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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伴读万历,我爹张居正! 第85节

  他有些无奈地说道:“非是成国公,乃是他的胞弟朱应槐,据说乃是个爱玩的主儿,前些日子还未封城,京师内疫病汹汹,他还要去茶馆听书,结果便染上了大头瘟,看起来已然是重病不堪。”

  张简修一拍脑袋说道。

  “我想起来了,前些几日这成国公还来信,说是家中胞弟重病,要咱们派大夫专程去为其治病,可五弟说国公算什么东西,便给他拒绝了。”

  “.”大哥张敬修嘴角抽动了一下,他无奈将信件递给对方说道。

  “你去将这封信给五弟看看,总归是成国公的信,即便是爹爹也得给几分面子,不过是派几名大夫去探望,算不得什么事情。”

  “成国公?很厉害么?”

  正在实验室里头,训斥一群大夫的张允修抬起头,看了一眼递过来的书信说道。

  张简修脸上有些尴尬:“士元你便看看,总归不能跟银子过不去啊!”

  听闻此言,张允修这才起身看一眼书信里头的内容,无非还是说胞弟朱应槐病重,请求医馆能派遣御医前去救治,并且将银子加到了四千两。

  甚至还说,若能够让朱应槐转危为安,后续还有重谢。

  张允修思量一下,抬头对张简修说道。

  “你去一趟成国公府,帮我带个话。”

  咸宜坊。

  街道上空无一人,唯有两顶轿子在慌忙前行,行到巷子口,带路的管家远远便能够看见,门口排队准备进入的百姓。

  他一眼看到了匾额,立马前往一顶轿子旁通报说道。

  “公爷,前头便是那仁民第一医馆了。”

  轿子的帘子被打开,里头探出一名眉头紧皱,身穿麒麟补子衣服的青年人,他十分不悦地说道。

  “那张士元还是不愿为允符诊治么?”

  管家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连忙解释说道。

  “照着那张士元的说法是,上门诊治效果不佳,必然要去他那贵宾区里头,有相关设备与人员,才能够达到最好的效果,他乃是这么说的”

  “哼!”朱应桢冷哼一声。“我看他张士元便没有将我们成国公府看在眼里,从前太医院在之时,尚且是随叫随到,若非他张士元将太医院人都一并掳走,我何至于寻访不到名医?”

  正在此时,另外一顶更大的轿子,一名老妇人探出脑袋出来,她头上戴着梁冠,显得端庄华贵,显然乃是成国公府的老太君,也是朱应桢与朱应槐二人的亲生母亲。

  吕氏眉毛倒竖,瞪着朱应桢说道:“却还不是你耽误了胞弟的病情,非要信那什么龚廷贤,他乃是太医院院使,照理来说医术理应是精湛的,服用了几日‘二圣救苦丸’,加上些草药,你胞弟可曾好转?”

  朱应桢面露尴尬之色说道:“孩儿也不知,他龚廷贤竟然也对这大头瘟束手无策,还说什么瘟疫本外感时毒,乃是允符他正气不足,调养着便会好,谁曾想.”

  先前张允修断然拒绝了成国公府的要求,让朱应桢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故而转头便去找了龚廷贤。

  如今太医院里头,龚廷贤几乎成了光杆司令,他脾气倔,即便是张允修有所邀请,也要依旧古籍理论治疗。

  这些日子里头,这龚廷贤辗转朝堂诸公家中,专门为达官贵人们诊治瘟疫。

  可没有想到,龚廷贤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可治起病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好了!”吕氏怒然看向了管家。“还不快快前去请那张士元!”

  “是!”

  管家听了吩咐,连忙一路小跑进入仁民第一医馆之中。

  “娘~娘~我好痛~头好晕~我不成了~让我死了干净~”

  忽然,吕氏的轿子里头,传来一声微弱地呻吟之声。

  吕氏扭头,看向靠在怀里的幼子,他头面肿胀不堪,哪里还看得出来原来的样子,脸色也犹如被火烤一般,绷紧鲜红发亮。

  她心里头不由得酸楚,轻轻抚摸朱应槐的脸颊说道。

  “我的儿啊!可是苦了你了,要遭如此大罪,为娘定然会救你,你忍着些,一定会好的。”

  20点21点各还有一章

第90章 病人时日无多了!

  这些日子里头,朱应槐重病不治,口里说话都开始含糊,头面疼痛难忍根本没法入睡,甚至连进食都是奢望。

  长此以往下去,即便不被大头瘟带走,身子也会一点点的垮掉。

  吕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又转头,怒视着朱应桢说道。

  “尔为长兄,即便是袭爵也不该轻慢了胞弟,应槐若是出了事情,我也于你没完!”

  朱应桢眉毛都拧在一起,无可奈何地说道。

  “娘,孩儿.孩儿也是想救胞弟,可谁知道.”

