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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成圣,从打造魔戒开始 第59节

  在弧月与脊骨组成的圆环归于苏帷之手后,海之棘刺为苏帷吐出了一个打磨得像是宝石的果实,矿物和醇美多汁的液体包裹其上,就像大蚌吐出珍珠。

  那是一个在虚界里面漂流的灵魂,被游弋的珊瑚所捕获,这位旧者为苏帷献上这个礼物,似乎是想要他看看这个灵魂的记忆。

  苏帷握着那枚果实,让精神念力沉浸其中,灵魂被他的铸炉所摄取,捶打如铁锭,直到析出一些苦黑色的晶体,里面凝固着灵魂的记忆。

  在这个记忆里面,苏帷追寻着灵魂的视角,在冰冷的白光中睁开了双眼,偌大空间里面,入目是浑圆的巨大悬浮球体,而地板是由高高低低的黑色柱体组成,吸收了球体发出的光线。

  “神皇在上,约瑟夫牧师。”

  充满弧形对称审美的战甲下面是蓝宝石色的肌肤,面部只有一双散发着冰蓝色光辉的眼睛,不似人类,只是身形相似。

  苏帷可以直观感受到这种生命不需要机械波在种族个体之间传递讯息,没有生理上的发声器官,无形的链接由他们共享,这个网络覆盖了所处的空间。

  在灵魂的第一视角里,他从找不到一个直角的高背椅上起身,同样的重型战甲,像是巨人踏入黑色的丛林,那些地板上的柱体开始大量升起或降低,如同海浪般起起伏伏。

  轻盈地凌空飞起,来到悬浮的球体面前,天顶是金属雕刻的宏大壁画,描绘着圆柱形战舰与虫族、恶魔、智械等敌对文明作战的场景。

  这里是一座教堂,修建在战舰上的教堂,供奉的反而是一个奇怪的穿着金光闪闪铠甲的四个手臂的人类雕像,同这个种族的外貌差别很大。

  苏帷默默看着第一视角里面,手掌按在球体表面,金属光泽的表面微微下陷,宛如生命体一般对刺激产生反应,那种银白闪亮的液态质感,好似流动的水银心脏。

  他听见向整个战舰广播着祷文作为战前动员,一如牧师在教堂的讲经台上宣扬教义:

  “至此,我们将言语交与雷霆,由我们的心脏为我们发声,不休止是对我们的许诺,而永恒会证实我们的常性。”

  手掌插入眼前的金属球体,泛起的涟漪在自己身上亮起的蓝光下震颤,重重叠叠的振动让水银般的固体变得如同风暴席卷的海面。

  无形的雷鸣声宛如战争的鼓点,整座战舰都在与之共鸣,传递给这个名为约瑟夫的牧师的心灵链接,就好像每一位战士在战舰的机体中脉动,像所有人心跳的一场合奏,苏帷可以切实感受到这一点。

  在这个视线里,变成仰视自身的视角,那是名为塔尼斯的舰长的感官,又看到了许许多多的画面,就好像眼睛注视着分屏后的世界,所有船员的意识都与这位牧师连接在了一起。

  苏帷能感受到这个牧师力量的流逝,一同感受到所有船员力量的汇入与中转,如不休的鲜血在心脏的震动中驱动着生命,面前的水银心脏正是战舰的核心,他们的力量就是雪崩的第一片雪花、点燃灶火的第一颗火星。

  风暴抵达了鼓点的高峰,顺势的宣告宛如节拍的袅袅余音:

