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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穿越:诸天的我各个都是人才 第172节

  墨钰这时似未察觉她的纠结,轻笑道:“以荆兄弟脚程,一个来回最多也就两三天的事,公孙师妹且安心在此住下。”

  公孙丽俏脸略白,强挤笑意:“多谢墨钰师兄的照顾。”

  “我看师妹脸色不好,想必是昨夜受了惊没睡好,还是先回房歇息吧。”墨钰又道,语气依旧轻描淡写,却透着一股逐客之意。

  这话如一记软钉,公孙丽心头微震。

  她本想再争取几句,可面对那双深渊般的眼眸与淡然笑意,她感到一股无形压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只得躬身一礼,低声道:“那师妹先谢过师兄。”

  身形缓缓退出门外,纤弱的背影在晨光中略显孤单,步伐虽稳,却掩不住内心的纠结与疲惫。

  厅内重归寂静,墨钰目光扫向身侧。

  鹦歌跪坐于地,低垂着头,双手交迭置于膝头,墨绿色斗篷散落一旁,露出碧蓝裙衫。

  她指尖微颤,将整理好的竹简轻轻推到墨钰面前,温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怯懦:“主人,卷宗已按您的要求分类整理完毕。”

  “做得不错。”墨钰淡淡道,手指轻敲竹简,双目微眯。

  姿态慵懒,似有些犯困未全然清醒的样子,可那随意一瞥落在鹦歌眼中,却如深渊压顶,令人不寒而栗。

  一时间头垂得更低,呼吸略显急促。

  根据她近些时日来的观测,主人这副模样往往是在沉思些什么,而以他那恐怖的智慧与专攻人心柔软之处的恶劣性格,不知道谁这么倒霉,被他给盯上。

  她暗自祈祷,但愿不是自己。

  “魏国司空,魏庸”墨钰呢喃着,将杯中佳酿送入口中,目光愈发幽深。

  秦时世界的走向并不完全按照历史来,就如同长平之战秦国初期统帅,一度将廉颇按着打的上将王齮,按史书早该殒命,却在此世活得好好的。

  他虽是穿越者,熟知剧本,却不敢全信,只能作为参考。

  若敢完全套用,那就是自寻死路!

  可有些信息,如今来看却还是能够利用的,比如角色之间的关系与羁绊。

  “他有个女儿,叫魏纤纤,找到她,然后将她毫发无损的带回来。”墨钰语气平淡,似随口吩咐。

  鹦歌低头应诺:“是。”起身欲走,动作却略显急切。

  “就这么迫不及待远离我?”墨钰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几分揶揄。

  鹦歌心头一颤,脚步猛地顿住,当即转身,单膝跪地,低头道:“属下不敢!”

  冷汗自额角渗出,心如擂鼓,生怕触怒这深不可测之人。

  “不敢,那也就是有喽?”墨钰语气更轻,玩味之意更重。

  鹦歌身子一僵,双膝跪地,俯身拜倒,额头冷汗滴落地板,声音颤抖:“属下知罪,请主人惩戒!”

  不敢抬头,只觉那目光如无形之网,将她牢牢困住。

  “呵呵,开个玩笑罢了,别这么紧张嘛。”墨钰站起身,走到她身前,伸手将她搀扶起来。

  “主人……”

  鹦歌诚惶诚恐,后背冷汗浸透衣襟,碧蓝裙衫紧贴肌肤,愈发显得她纤弱无助。

  “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魏纤纤是玄翦的妻子,行动时小心些,莫要丢了性命。”墨钰松开手,抬指为她抹去额上灰尘,又温柔地整理她凌乱的青丝。

  “多谢主人关爱,属下铭记在心。”鹦歌再度俯身拱手,语气恭谨至极。

  “哦对了,魏纤纤可能有身孕,你动手的时候小心些,别让她动了胎气。”墨钰又伸手拂去她肩上尘土。

  “属下铭记。”

  鹦歌身子微僵,不敢多言,只觉那触感如枷锁加身,让她喘不过气。

  “嗯,去吧。”墨钰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鹦歌低头退下,纵使心中极度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男人,腿软到有些虚浮的脚步却不敢表现出丝毫急促之意,以一种缓慢而均匀的速度离开。

  直到退出门口,她心中紧绷的那跟弦都不敢松懈,因为她总感觉那双宛若深渊的眼眸依旧在她背后注视着她,只待她露出丝毫破绽,便会将她吞噬。

  离开据点,她沿着小径前行,来到路边一条清澈河流旁。

  河水潺潺,映着晨光如镜。

  她停下脚步,借着水面反射,目光小心翼翼地扫视四周,多方位确认无数次,确信背后无人后,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那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松弛,似卸下千钧重担,整个人微微一晃,险些跌坐于地。

  晨风拂过,吹动她散乱的青丝。

  衣襟被冷汗浸湿,贴在肌肤上,风虽冷冽,她却显得极为享受。

  些微冷意,比起那双眼眸所蕴含的寒意,要温暖太多。

  (本章完)

第195章 男儿至死心如铁!

