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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编辑器 第1810节

  “来不及了。”傅云夕突然按住她肩膀,“庄仕洋今早已将书房付之一炬,他现在有皇上手谕,动他就是谋反。”

  庄寒雁抓起坟前祭刀划破手掌,鲜血滴在母亲坟头:“我庄寒雁在此立誓,必让庄仕洋血债血偿!若违此誓……”

  傅云夕的剑突然出鞘,斩断她被风吹散的一缕头发:“留着命报仇。”

  他将断发埋入坟土,“阮夫人最想要的,从来不是墓碑上的红字。”

  ……

  庄府花厅灯火通明。

  庄仕洋正亲手给庄寒雁布菜,象牙筷夹着的鲈鱼脍雪白透亮。

  “尝尝这醋芹。”他笑容慈爱,“你小时候最爱吃了。”

  庄寒雁盯着他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那是从宇文长安尸体上扒下来的。

  她突然用筷子尖挑开鱼腹,露出里面发黑的鱼鳃:“就像爹当年毒杀祖父用的河豚?”

  周如音吓得摔了酒盏。

  庄仕洋却大笑起来,挥手屏退左右:“为父今日高兴,特许你问三个问题。”

  “第一问。”庄寒雁指尖蘸酒在案上画出血痕,“我娘膝盖是谁打断的?”

  “她自己。”庄仕洋舀了勺杏仁豆腐,“为父不过让人砸碎地砖,是她非要跪在碎瓷上求我放过你。”

  “第二问。”庄寒雁折断竹筷,“为何要杀宇文长安?”

  庄仕洋突然掀翻饭桌,杯盘砸在地上巨响:“因为他碰了我的东西!”

  他掐住庄寒雁脖子又猛地松开,“最后一个问题。”

  庄寒雁摸向袖中匕首:“红木匣里装了什么?”

  烛火爆了个灯花。

  庄仕洋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平静:“你的卖身契。”

  他抚摸着扳指,“裴大福死后,接手的人需要凭证。”

  “父亲,你太小看苏宁了,他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哼!吹牛谁不会?”

  “父亲,要不是我非要自己查出所有真相,苏宁早就已经把你千刀万剐了。”

  “……”

  廊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庄语迟满脸通红地冲进来:“爹!姐姐又被那贱人……”

  话音未落,庄寒雁已经将匕首抵在他喉间:“三公子慎言。”

  她贴着少年颤抖的耳廓轻语,“你姐姐庄语山在祠堂偷会马夫的事……”

  “畜生!”庄仕洋抄起铜壶砸来。

  庄寒雁闪身躲开,拽着庄语迟退到窗边。

  少年挣扎时撞翻了博古架,墙上的装饰匕首当啷落地。

  “小心!”庄寒雁假装去扶,实则踩住庄语迟的衣摆。

  少年踉跄扑倒,胸口正对那柄下坠的利刃。

  “迟儿!”周如音的尖叫划破夜空。

  庄仕洋扑过来时,只看到匕首贯穿幼子胸膛的血柱喷溅在窗纸上,宛如一幅写意红梅。

  庄寒雁退到阴影处,手中金凤簪的尖端正滴着血。

  她看着庄仕洋抱起尚有气息的庄语迟,看着周如音撕心裂肺地哭喊,突然想起母亲临终时说的话——“这京都就像一锅福寿全,看着锦绣繁华,内里早被寒潭香腌透了。”

  院外传来更夫梆子声。

  三更天了,距离傅云夕约定的三个月期限,还有八十九天。

  此时的庄寒雁也是开始有些后悔了起来,当初要是听从苏宁的安排,直截了当的解决所有的人渣多快乐。

  或许那样母亲也不会被庄仕洋杀害,母亲就会和宇文长安相濡以沫的在一起。

  ……

第1750章 惊喜

  庄语迟的灵柩停在正堂,白幡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

  周如音抚摸着新换的织金马面裙,这是正室夫人才能穿的服制,指尖在裙摆上掐出深深的褶皱。

  此时她再也没有转正的那种喜悦了,有的只是无尽的后悔和悲伤。

  “迟儿若在天有灵,定会替娘高兴。”她对着牌位喃喃自语,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弟弟尸骨未寒,母亲就急着穿红戴绿了?”

  庄语山的声音从帷幔后传来。

  少女一身素缟,发间只簪了朵白绒花,衬得脸色愈发青白。

  周如音猛地转身,髻上的金凤步摇划过一道刺目的光:“谁准你穿成这样?你弟弟最讨厌白色!”