  【立场展开,亚空间引擎启动】

  把引擎核心放在教堂中央,很难说教堂是建在战舰里面,还是战舰等于给教堂加装了引擎。

  跃迁的直观感受不是一种跳跃或者穿梭,而是粗暴地打断了过程的连续性,抹除了目的地与所在地之间的距离,让战舰迁移到信标所在的空间。

  这种感觉被苏帷所感知,并且相当难受,整个世界变成一张画布然后在一瞬间粉碎成无限细分的点与线,他们就如同钻过布面的缝衣针,穿梭到了针脚的另一头。

  宛如石子破开平静的水面,意识上产生了一瞬间的推背感,浩瀚星空就乍然包围了自己,没有减速的过程,好似战舰从始至终就没有移动过。

  同一时间启动跃迁的还有大量的星际战舰,在很短时间内,由跃迁轨迹逸散出的光芒在黑暗的深空背景上组成了一场光雨,每一颗水珠溅起的水花都耀眼夺目。

  苏帷看见了璀璨的星河,而他在离开跃迁的一瞬间可以看见遥远的银河之心,外面是广袤的黑暗,群星离得更加遥远——或许这支舰队只是在银河边缘处,从未进入银河内部。

  在这个跳动的视角中,苏帷看着这个牧师围剿过在太空中飘荡的、形似蚁巢的巨构,哪怕一眼望过去都会自然意识到那个巢穴的“污秽”属性,就像一种智慧生物本能的认知刻写在审美里面。

  狰狞的异形在视角里一闪而过、冰冷的矩阵激光擦过战舰的装甲、无相无形的阴影被奇异的炮火淹没、顶天立地的光柱贯穿星球爆发出恒星系里面的灿烂火花………

  很多很多画面在第一视角下闪逝,偶尔会有相对连续的片段组合在一起,让他感知到明显情绪波动的不仅仅是战舰上的教义宣讲与主持祷告,还有正面参与高烈度战场的厮杀。

  苏帷看见过这个牧师走到战舰的外层,直面无垠星空,向着正在遭受灭绝式轨道打击的星球发射空投仓,转瞬就出现在地面部署物旁边,隶属于不同战舰的星际战士汇聚于此。

  不论是从太空俯瞰还是踏上陆地,这个视角看见的星球都是绿色的,绵密的菌类地毯遍布大地,大气中都是生机满溢到趋于腐朽的味道。

  被绿色所鼓舞的莫名怪物与战士们交战,植物组成了这些异类,动作仿佛是疯狂的提线木偶,那种腐木的味道像是这些尸体下一刻就要倒在地上生根发芽,但是它们顶着战士们释放的破坏性冲击和意识入侵,扑向那些金属战甲的时候,又是狡诈而迅捷的。

  “为了神皇,净化异形!”

  约瑟夫这位牧师正挥舞着战锤在绿色的行尸中纵横,带领一众战士冲锋在前,风暴由他的意志而起,剧烈的气压让整片天空的大气都宛如固体,宛如上帝之手的飓风随着他的战锤轰击向大地,那些弥漫着生命与腐败气味的异类连同着起伏的地势一起被碾压为干净的平地。

  重型战甲覆盖了他的面容,他却毫无阻碍地看到地平线上投射的巨型阴影,那个比肩山岳的树木扭结体在造成星际战士的伤亡,狂乱的生命增殖污染着战士的躯体,让他们的身体肿胀如硕果并且迅速腐败,吞噬尸体后的它又再次增生,哪怕它的头顶正是聚焦而来的轨道火力。

  苏帷看着这个名为约瑟夫的牧师拖拽着战锤折跃到对方的“半山腰”,战锤挥舞,足以摧毁森林地貌的锥形飓风自下而上如重拳般正中靶心,雷霆般的震颤轰鸣回荡在自上而下的轨道轰炸声中,就如巨人敲打的鼓点一般。

  所有所有的包含在灵魂里的记忆碎片填埋着正在坠落的深坑,追逐着这个轨迹,在脱离了镜面的井以后,涌出的黑暗充实了一切,记忆远去,只剩下点燃宇宙的一抹火光。

  在剧烈的爆炸和湮灭意味的光芒中,苏帷看见这位牧师战甲支离破碎,而曾经神圣的战舰教堂也分崩离析,最后的记忆里,他跳向水滴形的气泡,心灵链接传递来的是战士临死的战吼,那正是刻写在每一片记忆里的文明族语:

  “永不休止!”

