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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成圣,从打造魔戒开始 第66节

  在广阔的太空战场中,巨大的龙形身影依然显得非常渺小,而能量反应在同为发达生命体的虫群眼里就像一颗明亮的晚星一样,在夜幕中异常显眼。

  龙鳞之间的脉络溢出淡淡的蓝光,高度压缩的能量反应让虫群开始用自己的生物装甲组成保护虫后的坚壁。

  不顾刚刚进行亚空间穿梭的负载压力,龙爪牢固地抓在甲壳的连接处,蓄积的能量洪流朝着虫群战舰的主干倾泻。

  耀眼的闪电将其洞穿,龙没有尝试将其用翼叉撕碎,庞大身躯千疮百孔,像是一个初生期的行星一样,密密麻麻的闪电痕迹下,虫族战舰的装甲和肌肉群变成了熔融态。

  巨大的勾镰撕裂亚空间斩向龙,翼叉同时反应过来与之对斩,强烈的能量爆炸湮灭了在周围游击的护卫虫群。

  迅速脱离战场,一种强烈的生物反应将危机本能点燃,核心战场上,勾镰和羽翼交锋,而龙的身躯被另一把骨质的巨刃斩切,龙爪同时在那个伏击的身影上撕裂开肋骨状装甲。

  狰狞恐怖的身影挥舞着背后探出的勾镰,锯齿状的锋刃在龙的翼叉上斩下一大块组织,而另一对手臂握住几丁质巨刃,这把骸骨军刀密布着神秘的结晶物质,斩开了龙鳞,深可见骨的伤口倾泻出能量流淌的蓝色血液。

  龙爪抓住那只虫族的胸膛,暴烈的满负荷闪电强行撕裂了灵能屏障,无视着生物装甲,透进肌体内部肆意穿梭,以混乱的极致能量毁灭着生物组织。

  几乎就是以伤换伤的战术,虫族舰队的生物导弹在龙的背部爆炸,长而致命的触须绞杀着挥舞的羽翼,猛毒锁定着龙鳞破碎的伤口,持续保持着撕裂,阻止着龙的高速自愈。

  虫族领主的出现代表整个虫族节点为了对抗敌人而开发出了新的战术,狂暴化的虫群开始无视战列舰群的歼灭阵列,向着龙的身影集中火力。

  龙与虫族领主的相互伤害还在继续,这是两个顶级单位在比拼谁的生命力更顽强,谁的战斗经验更加丰富,他们俩都享有无尽的生命。

  积蓄能量的龙之闪电无差别地覆盖了亚空间,封锁了虫族领主所有可以反应的路径,而对方空出来的带有灵能力场的骨刀斩切精金如斩切空气,在龙的身上留下致命的伤口。

  在最后的意识中,虫族领主的庞大身躯被撕裂成数块,而残片飞溅到龙的身上,那道骨刃顺势砍了过来,这是殊死一搏。

  在战斗中高速进化的虫族领主终究是死在了龙的手中,垂死挣扎的虫巢意志一直在调集力量配合自己孕育出来的传奇生命绞杀龙影。

  伤势已经无法挽救了,龙族的身躯固然生命力丰沛,然而在虫族领主的临死反扑面前,强大的防御还是不可避免的破灭了,生命反应在慢慢衰弱。

  外部组织正在急速自愈,龙鳞和肌肉的修补几乎快到看不见过程,但是重创空虚的内部器官在受到腐蚀,自愈的速度跟不上朽灭的速度了。

  受到重创的战友舰队没有选择在这样的战机去拯救深入敌后的龙影,它们用光矛、鱼雷和宏炮彻底毁灭虫族领主的身体后,急速转向围攻虫后,力图扩大战果,彻底毁灭这个虫族舰队。

  战场的天平已经彻底倾斜了,虫族的这次入侵失败成了定局,残余的虫族没有逃亡,它们会被逐渐清理,腐化的生命行星也会被执行轨道轰炸来完成净化。

  直到龙的生命走到了终点。

  在意识停滞的那一刻,虚幻的黑红色的火焰从龙的尸体上腾起,像是一颗沉默的黑太阳,等待着燃烧一切。

  以尸体为中心,如同火星点燃的枯寂草原,万事万物开始陷入了凋零的步伐,要为龙陪葬一般,一场盛大的葬礼在冰冷而黑暗的宇宙中举行。

  空间开始了死亡,于是维度跌落,高维蜷缩入微观,一道瀑布以一个绝望的恒定的速度席卷着恒星系,所有舰船都开始启动亚空间穿梭。

  恒星大放光彩,那是能量在急速释放,光谱变化成暗淡的紫色,腐化的生命行星也快速朽灭,直到整个恒星系化为了黑洞,化为一个绝对隔离的墓地。

  亚空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开了口,向现实宇宙倾泻能量,那样彩虹色的缝隙如此璀璨,横贯整个恒星系,像是葬礼上的烟花。

