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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成圣,从打造魔戒开始 第49节

  在平坦土地上耸立而起的露天剧院服务于越来越多人,为了取悦凯旋归来的将领和士兵,这种圆形剧院开始以斗兽场的形式揭幕,成为了公共娱乐场所。

  建筑工程学的发展让角斗场可以搭建得很高,基础部分使用熔岩砂浆,非承重部分使用灰岩,而需要足够轻的拱顶则采用轻巧的浮石。

  摆脱了需要靠山而建的局限性,角斗场在大陆遍地开花,规模越建越大,普通平民和贵族们一起享受武力与鲜血带来的乐趣。

  在帝国时期,角斗场可以承办的表演种类相当丰富,有战士与野兽搏杀直到一方死亡的斗兽、有角斗士、奴隶与罪犯组成的大混战和大戏剧团的巡回演出。

  传闻发生在角斗场里面的血腥厮杀举办得过于频繁,乃至于在角斗台上随便抓一把泥土,握在手里一捏,就能够看见印在掌心上的斑斑血迹。

  在时代发展的潮流中,血腥的斗兽活动是第一个被禁止的,随后是非死即残的角斗,不会再有观众沸腾的呼声决定一个战败的角斗士是生是死。

  诺伦城的大竞技场就来源于古代角斗场遗址重建,在保留骨架的基础上尽可能地重现曾经建筑学的雄伟壮观,并且追求装饰复古。

  采用大量大理石包裹,多层结构由数十个庞大的圆拱支撑,最上面使用了小窗和壁柱营造出仰望竞技场时直观感受的和谐美。

  大竞技场拥有三圈不同高度的环形券廊,看台呈现阶梯式坡度,每层都有数十个窗洞作为进出口,设计相当周到,不会出现拥堵现象。

  观众会提前得到一个编号,入场之前就需要找到自己应该从哪个底层拱门进入,然后沿着楼梯找到大概区域,最后进场找到自己的位子,或坐或站。

  大竞技场修建的时候在遗址地下发现了大量洞口和管道,那是储存各种表演道具、野兽和角斗士的地方,如今这里将其翻修出来,依然沿用。

  参加比武大会的人可以从地下被吊到地面上,给观众带来直观的视觉冲击,而且竞技场修建了输水道,可以将水引入表演区,模拟出大雨磅礴之中决斗或者汹涌海战的场景。

  看台最下面的前排位置属于贵宾席,第二层供底层贵族和富商官员们使用,第三层属于学者、士兵等社会地位较高的人,最上面离得最远也是平台最大的一圈是平民的站席。

  观众席上有悬挂的篷布,在阳光过烈时可以像操纵风帆一样将其往中间倾斜,不仅仅方便了诺大场地的通风,还能遮挡阳光。

  “大竞技场耸立,诺伦城屹立不倒,大竞技场倒塌,诺伦城倒塌,世界陷于崩溃。”这是吟游诗人称赞大竞技场的话语。

  在竞技场,鲜花与观众的掌声只属于胜利者,而崇尚武力的贵族也会下场参与游戏,在贵族圈子博取声望,在民众面前彰显实力,赢得支持。

  如果一个平民想要在道格拉斯大陆出人头地,就去竞技场吧,胜利者会被歌颂,贵族会恩赐荣耀,吟游诗人会把他的名字传向四方,自此以后走到哪里都可以自称竞技大赛的冠军。

  苏帷一身贵族袍站在大竞技场的最高平台,这座雄伟的建筑被他尽收眼底,艾德文伯爵许诺的竞技大赛正在里面如火如荼地筹办。

  他转动着手上的四圣魔戒,竞技场以外平民的热烈呼声通过风传递到他的耳边,赞美着宏伟的诺伦城,赞美着高贵的领主,也赞美着苏帷这位战争英雄。

  战争必然带来阴影,大量物资被征用会造成民众生活质量下行,哪怕这场战争开启得很快,结束得更快,依然给城市造成了动荡。

  即使摘得了胜利的果实,平民为胜利欢呼的喜悦都不如一场竞技大会的举办带来眼前真真切切的经济繁荣来得强烈。

  在黄金之争引发的三方混战之前,各地都能多多少少听见一点风声,例如每年惯例的秋狩大会就没有举办,给丰收的喜悦蒙上了一层阴霾。

  秋狩的习俗可以追溯到上上个纪元,人类在秋天丰收的时候总能在田里遇见动物凑过来,食草动物的目标是那些金黄的谷物,而食肉动物看上了移动的血肉。

  最早的贵族依赖武力庇护一方民众,他们会组织最早的有私产者一起在秋天打猎,保卫一年中最重要的丰收成果——同角斗场一样,这种昭示武力的习俗延续到了现在。

