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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伴读万历,我爹张居正! 第81节

  “瞎咧咧!”张四书怒斥说道。“城里来的那是仁民医馆里头的人,专门为老弱妇孺治病,你又听了什么流言吧?”

  原来,这几日城中时不时便会接走一些病重的老弱妇孺救治,可流民们之间有传言,朝廷没有那么好心,定然是那城中的“张魔头”,给抓去炼丹了。

  所以,这几日流民之间一直是人心惶惶。

  汉子有些委屈地挠挠头:“俺就是这么一说,俺们在这城外好几日了,都说朝廷陛下不会不管俺们,可这几日就有些施粥,朝廷管我们还不如那半仙咧!许多精壮汉子都有了心思,与其在这等死”

  “你!”张四书还想说什么,耳旁却突然听到一阵巨响,地面微微震动。

  伴随着这声音,流民之间沸腾了。

  原来,紧闭的永定门突然缓缓打开了,一时间,流民之间如潮水一般靠拢过来,便连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也想要重新爬起来。

  永定门内,一群身穿甲胄的兵士骑马而出,为首一名将官纵马到人群中间,抽出腰间佩刀。

  他面上也戴着口罩,声音却依旧洪亮。

  “国公爷有令!城外一干流民人等,取老弱妇孺准许入城,其余人等一概迁徙至西郊扎营安顿,朝廷发放救助银,每日提供草药、口粮予以赈济。若有不听令者,擅传流言者,聚众闹事者,就地格杀勿论!”

第84章 生员叩门,百官谏阻

  “这是在做甚?”

  趁着封城之前,徽商王世顺一行人,重新来到仁民第一医馆四周,顿时人傻了。

  他们看着源源不断被送来,头大如斗,奄奄一息的流民们,一时间心里头揪了起来。

  “朝廷下了政令,城外一干流民老弱,安排至京城诸地寺庙、官署安置,特别是重病者,通通送入仁民医馆治疗。”

  王世顺脸上戴着一副丝绸制作而成的口罩回答说道。

  这几日京城内许多人对口罩还有微词,说乃是那张士元在借机敛财。

  然而,嘴上这样说,身体却很诚实,听闻口罩可治病,市面上由瑞锦丝行推出的口罩,瞬间被达官贵人们抢购一空。

  当然,贵人们自然不会去买那种里头有碳粉的,弄得脸上乌黑,以五文钱卖给市井百姓的口罩。

  他们大都是以一个五百文的价钱购买的“特供版”,你嫌弃太贵?京城内那么多人,还供不应求呢!

  王世顺就是晚了一步,没有买到“特供版”,觉得口罩也就那样,便用丝绸造了一批。

  他自觉比张允修的要舒适太多了!

  “收多少银子诊金?不会又是五文钱吧?”其中一名徽商有些急了。

  “不用银子,朝廷为医馆提供一干原料,京城上下药材全部为其供应,不用银子为市井百姓诊治”王世顺说这个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

  “完了!彻底完了!咱们的几万两银子算是打水漂了!”

  徽商中的一人听闻此言顿时崩溃大哭,他们自然能够想明白,今后这仁民医馆乃是朝廷所控制了,先前被张允修忽悠投入其中的银子,还能要回来么?

  你敢跟朝廷要干股。

  一时间,徽商里头尽是怒骂之声。

  “我的银子!我的银子呐!这杀千刀的张士元!如何能够这般糟蹋银子!”

  “哎呦我不成了,快帮我送去仁民医馆,要去第一医馆”

  “老夫要去找张士元!退银子!将银子还给老夫!”

  他们每个人大多都捐了几千两银子,几乎是好几年的营收。

  “闭嘴!”

  听着声音烦了,王世顺当即怒吼,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将目光投向了这名徽商内的馆主。

  “老夫出了整整五千两银子!乃是出得最多的!”

  王世顺敲了敲拐杖,环视众人,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他现在无比懊悔,怎么稀里糊涂便被张允修给骗了,可他脑袋也很清楚,什么才是现今最为正确的选择。

  能够为徽商群体,获取到更多利益。

  王世顺呼出一口气说道:“银子都已经给了,尔等在非常之际,还去寻那张士元,岂不是找死?”

  一名徽商带着哭腔说道:“那馆主觉得如何,咱们没了这些银子可全完了!”

  王世顺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法子,只能紧一紧日子相互帮衬着,至于瘟疫之事,我看咱们非但不能够有怨言,反倒还要助力朝廷处理瘟疫。”

  他犹豫再三终于是咬牙说道。

  “将咱们的药材都拿出来吧,按本钱的价码卖给朝廷.”

  “本钱?”一名徽商吓了一跳说道。“馆主这批草药可是暴利啊!而今京师上下紧着草药救命,咱们本钱都卖了,岂不是血本无归?”

  “糊涂!”

  王世顺一拐棍打在那人身上怒斥说道。

  “朝廷政令都下来了,尔还想像是那群晋商一般,对抗朝廷之政令么?若不是没了银子,老夫还想着将这批药材全部送予那张士元!

  朝廷风向变了!而今人命才是要紧的!若想要还在这京城行商,便听老夫的!”

  “佞臣当道,国无宁日!”