  时间的死亡更加平淡,启动穿梭晚了的舰船同死战的虫族一起化为了陪葬品,因为速度已经无法越过死亡的临界线。

  龙的尸骸燃烧得只剩下纯粹的骨骼,虫族领主的尸体残片还挂在上面,像是泾渭分明的两个部分,死战的双方得以葬在同一个墓地,就像古代那些将战友与敌人尸体混合在焚烧的火堆。

  亚空间的伤口持续扩大,就像凝血因子失效的身体血流不止,死亡的概念反向侵入,光也被吞噬,五颜六色的光彩开始凋零成单纯的黑色,并且属于情绪的洪流不断蔓延。

  黑色的淤泥逐渐从亚空间溢出,每一颗粒子都在呐喊着对填补饥饿的渴望,这种混沌的意识想要吞噬一切,主动接触到了黑红色的火焰,然后惊悚地蜷缩回亚空间的深处。

  火焰慢慢熄灭,像是失去了足够的薪柴,龙的尸身随着黑泥的潮汐被卷向了亚空间,没有方向,时间混乱,这种漂流会持续未知的长度,直到从亚空间脱出,重新回到规则相对稳定的现实宇宙。

  死亡就像一场永眠的旅程,踏上了这样的道路,就像秋日林荫的小径,愈行愈远,直到看不见来路的岔口,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两条道路会再次相会,到时又是不一样的风景。

  岁月悠悠,龙的尸体在亚空间里漫长的漂流,这场流浪在某一个时刻迎来了终点,这个概率就好像蝴蝶扇动翅膀的气流在远方掀起一场风暴,只有死者才有这样的时间去碰这个运气。

  尸身从一处亚空间缝隙中脱出,来无垠星空中继续他的旅程,龙的骸骨飞跃了太空,经过了一个个恒星系,见证了一颗颗太阳的诞生与毁灭。

  大多数时候都是接近绝对零度的低温,偶尔是超新星爆发的脉冲流,中子星和白矮星的辐射也沐浴过,黑洞的引力也曾捕获他,只是没有跌入视界。

  直到又一次运气的到来,一个刚刚孕育出新恒星的星云,那放之宇宙多么短暂的少年期,活跃的星云物质与龙的身体碰撞,相互吸引,就像结冰时的第一颗核心,物质就开始在龙的尸骸上堆积,越来越大。

  这个过程也是漫长的,一点点物质从细微的尘埃堆积成岩石,一粒粒岩石又开始堆积成山脉,一层层从恒星诞生的高温下冷却,直到堆积成一颗庞大的行星,围绕着年轻的太阳公转。

  此时新生的行星还是一口沸腾的汤锅,水蒸气和火山喷发的带有硫的烟雾弥漫着,滚烫的岩浆不断爆发和冷却,凝固的火山岩就开始漂浮和破碎,聚集成一个个小岛。

  小岛们开始碰撞和聚集,大陆的诞生就是这样开始的,拼合成高耸的山峰,陆地的雏形出现了一点点轮廓。

  这个过程里,一颗体型稍逊的另一个行星与之相撞了,飞溅的凝固下来的岩石超过了临界速度飞到了太空,两颗行星就这样相互融合,并且动摇了龙的尸骸,使其从地心卷向了地表。

  速度合适的岩石在新行星的表面形成了零零散散的星环,又是一场漫长时间的引力游戏,月亮随之诞生了,这颗卫星带来的潮汐锁定让行星加速了稳定的过程。

  生命在这个汤锅中悄然诞生出萌芽,简单的有机质被孕育出来,这场奇迹无疑是在象征死亡与终焉的尸骨上开出来的绚烂的花。

  天气没有那么火热了,漫长时间给予的耐心里,郁郁葱葱的森林会让这颗原本炙热的行星变得生机盎然。

  世界开始了生命的长跑,并且一路走到了苏帷这个年代,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

  “原来如此……”

第81章 凡尔纳宫

  深邃的地层裂隙之间没有任何光线可以泄露进来,黑暗显得比午夜更加浓稠。

  苏帷的视角从无尽的太空朝着地面坠落,他迷茫地收回了触摸地层里面龙骨的手,四圣魔戒收敛了闪耀的、冰冷的金色阳光,变得平平无奇。

  一切都好似是原来模样,他举着火把走近了埋藏在这里的龙骨,那些汹涌而来的历史如同恍惚之间的错觉,他只不过是站在原地愣神了一会儿。

  苏帷再次抬头仰望这座龙骨,离开了那种太空中的奇异感官,感受到世界是如此的狭隘,像是把他装进箱子里,逼仄得让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或许,我应该称呼你为……天龙?还是造物主呢?”

