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成圣，从打造魔戒开始 第50节

　　贝拉坐在苏帷的另一边，和阿曼达一起把苏帷夹在座位中间，在苏帷看着阿曼达漂亮的眼睛，小口品尝浓汤的时候，贝拉为苏帷切割烤得金黄焦脆的牛肉。

　　法典规定严禁私自屠宰耕牛，但是人情味总会在律令的字里行间留出一点宽容的余地，不提大贵族有专门饲养肉牛的牧场，一些地方城镇在盛大的节日也会有一些年老的耕牛被登记“病死”。

　　把这个年代称为最好的年代自有其道理，在兰威王国首都圈的自由民已经慢慢开始吃一日三餐，虽然一年到头见到荤腥和进城逛街的机会很少，但是生活水平确实是在以缓慢周折的态势上升。

　　贝拉用刀叉把牛肉切割成厚度合适的肉条，为他送入口中，而苏帷顺势把贝拉一起搂进怀里，和自家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说起了出门看见的趣事。

　　在昂贵的香料作用下，一生劳作的干柴牛肉也令人回味无穷，而苏帷拥有的强大咬合力让他一直很喜欢嚼劲足的食物，尤其喜欢牛筋部位多的牛肉。

　　橄榄油是红色海岸与山脉交界之处的特产，苏帷名下的迈萨村就盛产这种油类，成为了村民们最重要的脂肪来源。

　　诺伦城汇集了整个河谷地的商品，苏帷桌上就有一盘橄榄油拌出来的蔬菜沙拉，上面撒了细碎的鱼肉，这是渊洋的渔获，整盘菜散发一股清爽的香气。

　　在使用了橄榄油的前提下搭配油浸鱼肉就过于腻人，阿曼达深谙食材相佐的道理，采用的是水浸鱼肉，并且沙拉里面该出脆口的蔬菜都能出脆口，在如此馥郁的调配下保证了蔬菜的口感层次。

　　这张桌布上的主食永远都是千篇一律的白面包，平民高攀不起，而贵族们早已厌烦单独吃这种食物，米面烹饪出来的原始麦香对于他们来说过于寡淡了。

　　这种奢侈的精粮到了贵族的厨房开发出了各种各样的搭配方法，母亲薇妮丝就很擅长用挖空中心的白面包作为炖汤的容器，可以增添两者的风味。

　　苏帷是喜欢细细品味米饭香气的人，他有时候会把颗颗分明的米粒在嘴里抿开，体验那种回甘出来的麦芽甜味，所以完全不在意寡口吃面包。

　　阿曼达为少爷端上来的白面包自然不需要浸染汤汁才能下咽，烤得金黄的外壳酥脆，松软的内芯涂上了蒜末和罗勒叶搅碎的酱，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苏帷枕在贝拉的肩膀上享用着阿曼达投喂的面包切片，工坊为贵族生产的鲜花香皂在侍女身上留下了淡雅的余香，让人不禁想要埋身其中，如花丛中流连忘返。

　　比起工业萃取出来的精油香味，他更偏爱这种接近花朵根茎的香味，没有那么馥郁，留香时间更长，而且闻久了不会刺鼻。

　　阿曼达一直很羡慕自己小伙伴的丰满身材，因为经常为少爷下厨、跑腿乃至于亲手洗衣，她的身形偏向健硕而不是柔弱无骨，很担心自己因此失去少爷的宠爱。

　　苏帷自然不会厚此薄彼，示意阿曼达为他献上桌子上那个银杯里面的饮品，色彩鲜艳，在温暖的房间里面让人想起了生机盎然的春天。

　　新鲜的水果饮料，多种反季节水果榨汁而成，为了压抑难免的酸涩味道而添加了蜂蜜和冰块，品尝起来风味十足，层次鲜明，回味带来一种甜蜜的幸福。

　　诺伦城如此繁华，在冬季一样能吃上反季的蔬菜瓜果，艾德文伯爵有一间种菜的屋子，里面昼夜不停地点燃文火，使得田地始终保持着合适的温度，耗资甚巨，足以让人一窥这片伯爵领的富庶。