  灵魂的果实在苏帷手中破碎,他已经跳跃式地看完了里面包含的记忆,其中古怪让他沉思过一晚上,他看见了自己这个世界里面蕴含的力量。

  最明显的是世界表皮所包裹下的不息之心,那些战舰上的异类都念诵着永恒的祷文,苏帷的赤金之路也是发誓证实自己的永恒常性。

  一种蓝色皮肤的异形供奉的却是高大的人类,那股金光让苏帷想起了自己身化大日之前听见的声音,璀璨的黑色太阳就在银河里面燃烧,像是灯塔一样照耀整个银河。

  那个灵魂是从虚界下方的伤疤漂流进来的,那位旧者捕获了它并且将其保存至今,最终献给了苏帷,这点让苏帷意识到那处伤疤即是门扉,两个世界内外都在相互交流,哪怕只是漏出来的一点涓涓细流。

  苏帷曾经踏足过墨玉色的虚界,那处世界的伤疤令他触目惊心,但是短暂的驻留没有让他发现这个秘密,如今才被这个灵魂的记忆所揭开。

  在深沉的思考里面,马车颠簸着来到了迈萨村的范围,他已经能看见那处潺潺溪流染上白色,木桥在河流之上被人扫开了初雪,像是专门为了迎接领主的到来。

  从诺伦城买来的奴隶就跟在苏帷的马车后面,他们挨着严寒一路跋涉到这里,身上只有苏帷赐给他们的亚麻衣服,里面塞了薄薄一层羊毛,比不得扈从身上的衣服保暖。

  奴隶们看着这片白雪皑皑之下的村庄,迈萨村大概率就是他们生命延续的最终地点,直到他们的死亡,埋葬在这片异乡的土地。

  迈萨村里面被村长布兰登献给苏帷的奴隶不是赤沙地的人种,所以和这批新奴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苏帷打算把新买的奴隶都放到红色海岸上发现的黄铜矿里面。

  苏帷查验过这些新奴隶的身份,他很了解赤沙地的制度,那里把人与人之间的层级关系划分得很清楚,从最高的国王,向下的臣子与祭司,到了平民之间的等级就被分割如层层剥开的洋葱一样复杂,自由民之下的奴隶都被分为三个等级:

  “麦木特”近似于奴隶,可以被转让和买卖,负责农业,被王室命令保护,免除徭役,另一种不可转让买卖,作为私有财产为官僚贵族和宗庙服务。

  “伊苏特”是奴隶的一种,可以买卖,可以被作为祭品,广泛作为家用奴隶,可以被赎买而拥有人身自由。

  “拜姆特”是可以被继承和买卖的奴隶,通常被强制劳动和无法获得人身自由,可以作为债务奴隶,负责大部分徭役,地位最低下,被视为不可接触者。

  苏帷买来的奴隶都属于“伊苏特”,所以这些精壮的奴隶都怀有一种顽固的期待,这是让他们不至于彻底绝望的希望火苗。

  尽管知道自己已经不在赤沙地,也渴望因为努力工作而被仁慈的主人赎买自由,苏帷对于他们的照顾让他们看到了人身自由的希望,劳动积极性会达到奴隶制度的极限。

  村长布兰登还是那副肥胖的模样,跪在苏帷面前迎接领主驾临,完全不在意厚厚积雪的寒冷,他已经得知自己这位骑士老爷被册封了男爵爵位,还拥有了一块新的男爵领。

  他的这种殷勤可以理解,毕竟苏帷以后大概率不会继续住在迈萨村,如果能够捞到从前一样管理村庄的资格,他又能享受到村民的崇拜。

  至于布兰登敢不敢像是原来一样欺上瞒下,苏帷看着他后面站着的军士盖里和铁匠格罗夫,就很清楚迈萨村的头人三角已经完全倾向他这位领主,一位村长掀不起什么风浪。

  “至高的领主老爷,您忠实的仆人,布兰登,代表所有村民,恭迎您驾临迈萨村。”

  布兰登那副肥胖的脸在地上反复磕头,雪都被碾压得塌陷下去,可见他磕头的力度,若是往常的平地都有可能磕出血来。

  苏帷眺望白雪之下的村庄,这片名为迈萨村的土地,不知以后多久还会回来一次,他需要把一切事宜都安排好。

第73章 冬耕

  冬雪过后,天空一片澄澈,暖阳带来的温度不足以很快融化积雪,大气变得越来越冷。

  “大雪有没有给我的领地带来损失?我的领民有没有减员?”

