间落叶被剑丝斩落,飘零如雨,杀机四伏。
每一步看似潇洒,实则如履钢丝,稍有不慎,便会被这剑网绞成碎肉,死无全尸。
鹦歌心底百感交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听命于墨钰的命令,明明任务是刺杀他,可他那深不可测的气场与戏谑态度,让她生不出一丝主动暴露的勇气。
这层敌我心知的窗户纸成了她的遮羞布,为继续伪装,她只能硬着头皮执行命令,主动踏入了这随时有可能丧命的罗网中。
鹦歌甚至被自己的愚蠢逗笑,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笑意.
为敌人卖命,与盟友厮杀,这世道何其荒唐!
身形一闪,穿过无情丝的缝隙,如影随形,紧逼试图拉开距离的黑寡妇。
短刃划破空气,逼近对方咽喉,黑寡妇侧身一避,无情丝顺势缠向鹦歌腰间,封锁她的灵动身法。
鹦歌双足急点,身子后仰,险险避开锋利的丝线,落地时却被剑丝划破墨绿色斗篷一角。双刃交错,再度化作一道青影,直扑黑寡妇。
黑寡妇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正欲后退,将这只不知死活的飞鸟一步步引入她早已布下的陷阱。
无情丝在她指尖舞动,层层迭迭,暗藏杀机,仿佛一张更大的蛛网即将收紧,准备将鹦歌彻底绞杀。
然而,就在这时——
“嗖!”一根箭矢自右侧密林破空而来,速度惊人,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指黑寡妇后心。
黑寡妇反应极快,弹指间,无情丝骤然收缩,化作层层交迭的剑网拦在身前。
箭矢撞上剑丝,接连射断三根,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却终因力竭被剑网斩成两段,坠落在地。
她略微侧头,目光穿透林间阴影。
只见一名持弓壮汉缓步走出,笑声很是豪迈,身后带着四五十名墨家弟子。
这些弟子手持装填好的劲弩,弩箭在月光下泛着寒光,箭尖齐齐对准她,杀意森然。
“哈哈哈,弟兄们,给老子射爆这娘们!”赵佗咧嘴大笑,手中长弓惊颤,发出低沉的嗡鸣。
第二根箭矢如奔雷射出,划破长空。
与此同时,四五十具劲弩齐声扣动机括,伴随箭矢破空的尖啸,数十道寒光如暴雨倾泻,铺天盖地向黑寡妇笼罩而去。
她的面色骤变,半面具下的眼神阴冷如冰。
十指急弹,无情丝迅速收缩,化作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挡在身前。
劲弩箭雨如狂潮拍岸,接连撞击剑网,丝线断裂声此起彼伏。
剑网在密集冲击下摇摇欲坠,细丝飞溅,宛如蛛网崩解。
但凭借这一瞬的阻拦,黑寡妇身形爆退,以极快的身法避开了攒射而来的绝大部分弩矢,紫黑劲装在月光下划出一道残影。
然而,赵佗最先射出的箭矢势如破竹,断开数根丝线,虽力道稍减,仍穿透剑网而出,擦着她裸露的肩头掠过,带出一抹鲜红血。
血珠溅落在地,染红枯叶,黑寡妇闷哼一声,脚步微乱,却强忍痛意,试图重整剑网。
可就在这时,一道比她更快的青影逼近。
无形剑网已被劲弩扰乱,鹦歌无需分心感知空气流动以确认剑网位置,得以将轻功发挥到极致。
双刃交错,化作一道迅疾无匹的飞鸟,轻易间洞穿松垮蛛网的拦截。
黑寡妇眼中闪过一丝惊怒,肩头伤势让她动作略滞。
并指成剑,指尖萦绕着无情丝的鹰爪状金属指甲,挡下直逼咽喉的夺命利刃。
“锵!”火星迸溅,短刃与指甲碰撞。
林间落叶纷飞,剑丝与短刃交错,寒光闪烁。
鹦歌身如飞鸟,短刃连刺,迅捷凌厉;黑寡妇则以指甲操控残余丝线,防守中暗藏杀机,试图缠绕反击。
两个同样以身形见长的女人短兵相接,瞬间战成一团。
身影交错,宛如飞鸟与蜘蛛的生死搏杀,每一招都踩在生死边缘。
不远处,赵佗在射出第二箭后,便抱着长弓倚在一棵古树旁,坐壁上观。
四五十名墨家弟子列阵身后,劲弩虽已放下,却仍保持戒备。
一名魏墨弟子显然还未适应韩墨的作风,弱弱地凑上前,低声道:“佗哥,我们不上去帮忙吗?”