  “那母亲该去地府教训他。”庄语山抓起一把纸钱撒向火盆,“毕竟……是您亲手把他推到庄寒雁刀下的。”

  火盆里爆出噼啪声响。

  周如音扬手就要打,却被女儿攥住手腕。

  她惊愕地发现,这个从小畏畏缩缩的庶女,眼中竟燃着令人胆寒的冷焰。

  “松开!”周如音挣了几下竟纹丝不动,“你爹现在只有你一个孩子,别以为……”

  “爹?”庄语山突然大笑,笑声惊飞檐下守夜的乌鸦,“您真以为他会在乎一个女儿?”

  她凑近周如音耳边,“那晚他醉酒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

  周如音脸色骤变。

  她当然记得庄仕洋那夜的醉话,“裴大福的义子不止我一个,傅云夕才是藏得最深的”。

  “你懂什么!”周如音猛地推开女儿,“要不是我这些年……”

  “这些年您装傻充愣,不就是为了今天?”庄语山抚摸着弟弟的灵牌,“现在迟儿用命换来您的正室之位,您倒真敢受着?”

  “我……”

  门外传来脚步声。

  母女俩同时噤声,看着庄仕洋披麻带孝走进来。

  他目光扫过周如音华贵的衣裙,竟露出一丝赞许:“夫人这身很好,明日接旨时就这么穿。”

  “接旨?”庄语山敏锐地抓住关键词。

  庄仕洋亲手为长子上了炷香:“皇上念我修编《裴党秘录》有功,特许周氏抬为正室。”

  他转向庄语山,“至于你……为父替你说了门好亲事。”

  香炉里的灰突然无风自动。

  庄语山看着父亲嘴角诡异的笑容,突然明白过来:“是苗贵妃的侄子?那个打死三任妻子的……”

  “住口!”周如音厉声打断,“能嫁入苗家是你的福气!”

  庄语山抓起供桌上的剪刀对准自己咽喉:“那我宁愿去陪迟儿!”

  “你剪啊!”庄仕洋慢条斯理地整理孝带,“你死了,我也是会把你送过去的。”

  剪刀当啷落地。

  庄语山瘫坐在蒲团上,看着父母相携离去的背影。

  月光透过白幡照在庄语迟的牌位上,漆色未干处缓缓流下一道暗红痕迹,像极了弟弟咽气时嘴角的血。

  但是她却是已经习惯了顺从这个父亲,毕竟周姨娘对她的言传身教可是很强大的。

  ……

  此时的庄寒雁和傅云夕还在寻找着庄仕洋的罪证。

  “督察院去年遭过火灾。”傅云夕踢开焦黑的卷宗柜,“宇文大人说的檀木盒,怕是早化成灰了。”

  庄寒雁抹了把脸上的烟灰,从废墟中拾起半片鎏金锁扣:“未必。”

  她指向锁扣内侧的刻痕,“这是宇文家的标记,盒子应该被人取走了。”

  傅云夕突然拽着她躲到梁柱后。

  脚步声由远及近,几个书吏举着火把巡视而过。

  “苗贵妃的人。”傅云夕压低声音,“看来盯上证据的不止我们。”

  待脚步声远去,庄寒雁从袖中取出金凤簪,簪尖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光泽:“宇文叔父说过,若盒子不在,就去寻簪子指引之人。”

  傅云夕盯着簪身上细如发丝的纹路,那根本不是装饰,而是微缩的皇宫布局图。

  他的指尖在“御药房”三字上停顿:“苗贵妃最近频繁召见太医谭大人。”

  “谭大人嘴太严。”庄寒雁摇头,“除非……”

  “除非我们有他不得不开口的理由。”傅云夕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三年前太医院舞弊案,这位谭太医可是用砒霜调包了人参。”

  庄寒雁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下来:“可苗贵妃自身难保。今早我听丫鬟说,五位大臣联名弹劾她干政……”

  傅云夕突然示意庄寒雁收声。

  屋顶传来瓦片轻响,一个黑影倏忽掠过。

  待确认危险解除,他才松开手:“不是五位,是六位。邓尚书只是明面上的牵头人。”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残垣上,交织成诡异的图案。

  庄寒雁突然笑了:“那我们就帮贵妃娘娘……剪除这六根指甲。”

  邓府后院的更夫刚转过墙角,两道黑影就翻过了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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