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诸天的我各个都是人才 第171节
黑寡妇喘息稍定,目光惊愕地扫过鹦歌与墨钰,脑中一片迷雾,完全理不清这一幕究竟在唱哪出戏。
鹦歌颤抖地将短刃微微下压,贴近黑寡妇颈侧,锋利的刀刃轻易割破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一丝血线渗出。握刀的手却仿佛承受千钧重压,再也无法刺下分毫。
月光下,她的青丝微微摇曳,木头鹦鹉吊饰在风中轻晃,似在嘲笑她的犹豫。
“怎么,下不了手?”墨钰戏谑的声音,像是从深渊中传来的低语,直刺鹦歌心底。
目光锁定鹦歌,瞳孔中似有无形漩涡,将她的意志一点点吞噬。那眼神既温和又冷酷,仿佛在怜悯一只挣扎的飞鸟,又似在嘲弄她的无力。
鹦歌心头一颤,握刀的手抖得更厉害。
咬紧牙关,试图压下内心的波澜,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山般压来,让她喘不过气。
鹦歌眼角的淌下两行清泪,心中闪过墨鸦与白凤的身影那些曾与她并肩的同伴,可能因她的叛逃而受到牵连。
“对不起。”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无尽的愧疚与痛苦,仿佛在向远方的他们道歉。
“对不起”
她再次呢喃一句,语气更轻,像是对自己最后的告别。
短刀缓缓抽离黑寡妇脖颈,刀锋上的血珠滑落,滴在枯叶上,染出一抹刺眼的红。
“对不起,”
鹦歌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单膝跪地,头深深低垂,墨绿色斗篷散落在地,宛如折翼的飞鸟。
“统领大人,我不该犹豫,请您责罚!”
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透着屈辱与臣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膝前的泥土,她紧咬下唇,指甲嵌入掌心,却不敢抬头直视那道黑袍身影。
墨钰低头看着她,轻笑出声,宽大的手掌落在鹦歌头顶,指尖穿过她泛白的青丝,轻轻抚摸。动作轻缓而随意,像在安抚一只宠物鸟儿,又像在无声宣示对她的掌控。
粗糙的大手带着一丝暖意,却让鹦歌浑身一僵。
她低垂的视线落在墨钰脚边的黑袍阴影上那片阴影如深渊蔓延,吞噬着她仅剩的意志,连心中的屈辱都被那只手碾得粉碎。
墨钰的指尖在她发间轻动,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温柔,却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她的灵魂牢牢捆缚。
那触感温暖而沉重,仿佛每一根发丝都被他掌控,每一次轻抚都在她心底刻下更深的臣服。
她已不再想逃,更不想反抗,默默的感受着那温暖的触感,雌伏在宛若深渊的目光下,仿佛一只被驯服的飞鸟,失去了振翅的勇气。
“相比于夜幕,还是白昼更适合鹦鹉这种鸟儿,你说对么.鹦歌?”墨钰的手指微微停顿,指尖在她发梢轻绕一圈,随即松开。
虽然她早已知道自己暴露,但真名被墨钰如此随意道出,仍让鹦歌身子忍不住一颤。
那一刻,仿佛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掀开,她彻底赤裸于那深渊般的目光之下。
“主人说的是”
(本章完)
第194章 合纵谁主?
翌日清晨。
魏墨据点沐浴在初升的晨曦中,薄雾尚未散尽。
数十名墨家弟子来来往往,清理昨夜战斗的痕迹,修补破损的围墙与屋舍。
一片空地上,赵佗带着精心挑选的五十名墨家弟子,以墨钰传授的练兵之法操练,将这些底子不错的侠客逐步转化为精锐士卒。
喊杀声此起彼伏,晨风中夹杂着汗水与尘土的气息。
主厅之中,墨钰端坐上位,斗笠被随意搁在一旁。
鹦歌恭敬的跪坐在他身侧,低垂着头,用心整理面前堆积如山的竹简。
荆轲与公孙丽并肩走入厅内,看着墨钰那未满而立之年的年轻面孔,皆是一惊。
无论是他昨夜展露的深厚功力,还是肆意把玩人心、智珠在握的算计,都很难让人相信竟是出自这般年轻人之手。
“墨钰师兄?”荆轲错愕道。
作为墨家宗匠,韩墨统领之名他早有耳闻,也曾见过几面,却未料到这位‘六指琴魔’竟是他。
“很惊讶?”墨钰轻笑,目光扫过二人,带着几分戏谑。
也是在打量着这位未来名留史册的著名人物,另外也是秦时原著中的主角+主角他爹。
“是,是有点。”荆轲挠了挠头。
“那看来我的伪装还算是合格。”墨钰笑意不变,语气轻松。
公孙丽在此刻走上前,将昨夜便抱着的两坛酒放到桌上。
虽知墨钰非钜子,但在她眼中,这位钜子弟子实力深不可测,似乎也是个很有实力的大人物。
昨天墨钰与玄翦一战,给她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一人之力能强到如此地步。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荆轲瞥了眼酒坛,眼馋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正色道:“墨钰师兄为何要放走玄翦?张兄很有可能就是死在他手里的。”
墨钰随手开封一坛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直接将剩余的整坛酒扔给了荆轲。
比起吃喝,现代世界比秦时世界强太多了,他又不是嗜酒之人。但不喝吧,人家送的礼,又是此世珍品,显得不给面子,还是得搞点意思一下的。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观众也不对。”墨钰轻饮一口杯中酒,口感软绵。
“哦?”
