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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成圣,从打造魔戒开始 第83节

  让“格里罗纳之瞳”离开兰威本土是一场巨大的冒险,王国必须时刻防备命运系魔法的占卜探知到兰威的秘密,不仅如此,如果这件魔法物品被“奈格里之冠”发现并摧毁,兰威就将陷入没有保护的境地,就像无人的屋子和没有锁上的门,任由命运系大魔导师随时袭击。

  在进入“影都”之前,奥斯蒙就命令兰威王国唯一的命运系大魔导师西尔维奥随行,负责唤醒和维持“守秘者·格里罗纳”,沟通远在新大陆的“格里罗纳之瞳”。

  “王储殿下,非王室直系血脉不能进入‘影都’,这是王国一贯的旧例”,大魔导师西尔维奥注视着眼前的背影,谨慎地提出建议。

  头戴宝石护额的王储伫立不动,凝视着书房里挂在墙上的猩红色挂毯,更准确地说,是在盯着上面绣的那一面兰威国徽。

  “西尔维奥,这面纹章的含义,作为皇家大魔导师的你,应该是清楚的”,奥斯蒙浑身充满了倦意,但是那种恰到好处的温和依然保持着。

  西尔维奥的年纪远大于这位王储,他犹豫了一下,“臣清楚国徽的含义”,明知王储背对着他,老人依然恭敬地低下了头,这是王室的尊严和王储这么多年经营出来的威望。

  每一个兰威人,无论高低贵贱之分,都可以是王储奥斯蒙的朋友,也是他的臣子,那种沁人心脾的温和让奥斯蒙的臣子兼朋友遍布天下,影响力深入整个道格拉斯大陆的人类王国。

  奥斯蒙将手放在挂毯上刺绣的国徽上,指尖在整个纹章上按顺序一一移过,“每一代王冠的继承人都会在上面添上一样图案,代表王国下一代的前进方向,到我之前已经攒了这么多,本身就标志着兰威王国的历史变迁。”

  “在我被父亲公开宣布立为王储的时候,我在国徽上亲手画上了一枚小小的齿轮,因为我坚信机械会改变这个时代,这么些年过去,王都多了那么多工厂和浓烟,我想每一个人都已经看到了我所看见的未来。”

  奥斯蒙叹了一口气,指尖有莹蓝色的魔法符文闪烁,“机械注定改变时代,而我现在忧心的是,远在新大陆的法兰王国,他们把机械发展到了何种程度”,王储的指尖渐渐移到了与齿轮相嵌合的金币图案。

  “父亲在成为王储之初选择添上了这枚金币,之后的事每一位国民都知道,大量的改革自上而下,我们亲眼所见无数国民的生活水平在上升,‘穿袍贵族’的数量也在增加。”

  王储的指尖指向了金币与齿轮的嵌合处,“这些改变带来了大量财富,完成了原始积累,所有获利者都希望将增加的财富投到实处,赢得更多的市场,赚更多的钱。”

  “如今我们就在交界的地方,金钱的力量已趋近于饱和,接下来就是一场蛮力的发泄”,奥斯蒙抬起了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自说自话地陈述。

  “金币即将推动这枚齿轮转动起来,带动一场新时代的变革,它的影响将远大于父亲主动做出的改革”,放在挂毯上的手握拳,按在齿轮图案上。

  “在道格拉斯大陆,这股动力不仅作用于兰威王国,也作用于巴索斯和鲁伯特,作用于落后封闭的交杈地和混乱分裂的赤沙地,甚至作用于群岛那些铁民身上。”

  奥斯蒙转过身来,向王室心腹大魔导师西尔维奥说道,“那么,作为时代的先行者,兰威王国想要继续做手持缰绳的驾驶者,我们需要做什么?”