  “这个世界都是因为你才会诞生的啊……”

  苏帷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自己戴着四圣魔戒的手,想到世界表皮之下接纳了一切死亡的虚界,以及那处沟通内外的创口,触目惊心。

  光界是世界表皮之下的壁垒,苏帷曾经把自己的足迹遍布整个世界,他很早就能推断出脚下的大地是一颗正常的星球,一切都遵循行星在恒星系中运行的规则。

  如果那处世界的创口通往的外界是无穷无尽的宇宙,那么光界这处壁垒建立起来的初衷是什么?苏帷发现了秘史这个线团里面露出来的一根线头,并且尝试用知识与思考把这个线头解开。

  苏帷看着眼前来自外太空的龙骨,设想着它与现在那些盘踞在龙岛之上的古龙种有什么联系,如果这具遗骨是这个世界所有龙族的起源,龙皇卡尔索利斯和龙神帕斯珀索利斯为何要让它在埋藏在地层里面?

  这处龙骨的出现和四圣魔戒带来的历史给苏帷带来了更多的疑惑,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把所有思绪像是水道一样疏导到大海里,暂时不让思考占据自己的脑海。

  苏帷周围猛然出现温度攀升,他伸出炽热的手再次按在龙骨之上,皮肤像是在空气中凝固的岩浆一样干裂,他在尝试着能不能动摇这处龙骨在地层裂隙之中的存在。

  辉光从皲裂的皮肤缝隙之间逸散出来,地层出现了剧烈的动摇,如同这处历史悠久的地裂再次出现了地震,横纵之间,苏帷在撼动着大地,象征原始的无尽沉淀的大地元素需要听从君主的号令。

  龙骨安然无恙,没有因为高温而出现焦黑的痕迹,只是地层里一些矿物从表面脱落了下来,就像一阵发生在地下的暴雨,尘土飞扬。

  苏帷只需要短暂地发力就能判断出自己能不能把龙骨取出来,所以马上收回了对大地元素的征召令,地层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看来艾德文伯爵他们也会对你没有办法,这里就是你的陵墓。”

  苏帷盯着眼前埋葬在地层里的龙骨,慢慢向后退了几步,最后看完这一眼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处地层裂隙,脚步声回荡在广大的空间里。

  扈从们对刚刚突然发生又突然平息的剧烈地震没有任何疑惑,但是两个女仆显得有些慌乱,苏帷抚摸着她们的头顶,轻声安慰着她们。

  带领着队伍离开了这处为了勘探矿藏而挖掘出来的迷宫一样的隧道,苏帷迎着外面的清晨阳光登上了马车。

  “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现在是时候去看看我的新领地了。”

  盖里一言不发地甩动缰绳,马车离开了伊恩-莫顿这片发生了惨烈战争的土地,冰雪固然埋藏了一切,但是生命总会在春天再次开出花来。

  苏帷在车厢的座位上摩挲着手中森林样式的徽章,看着外面的灿烂阳光,任由女仆在给他清理身上落着的灰尘,那股地层里的死亡气味总是能让他想起一个人。

  “这个时间点,伊利亚德,你应该开始活跃了吧,我可是拭目以待。”

  他仿佛一眼就能望见遥远的王城兰斯,看见屹立在王都内环的凡尔纳宫,那座比赫伯尔宫更加古老的宫殿承载了太多的历史。

  凡尔纳宫作为重要的地标,虽然只占了塞提纳街的一个门牌号,但它是独立于其他建筑的,外沿有一圈小河环绕,那是人工引流泰伯瑞斯河的河水产生的护城河。

  因为曾经作为卫宫,塔楼分布在棱角上,整体是城堡样式,到现在依然保留了原先的功能区,地窖、马厩、武器库、练兵场和军用营房一应俱全,当然也有各种暗室和隐秘的通道,需要的时候完全可以当军事堡垒使用。

  所有上层贵族都恐惧亚伯拉罕,即使这位部长一直在凡尔纳宫办公,不会客也不出门,都让人无时不刻感受到他沉默的力量。

  亚伯拉罕是恐惧之源,一旦他走出凡尔纳宫,十之八九,有人的名字会消失在大家聚会的名单上,城市的公墓会多出一块墓碑。

  他在知晓其姓名的人眼中如同一柄时刻悬在空中的长剑,随时可能落下,莫名的寒气逼迫着每一个人的颈脖。

  每一个死在亚伯拉罕手中的人都会被安排着葬入专门的墓地,无论这个人是否生前显贵,无论是否有家族墓地,他们都要被埋入同一片土地,被挂上公墓的名字。

  据生活在兰斯足够久的人传闻,那处公墓最开始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破破烂烂的小地方,在偌大城市里面再寻常不过,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没有钱置办棺材和墓穴,只能被家人裹上草席背到公墓。

