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伴读万历,我爹张居正! 第305节
“凤儿,此非是我所愿,为父也是被逼无奈啊!我怎会想到他们竟如此心狠手辣.”
这个“他们”是谁,显然只有李太后和国丈李伟清楚。
可李太后却没有对此说什么,而是紧紧蹙眉,身上散发出一股子威严,瞪着李伟说道。
“还请国丈称太后!”
第278章 没有我南直隶!你大明拿什么发俸禄?
“凤儿.你.”
国丈李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了女儿李彩凤,此刻这位太后娘娘正端坐其上,一幅盛气凌人的模样。
自从她嫁入皇家,便已然是君臣有别。
可李伟本以为,到了这书房之中,却也可以换个称呼,可不想李彩凤以势压人,竟然倒反天罡,直接让他这个爹爹尊称太后。
李伟嘴唇有些颤抖,瞪着眼睛看向对方。
可良久之后他还是咬着牙,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说道。
“臣武清伯、国丈李伟,拜见太后娘娘。”
李伟得庆幸,除开明初之时,到了嘉靖隆庆万历,这礼节已然省略颇多。
特别是这跪拜礼,如今除开朝会、祭祀等大型典礼,亦或是身份差距过大的,基本上没有行跪拜礼,而是以作揖礼代替。
如若不然,父亲被逼着朝女儿跪拜,不知他心里头能否接受。
李彩凤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微微颔首说道。
“免礼,坐下吧。”
李伟能够感受到李彩凤言语间带着气。
近来他与江南士族、晋商合作一事,也让二人关系闹得异常僵硬。
自嫁入皇家之后,李彩凤便不是李家的李彩凤了,而是他朱明皇室的李彩凤,除开考虑宗族利益,同样要顾忌到大明皇家的利益。
自然就会摇摆不定。
李伟知道女儿的性子,挤出老泪来,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
“娘娘,微臣实在是不知情,我若是知晓他们胆敢对皇嗣下手,却也不敢与他们同谋啊~”
他痛哭流涕的样子。
“娘娘,微臣家中二子文贵与文松,皆是尚且年幼,又怎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岂不是要祸及家人。”
李彩凤显然从话语中听出了端倪,这老头子是拿着两个弟弟提醒她呢,也同时在告诉她,若李家出了什么事情,她这个李太后,恐怕也是会受到波及。
可李彩凤对他这套,早已然是熟悉,她拧眉质问着十多块。
“若不是你,那些人如何能够插手景阳宫一事?”
“娘娘.”李伟还想要辩驳。
“够了!”李彩凤瞪着眼睛说道。
“本宫不论尔等到底意欲何为,阴谋诡计也好,朝廷攻讦也罢,可这皇家子嗣是万万碰不得的,此乃逆鳞,谁碰谁死!”
今日他们敢对于王恭妃下手。
他日若是皇帝不遂了他们的愿,岂不是也要对皇帝下手?
李彩凤就算是再偏向家人,也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妥协。
她知道,皇帝才是她的根本。
李伟眼见李彩凤越发动怒,连忙说道:“万万不敢!万万不敢!”
此事已然令他心有余悸,若非是那三名内官忠心耿耿,直接以死断绝了调查的线索。
这一次恐怕是真要掀起大案了。
届时就算是李彩凤肯出手,可捂得住这天下悠悠众口么?皇帝又会如何看到她?
李彩凤眯起眼睛继续询问说道:“潞王可有参与到其中?”
她最害怕的便是年轻的潞王,一时间冲昏了头脑,也参与到其中。
李伟连忙说道:“断然不会,潞王尚且年幼,如何能够参与到这种事情之中?”
说这话的时候,他显得很没有底气,复又补充着。
“不过,潞王殿下对于张家父子,似是很痛恨的样子。
先前也循着娘娘您的吩咐”
“罢了。”
李彩凤揉了揉眉心,将潞王推上台前,她也是居功至伟,还真不好说什么。
“今后你多管束他一二,莫要令他惹出事端来。”
自潞王出宫开府之后,就很少再来慈宁宫了。
李彩凤也不能轻易出去,谁知道潞王会放肆成什么样子。
“遵太后懿旨。”
李伟恭恭敬敬的模样,稍微有些过头,不知是不是在故意刺激李彩凤。
李彩凤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南方,朝着李伟喃喃说道。
“江南一事,尔等可有把握?”