  “兰威需要改变,王储殿下”,大魔导师再次低下了头。

  王储注视了一会儿老人脸上隐约的透明符文,缓缓点头,“确实需要改变,而且我的父亲早已预见一切。”

  奥斯蒙仰头看向这间书房的天花板,魔法吊灯随即熄灭,但是书房并没有陷入一片漆黑,因为整个天花板都亮了起来,变成一张宏伟的动态地图。

  最初整个背景是海洋的颜色,然后一块巨型大陆露出水面,那就是道格拉斯大陆。

  大陆的地貌开始显现,北方群山之地突出大陆平面,山地上又再次升起一座座高峰,连绵纵横的山脉覆盖了整个北方,峭岩崖形成了,而群峰雪线以上白雪皑皑,极北方常年冰霜覆盖;

  北陆中部的大陆凹陷,巨量的水形成一座湖泊,源海形成了,接着源海发源无数支流,最大的几条上缀着露珠般的湖泊,所有支流联通形成复杂的水系网络,一路向西奔流;

  离开湖海,大河贯穿了西方,一连片一连片小型丘陵被河流分割,最终相互协调成了广阔的丘陵平原,河原地形成了;

  河原地南方,两道雄伟的山脉切割出一片富饶的封闭土地,水系从雪线以上发源,奔流向渊洋,直到一片红色的海岸,这里便是河谷地;

  直到大陆继续往南的一角,比群山之地更高更密的峰柱直入天空,却没有一丝绿色,在渊洋常年吹来的风暴中蚀成单调的黑灰色,尖锐、陡峭、没有丝毫生机,石林形成了;

  在石林旁边,大陆中央凸起一片广阔的高原,两座大升降机沟通了南北,这里的土地比大陆任何一处都更加接近天空,夜的漆黑渲染了上去,这里便是星月夜三部落统治下的交杈地。

  在交杈地、河谷地与石林凹出来的弧线里,围绕着几座巨大的岛屿,连绵的群岛辐射了大量海洋区域,那里便是直面海族兵锋的群岛之地,活跃在那片贫瘠土地上的都是最坚韧与狡猾的铁民,他们奉行力量,唾弃耕种。

  大陆最南方,狭长的枯黄和赤红横贯,隐约能分辨出沙丘和戈壁山脉的曲线,零星的绿色在其中点缀,隐约有绿洲的水波荡漾,赤沙地形成了;

  大陆东方,完全变作一片紫的发黑的土地,这是唯一没有显示地貌的区域,呈现出幽邃昏暗的模样,因为这片土地对人族而言几乎是未知的。

  道格拉斯大陆成型了。

  地图充当着光源,这上面显示的是人族祖祖辈辈生活的故乡,每一片土地,每一分空气,每一滴河水,都弥足珍贵。

  奥斯蒙凝望着头顶的地图,很久之前他也曾和自己的父亲一起看着它,当时索尔金大帝幽幽叹息,说了一句让王储时至今日都印象深刻的话:“美丽的道格拉斯,真要让你被子女的贪欲吞没吗……”

  长久的沉默,直到奥斯蒙挥了挥手摆弄地图,原先地图上只显示了地貌,现在开始出现变化:先是晶莹的白线在大陆上勾勒出了各个王国的国境线,接着晶莹的蓝色光点出现,标记了各大王国的首都和魔法圣城耶尔希。

  随后晶莹的黄线从蓝色光点延伸出来,在人族领地中织出一张大网,网上缀着密密麻麻的黑点,标记着属于人族的大型城市;

  最终恢宏的城墙沿着漆黑之地的边缘升起,城墙在各个接壤的王国与地区内各出现一个耀眼的红点,然后各大王国的领土上也出现了密集的红点,每个红点都标记了一处军事要塞;

  奥斯蒙再次挥了挥手摆弄地图,道格拉斯大陆以外的地图出现了变化:

  群山之地往北的海域被灰色的迷雾遮掩,模糊的岛影在雾中隐现,一个璀璨的蓝光点和一个更亮的红光点同时出现在岛影周围;

  西边的渊洋也出现了细节,东南方海面下礁岩密布,西南方海面变成漆黑色,东北方海面下船骸堆积,西北方乌云累累海面狂暴地起伏,中心偏北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心偏西出现一个闪耀的蓝光点;