　　锦缎花纹的餐桌上最后一道被享用的美食是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炖菜，葡萄酒、土豆、迷迭香和大块牛肉炖得烂熟，土豆吸满了牛肉的肉汁，被苏帷一叉一个消灭在了嘴里。

　　入夜渐浓，唯有贵族不愿止歇，苏帷感受到了水元素的汇聚与活跃，他并未在意，当月色降临到大地之上，风元素和水元素都会在天空下自由飞舞。

　　侍女们用她们的身体将自家少爷拥在中间，曲线变得更加紧贴，她们交相争取着苏帷的目光，为他献上餐桌上面的美食，而且渴望着更进一步。

　　夜色尚且漫长，阿曼达为了弥补之前的遗憾错过，在苏帷倚靠着贝拉的时候，主动侧过身子把头埋进桌布之下，惹得贝拉以控诉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小伙伴。

　　苏帷能够感受到贝拉看到这幅景象而双腿颤抖，他抚摸着桌下侍女柔软的头发，像是把玩着宫廷贵族们送给他的绫罗绸缎，两者是一样的丝滑。

　　阿曼达因为少爷的动作而把头埋得更深了一点，直到侍女抬起头，苏帷把自己的银杯递到了她唇边，而阿曼达不动声色地吮饮了一口杯中昂贵的果汁，作出吞咽的动作。

　　苏帷感觉脸上飞满红霞的阿曼达可爱得像是一只林间枝头蹦跳的松鼠，他揉搓着侍女的面颊，感受着白皙肌肤的柔软，同时为她缓解酸胀的不适感。

　　今晚的盛宴还在继续，贝拉用浓郁到汁水垂涎的目光期待地看着自家少爷，而苏帷默默改换了头枕的位置，陷入了雪白的柔软之中。

　　两个侍女不断为少爷献上美食，苏帷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双手完全空置出来，不用拿着刀叉挥舞，而是在别的地方上游走。

　　贝拉和阿曼达在苏帷的左拥右抱之中愈发显得秀色可餐，女孩们的欢笑、身上传来的柔软、飨宴的美味以及旅馆里若隐若现的靡靡之音，像是母亲的怀抱一样包裹着苏帷，如此温暖。

　　苏帷在这种温暖之中觉察到了一股异样的干渴，像是浑身所有感官都在诉说着不满，无论是肉体之欲还是精神之欲，都在期待快感的来临，并且永无餍足。

　　他从美食与温香软玉的怀抱之中挺直身体，离开了贝拉丰满的柔软，眼底燃起的火光审视着周围的环境，暗红色的卷发在炉火投下的火光中染上一抹金橙色。

　　旅馆房间里面的火元素由于君王的警觉而骤然变得活跃起来，温度攀升，远胜壁炉的火光，热得贝拉和阿曼达开始出汗，而且看样子她们想要舍弃现在多余的衣物。

　　“先由形态不一的众口啖饮，再用胃中的无尽烈火吞食。所有的感情都被加深，所有的知觉都被增强，欢宴已然开席，食、色、性，贪、荣、惰，沉溺无还，无尽纵欲。”