  如今这个年代,秋狩已经成为了贵族圈子的大型社交活动,有些小镇就是为贵族们聚众消遣而修建起来的,到了秋狩举办的时候就会变得热闹起来,平日里就是冷冷清清的。

  对于河谷地这块相对封闭独立的区域而言,大家都是逐岸战争里走出来的贵族,普遍武德充沛,秋狩的原始意义更多地体现了出来。

  大家会以魔兽为目标进行狩猎,比赛谁猎取的魔兽最多最强,在竞争与娱乐之余扫平这些山林里的危险,收获一份宝贵的非凡材料。

  今年失去了秋狩的表现机会,刚刚从战争中紧绷精神中缓解过来的贵族们把社交的热情全部灌注给冬天举办的竞技大会,期望能够一扫战争带给河谷地的阴影。

  在苏帷眼里,火元素流动的痕迹变得炽热了些许,人们内心对于斗争的渴望在光界之中产生了回响,保不准会呼唤出一些光界来客。

  竞技大会只欢迎力量与技艺的比拼,禁止使用纯粹武艺以外的非凡力量,苏帷已经在筹办大赛的人员中看见几位学徒在来回巡视。

  他们围绕着竞技场的柱石,检查那些历经岁月的魔法术式,保证它们可以在竞技大会举办的时候正常运转,强化光界与大竞技场之间的世界表皮。

  这些都是隐秘的安保任务,来大竞技场看热闹的平民不会想到人群集众的意志具有神秘学意义,若是欢呼正盛之时闯入一只古角斗场的灵物,必然造成恐慌和踩踏。

  实际上,不论是秋狩还是竞技大会,都是劳民伤财的奢侈事情,单是那些魔法术式全力运转就会抽掉大量元素,以魔法素材为燃料。

  在娱乐性和天生的竞争本能的表面之下,抛开与民同乐的部分,这些社交活动始终都是贵族们的一种合作模式。

  以秋狩为例,贵族们选定的地方会修建起一座平时闲置的小镇不仅仅是让他们打猎的时候能够享受荒野风光,还是一个交流枢纽,甚至有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

  纪元更迭留下的遗迹有些沉没进了光界,但是相当一部分依然在蛮荒之处等待着后来者发掘,一切都是未知的冒险。

  有可能遗迹只是曾经人类生活的聚居点,只对于历史学者有足够高的价值,而有些隐藏在荒郊野岭甚至地下的遗迹蕴含着神秘的力量,还有珍贵的遗物。

  雾气缭绕的湖面之下的祭坛、散发着臭气的沼泽深处的木头王座与石头宫殿、远古部落封存在陵墓里面的棺椁……

  在历代人族守护者镇压整个大陆之前,神秘力量远比现在活跃于道格拉斯大陆之上,给后人留下了一个个危险而令人垂涎的遗迹。

  贵族们有时候借着秋狩之名聚集在一起,把小镇修在遗迹之上,隐晦地抱团探索,寻找古老强大的密续篇章和可以利用的神秘物品。

  在《混沌》里面,随着越来越多玩家摆脱了平民的身份,开始探索超凡之路,大家逐渐了解到了道格拉斯大陆的隐秘历史,零碎的片段拼合出一个相对完整的样貌。

  当年进入光界探索沉沦的历史和寻找世界表皮稀薄之处存留于世的遗迹是《混沌》高玩们都需要组团才敢下本的,不然容易有去无回。

  苏帷所在的公会常年都是稳居第一,一旦发现了历史里面一些模棱两可的迹象就会尝试寻找宝藏所在,挖掘这片表面无害而祥和的大陆之下最深的秘密。

  他们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拿出拥有的所有武力和知识,面对那些被诅咒的遗迹,其中一些甚至是圣者们亲手毁灭的地方,从现在这重历史之中抹去了痕迹,需要强大的指引让他们不会偏离目标。

  在探索方面,苏帷一向负责的是神秘且广阔的光界,多重历史里面的诡谲他从未向第二人诉说,始终保持着沉默,包括在圣者的指引下通过祂们锚定的历史回到过去进行巡礼,见证过许多宏伟之事。

  苏帷一直都很清楚,人族守护者看似是被供在案桌之上的雕像,平民一辈子敬奉也不一定听过关于守护者的传闻,就像祂不是真实存在一样,更像是存在于大家的信仰里面。

  事实上,这位圣者的伟力一直如祂的职责一样庇佑着人民,使得已经承受着生活苦难的平民不至于直面危险的神秘世界。

  各个王国之间的纷争只是流于表面的事情,贵族们的血脉传承悠远,他们手中掌握古老的秘史和力量,但是一切都在圣者的光辉下蛰伏起来,不容许神秘力量如同远古一样在大陆上肆虐。