  “禀告领主老爷,大雪压塌了村里一间老房子,好在提前察觉到了,没有人员损伤,其他的也都安然无恙。”

  布兰登跟在苏帷后面汇报工作,在这个凛冽的冬日依然在不断出汗,风一吹就半冻地糊在额头上,自从苏帷第一次见到这个胖子,就好像一直在见他拿亚麻手帕擦汗。

  苏帷路过已经完全落成的骑士庄园,可惜了这片消耗了迈萨村很多人力物力的房子和高墙,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不一定会回来一次,但是这座庄园会随时以最好的状态等待领主驾临。

  领主老爷默默凝望庄园烟囱冒出来的烟,而村长布兰登一直低着头不敢擅自言语,甚至不敢抬头多看一眼,他对于自己的领主苏帷·诺曼怀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种恐惧来源于未知,就像一生住在孤岛上的渔民第一次乘坐自己小小的渔船朝着远洋航行,深海的茫茫黑色逐渐吞没了白帆。

  最开始,在那片秋日阳光洒下的土地上,焰形大剑矗立在他的眼前,他跪趴着,止不住颤抖着,他的鼻息对泥土诉说着对于死亡的敬畏。

  再后来,血色的火焰像是丛丛飞舞的蝴蝶,喊杀声里,面目狰狞的海寇、自己不敢冒犯的海寇,一个个如在风中消逝的蒲公英,化为了一地焦灰。

  他现在还能清晰地回想起那些细密的白灰,纷纷扬扬的,被自己和那个老管家亲手指挥着填埋进了土地,布兰登在村里的田垄上走,每每都会记起阴燃的骨与肉。

  不知是怎么了,村里那个铁匠变得对领主老爷无比推崇,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最忠诚的拥趸,打铁的时候低声念诵着一些听不清的字句,清晨对着升起的太阳朝拜,却赞颂的是伟大领主。

  迈萨村的民兵们跟在领主后面,随时护卫着苏帷的安全,布兰登用余光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只看见了冷峻神色下的淡漠,像是一尊尊无情的雕像。

  八十八个人,里面大半都是迈萨村出来的青壮,完好无损地从战场上回来,这本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他们回到村里的时候各家各户都为他们庆祝,热热闹闹的。

  布兰登还专门给盖里那个老军油子摆了桌酒席,他很清楚从战场上活着走回来的军士必然会得到嘉赏,甚至是提升待遇,对于这个村庄头人,他这位村长也是怠慢不得。

  然而,一贯油滑的盖里拒绝了他的邀请,回了村子绝口不提自己在战场上得到了什么,没有在村民之间炫耀,反倒是日夜带着士兵训练,一整支队伍令行禁止,根本不像村长记忆里的模样。

  布兰登不知道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得如此陌生,在村庄里面作威作福的美好时光好像无情地抛弃了他,并且再也找不回来了。