　　鲜血滴落的声音，口中滋味的变化，以及楼上楼下纵情欢爱之音陡然增强，无不在向苏帷的灵性发出警告——某位存在已经将力量降临于此。

　　神秘在此刻显露无疑，关于纵欲无度的准则扭曲着稳固的现世，变得越来越浓郁，如同花香满溢，虚假又真实，迷惑着所有生命的感官，直到迷惑无生命的感官。

　　连空气都似果肉饱含汁水一样饱含着可能性，刺一下说不定都能淌出鲜血或是乳汁，水元素的非理性在这里肆意横流，展示着永远所欲求之物。

　　若生育为欢愉，则石头能产下子嗣，若飨食为欢愉，则纵横的桥梁链接着盛宴的大桌，来者既为享宴之客，亦为宴上佳肴，他们将不分彼此，将被吞噬，将去吞噬。

　　“真是不让人有一点松懈和享受。”苏帷默默停下手掌的动作，感叹道。

　　贝拉和阿曼达在这种力量的影响下紧紧趴在他身上扭捏，抚摸的动作都那么用力，似乎极度渴望着将己身献出，同主人纵享欢乐，无时无刻，每时每刻。

　　餐桌之上的美食变得愈发饱满鲜艳，仿佛每一口都能如同咀嚼着世界、咀嚼着自己的血肉，美食是奢华筳宴的基石，而此时万物都熟成至此，四分五裂亦成欢乐。

　　无止境的感官寻觅着刺激，在无趣的世界沙海，欢乐就犹如恐怖的绿洲，赐人愉悦者默默走出幕布，如同理应如此，不属于凡物的美丽突破了世界的表皮。

　　整座诺伦城里面的人都在被唾弃之道上狂奔，欢爱之音回荡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人类相互吞食，撕扯着旧有的外皮，试图从无趣如顽石的身体里面解脱。

　　紫红色的天空蒙蔽了月亮的光辉，在苏帷眼里，贝拉和阿曼达的皮肤变得越来越好，极端的洁净与柔软，从手臂到大腿之间呈现补丁状的生长，如同山泉水洗涤出来的新生儿的皮肤。

　　自家侍女在整座诺伦城里面响彻的靡靡之音里面变得愈发诱人多汁，娇艳夺目，不仅仅是肉欲上面的诱惑，香气垂涎，让她们的血肉仿佛也变成了美味。

　　对于快感的干渴淹没了整座诺伦城，如同潮水拍打礁石一样试图影响着苏帷这位清醒者，在告诉他欢愉的美妙：

　　扑在女人或者少年身上索取肉欲吧，看他们或她们如甜美的果实一样鲜红，大快朵颐，孽生壮大，感官餍足，难舍难分。

　　“孪生之蛇在死亡之时有形，而它们从未有形，永远从已死的历史将要遁入未死的历史，在它们的盘绕之中，非知识是力量，而是力量是知识。”

　　苏帷念诵着密续的篇章，辉光在他眼中一时大盛，被神秘力量影响的世界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的，由开启转入了封闭，一扇扇无形的门扉全然没有一丝缝隙，让无知作为帷幕笼罩了世界。

　　为了保护现世，也是为了保护贝拉和阿曼达，以及整座诺伦城里面生活的人，苏帷将自己这个中心源头从现世里面剥离了出来。

　　周身所有迷幻的景象都消失了，失去了苏帷这个污染源，诺伦城里面的人陡然清醒，惊觉自己正在亲人、朋友或者陌生人身上索取无度，满身伤痕，肉体涨红。

　　亢奋在衰退，欢愉被苦痛淹没，他们看着天空上出现虚幻的透明河流，如同圆环一样首尾衔接，在夜幕之上缓慢地停止了旋转，然后开始逆流。

　　一个套一个的银色符号组成了约束河流的轮盘，虚幻之河逆转，所有支流被源头倒吸，干涸地留下一处处不够真实的痕迹。

　　河水激荡，拍打着模糊的转轮，一颗颗眼睛一样的标志在转轮表面闪烁，整座诺伦城连同着周围地区在倒流的河水里面回归了一切开始之前的状态。

　　无数的未来被暴力地剪断，现世变得无比稳固，像是井口上面压住了一块巨石，在这个夜晚，诺伦城的超凡者都将无法呼唤元素的回应，魔力流动变得无比凝滞。

　　彼此相连的转轮无限拔高，约束着河流变得越来越透明，直到如同水洼干枯一样消失在了天幕，留给诺伦城的人民一场好梦。

　　至于独立于世界之外的污染源，苏帷直面雌雄同体的身影，庄严而富有魅力，四肢修长、优雅，青春与诱惑并存，使人看上一眼就永远无法忘怀。

　　在苏帷已经亲眼得见的三大身影之中，他都能一一发现具体的缘由，并且直接来源于四圣魔戒的变化：

　　如大地元素的生命丰饶之理，“生命与丰收”铭文对应笑呵呵的、臃肿的绿色的身影；

　　如火元素的斗争与毁灭之理，“力量与荣耀”铭文对应坐在黄铜王座之上的重甲身影；

　　如水元素的变化与欲望之理，“激情与艺术”铭文对应亦雌亦雄、优雅美丽的翩翩身影。

　　如今这个趁着自己一时享乐而钻营进来的身影正是他见过的，这道象征着美丽的身影在向苏帷索取欢乐，并且展示着祂的道路，邀请他同行。

　　苏帷默默走进祂的非自然王国，所有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是那么的虚假，俯拾皆是的黄金、闪闪发光的钱币被他无情地踏过。