  即使是探索遗迹,贵族们都会遮遮掩掩,平民又从何获取到神秘的密续篇章,他们想要从底层的泥坑里面爬出来大多数都是时代的机遇,或者光界在现世之中落下了一些影响的残渣。

  那些修建起来的秋狩小镇也是典型的交流中枢,同角斗场一样,它们的存在让本来需要大费周章反复开宴会和舞会才能维系的利益链,现在一场秋狩、一场竞技大会就能让财富在短时间内大量聚集。

  金钱需要流通才有价值,藏在地窖里面不过是落灰的命运,不会有任何的变化,财富流通起来才能让整个人类集体有创造更多财富的动力,时代进步就有了新的强劲的推动力。

  这次艾德文伯爵高调举办竞技大会,嗅到商机的商人就蜂拥到了诺伦城,为这座城市“黄金明珠”的美称再添上一笔艳丽的颜料。

  战争胜利的荣耀得以宣扬,艾德文伯爵用有限的钱撬动了整个河谷地的资源,这么一看,奢侈地举办竞技大会就显得物有所值。

  苏帷从大竞技场的吐口走出,古老建筑在地上投下的阴影将他的身形笼罩,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平民的视野,路上马车滚滚。

  围在竞技场外面的平民正在热烈地讨论即将到来的竞技大会,话题还有最近诺伦城来了多少商队,哪些商品的物价有所变动等等。

  萝卜早已经在竞技场外面等候,这匹性子火烈的魔兽马不耐枯燥地原地踏步,见到苏帷终于回到它面前,兴奋地发出唏律律的嘶鸣。

  苏帷没有携带任何随从,华丽的贵族袍和别在胸前的纹章证明了他的贵族身份,路上衣着靓丽的商贾的人向他露出谦卑讨好的微笑。

  这些人大多是最近才来到诺伦城,往往是拖家带口,女性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故作成熟,透露出期待与彷徨交织的复杂心绪。

  每一个少年都是鲜衣怒马,像是开屏的孔雀,在少女面前争相斗艳,而苏帷骑着萝卜在人群之中漫步,将这些有趣又真实的景象看在眼里。

  竞技大会吸引了整个河谷地的财富,社会各个层次的人都在这场公共娱乐活动中想要有所收获:

  贵族们渴望荣誉,商贾们渴望利润和联系上一门好婚事,而平民享受乏味生活中难得的热闹和物价下降,得以从泥潭之中喘息。

  诺伦城是一座大城市,近些天陡然涌进来的人流和财富被尽数吞下,但是难免会有交通拥堵的情况,一队队马车走走停停。

  苏帷是人流中的另类,打着包裹步行的人为他尽量让开了道路,一眼就能看出临时来到诺伦城的外地人和本地人的区别。

  为了钱、为了权利和为了梦想来到诺伦城的人在路边等待,他们混不上贵族或者要员圈子的名单,只能寄希望于在路边试一试运气,看看能不能巴结上一位有资格的人。

  离开了大竞技场的范围,越来越多本地人的面貌显露出来,他们大多瘦骨嶙峋,对于突然兴起的纷纷扰扰不为所动,而有闲心围在大竞技场的都是家有私产的人。

  平民在大路两旁靠边行走,有时候走着走着咳出了血,然后平静地抹干净,缺胳膊少腿的也不在少数,很多都是在工坊里面留下的工伤,得到了一笔赔偿金就被辞退了。

  现在会在路上走的这些人里,妇女儿童占了大多数,男性相对较少,正是这些人要么用着残缺的肢体在路边表演或者乞讨,或者打扮得能看的过去一点,站在路边等待有人施舍恩情。

  苏帷在这些诺伦城繁华之下最边缘的“黑蚂蚁”们中间穿过,在这个年代里每一个大城市都有相当多的像是蚂蚁一样辛劳,也会像蚂蚁一样被无声无息踩死的人。

  这些人总会让苏帷想起自己原来那个世界的底层平民,或许他们生活在高科技的时代背景里面,可是底层背负的苦难底色从来没有变易过,甚至愈演愈烈。

  在自己大半生躺在洁白冰冷的病房里面的时候,外面的人们在摩天大楼的阴影里一天至少工作十六个小时,拥有一间自己的租房就可以被称为体面。

  越是在摩天楼高层办公的人工作时间越长,用兴奋剂支撑自己工作十八个小时乃至二十个小时,衣食住行都在公司里面解决。

  整个社会的科技在进步,但是生活在不断倒退,极端城市化和结构崩塌带来了无止境的衰颓,闪烁的霓虹灯光也遮掩不了阴暗角落里面的帮派、流氓和罪犯的身影。

  越来越多人通过高科技来逃避集体意识,穷人用廉价的电子产品麻醉自己,追求效率的科技发展终究在人性的熔炉中带来一个僵化的世界。

  苏帷是幸运的,他能够一直在病房里面躺在营养舱里面沉浸在《混沌》的世界,外面的霓虹灯和有毒的阴雨天都与他无关。

  可惜这些思绪被打断了,那些站在路边等待机遇的人看见苏帷这位骑着高头大马的独行贵族,纷纷围上来向他欢呼,企图让苏帷注意到他们。

  这些人无法彻底放下一切,不愿意成为一个富有的农场主或者小工坊主,怀揣着本就有限的资产来到各个大城市寻求发达的机会,苏帷对他们是瞧不上眼的,自然没有什么回应。

  当年自己陷入不上不下的境地的时候,从来没有像他们一样选择投机取巧,而是坚信知识与力量是一切权力的源泉。

  既然已经不像底层人一样埋头于泥泞,那么就把资源投资给自己,固然很有可能一无所成,但是至少他已经是在为了活得像人而奋斗,而不是为了生存。

  萝卜被那些人围得有些烦躁,唏律律的嘶鸣声里鬃毛燃起了烈火,连口腔中伸出来的长牙都闪烁起熔岩流动的光芒,看上去马上就要择人而噬。

  热浪扑面而来,惊骇得那些人急忙躲避,苏帷赶着萝卜离开了喧闹的街面,留下那些苦求一步登天、不劳而获而不得的人在背后不舍地追赶。

  大竞技场耸立的身影逐渐远去,而在即将到来的未来,苏帷将在那里赢得冠军的头衔,美称荣耀。

第62章 堕落诱惑

  冬日的白昼总是短暂的,夕阳慢慢坠入山脉的阴影之中,苏帷回到了自己下榻的旅馆。

  书房里面的壁炉正在熊熊燃烧,但是房间温度并没有变得很合适,壁炉应该是女仆们在他回来以后刚刚点燃的。

  贝拉往石头壁炉里面多添了一些木柴,搬了个凳子坐在旁边看护,让火苗充分舔舐着木头,释放出温暖的光,给女仆的脸蛋都镀上了一层光影。

  “少爷,阿曼达已经去厨房准备您的晚餐了,她不是很放心旅馆的厨子,担心不合您口味。”

  随着浓郁的黄昏让位于沉寂的夜幕,喧嚣的诺伦城过渡到了无声的时节,平民总是费不起珍贵的燃料,日落就是他们应该回归宁静的标志。

  只有富裕之人才能在夜晚活动,而且他们的夜生活比起只能夫妻和鸣的平民家庭丰富奢华得多,在房间的温度升上来以后,贝拉马上转头去浴室准备热水。

  诺伦城的旅馆比不上王都那边消费奢靡,配套设施也没有那么齐全,旅馆地下没有昼夜不休的锅炉房,只能每个房间自己把壁炉点起来,看护好炉火。

  水汽氤氲在浴室里面,浓得模糊了身形,贝拉和苏帷一起沐浴,温暖的水流在他们的嬉闹之间泼溅到地上,直叫年轻的侍女脸颊飞上了两抹红霞。

  在贝拉的细心侍奉之下,苏帷享受了一次贴身按摩,泡沫被打发得相当绵密,在两个身形之间传递着温度,淡淡的花香笼罩着浴室。

  从王都一路回到诺伦城的舟马劳顿,在侍女熟练的动作下被舒缓掉,柔软丰满的身体游走,泡在热水里面,苏帷感到一阵轻松。

  勤劳能干、细心大胆的阿曼达擅长为少爷分忧,她的手艺可以俘获苏帷的胃,而贝拉更擅长贴身侍奉,她懂得如何让少爷获得最舒适的体验。

  壁炉熊熊燃烧,整个旅馆房间里面都充满了活跃的暖气,一番沐浴以后,苏帷神清气爽地换上睡袍回到了房间,贝拉脚步有些颤抖地跟在少爷后面。

  在花纹拼接的桌布上,阿曼达已经为自家少爷端上来今晚的餐点,热气腾腾,都是她亲手在厨房做出来的。

  阿曼达面色有些含羞,显然是听到了刚刚的声音,而贝拉在苏帷背后向自己的小伙伴投出了斥责的目光,暗地里责备阿曼达怎么不早点回来为她分担一下。

  阿曼达装作没有看见贝拉眼神里面的一点怨气,她端起蔬菜浓汤吹了吹上面飘着的热气,炖出来的肉糜在里面散发出诱人的肉香。

  苏帷的家底让他完全舍得使用香料,自然不需要迁就这个年代粗糙原始的饮食习惯,坐在椅子上,把没有得到机会的阿曼达搂进怀里,宽慰自家这个辛劳的侍女。

  阿曼达把吹凉一点的热汤用勺子喂给苏帷,苏帷一品阿曼达的手艺,浓汤的鲜美萦绕在舌尖,而沁人心脾的温暖在身体里面扩散开来,是冬日里面最好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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