  现在大家都习惯了兰斯城外那处庞大的墓地,大到多一处墓碑也是毫不显眼,因为那里已经是墓碑的森林,不会因为多长了一棵树就多出一片树荫。

  同样也是不知道为何流传出来的消息,亚伯拉罕在执行审判的时候总是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目标背后,然后突然报出对方的名字,说出对目标的裁决。

  很难想象一个人猛地听见那一个声音的反应,想必是恐惧从心底埋藏的深处炸开,死亡突然寄出邀请函,并且准时准点地送到了收信人手中。

  如果有人有勇气主动提出祸不及家族,亚伯拉罕往往会温声答复,全程都在对方看不见的背后,因为至今无人敢于回头。

  亚伯拉罕就像一位在狱中工作了一辈子的老刽子手,他的体贴浸透了处刑过程,仿佛全身心为处刑对象的后事着想,一定追求尽善尽美,全程没有痛苦。

  同样是公事公办,在死者眼中,这就是刻意营造的恐惧,而对于亚伯拉罕而言,或许只是他余兴中在衡量灵魂的品质,试试其中有多少杂质,最终给予对方审判,犹如一座象征公平公正的天秤。

  因为亚伯拉罕的这个习惯,全兰威王国的上层人物都不谋而同地执行着一条潜规则——禁止相互在背后突然喊出名字,尤其是首尾姓名,那是可以代表一个人身份的全称。

  一定要称呼也不能轻言轻语,因为那一声冷漠的呼喊可以让人心脏骤然停跳,这种事在历史上时有发生,一些贵族本身就有心脏方面的疾病,遇上突然的背后称呼,然后就在家中紧急接受医师救治。

  亚伯拉罕部长的办公室是凡尔纳宫最大的房间,他自己就住在这里,不需要出门也有分布在全兰威王国的产业为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利润。

  苏帷伸手触摸了龙骨,在同一个早晨,和往常一样,亚伯拉罕部长早早地开始了办公,他的黑色木质办公桌很大,大到可以躺下几个成年人,是两百多年前工匠手工制作的古董。

  现在是一天的开始,但是那个桌上已经分门别类地堆了几座小山高的卷宗和报告,在这个魔法在上层相对普及的年代,依然坚持相信着纸质文件的可靠性。

  外人看了那些文件一定会惊讶于部长平时的工作量,而刚刚批阅完的一叠一掌宽厚度的文件远远不足以满足部长的好胃口,这只是一天工作的开始。

  亚伯拉罕今天没有预约见客,他就一身黑色常礼服坐在那张黑色马鬃高背椅上,运笔如飞,羽毛笔上羽毛轻轻飘动像是黑色的波澜。

  羽毛笔是索尔金大帝送的礼物,用的是三眼乌鸦翅膀上最大的五根羽毛,搭配的是渊洋的水晶章鱼产出后经过调配的墨水。

  本来羽毛笔是相对廉价的消耗品,整个王国的文书系统每年都需要报废大量的羽毛笔,但是这只作为礼物的笔被他用了很多年,比一般的金属笔都耐用得多。

  亚伯拉罕面前摆着甜点和小吃,本该是餐后才由侍者端上桌的辅食,他却让凡尔纳宫的厨房提前做好,送到他这里。

  那些甜点很快就被消灭干净,仿佛部长今天格外偏好甜食,而现在他正把饼干伸进酒杯里,蘸了蘸,一小口一小口嚼着还有点热气的饼干。

  那饼干是新一轮上的,旧的一盘已经吃完了。

  亚伯拉罕在整个兰斯王国的上层圈子里是个怪人,所有人与他一直保持着距离,而他不是贵族也没有封地,没有高贵血统也没有派系支持,独立于众人之外,只是担任部长的职务。

  严格来说,在这个贵族体系统治一切的时代,亚伯拉罕是一个平民。

  一般人很难揣测这位部长的心思,他总是脸上带着微笑,冰水似的微笑,温和得没有什么温度,只是单纯地温和,或许只是毫不在意,也提不起精神。

  一柄刀归在刀鞘里面,倚在部长座位旁边,房间天花板上没有采用水晶吊灯,而是靠传统的壁炉和烛台照明,这座行宫的本质还是堡垒,即使是堂皇白日也需要额外的光线。

  壁炉里在点着果木,淡淡的清香洋溢在整个房间里,火光温暖地烘干着墨迹湿润的缎面文件。

  前几天刚开的窖藏三年的冰酒就立在壁炉旁的小桌上,周围摆着的酒具和倒扣着的水晶杯,表明亚伯兰罕有早起工作前小酌一杯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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