荆轲稳稳接住酒坛,好酒如他,他竟未第一时间痛饮,而是凝神倾听。
墨钰摇晃着酒杯,目光深邃:“要杀玄翦于我而言并非难事,但让他死在这,并不符合我墨家的利益。杀戮的意义从来不在于发泄情绪,而在于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荆轲困惑,眉头微皱。
墨钰的目光看向公孙丽,她心头一震,想到此行目的瞬间醒悟,脱口而出:
“统领大人指的是抗秦?”
她还未来得及透露来意,可面前这位大统领却已洞悉一切,简直让人心底发毛。
那双宛若深渊的眼眸,仿佛将她浑身上下看了个透彻,没有一丝遮拦,让人毫无安全感。
“这是我从魏墨情报中整理出的一些关于秦国的消息。”墨钰点点头,将桌上的一卷竹简扔了过去。
荆轲接住摊开,公孙丽凑过头去看,却发现这不过是些众所周知的情报,没什么隐秘。
可经墨钰整理,这些琐碎信息拼凑成线,清晰勾勒出一幅战略图景。
“两年前的蝗灾与大疫,不只是秦国遭灾,六国皆受其害。列国为平稳灾情相互勾连,隐有合纵之意,却因无人主导未成气候。”
墨钰顿了顿,目光悠远,“秦国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在去岁悍然发兵,转移国内矛盾、打断合纵之局、抓准时机扩土开疆,一石三鸟。吕不韦的出身暂且不言,单论智慧和手腕,却绝不逊色于应侯(范雎)!”
荆轲若有所思,却仍未理解:“可这与玄翦有什么关系?”
墨钰又从桌上拾起一卷竹简掷了过去。
“根据魏墨之前所收录的情报来看,玄翦在之前曾刺杀廉颇,失败,被连廉颇麾下边骑追杀,魏墨一度认为他已经死了,却不知被谁给救了。”
“再然后,魏国朝堂上诸多大臣将领,都死在了玄翦手中。”
“报复?”荆轲疑惑的问道。
“玄翦是一个杀手,一柄极为锋利的宝剑,剑锋所指的方向,从来不是剑本身而已决定的,而在于握住这柄剑的手指向谁。”墨钰将杯中酒饮尽,意有所指。
公孙丽看了眼这两份情报,试探道:“统领大人的意思是,这柄剑背后的主人有过更替?”
荆轲的关注点却并不相同:“以廉颇将军的名望与能力,确实足以担任合纵长,可魏国不是还有一人更加合适吗?”
“曾两度主持合纵的信陵君(魏无忌),窃符救赵,统五国之兵,先后大破王齮、蒙骜,这两位秦国两位上将。若是他,各国都会放心将兵将交给他吧?”
“除了信陵君所在的魏国。”墨钰笑眯眯的补了一句。
荆轲抿了抿唇,无奈的发出一声叹息。
六国并非没有能人,但问题在于这些能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受到诸般掣肘,根本无法发挥自身才能,所以才会导致秦国一家独大的局面。
“更何况,你怎知罗网并未对信陵君下手?”墨钰随手将空杯放回桌上,轻笑着说出了句吓死人的话。
“什么?”荆轲大惊失色。
战国四大君子,其余三人难望信陵君项背,是无数侠士自愿效命的存在。
若是墨钰这话传出去,天下间不知有多少义士会自发的聚集在信陵君身边,护其周全。
荆轲心潮澎湃,甚至已打算提剑赶往信陵君身边,探查虚实。
墨钰目光扫过他,戏谑道:“别急,我只是说可能,未必已发生。当然,若有人能过去探查一番,那是最好不过的。”
他这就是在直钩钓鱼,可架不住就有人咬钩。
“我这就前去!”
荆轲眼一亮,抱拳一礼,酒都没顾上喝,提着剑转身窜出门外,脚步如风。
只一眨眼,连背影都消失在晨雾中。
公孙丽望着空荡荡的门外,紧抿双唇,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师哥永远是这急躁的性子,他的心总是停驻在遥远的理想之中,却总在不经意间遗忘她。
“荆兄弟还是这般莽撞。”墨钰伸手一招,将荆轲放在地上的酒坛摄入手中,又给自己倒了杯。
公孙丽低头轻叹,强挤出一抹笑意,转向墨钰:“让统领大人见笑了。”
“不必拘谨,你非墨家子弟,与荆兄弟一并叫我师兄,或者称我一声墨兄即可。”墨钰轻笑着,多倒了杯酒,以天魔御物悬停于公孙丽身前。
公孙丽纤手接过眼前空悬的酒杯,由衷赞叹道:“墨钰师兄的修为当真深不可测。”
“一些对气劲技巧罢了,不足挂齿。”墨钰摇晃着酒杯,淡然道:“你若感兴趣,我稍后抄送一份给你,就当你送这美酒的还礼。”
这话漫不经心,公孙丽却愣了片刻,思虑一番后猛然反应过来。
她这酒原是为了送给墨家钜子的敲门砖,本意是为了求钜子帮助弱小的卫国抵御暴秦入秦。
而墨钰早已看出了她这想法,如今又说送她功法还人情。
那是不是在说,他并不想掺和到卫国与暴秦的争端,是一种委婉的拒绝呢?
公孙丽心中思绪翻涌,轻咬朱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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