  苏帷在村庄外面的土地上巡视,那条潺潺溪流露出水面的石头披着雪白的新衣,但是没有彻底冻住,溪流旁已经经历过秋收的土地上零星看得见一些杂草。

  河谷地的土地相当肥沃,但是一年年耕种下来,表层土块下面的深层土壤已经不是完全的黑色,植物腐败积累的肥力被作物吸收,变得有些发黄了。

  靠近红色海岸的土壤没有内陆那么重,普遍喜欢使用马耕,速度快,犁地浅,而母亲借着一次次送信送给苏帷的耕牛现在就套着牛轭在田地里面劳作。

  耕牛拖动着犁耙轻易劈开了土地,那场初雪尚且不足以把土地化为坚硬的冻土,因为天气寒冷变得有些板结的土壤被犁头翻了出来,那些没能冒出头的杂草也被连根拔起。

  铁匠给马耕用的轻犁具加了配重,虽然比不得内陆专用的木轮重犁,但是笨重的铁犁也能在前进的时候耕出一条笔直的线,基本没有什么偏斜。

  陪伴了迈萨村许多年月的土地展现出了新的样貌,犁沟和犁垄变得比过去更深,有村民跟在耕牛后面整理翻出来的泥块,由于入冬受寒的缘故,基本都是大块的硬土。

  如果是内陆那种湿重土,需要经过日晒把新土干燥以后再使用耙犁弄碎,无法破碎的土块由人工手动打散,然后把草根石块一类的杂物扔出田地。

  因为不是开荒,而是村里耕种了很多年的熟地,所以深犁不会撞上顽固的树根,不然光是清理树根就是最费劳力的事情,而且工具会报废得很快。

  耕牛对于每一个村庄来说都是宝贵的财富,村民们顶着寒冷的冬风兴奋地跟在拖着犁具的耕牛后面,对于这个年代少数有明显增效作用的农业手段显露出朴素的激动。

  河谷地固然土壤肥沃,但是一把种子撒下去什么都不管,虽然不至于颗粒无收,但是收成只能让现有的人口不会饿死,这一点已经是自然眷顾这片土地上的人类,但是人类想要更多。

  村民们一直对犁地这种事情相当重视,就为了提高粮食产量,即使交完了给领主老爷的税,生活也能过得更好一点,能多养活一张孩子的嘴。

  迈萨村因为苏帷的回归变得更加有生气,冬日变得没有那么可怕,生产生活有条不紊,耕牛每翻出一段土地,村民们就觉得领主老爷的身影更高大了一分。

  村民们从小就习惯了接受统治和依附他人的生活,无非是近在眼前的村长换成了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相互履行的义务和权益变得束缚与紧密,这种朴素的契约精神一直是王国制度的基础。

  见识浅薄的村民离苏帷这位领主更远,不像侍奉在近前的村长那样恐惧他的眼睛,而是觉得高高在上的领主如此仁慈,像是冬日的阳光一样普照了他们。

  在此之前,对比一下其他的村庄现状,村长的管理让村民们顺服,而领主老爷接手了迈萨村以后,他们只觉得布兰登面目可憎。

  苏帷没有改变布兰登定下来的税收比例,村民们的生活没有马上变得更好,反而需要出钱出力为领主老爷修建庄园,但是他们依然感恩戴德。

  因为苏帷带来了耕牛,这种掌握在贵族手中的生产资料出现在村民面前,他们切实看见了耕牛在为村庄的土地劳作,然后就拜倒在领主老爷的仁慈之下。

  过去他们都是靠着人踩着犁耙施加重量,让挽马在前面拖着耕地,如今领主老爷的统治降临在迈萨村,打倒了村长布兰登,还从外面带来了耕牛,甚至没有提他们租借耕牛的费用。

  苏帷刚刚来到迈萨村的时候,村民们对于这位空降的领主只怀有恐惧,见到他都是把头磕进地里,而现在他们自发地在领主面前表现出来足够的温顺,就像那些受着轭的、埋头劳作的耕牛一样。

  河谷地入冬比河原地肯定是晚一些的,苏帷回来的路上已经看见那里的农庄在翻地播种为夏收做准备,而迈萨村毗邻渊洋,到现在才开始冬种。

  那些被作物吸收了肥力的表层土壤往常只被轻犁翻动,如今牛耕配合铁犁可以把更多深层土壤翻出来,苏帷和村民们都相信迈萨村明年的收成会比今年更好。

  尽管今年冬天是有预料的雪灾,村民们依然觉得事情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农田会种出更多粮食,甚至他们还在想着按照未变的税收比例,未来是不是能添上一口人丁。

  领主老爷的统治是光明的,他们的孩子能够在未来很长的年月享受这种温和的统治,村民们现在心里最希望的就是老爷不要转封他的领地,他们愿意世世代代跪在这种光明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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