  夜色如墨,寒风刺骨。

  却说荆轲自墨钰口中得知信陵君可能有危险之后,心急如焚的他甚至忘却了公孙丽,全力催动气劲,一路疾驰。

  昼夜兼程下,他总算于丑时抵达了信陵君的封地。

  衣袖沾满尘土与落叶,还被夜间寒雾打湿,身形狼狈不堪。

  长途奔袭与心中焦急让他面容憔悴,额角渗着细汗,双颊因寒风而微微泛红,可那双眼睛依旧明亮。

  “呼~”眼见信陵君府邸的轮廓在夜色中浮现,他心头略松,长吐一口白气。

  擦去额头汗水,他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冠,缓行几步,让湍急的气息平静下来。

  说实话,即便是拜见钜子六指黑侠,他也从未如此紧张过。

  这并非他第一次造访信陵府,信陵君好客,卫魏距离又不算远,荆轲曾多次跑来府上饮酒,与这位战国名士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信陵君魏无忌,潇洒不羁,从不拘泥小节,可每个前来拜见他的人,都会诚心实意的注意好一些基本礼仪。

  这不是畏惧,而是尊重!

  对这个一生仗义行侠、窃符救赵、大破秦军之人的敬意。

  他的风采如烈酒,醇厚而醉人,让人甘愿为其折腰。

  走到府门前,荆轲却嗅不到那股熟悉的淡淡酒味,府中更是一片死寂,连风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他眼中神色沉了下来,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祥预感。

  要知道,信陵君自从回到魏国后,便因魏王猜忌不得重用,失落之下每日于府中召开酒宴,昼夜不绝。

  最热闹时,刚入封地便能闻到淡淡酒香。

  那是信陵君在与他治下的子民一同饮酒作乐。

  魏景湣王继位后,这种情况愈发严重。

  许多人对他进行劝告,这样沉迷酒色对身体不好,他听了却只是笑笑,举杯邀饮。

  信陵君就是这样一个放纵不羁之人。

  他的府邸从未有如此死寂过,即便出游,府中侍从仍会招待慕名而来的游侠士子。

  “砰砰砰!”在惴惴不安中,荆轲敲响了府门。

  沉重的叩门声在夜色中回荡,如擂鼓般敲击着他的心弦。

  他屏住呼吸,凝神倾听,试图捕捉门内的任何动静。

  寒风卷过,吹动他湿透的衣襟,带来一阵刺骨凉意,可他浑然不觉,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朱门。

  片刻后,门缝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低沉而缓慢,仿佛刻意压抑。门缓缓开启,一名老仆探出头来,满脸皱纹在昏暗的灯火下更显沧桑。

  他见到荆轲,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低声道:“荆少侠?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荆轲拱手一礼,尽量让语气平稳:“在下有急事求见君上,还请通报一声。”

  老仆目光在他身上扫过,见他衣衫狼狈却眼神坚定,犹豫片刻,低声道:“少侠来得不是时候,君上今日身体不适,已歇下多时,不便见客。”

  “身体不适?”荆轲眉头一皱,心中不安更甚。

  信陵君虽好酒,却从不因此误事,即便醉卧,也会在府中设宴待客,怎会连他这熟人都拒之门外?

  压下疑虑,沉声道:“事关重大,烦请老丈通融,在下只需片刻便走。”

  老仆叹了口气,似有难言之隐,半晌才道:“既如此,少侠随我来,但莫要惊扰君上。”

  转身引路,步伐蹒跚,手中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在夜色中摇曳出一道微弱光影。

  荆轲随他步入府内,穿过前院,目光扫过四周,却见庭院冷清,往日灯火通明的景象荡然无存。

  廊下无人,酒肆空荡,连侍从都稀稀落落,只有几名仆人低头忙碌,似在掩饰什么。

  他鼻尖微动,隐约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杂在寒风中,若有若无,心头猛地一沉。

  老仆领他至主厅前停下,低声道:“少侠稍候,我去通报。”说完便转身入内,留下荆轲一人站在厅外。

  夜风吹过,卷起地上一片枯叶,发出沙沙轻响。

  荆轲握紧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那股不祥预感愈发浓烈,仿佛一只无形大手攥住他的心跳。

  片刻后,老仆返回,脸色愈发沉重,低声道:“君上允你入内,请随我来。”

  荆轲点头,强压心中不安,快步迈入卧室。

  室内光线昏暗,仅一盏孤灯摇曳,在屏风上映出一道魁梧身影——那绝非信陵君的轮廓!

  荆轲瞳孔骤缩,手中长剑出鞘半寸,因并未感到杀气,更因忧心于信陵君的情况,他缓步上前,绕过屏风看清了那魁梧身影的面容。

  “朱亥大哥,怎会是你?!”荆轲惊呼,声音中夹杂着错愕与疑惑,手中的剑却收了回去。

  当年信陵君窃符救赵,便是这位猛人从袖中取出了四十斤重铁锤,一锤子囊死了晋鄙。

  要知道晋鄙可是魏国老将,从沙场上一路拼杀上来的狠人,年纪虽老一身实力却未有多少衰退,是实打实的一流高手。

  即便是现如今的荆轲,你别说一招杀死了,正面放对都不一定赢得过那当时的老将晋鄙。

  此人堪称信陵君身边第一高手,有勇有谋,十余年如一日的守护着信陵君,不知为其挡下了多少明枪暗箭。

  谁都有可能背叛,唯独他不可能,否则信陵君早死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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