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伴读万历,我爹张居正! 第96节
方鼎铉被推了一个趔趄,倒在泥地里面,嘴里面哭天喊地说着什么。
“部堂大人万不能如此!”“部堂大人千万小心!”“部堂大人~”
可余光却瞥见了不远处的一群人,嘴角却勾起了一丝笑意。
殷正茂还未走出几步,忽地停下了脚步,凝神看向不远处奔来的一群人。
一名校尉急匆匆跑来,对着他拱手禀报,神色间满是焦急
“部堂大人,前方来了一群乡民,个个手持农具,气势汹汹而来,瞧这架势.恐怕来者不善.”
殷正茂闻言,目光如炬,朝着那一群穿着破烂的乡民望去。
只见他们高举锄头、铁镐之类的农具,裹挟着怒意,不消片刻,便冲到了近前。
“部堂大人,咱们还是”校尉脸上有一些担忧。
自古以来,乡民以家族为纽带,大都是民风彪悍。
特别是这南直隶,乡与乡之间为了争夺水源、山地,大打出手的屡见不鲜。
官府处理此类事端,往往要仰仗本地乡绅从中斡旋调解,很少会主动起什么冲突。
毕竟,一旦处理不善,治下出现“民变”,本地官员也是难辞其咎,仕途也会受到牵连。
“不必惊慌。”殷正茂伸手将校尉们拦到一边,主动迎了上去。
他身姿挺拔不怒自威,站在道路中央,令原本气势汹汹的乡民,顿时心里头都有些犯怵。
这个时候,一名白须老者走了出来,还带着怒气说道。
“这是哪位大人?可是为了那田赋征收而来?华亭县县尊早答应咱们,这华亭县之田赋仍旧以实物征收,今日大人兴师动众而来,所为何意?”
明朝民间乡族气息浓厚,且每村每乡自有乡老管理,加上严格的户籍管控制度,对于外来人极为敏感。
还不等殷正茂说话,那华亭县县令方鼎铉便立即跑了上来,拦在乡民面前,竖起眉毛说道。
“尔等实在是胆大包天,敢在南京吏部尚书殷养实大人面前造次,还不快速速跪下!”
可那乡老似乎不太领情,听闻此言怒气更甚,盯着殷正茂说道。
“尔便是那殷养实?尔身为朝堂命官,为何替朝堂奸臣卖命?”
“徐有田你大胆!不可胡言!”方鼎铉话语似乎都有些颤抖,指着对方怒骂。
可那乡老丝毫不惧怕,大声说道。
“小老儿七十有六,这条贱命就算是送去了又如何?小老儿便是要问问部堂大人,朝廷为什么要推行劳什子一条鞭法,为什么要清丈什么田亩?”
殷正茂紧紧盯着对方说道:“朝廷推行新政,自然是为了令小民有所生计!”
“什么狗屁生计!都是为他张居正谋利!都是官老爷趋炎附势罢了!”
“徐老爷给咱们一条活路,他张居正却是要逼着咱们去死!”
“徐有田!”方鼎铉似乎急得直跳脚。“来人快将此人抓起来,此人胆大包天!竟敢诽谤朝廷命官!”
“县尊大人便将我抓了去!小老儿豁出这条命去,也要将这肺腑之言公之于众!为天下百姓讨一个说法!”
那徐有田仰起头来,一副岿然不惧的模样。
“讨个说法!”
紧接着他的话语,身后一干乡民也举起锄头挥舞,场面甚是吓人。
可殷正茂出身军伍,自然不会被吓到,可还是深深地皱起眉头。
忘记定时了,抱歉。
下一章八点。
第104章 万历的“无为而治”(8700)
朱应槐活了?
自朱应槐醒来之后,很快京中勋贵都得到了消息,毕竟勋贵的核心圈子便只有那么大,一些风吹草动根本便是瞒不住的。
实际上,在其入仁民医馆之前,便有许多勋贵议论纷纷。
所言皆是此人荒唐成性,平日里不学无术,才染上了这大头瘟,以至于病入膏肓。
为什么?生活不检点啊!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入了那仁民医馆之后,竟然被救活了!
难道仁民医馆真的有“神药”和“神迹”?
一时间京城内许多贵人,彻底坐不住了。
从前,他们仍旧对张允修所谓治愈大头瘟,嗤之以鼻。
甚至对于所谓“神药”,不少官员推己及人,理所当然认为不过某种权术罢了。
然而,朱应槐痊愈的消息一经传出,令不少人心思活络起来。
你即便是再不信,可那些从医馆里活生生走出来的人,根本是做不得假!