“统领大人的命令,是让她去对付黑寡妇,我们就乖乖看着就好。”
说着,赵佗目光一肃,大手拍在这弟子肩上,力道之重让对方一个趔趄:“你小子给我记住了,统领大人的命令是绝对!”
“佗……佗哥,我知道。”那弟子缩了缩脖子。
想起那个自称是钜子弟子,号‘六指琴魔’的那位统领大人,心中便不禁有些发怵。
初时,魏墨弟子对这位突然空降,之前从未有过什么名气的‘六指琴魔’颇为不服。
虽说他自称是墨家钜子六指黑侠的弟子,手持玉牌,但听命与尊重是两码事。
魏墨毕竟自成一派,岂会轻易屈服于一个外来者?
可接下来的经历,却让这些弟子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心灵与肉体的双重蹂躏’。
先是墨钰的毒舌开道。
全篇不带一句脏字,三言两语间便将据点几个头领喷得红温破防,脸红脖子粗却无言以对。那言语如刀,句句戳心,偏偏挑不出毛病,整个据点的魏墨弟子被骂得哑口无言,只能憋着一肚子火。
紧接着,墨钰单人独剑,连剑鞘都未拔出,仅用一刻钟,便将据点内所有敢于挑战的弟子尽数击败。招式凌厉却不伤人,只让人输得心服口服。
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论身份,他还是钜子亲传,手握信物玉牌,前来处理魏墨事务。
正统得让人挑不出刺,实力又强得离谱,那还能怎么办?只能认了。
耗时半个时辰,墨钰大统领以雷霆手段回归了他忠诚的魏墨势力。
那弟子心绪复杂,低头回忆着那日的震撼,眼角余光却不经意撇过一道身影。
起初他未察觉异常,直到那身影冲他露出淡淡微笑,如深渊般的目光似看破了他之前某些无礼念头。
他心头一颤,猛地抬头,结结巴巴道:“大大大大统领!”
墨钰带着公孙丽与荆轲缓步走来,很是和蔼地拍了拍那弟子的肩膀,力道轻缓却让对方身子猛地绷紧,差点抽搐过去。
好在墨钰并未为难他,只是微微一笑,将目光转向远处鹦歌与黑寡妇的激战。
鹦歌耳中隐约听到‘大统领’三字,心弦微颤,却无暇分神。
短刃一转,削断一根缠来的无情丝,身形侧闪,如飞鸟掠影,逼近黑寡妇左侧。
黑寡妇肩伤加剧,动作愈发迟缓,指尖萦绕的无情丝虽险险挡住一击,却力不从心。
鹦歌趁势一脚踢出,正中她腹部。
黑寡妇闷哼一声,身子后退数步,重重撞在一棵古树上,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紫黑劲装染上斑驳血痕。
她喘息着,目光阴鸷如刀,盯着鹦歌,带着疑惑与不甘低声问道:“这身法……你曾接受过罗网的训练?”
鹦歌一怔,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未答话。
她将短刃架在黑寡妇脖颈上,寒光映着月色,杀意凝而不发。
那一刻,林间风声静止,所有目光聚焦于此,真正能决定在场所有人命运的身影缓步走来。
“干得不错。”
墨钰伸手拍了拍鹦歌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泛白的青丝,动作轻缓,如同嘉奖一只宠物鸟儿,语气温和却透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
鹦歌身子微僵,温驯地低头,目光低垂,心底涌起一阵屈辱,却生不出反抗之意。
那深渊般的目光与戏谑笑意,如无形的枷锁锁住她的意志。
黑寡妇半靠古树,气息紊乱,目光从鹦歌移向墨钰,眼中闪过一丝惊惧:“玄翦大人他?”
墨钰未答,只是瞥了她一眼,转头看向鹦歌,淡淡道:“放了她吧。”
鹦歌一怔,抬头看向墨钰,那双深不可测的瞳眸让她心头一紧。
她本以为墨钰会下令擒杀黑寡妇,以绝后患,可这突如其来的放手之举,让她摸不透他的意图。
目光回落在黑寡妇身上,脑海中猛然闪过那句“你受过罗网的训练”,心头一惊,如遭雷击。
她终于明白墨钰的深意。
只要放了黑寡妇,自己的消息必然会随之传回罗网!
以罗网与夜幕的微妙关系,姬无夜很快会得知,本应刺杀墨钰的她,如今出现在魏墨势力,甚至对罗网之人下手。
这行为已与叛逃无异,后果不言而喻
夜幕绝不会容忍背叛者,她将无处可归!
手中短刃微微颤抖,寒光晃动。
作为自幼经受训练的杀手,这种因情绪失控而难以掌控力量的低级错误,本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鹦歌咬紧牙关,强压心头波澜。
放手,等于自断退路;不放,则违抗墨钰,后果同样不堪设想。
陷入如此两难之局,额头渗出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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