　　永世清点着财富的灵魂在五颜六色的宝石之中堕落，苏帷越过那些大理石墙壁，走过链接着酒池肉林的桥梁，酒水组成的海洋被他无视，周边时不时降下一阵爆炸出来的血雨。

　　柔软的女体和美丽的少年在他周围如莺莺燕燕，在苏帷眼里这种完美显得软弱无力，而接下来无止境高呼的赞誉向他传达顶礼膜拜之情，个人权利被无限地夸大。

　　苏帷一直不是一个野心很重的人，甚至可以说闲云野鹤，不然他也不会在成就炼金术之王以后只是象征性地接受了大公的爵位和土地。

　　他永远沉默在暗月殿堂的青铜座位上，守护着世界与人民，所有弄臣的称赞和君临天下的景象都无法动摇，曲折小径之上一路摸爬滚打的荣誉都像是一阵撩人的清风。

　　大小功绩就像是荆棘一样牵扯着旅者的脚步，颂词覆盖着美丽的鲜花，而苏帷从来没有虚荣与傲慢之心，他面对自己领地的工人都可以和他们在酒馆里面一起欢闹。

　　如果不是自己的身影已经辉光炽烈，凡人根本无法直视于他，比起奢华的宫廷，他更喜欢平凡的小镇与脾性凡劣的民众。

　　天籁一样的歌声萦绕在他耳边，苏帷默默踏过了温暖舒适的沙滩，和煦的阳光让他眯上眼睛，但是炼金术之王是烈火焚烧也无法留下伤痕的坚石之躯，不需要休息。

　　苏帷踏入了直入云霄的要塞，云层被要塞的尖塔戳出一个孔洞，冒着浓烟，碎骨血在里面遍地都是，颅骨和腐朽的骨头挂在枯枝之上，树根扎穿尸体，这是一片黑森林。

　　满是欢呼雀跃的声音，苏帷默默踏过那些不可告人的污秽与放浪，跳舞的身影莫名其妙摔下城墙，面包腐臭，宴饮者割出鲜血到杯子里把酒言欢，递给他的杯子被他摔在地上。

　　交合者暴饮暴食，在肉体海洋之中畅游，苏帷一路来到了亦雌亦雄的身影面前，铸炉的火焰在他手上爆发出一阵白光，灼烧着流淌着欲望的要塞和祭坛。

　　在亦雌亦雄身影的哭嚎与欢笑之中，祂仿佛在火焰里面感受到了无上的快感，欢乐地把苏帷推开。

　　苏帷无止境地坠落，直到现世，看着贝拉和阿曼达的面容，他俯身亲吻她们。

　　“准备睡觉吧，祝你们一夜好梦。”

第63章 购买奴隶

　　“来看看吧老爷，都是上好的奴隶。”

　　苏帷从车厢中走下来，贝拉和阿曼达随时跟随在身后，全副武装的亚尔曼他们六个站在周围，危险的目光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之间巡视，惹得路人纷纷退避。