  海域上红点密集,一条黄线贯穿整个渊洋,而黄线的终点是一片被迷雾覆盖的大陆,仅有东边一部分暴露在外,上面同样有几个隐约的蓝光点——那就是新大陆萨尔维厄;

  这幅地图是当今世界的缩影,但是依旧很不明朗,就像现在的局势。

  从这幅地图上就能看出,人族占据了广阔的生存空间,作为一个种族来说无疑是繁荣昌盛的,可是他的内部并不团结一致,国境线的划分不仅是秩序的分割,还是法理的分割、人情的分割,没有外力的压迫,人类永远无法拧成一股绳。

  统合旧大陆诸国的是在魔法圣城召开的法师圣议会,但是它已经很久没有召集诸王了,那位超然世外的人族守护者始终沉默。

  各个人类王国之间矛盾重重,利益交织之下暗流汹涌,只有单独占据一个无人地域的圣城耶尔希和在整个大陆南北绵延的圣壁厄德尔斯。

  前者是魔法师推崇的圣地,是学术交流的净土,从中输出了无数学士,他们在保证整个人族的安全,虽然不是一个实体国家,但是所有人提起圣城耶尔希都会感到骄傲和崇敬。

  后者是人族共同的底线,守卫厄德尔斯之壁是每一个王国乃至每一个大陆人民的义务,它保护的是整个人族,即使大陆局势再如何混乱,哪怕各国战火纷飞,这座圣壁都必须屹立不倒。

  仰望这幅地图,就像仰望人族知晓的世界,它现在有很多局限和不足,就像人族本身也富有缺点,然而历史证明,每当这幅地图完善一步,便是整个人族经历考验的时候。

  在外力作用之下,人类将展现作为一个种族的韧性和力量,王储奥斯蒙坚信这一点,并且有自信面对第二场葬海战争。

第100章 迷惘之人

  奥斯蒙睁开海蓝色的眼睛,他躺在床上,像是刚从梦中惊醒,又像是一夜未眠,数着自己时间的流逝。

  他定了定神,下床走到被球兰花攀附的窗边,倚着金块拼出花纹的窗台向外远眺。

  赫伯尔宫地处国都兰斯的中心,而王城建立在广袤丘陵平原上惟一一座高耸的山丘上,从这里放眼望去可以一览首都全貌。

  清晨刚刚苏醒,阳光下弥散着没有完全褪去的晨雾,窗边洁白花瓣上缀着几滴晶莹的露珠,在露珠映照得变了形的倒影里,奥斯蒙看见了迷茫的自己,被簇拥在魔法灯那些灿烂的光线里。

  此刻奥斯蒙抚过的墙壁,走过的地板,都背负着漫长的历史,在魔法的维护下,一切都像是赫伯尔宫刚落成时的样子。

  这座王宫如同被时光封印而留存于世的残影,更换的不过是住在这里面的人,以及发生在这里的一件件事。

  奥斯蒙凝望着首都的一条条街道,看着点灯人一盏盏地熄灭街灯,看着小贩摆摊,所有人都开始忙碌一天的生计,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不带一丝留念。

  作为王储,在风雨欲来的新时代面前,压力无疑是巨大的,奥斯蒙在窗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正在苏醒的街市,转身回到床边,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妻子爱格妮丝。

  奥斯蒙轻轻地坐在床沿,将最深沉的目光留给自己的妻子,而在爱格妮丝的美貌与纯真面前,诗人一切的赞美之词都该献给她。

  似是感受到了丈夫带来的动静,爱格妮丝睁开了双眼,她浅浅地笑了,向王储道出早安,这股笑容让她绽放出璀璨的生机,脸颊飞起酡红,好似出自大师刻刀之下的雕像活了过来。

  大理石般的手臂环过奥斯蒙的颈脖,灵动的双眼与王储对视,目光仿佛含着愉悦天真的笑意,爱格妮丝的声音并不清脆,有的只是一个“柔”字,柔美得似一泓彩虹化作的泉水,安抚着王储紧绷的心灵。