听闻治疗办法很是离奇,可若是能够救人一命,再离奇又有何妨?
朝中大臣乃至勋贵们,哪个家中能够彻底避免与外界接触?
家中子女、后院女眷,难保便有感染上“大头瘟”的。
难道要请那龚廷贤御医来,死马当作活马医,最后风光大葬?
要知道,那龚廷贤一月下来,已然治死了十八人,勉强活下来五六人,可还落下了病根。
贵人们嘴上说着瘟疫凶险,九死一生,不过天意使然。
可为人父母、为人夫妻者,谁不盼着自家亲人能药到病除?
于是乎,不少勋贵官员,表面上喊着什么“张允修奸臣”“瘟疫之法祸国殃民”。
背地里趋之若鹜地将家人纷纷送到了仁民医馆,期望能够得到大明最为先进的救治。
一时间,张允修的贵宾生意,竟然供不应求起来。
原先设立的贵宾区域,甚至都有些拥挤了。
为此,张允修干脆将费用涨到一人两千两,可仍旧不能够磨灭这些人的热情。
见状,他“痛定思痛”,将规则重新改为了“所需银两以病患家中官位和爵位品级来定”
若是像朱应桢这般国公家,少于五千两都免谈!
这种定价规则,无疑又是激起一番口诛笔伐。
可没有办法,张允修根本就不在乎!
没钱?没钱凭什么来接受贵宾服务!我这仁民医馆最为先进之医术,每一项都需要重金研制的!
仁民医馆。
大明重症研究医学发展中心。
朱应桢也不急着将身子越发恢复的胞弟接回去,干脆便让他在这里安了家。
什么义庄?通通抛之脑后,在他现在看来,这里非是“义庄”,而是能够延年益寿的仙家之地!
这日,朱应桢探望完胞弟,也不急着回去,径直找到张允修,将勋贵里头的流言蜚语说了一遍。
还忍不住劝道。
“士元兄这般定价,现在尚可令人掏钱,可过了这瘟疫的风口,必然引来京城贵人们的记恨,他们都说你这.颇有些趁人之危。”
朱应桢眉头紧皱,十分担心对方的行事风格,是不是有点太过于
张允修抬头看向对方,有些奇怪地说道:“趁人之危?勋贵士绅于灾年之时,不都是这般对百姓的?怎么到我这里便开始哭爹喊娘了?”
在张允修眼里,对付这些贵人们,收多少钱都不为过!
君不见瘟疫初起之时,京城内外柴米油盐加个疯涨了多少,到底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每逢天灾人祸、流年不利之时,便是这群贵人中饱私囊、大发横财的好时机!
百姓于水深火热苦苦挣扎,为了一口吃食愁眉不展,可曾见他们说上半句“这般行径太过趁人之危”的话。
所以,对于坑骗这些为富不仁者,张允修心中毫无愧疚之感,只觉是他们罪有应得。
“这”
朱应桢听闻此言,瞬间臊红了脸。
想起从前,成国公府每逢灾年,也都会不少囤积一些货物,再以高价卖出。
人人皆是如此,可被张允修说起来,却“显得”那么龌龊。
张允修根本不搭理对方窘迫的模样,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地又埋头,全神贯注看起手边一摞文书,仿佛周遭事情都与他无关。
近来得益于“灌肠法”和“针筒注射”的顺利施行,研究中心的十几名御医,写了不少研究论文,正等着他批阅处理。
即便是张允修爱搭不理的样子,可朱应桢还是支支吾吾,站立在一旁,不愿离去。
过了一会儿,张允修都有些恼了,他抬起头皱眉说道。
“国公爷到底有何事?”
朱应桢一副便秘的模样,又拱拱手说道。
“士元兄,汝之医术实在是出神入化,应桢实在是佩服之至!”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张允修不由得警惕起来,他盯着对方很是无情地说道。
“国公爷一分价钱一分货,你交上来的诊金可断没有退回的道理。”
“不是不是.”朱应桢连忙摆摆手解释说道。“不说是八千两银子,士元兄救回我胞弟,一万两银子我成国公府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张允修有些讶异地看向对方,看起来八千两还是收少了啊?
他转而反问道。
“那国公爷是什么意思?”
朱应桢这才扭扭捏捏地开口。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本爵有一好友,平日里于房中颇有些雄风不振,听闻士元兄你医术高明,特求我来问问你,可有根治解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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