　　这里是诺伦城的奴隶市场，一个个摊位上面连囚笼都没有，一堆外形看得过去、不至于面黄肌瘦的奴隶扎堆在一起，脚上拴着锁链，而且都是连在一起的。

　　奴隶贩子们很有眼力劲，见到苏帷马车旁边的方旗就知道这是一位富有的男爵，纷纷向他献上谄媚，推销着自己手上的优质“商品”。

　　苏帷看着眼前这些头上裹着巾布的贩子和被训练得越来越麻木的奴隶，想到昨天晚上那场迷幻的纵欲之夜，以他为污染源的城市坠入了无尽的堕落之中。

　　如果没有人族守护者以伟力及时拨乱反正，诺伦城这个“黄金明珠”就只能等待着王国联合军团来此讨伐恶魔，法师之都也会全力以赴。

　　当一切恐惧和服从被自由的欲望所打破，眼前这些奴隶和奴隶主之间会发生什么，苏帷都不愿意去深想这个问题，包括市民们的所作所为。

　　就让那个错误的夜晚沉进历史的阴影里面吧，不要再被挖掘出来，不然对于任何一个人都只能是一场灾难，很难保证再能得到一回拯救。

　　奴隶贩子把自己手头最得意、最能卖得上钱的奴隶拉到了苏帷面前，健壮的男奴在苏帷这位大顾客面前自觉地站成一排，用麻木里面挣扎出来的一点活力看着眼前可能成为他们新主人的贵族。

　　奴隶贩子殷勤地用力拍打着奴隶的肌肉，证明他们的体格非常健壮，没有在贸易途中亏空身体，还主动掰开他们的嘴，让苏帷看看他们的牙口，都是完好的。

　　“老爷，我向您保证，这些奴隶都是干重活的一把好手，到了我手上都是喂的好粮，您买过去就能马上用，耕地、伐木、搬东西，您有什么需要，他们都能做，保证干事利索。”

　　奴隶贩子向苏帷倾力介绍着自己的货物，就像贩卖牲畜一样不断展现肉体上的优点，而且明显能看出来他们的生意没有那么景气。

　　不然他们不会给奴隶这么好的伙食待遇，也不会在顾客面前这么热情，这种奴隶在有劳动力需要的人眼里可是抢手货，买来不需要养一阵身体就能投入使用。

　　现在为了让奴隶的卖相好一点，奴隶贩子把他们牵到市场之前都会让奴隶们好好洗个澡，吃顿饱饭，然后再喂点啤酒，这样奴隶面色能看上去红润一点。

　　收拾得完全干净是不可能的，费不起那些水和米面，这些可都是成本，而且现在到了冬日，一旦受凉染病，奴隶一命呜呼，就算血亏砸手里了。

　　在以前奴隶贸易盛行的时候，奴隶贩子会组织起来开一场巡回拍卖会，挑选最健壮的或者最美貌的奴隶一组一组地叫出高价，在客户面前彰显实力，堪称行走的铸币厂，充足的货源让他们完全不需要在卖相上做文章。

　　那时候奴隶贸易的暴利吸引了越来越多人钻进这个黑暗的行业，奴隶生意越做越大，红红火火，很长一段时间里面“赎金经纪人”这个美化的称呼就成了富得流油的代名词。

　　最开始是在贵族领地收购被贬为奴籍的平民，到后面是主动挑起贵族之间的战争，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无论打得多么惨烈，他们都会找上胜利的一方买进战俘。

　　贩子雇佣起一支强悍的军队保障奴隶贸易的安全，这张阴影里面的蛛网牵扯得越来越大，直到遮蔽了道格拉斯大陆，无数金钱被卷进这个漩涡。

　　这种愈发壮大、声势炽烈的势力引起了贵族们的不满，奴隶贩子在经历过惨痛的流血冲突以后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纷纷割肉，企图用金钱填满贵族的口袋。

　　这样确实平复了一段时间，直到索尔金大帝明里暗里对奴隶贸易开刀，税金越来越高，贬为奴籍的标准也是水涨船高，奴隶贩子的生意越来越难做。

　　这种暴利的行业注定是一块滴血的毒瘤，在当今这个年代还称不上夕阳产业，但是最终陷入消亡、为解放生产力让路的未来是完全可以预见的。

　　有远见的或者已经捞够钱、完成了原始积累的奴隶贩子们都在寻求转型，大量购置土地，开办实业，手上廉价的人力资源和饱满的钱袋让他们在工商业领域开辟了希望的道路。

　　诺伦城里面这帮奴隶贩子没有那么雄厚的实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同行金盆洗手，自己为了维持地位和收入又得必须把肮脏且效率低下的掠夺式奴隶贸易干下去，直到灭亡的一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