  于是,奥斯蒙重温了早已重复太多次的心灵震撼,不管相逢与相爱多久,他总会陷进对方清澈无瑕的眼眸中,对视时宛如心神都坠入瞳孔那一抹浓郁的紫色。

  整个宴厅、整个赫伯尔宫、整个兰斯、整个河原地、整个道格拉斯乃至整个世界都在崩塌,混合在一起,以眼眸为中心旋转着,跟随着他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一同坠落。

  从他现在的角度,看得清那完美的每一丝细节,绝对的完美,化妆品对于爱格妮斯来说就像在渊洋中加一滴水一样多余,她的美貌便是世间最精彩的风景。

  然而属于王储的私人时间是如此的短暂,奥斯蒙只能低头与爱格妮丝吻别,短暂的欢聚后是更长时间的别离,这种常见于需要为生计而奔波的家庭的伤痛同样存在于王室之中。

  奥斯蒙在走出寝室之前,回头看了眼灯光下仿佛熠熠生辉的爱格妮丝,对视时留给她一个微笑,门外的侍从官准时为王储拉开了门扉。

  在奥斯蒙走出大门以后,他不会看见关门的那一刹那,爱格妮丝望向他背影眼神的悲伤,王储沉浸于自我世界的爱恋,想必不会体察到那已持续这么多年的背景音乐的。

  离开王储寝宫,奥斯蒙缓慢地活动着面部肌肉,把丰富的情感一丝丝剥离,直至穿越回廊,镜子里映出的身影,气质如长枪般锋锐。

  侍从官诺福克伯爵来到王储身边,“殿下,早餐已经备好,按照今日的日程安排,今早与您一同进餐的是礼仪大臣秘书迪格子爵,他将就接待外国使节的安排向您汇报。”

  奥斯蒙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闭着眼感受走廊里自由透过的、和煦的阳光,微凉的清风和新鲜的空气。

  隔着几层宫室,听得见宴厅里传来的乐音,那是乐手们正在断断续续地试音,等待着为王室成员的早餐添上风雅的趣味。

  王储睁开眼打量清晨时分的赫伯尔宫,都是熟悉中流露新意的味道,侍从官诺福克伯爵再次迎上前来,王储从他手上捧着的银盘里拿起一件银丝滚边的毛皮斗篷披在肩上。

  有了这件衣服的遮掩,奥斯蒙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王储和侍从官一前一后地快步走在柱廊里,光线穿过洁白的大理石柱的间隙照在他们身上,干净得不见飘飞的尘埃。

  奥斯蒙略显低垂的睫毛和额头的皱纹一点点勾勒出他的劳累,脚步声回响在金色的光辉中,如果此刻有一位出色的画家在场的话,将这幅场景记录下来一定会是一幅杰作。

  侍从官诺福克伯爵在宫廷守卫的放行下,为王储拉开了宴厅那扇双开的雕花漆金的木门,他放缓脚步,低头跟在王储身后。

  奥斯蒙来到王宫宴厅,诺福克伯爵站在身后为王储摆弄刀叉,而奥斯蒙一边自己铺好餐巾,一边看了眼侧座上刚刚坐下的迪格子爵。

  索尔金大帝漫长统治之中的多项改革贯彻到底,宫廷改革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这位传奇国王要求裁撤多余的礼仪要求和王宫人员,包括曾经专门侍奉某一个项目的世袭侍从,例如只负责给国王穿鞋的侍从,给国王系餐巾的侍从,等等。

  侍从官对子爵点了点头,大臣秘书就开始叙述礼仪大臣和一众幕僚草拟的计划安排,完全顾不上面前放着的丰盛早餐。

  在汇报的过程中,奥斯蒙全程都在对付面前的牛肉,在子爵汇报完后才放下绘有国徽的银质刀叉,抬头说了一句:“一切从简。”