  他现在是百口莫辩,只能是唉声叹气,心里头将那龚廷贤骂得狗血淋头。

  太医院院使便是这个水平?这和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

  说起来,从前他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于他的认知里头,御医便是全大明朝医术最为精湛的一群人。

  病被治好了,那自然是御医医术高超,倘若治不好,那也只能归咎于自身时运不济。

  在医道领域,御医们堪称权威,连皇帝都没能拿他们怎么样,虽说他贵为国公,岂是能够怀疑御医的?

  自古以来,生老病死皆是常事,小儿可能会夭折,中年人也会猝然离世,老者往往被病痛折磨。

  得罪了御医,绝非明智之举。

  然而,现在却完全不同了,自张允修开了这“仁民第一医馆”的口子,便与这些御医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御医们口口声声说张允修是离经叛道,可为何人家能够治得病,你却治不了?

  为何入了这“仁民第一医馆”能活命,寻了你龚廷贤便要重病不堪,奄奄一息呢?

  即便是迂腐的古人,也会拎得清楚,是“正道”重要,还是“活命”重要。

  吕氏平日深居简出,可却时常与各个勋贵家中夫人互通消息。

  口口相传之下,她多次听闻这“仁民医馆”的神迹,便将期待寄托了这里。

  见朱应桢还是这副模样,吕氏内心着急,又继续数落长子说道:“你啊!便别在守着那国公爷的面子,为了胞弟的一条命,与那张士元低个头怎么了?”

  这“仁民医馆”已然是最后的希望。

  朱应桢无奈,只能咬咬牙说道:“娘你便放心吧,孩儿知晓的,今日便是散尽家财,也要将允符给救回来,除开谋逆大罪,我什么都能够干!”

  “莫要胡言!”吕氏一听此,便瞪起眼睛,这话若是让旁人听了去,说不准要怎么捕风捉影。

  “嗨~”

  朱应桢呼出一口气,他心里头烦躁不堪,便是故意这样说,免得吕氏再不断唠叨。

  等了许久,等得朱应桢便下了轿子,也不见那张士元前来迎接,他焦躁的在四周踱步,险些忍不住打算去寻那天杀的张士元兴师问罪。

  终于,朱应桢听到一阵喧哗之声,便远远看到一行人,穿着一种怪异服饰走了过来。

  朱家管家先一步跑过来,连忙跟着朱应桢禀报说道。

  “公爷,那张士元带着人来了。”

  “张士元?哪个是张士元?”

  朱应桢愣了一下,这十几个人从头到脚一身白,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得劫匪。

  朱家管家有些尴尬地指了指说道:“那位戴着猪鼻面罩的少年郎便是。”

  “猪鼻面罩?”

  朱应桢紧紧皱起眉头,转头便看向为首一人,他一幅嚣张跋扈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还时不时颐指气使地跟周围几人交代几句。

  “跟你们说了多少次,注射之时定然要将注射器内的空气全部排空,防止出现空气栓塞,真是一群草包,为师真想给你们一把火全部烧成灰.”

  “还有这打臀针,平日里要找猪臀多加练习,给病患屁股扎得像是马蜂窝算什么样子?”

  “为师好不容易养的几只兔子,几针下去便给你们霍霍死,真是罪孽深重啊~”

  “罢了罢了,晚上吃烤兔肉,罗显你小子手艺不错,烤兔肉表皮酥脆,便由你来操刀”

  朱应桢远远地听到这些话,脸上表情顿时有些古怪,再看向哪个猪鼻子面具少年,看出这便是那张士元了。

  这些言论,怎么听怎么不靠谱啊!

  一时间,朱应桢心里头犯嘀咕,不由得开始打退堂鼓,可吕氏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便也只能迎了上去。

  “张公子!”

  待到张允修走到近前,朱应桢心里头咬牙切齿,面上却还是拱拱手十分客气地说道。

  “还请帮忙诊治我这胞弟,若他能够痊愈”

  可张允修丝毫不搭茬,四处寻找了一番,简单询问说道。

  “病患在哪里?”

  朱应桢愣了一下,指了指后头的轿子说道:“便在轿子之中,可需送到堂.”

  然而,他话语刚落,却见那张士元猛然扭头,一点也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径直朝着那轿子走去。

  “你”朱应桢觉得自己受到了无视,顿时怒从心起。

  先前三番两次托人求这张士元,可他非但不领情,还说什么必然要到医馆内才能医治?

  好嘛,他而今到了医馆,这个家伙竟然丝毫不搭理。

  我朱应桢好歹是个国公,岂容你这么羞辱!

  他刚想要质问张士元,却又见对方唐突地掀开吕氏的轿帘。

  “你是何人?”

  吕氏吓了一跳,抱紧了怀中的幼子。

  张允修猪鼻面具下露出一个微笑,用十分温和地语气说道。

  “老夫人,请将病人交予我。”

  不等吕氏回应呢,张允修便与几名大夫,将那朱应槐给强势扛了出来,放在随行带来的担架上头。

  “你们要做甚?”吕氏慌忙从轿子里头钻出来,想要扑向幼子。

  朱应桢见状,已然是怒不可遏,他愤然说道。

  “张士元!你到底要做甚?为何要如此羞辱我成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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