李伟此刻露出一丝微笑:“娘娘,微臣觉着这景阳宫一事乃是画蛇添足,无需至此下手,我等也已然是胜券在握。”
“也莫要将事情做绝了。”
李彩凤声音低沉地说道。
“江南乱不得,有些人锐气太重了,杀一杀也好。
可大明总归还是要长治久安的,其中度量皇帝不清楚。
你这个国丈,还有那些士族,应该清楚的很。”
李伟颔首:“娘娘请安心。”
随后,李彩凤复又抬起头来,看向了门外说道。
“永宁在外头吧?你这个做外公的也见一见吧。”
三日后。
朝廷的邸报不知谁透露而出,在整个京城传开。
“仁民医馆受皇命,照料景阳宫安胎一事,然孕期之内,恭妃忽染微恙,朕忧心如焚”
“幸得锦衣卫同知张士元、大明医学院院长李时珍人等全力救助,方才令恭妃沉疴得愈,龙胎安稳无虞”
“今为彰其功绩,特擢升原锦衣卫指挥同知张允修,为锦衣卫掌卫事署都指挥佥事,秩正三品,赐飞鱼服,食俸如例.”
“原大明医学院院使李时珍,升授太医院院使,加资政大夫荣衔”
第三十九铺茶馆,一处二楼包间里头。
英国公张溶戴着一副墨镜,将这《邸报》上的内容看了又看,不免发出一声感慨说道。
“小子,你又出息了!朝廷终是下了旨意,也算是给此事盖棺定论了。
你如今执掌锦衣卫,再加飞鱼服,今后这京师上下,年轻人里头唯有你乃是其中翘楚。”
想了想,他又低头,从墨镜里头透出一对牛眼,看向面前的年轻人。
“此番还算是你机灵,不然你这仁民医馆半年经营之心血,怕是要付之东流。
如今便连太医院也为你所控,我大明朝大小官员平日里求医问药,都是要系于你一人身上咯~”
这话不知是感慨还是提醒。
不过张允修一点儿也没往心里头去,他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炸花生米,茶馆里头经过多次改良,这炸出来的花生米,已然是酥香松脆。
他摇摇头说道。
“太医院早该取缔,便是个诓骗人的玩意儿。
世伯近日在我仁民医馆内调养,应该能感受出不同。”
“便是你那什么身体检查?”
张溶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老夫身子好得很,不需要什么检查调理,你那医馆里头的大夫甚是无礼!”
若不是看着张允修和皇帝的面子,那日“受辱”的张溶,非得大闹仁民医馆不可。
张允修不跟这个糟老头子解释,自顾自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单子,抑扬顿挫的念诵起来。
“患者常年骑马,致使腰椎、各关节劳损,风寒湿痹严重.”
“患者常年饮酒,患痛风病,历节风邪深重,关节肿胀,时常疼痛难忍.”
“患者饮酒无度、饮食不节,以至于脾胃失调.”
“患者常年神昏、眩晕,初诊为肝阳上亢之症,具体病症有待进一步检查.”
“患者后庭.”
“够了!”张溶满脸羞红的模样,一拍桌子说道。“此乃小病也,老夫乃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如何能够”
“哐当”地一声。
张允修将一个包袱放在桌上,里头鼓鼓囊囊,显然装了不少药物,他笑着说道。
“那这一份医馆开具出来的药品,还有一份调养的方子,世伯也是不在意的咯?”
张溶随即愣了一下,盯着那个包裹里头猛看。
他心里知道,这仁民医馆出品的药物,可谓是有口皆碑。
诸如痔疮膏、消炎药、跌打药等等,已然成为京城百姓日常必备良药。
甚至连许多达官显贵在感受到疗效之后,也同样是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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