  迪格子爵马上俯低身体,奥斯蒙端起银杯抿了一口金黄色的“皇家礼炮伯爵酒”,“各国使节我会分别接见,你们负责安排时间”,“遵命”。

  奥斯蒙用餐巾抹了抹嘴,然后就自己动手解下了餐巾,侍从官诺福克伯爵急忙向一旁招了招手。

  等候多时的侍从立刻端上一盆飘着花瓣的清水,王储在其中洗干净手,接过侍从官递来的手帕擦掉水渍,一边对侍奉在侧的侍从官说道:“我会亲自写请柬邀请各国使节,既然鲁伯特第一个到,就先见见他们吧。”

  诺福克伯爵俯身应命,王储转身离开,大臣秘书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早餐,站起来朝着奥斯蒙离开的方向单膝跪地行礼。

  在王宫的书房中,诺福克伯爵时刻跟随在王储身边,等着接过奥斯蒙的亲笔信。

  奥斯蒙很快就写完了这一份请柬,放下手中的羽毛笔,用随身的小印玺盖上章子,折好后封上火漆,递给沉默侍奉的侍从官。

  这是一份秘密请柬,纸张和墨水都含有神秘材料,书写的过程就是释放魔法的过程,只有受到邀请的人才能阅读纸上的内容。

  奥斯蒙随后在书房处理了一段时间文件,随后移驾赫伯尔宫的正宫“索尼克厅”——以兰威王国开国大帝的名字命名的议政厅,也是兰威王国的王座所在。

  王储承担的职责实在太多,在实际上他必须学习如何行使国王的权力,当今国王索尔金大帝在登基之前已经依次做了十二年血港公爵和六年摄政亲王,对王国有着深刻影响力并取得了军队的拥护,一接过权杖和王冠便拥有了王国的统治。

  奥斯蒙在一众宫廷贵族的见证下接见了鲁伯特使团,担任使节的是鲁伯特王国七王子威廉·桑德,双方互相交换了两个国家国王之间的诚挚问候,由使团奉上安珀·桑德国王的亲笔国书,随后敬奉礼物。

  奥斯蒙随即将兰威王国一方的国书赐予威廉,并许诺再次接见鲁伯特使团,双方一举一动都遵循着古老的礼仪,气氛凝重,问答流畅,而兰威王国的史官在旁边用笔墨忠实地记载了这次会面。

  直到奥斯蒙回到书房,靠在那张百年历史的镶金木椅上闭目养神,侍从官诺福克等候在门外,不会打扰王储难得的小憩时间。

  王储骤然睁开眼直视门的方向,那里突然出现了一团浓重的阴影,颜色在急速淡化,显出一个身影,兰威王国侯爵,韦罗里奥·克罗伊德。

  韦罗里奥一袭黑灰色衣装,简朴得没有丝毫贵族应有的色彩,那件衣服是克洛伊德家族的传家宝,被命名为“阴影的荣耀”,上面还有一行刺绣题词——“献给行走在阴影中的人,你的荣耀将世代光辉璀璨——索尼克·伯格敬上”。

  韦罗里奥在王储面前掀下兜帽,露出苍老的面孔和雪白的卷发,“参见王储”,韦罗里奥单膝下跪,奥斯蒙连忙说道:“韦罗里奥爷爷,私下里不用多礼了。”

  老人露出和蔼的笑容,“您是兰威王国的王储,礼数是要尽的。”

  “殿下,您要求我去监视王都上下和那些不安分的使团,可是我应该时刻跟随您左右,您还是要以自身安全为重。”

  韦罗里奥语调变得严肃了一些,说道:“您要尝试去掌握那些桀骜的秘密部门,他们都将是你未来的力量。”

  奥斯蒙凝视着老人的眼睛,说道:“您知道的,他们是效忠于王国,不是效忠于王室。”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韦罗里奥才语重心长地说道:“但是,能统御他们的,只有国王,例如您的父亲,伟大的索尔金大帝。”

  一老一少在书房中对视着,像是一场灵魂的碰撞,韦罗里奥又说道:“亚伯拉罕那小子是我的学生,其中大多数骨干都受过我的教导。”

  奥斯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么,韦罗里奥爷爷,鲁伯特使团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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