  “封城之法,祸乱天下,百姓无以为生!”

  “朝堂衮衮诸公,竟放任一黄口小儿处置瘟疫之事!”

  大明门外,天色才刚刚微微亮,一群身穿葛巾襕衫的儒生,便已然聚集于此。

  他们倒也不敢去冲撞宫门,几十名儒生或是京师内的生员,或是国子监的监生,朝着皇城方向下跪,口里大喊着相关话语,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进入大明门上朝的官员们,往往会驻足听上几句,随后又无奈摇摇头离去。

  正当儒生们要将事情闹将起来的时候,一名身穿绯红朝服补锦鸡的官员,突然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指着为首一名儒生说道。

  “尔等饱读诗书,便是让你们在此叩门逼宫么?简直是胆大包天,还不速速退去!”

  为首一名儒生见终于有官员出来说话,当即上前行礼说道。

  “生员王熙辰拜见部堂大人。”

  儒生显然不认识官员,凭着这二品大员的衣服,叫上一句部堂大人,倒也是没错。

  那儒生言辞的说道:“朝廷不能再如此了!京师瘟疫汹汹,朝堂上竟还有奸佞作祟,陛下为人所蒙蔽,竟让一黄口小儿处置此事,太医院及五城兵马司,甚至于京营都为之调配,如此之事古今未见,内阁诸公为何无动于衷,元辅大人他.”

  “够了!”官员瞪了生员一眼,打断对方的话说道。“朝廷之上自有六部官员内阁学士定夺,怎容尔等在此妄自议论?还不速速退去!”

  “学生~学生~”

  儒生还想要说些什么,此刻一名官员又走了上来,竟也是穿着二品官服。

  来人便是礼部尚书徐学谟,他拧起眉毛说道:“阁老说话没听见么?尔等还不速速退去,届时被锦衣卫抓了去,定你们一个扰乱朝纲之罪!”

  那儒生见到徐学谟,似乎意识到什么似的,立马跪地磕头说道:“学生明白了,学生这便走!”

  有了这儒生带头,一干跪在宫门外的儒生,竟忽然做鸟兽散一般。

  大明门外,一众官员都将此情此景看在眼里,无不对武英殿大学士张四维与礼部尚书徐学谟二人投去赞赏目光,纷纷赞其深明大义、识大体。

  所有官员心里头都明白,今日朝廷推行“瘟疫防治令”,这二位先生便是一直秉承反对态度。

  此场景一出,许多官员不免暗自思忖,这二人先生心念都是为国为民,跟近来朝堂上首辅张居正之行径可谓是天壤之别。

  这位先生想要扶持自家儿子之心,是否有些太过于招摇了?甚至将朝堂法度,黎民百姓置之不理。

  往昔新政推行轰轰烈烈,朝堂上下对此争论不休,可而今此事,甚至令不少支持张居正之官员,都有一些心灰意冷了。

  不免心中发出疑问。

  首辅大人这是怎么了?竟打算要真让一个“荒唐”逆子扰乱朝政么!

  生员叩门,百官谏阻,便都不能改变他张江陵的一意孤行么?此为倒行逆施之举也!

  皇极殿。

  礼部鸣鞭官挥舞静鞭,冯保尖锐的嗓音刺破晨曦。

  “陛下临朝——“

  众官员高呼万岁。

  可还没有等到冯保唱完题本呢,便立马有官员出列,跪在大殿之上,接连好几个,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说道。

  “陛下!臣再弹劾首辅张居正,纵容其子祸乱民间,鱼肉百姓,开设医馆,此为纵私祸国;逼迫御医拜其为师,捏造医理,此为悖逆伦常.”

  “陛下!国朝二百年以来,岂有令一黄口小儿执掌五城兵马司及太医院的道理!”

  “陛下!这‘瘟疫防治令’实在是骇人听闻,翻遍史书,臣等也不见,此等荒诞离奇之法令!”

第85章 朕也病了!

  万历皇帝端坐皇极殿上,身子坐得很直,然而眼睛却眯在一起,显然昨夜又是“挑灯夜战”。

  可这几声,着实给他吓了一跳,他的眼睛猛地睁开,看向弹劾的几位御史。

  眼里落在那名叫做羊可立的御史身上,出乎意料的冷静。

  “羊御史说错了吧,这朕何时让张士元执掌五城兵马司和太医院了?

  尔等可曾去那仁民医馆看过?于朕所知,张士元防治瘟疫之法卓有成效,朝廷想要治理瘟疫,推行此法有何错误?”

  羊可立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皇帝非但没动怒,反倒跟自己辩驳起来了。

  “陛下。”就在此时,朝臣队伍之中有一人出列。

  “徐尚书,你也有话要说?”万历皇帝将此言说得极重,似有一种咬牙切齿之感。

  可徐学谟却丝毫不惧,对着皇帝恭敬一礼,继续说道。

  “陛下可知今日大明门外之事?”

  “大明门外?”万历皇帝显然刚起来没多久,哪里会知道今日外头的纷争。

  “正是。”

  徐学谟将宫门外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话还没有说完,万历皇帝便拍案而起说道。

  “这些儒生好大的胆子!宫门之外也敢妄议朝政,冯伴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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